已经增加书签
已经汇报章节错误
第十一章
从家回来,突然感觉很冷清,突然感觉少了很多东西似的。亲情的感觉是不缺少了,面霸可能忙着她的英语八级,我真的想这样认为。想想还是邵诚诚最好了,她的爱一直很安静,没带那些俗气的东西。我是知道她花钱大手大脚,但她说过,她如果有了男朋友就不会再追求时尚和臭美了。还是听到《一直很安静》这首歌就会想起她来,听的我心总是那种感觉,就像那句成语“人面桃花”: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她是一个影响我一生的人,我跟她说过时,她却没当回事的问为什么?我说因为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空荡的街景,想找个人放感情。 做这种决定是寂寞与我为邻。 我们的爱情,像你路过的风景。 一直在进行,脚步却从来不会为我而停。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你说爱像云,要自在漂浮才美丽。 我终于相信,分手的理由,有时候很动听。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我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以为自己有的是曾经,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音。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除了泪在我的脸上任性;原来缘分是用来说明你突然不爱我这件事情。 唱这首歌的丫头叫阿桑,阿—桑?!总使我觉得阿桑唱的歌好象跟她本人的性格准定相得益彰,至少从人名和歌名中让我觉得取得了内在的那种微妙联系。没办法,作为一个一等公,凡事都有爱琢磨的习惯。 邵诚诚,我忘了是在哪天晚上,连哪一年都不记得了。我正在做单手俯卧撑,听到花豹跟某个战友大谈女性。“小姑娘的胸,你用手去摸时,就会硬……”我听得好奇,终于在躺在床上那一刻,把短信发到她的手机上。“这?!你们……你们作为军人,应该思想纯洁,怎么想这些黄色的问题呢?”想来怪有意思的。 七天假过后,刚正课没两天。 我去机关楼李干事屋去找东西。像往常一样推门就进,却被一股很强的香水味推了出来。我正纳闷,突然眼前一亮。一个小红牌学员,端坐在右侧的办公桌前。皮肤白皙,大眼睛,一双柳叶眉。但好象人工修过,长发一扎过肩。看到我进屋她忙站起来对我道: “你找谁?”连本公都不认识? “我谁也不找。”然后自顾的向李干事的桌前走去。我面无表情,习惯这样。苦脸没习惯,假笑还太累。 “李干事刚才出去了,你有事等会儿再来吧!”她不是要将一个在政治部呆了十年的老兵撵出去吧? “我着急,他不在我自己找吧!”她不吱声,却使劲儿用诧异的眼神盯着我。我也忘了那天要找什么东西,反正是没找到,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她叫法库,是我们政治部宣传科新来的一个干事。她刚来的一段时间内,我们都没说过话,甚至遇到了都不互相看一眼。但有一天,她的电脑有病毒了。政治部里好多人电脑有问题都找我,虽然我们这有一个国防科技大电脑那方面毕业的高材生,但因为那个高材生是个女的,好象用着有点不方便。在部队里使唤一个兵干什么事,好象都特得劲儿,让兵干什么好象是天经地义的。当兵的也觉得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毋庸质疑,哪怕这边兵人忙的不可开交时,那头还得应付着又交待来新任务。越是等级低、越是每个月拿钱最少的兵干活可能越是最多,也是最累、最辛苦的。因为你是兵人你将承之一切。当小卒的在军中是发挥了莫大的作用。我认为。我同时还认为,也许发挥的并不是作用;也许看不到的作用;也许没作用。 “真厉害!”她的电脑因为没有装杀毒软件的防火墙,被病毒攻击的不成样子。而且,现在要想装杀毒软件,病毒还不让呢!除非格式化,系统重做。我当然不会费那事了,我进入了DOS,将病毒收拾干净了。“你用的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你学过电脑?” “瞎捅鼓,很早以前的事了。”那是在特工队集训完之后,我被派往各个院校学习时学到的。病毒这点东西真是小菜一碟,在一次任务中,因为与我们对质的敌方有人质在手。要求我们第二天必须带一台电脑来,必须装的是韩文版的WINDOWS.我们知道他们是想通过网络与外界联系,但要是通过网上拦截的方式真是太愚蠢了,是非常不可行的。稍微懂点电脑的人都会知道你在跟踪或者有别的小手段。我们特工队的两名电脑高手玩的挺高,他俩连夜动手,竟然做了一假的WINDOWS操作系统,我试了一下,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他俩倒是说时间太短,看上去跟正版的WINDOWS在字节上要少1K.我真晕! “我在院校时,也学过电脑,不过都忘了。”她说。不过那不是白学? “你什么学校?”我问。 “XX后工。”她又说。 “哦!那你是特招的吧?”我说。 “对呀!哎!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诧异。 “在演出队是吧?”我得意。 “对呀!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次没有哎,她可能以为我去干部科看她档案了。 “你们自己只要答三十分,学院会给你们三十分,你就及格了,是吧!”我更得意了。 “对呀!哎!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知道这个三十分和三十分在档案里是不会记录的。 “当年我就差点去了。”我说。 “哎呀!我03年去的,你要是去的话没准我们就是校友了呢!”她笑着说。 “真是啊!”我感触真是造物弄人。“你原来在哪?”我来了兴致。 “XX技侦局。”她好象等着下文。 “是XX技侦局演出队么?那XXX你认识么?”我当然不会让她失望的。我提了一个并不熟的人。 “认识啊!老熟了。”她笑着说。 “那你认识王X吗?”我提到了我师傅的名字。 “认识啊!还有他电话呢!130什么什么来着?”她说的时候,我已经把电话给我师傅打过去了。 “喂!”我师傅接电话的声音总是带着搞笑。 “哎!王干事。”我从当兵以后,从来是习惯称呼别人的职务。“还在跟赵本山跑龙套呢?”有一天我给我师傅发短信问干什么呢?他说在拍戏,我都习惯了,认为他又在吹牛。我说我要看看。他告诉我今晚的《刘老根剧场》,我看了半天,都没看到他的正脸,就看到他那再熟悉不过1米85的背影和浑圆的大屁股,在屏幕上晃了两次,《剧场》演完时,字幕连他的名字都没有。我师傅转业后,没有要安置。偏要二虎巴叽自己干这个、干那个,典型一小孩子。这是在家时,被爹妈惯坏了。他跟谁说话都还算客气,就是在接到家里人来电话时,就说行了行了,别说了。很不耐烦。这个毛病花豹也有,他爹一来电话,他眉头中间先结一个疙瘩。接了电话就没好气的说行了行了,别说了。很不耐烦。那天我看到就说他,给他说笑了,又用那句话说我,总以为自己是个人物,看谁都想训两句。你其实就是一个流氓。 “哎呀!忙啊!等我混明白了,你可不许跟别人混啊!”我师傅接电话的声音总是那么搞笑。 “王干事!法库你认识吗?”我面带微笑的说。看了一眼法库,法库瞥嘴一笑。我在听我师傅说完认识后,就把电话递给法库,法库顽皮孩子似的笑一下接了电话。他们聊完时,把电话递给我,我又跟我师傅聊一会儿,他还说让我照顾一下法库。真是开玩笑呢!第一次有人说让我照顾一个干部的。 “你为什么来我们这,而不去文工团什么专业对口的地方。”我挂了电话后问。 “那些地方,不想去了。这多好啊!一天上班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她却转头去看看办公桌上的电脑,手里晃着鼠标。 “为什么啊!一天在台上扭来扭去的,多好啊!” “啊哎!你不知道,谁有节目、谁上台、谁不上台都有说道,挺复杂的。”她煞有其事的说。一点成府都没有,而我却说年纪轻轻这么有成府。后来,她还说要给我一盘她唱歌的碟。我说不用了,你唱的都是民歌,我也不爱听。但说完后,感觉自己真是……哪有这样的,至少也应该抱着不要白不要的心态才对。她却倒还是硬施于人的说,拿着吧!就当留个纪念,这里面还有那个《月亮之上》,你应该听过吧!我哼了两声:月亮之上,我在仰望。然后就不唱了,因为不会。 “那就给我一盘吧”。嘿嘿!礼貌么。 这个丫头其实不错,说话听着娇气了一点,可在一次会前准备时,她却主动跟我们男同志一样要求搬桌子。我这些年还真没看到有女同志跟男同志一样的搬大桌子,我都有点不忍的说,法干事你别搬了。她还说,没事儿,你们不知道,其实我老有劲儿了。说着就撸胳膊挽袖子,真的跟着搬起来。当时我最担心的就是她的高跟鞋,可别一下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