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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当天下午,接到总部训练通知。科目又是网上练枪,自从我们特工那两个电脑高手把CounterStrike游戏给改成我们的训练软件后,我们外出打靶的次数少了,那种场景型个人实地训练的次数少了,可倒省了不少特工经费。还别说,这个游戏被他们改后,确实跟真实的枪械更接近了。只是玩CounterStrike时却不太习惯了,毕竟跟真实的东西有点距离。想到这里,我又想说说军队娱乐网上的我认识的CSer.沈阳军区最早得有个BB战队,里面我最佩服的人应该算是ID叫Lanter的人,至少这人玩了一阵CS.别说人家玩的如何,至少没有在穿着马夹时骂人。如果说人家在脱了马夹时骂,咱是不知道,这就挺不容易了,其码人家在穿着马夹时能管住嘴。哈哈!这是往最坏了想。打CS的人大部分都是玩玩就心浮气躁了,骂人、骂机器、骂ping.这要是让外宾看着了,得多招笑啊!哈哈!想当年打的比较厉害的有个叫魔法的,一直我认为这家伙是个高手。还总结出一些游戏心得,现在看来,这些心得能被人笑死。后来,这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说退伍一定要打进韩国的WCG,听说是个电子竞技。我当时笑死了,但不能说啊!一是打击人家,再一个论坛中其它人会用唾沫淹死你。后来他又回家上学去了,我问他有没有打进WCG,他只是嘿嘿的傻笑。还有BB中的兵兵算是怀才不遇啊!至少网页做的漂亮。还有WINXP、剑少、懒虫、兵锋,那时兵锋是边防团的少尉,我做的第一部flash还让兵锋、懒虫看过。虽然做的真粗糙,可他俩还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他们的flash做的比我强多了,但当时只能算是先富起来的人群,并不能算高手。游戏么!嘿嘿!他们俩我就不想提了。长风是BB战队的队长,我就不想说他打的有多臭了,因为在内部网上我说了不下十次。我记得别人的队长都是打的不算一流也都还过的去,他就不用说了。当个队长还是因为人们有传统论资的问题,哈哈!哪说哪了。后来,又出了个SKY战队,后来我还加入了。发现SKY有个问题,聚会忒多,本公是滴酒不粘的,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找理由东躲西藏。忘了说,我刚才给我们单位的秘书打电话,问了一下,我们SKY战队现在人数大约是二百有余,说是战队实质上已经变成了个交友俱乐部。别看酒蒙子多,也有卧虎藏龙的高手。ID叫121的是一名空军上尉,我以前总管他叫空军大叔。我最初看到他的LOGO是他本人穿迷彩服的免冠照,所以我自然而然的这么叫他。在我的印象中,他的CS水平总是被认为是一等一高手行列的。我曾让我们特工队那两名高手看过他打游戏,他们俩个都说这小子挺聪明,脑袋够用,如果哪天心情好收徒弟,他们可能会选择他的意思。ID叫911的是一名一级士官,游戏打的有时也直逼121的,但高手间差就差在半根头发丝的距离。还有一个爱吃鸡腿的alpha,那家伙比我小一岁,我总管他叫“大鸡腿”。前一阵还通电话呢,他说自己已经成为军队内部的高手,打死我也不信呢!用半个指头也猜出来他那两把刷子了。这里面最早认识的,还得算是传奇了。内网在有一段时间内,CS不能用27015和27016端口了,除了几个常用的端口,其它的都封掉了。他虽然CS打的很臭,但专门搞技术还凑和。后来,他只在快捷方式中加了一条代码就可以了。不过这也是在之前的各种软件的交替测试和试验后才发现的,费了不少劲。好多代理软件都用过,我还参与测试过一晚上,嘿嘿!可见他的功劳是大大的,以致于他试验成功的端口一直延用至今。我们是应该感谢他的,虽然现在不限制了。传奇是以前空中社区的008.008是在空中社区认识的,我脑中总是认为他应该是一个头发快掉了的中年人,哎呀!他给我的感觉,让我觉得他油滑,而且人特好。可第一次聚会时,就让我想象中的他跌得掉了不少眼屎。因为他的长像并不是我认为的那样,而是看着稍有些年轻,有点骨感,男人也骨感,好象多了点弱不经风似的。最后在人们吃完饭都要回时,他在我们单位秘书耳边悄悄说了一句骇人听闻的一句话。我就不想再重复了。当然,我也在饭桌上表现的不如论坛那么活跃,简直可以用正色道来形容。寒风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人,是一个边防团的上尉,我就看到他一张照片,没看到他真人。看他脑袋就长得像一个蘑菇,跟他认识是因为一次服务器混战中,他跟我同伙而把我误伤死了。就因为那次我选择了插件的Forgiven,没有惩罚他。这使他大为惊讶,看到我就说“ILoveyou”有意思。还总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还有一个最后认识的家伙,好像是军区哪个部门的小技师什么的。挺有意思,我还跟他打了一次电话,号码我还忘了。他用的ID好像是特务小强还是特务来着,记不清了,反正我觉得这家伙成府应该比较深,挺狡猾,不参加任何战队。但他CS打的并不好。 人太多有点记不过来了,先这样吧!我自己CS的水平,我就不想说什么了,群众眼睛的雪亮程度就不用说了,反正不是用来喘气的。嘿嘿! 聊天和论坛认识的人也不少,最开始认识的是广政小鸟社区的阿买、思琪……思琪,嘿嘿!思琪是个让我值得学习的丫头。我和她的交流,至今仍侥幸的保存下来,可以公布与众的,也可以看出像本公这样胸怀天下的人,刚开始写的也是很容易就能让人笑话不已,现在也是,不过已经上升到哗众取宠了。其中都是她给我的站内消息,还有贴子的回复,错别字就算我懒的改吧!有的回复中带有我写的短文,就剩下回复的,是因为我写的东西太不像样,不好意思贴那些不着边际的贴子,毕竟不想给国家的一等公抹黑,或者就是因为其它不可预知的原因而流失,也许这样更增加了对我——兵人的那一份想象,哈哈!酸死啦: 与7654321的邮件思琪 1、你写的文章我也看过,有一次还回复你呢,可你却骂我一顿,说我该回去睡觉,对于你的批评我接受,你的称赞我也接受,能认识你有种奇怪的感觉,你也是个文才,谢谢关心。 2、你的语言真幽默,挺逗人的,经常洗胃可不好哦。 3、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这可是社会主义发展的必然性!过去的人们到了20多岁才会成熟,现在连10岁的小弟弟都已经明白什么叫腐败了…… 4、写得真绝,绝对的美,可是现象在现实中必然存在,如果少了你说的那种人,我们又怎么能因胃口不好而减去自身多余的脂肪呢。 5、不好意思哦,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回来了好吗?但是我因为新工作的关系,真的不能常来了,只能有时会进来看一看。谢谢你记得我…… 6、疯颠免俗在大作中谈到: 每一个女同志第一次听到白雪公主的故事,都希望自己就是白雪公主,而每个男同志就向往那个王子,能够吻醒她。 每个人可能都有自己心中理想的那一边,可能在成人以后虽然有了那一边,但是并不是你理想的那一半,最终想着理想心爱的人,可能会去寻。 每个人可能都有自己心中理想的那一边,可能在成人以后虽然有了那一边,而且,是你理想那一半,你会感到幸福无比,但你慢慢发现,理想的也不一定都是臆想的那么完。 也许在不久,或者在许久以后,你才发现,你想改变自己,寻求一种另类感觉。就像有些人明明看好那件向往以久的那件衣服,终于有一天买到了,但慢慢的才发现,这件衣服已经不合身了。却意外的发现,原来另外的一些衣服会更适合自己。就算没有换上衣服,但心里一定,会悸悸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触,可能是昨天看了那个俗不可耐的电视剧,想说说罢了。 你的文章总是站在很高的地方,世俗的一切都被淹没了,不过也很有道理,带点伤感…… 7、疯颠免俗在信中谈到: 谢谢夸讲。还有一句:你怎么说的这么对,胖子。 你真是说话非常爽快的人,如果世界多你几个这种人就好了,还有一句:你怎么总说错,我不是胖子。 8、疯颠免俗在大作中谈到: 也不知道怎么,我总能发现,很多让人反感的事。现在人的毛病太多了。人类刚刚进化的时候,我猜他们唯一的思想就是为了活着而生存。也不会有太多的思想,除了提心吊胆被吃以之外过的倒也悠哉。我想应该是这样。 好象人的脑袋总是不能让自己满足现状。原始社会刚来过,接踵而来的奴隶、帝国、什么资本,听说最终走向共产主义社会,但我想得有个前提:如果人没有那么自私的话!谁知道老马和小恩他们在什么情况下想出来的这个推理学说,我猜是周六晚上喝醉了,打饱呃时,但兜里又很羞涩情况下,打算赖帐随口说的。可能事后,他们还瞒怨对方:我那天以为是你请。 哎呀!扯远了,还说现在人吧! 借口多多 我以前总爱把借口和撒谎掺合一起,但慢慢的发现,借口和撒谎是有很大区别的,撒谎是纯粹的骗,而借口就是得有些婉然。不这样形容它好象有些动听了,准确一点说,应该是狡猾。借口可以狡猾的懵过别人,有时甚至连自己都难逃。 有自己给自己写信的人,当然也会有更多骗自己的人。 借口会让你变的精神惰弱,举个例子近一段时间,我们这个有个伙计,终日上网疲累不堪,每日都显得无精打采。但是仍乐此不疲,每每到晚12点之后,卧榻休息,二是太阳太高才起床。借口为:晚睡晚起的人,记忆力好。 也不是哪位科学研究家发表的胡说,因为有他们太多的胡说,让人们时不时的发了很多神经。哎呀!又扯远了。 记得,以前,我上铺的兄弟总有一个爱泡电话的毛病,影响我睡觉不说,最主要的是因泡电话而挤不出时间去洗脚。不论三九伏天,我都戴着口罩睡觉,因为我怕对不起我的鼻子。虽然也曾试着让他饶过我的鼻子。答曰:没办法,这边总缠着我,我放不下电话呀!这个情况我跟一个网上的伙计反映过,他蔑说道:他说这句话时,心里是美滋滋的。听到这话,我感觉有些男同胞太没出息,能改改吗? 又扯远了。 说实话,在这里最看重的就是你的文章了,说到人心里去了。而且看你的文章不会觉得烦,有时忍不住还想笑两下,可我觉得都很有道理,真的!希望你多发表点文章让我饱餐一顿……啊,对了。最近我没发表什么文章,因为工作太忙了。 9、疯颠免俗在信中谈到: 你说话的风格真挺好,跟我的说话的习惯差不多。感觉跟你很能融洽投机。我又写了一个“胡说”:借口。去看看,多提点意见………表扬意见。 我看到你的照片了,跟我想象有些差距。至少你没有那么胖。但看得出来,你不太爱洗头,我看到了有头屑。我的照片也上传了,去看看吧。照的还可以,当然也有毛病。那天正赶上有个人在我之前去的,等那个伙计照完,我都进入梦乡了,摄影师叫我时,我就毛草的照了。后来才发现,头发也没梳,轻苏的睡眼也没有到好的状态,有些对不起观众,但没办法人总的有点毛病吧! 10一会就去看看你的照片,谁说我不爱洗头?头屑很正常的,难道你就没有吗?广告上的形象可是花了不少功夫的,谁有空花一两个小时打理头发呀,反正我不想…… 11我刚才也看了你的照片 果然非同一般呢 绝对不是俗气的那种 一下就想到你的名字 免俗…… 只是不知道小帅哥多少岁了 12、疯颠免俗在信中谈到: 说实话,在这里最看重的就是你的文章了,说到人心里去了。而且看你的文章不会觉得烦,有时忍不住还想笑两下,可我觉得都很有道理,真的!希望你多发表点文章让我饱餐一顿……啊,对了。最近我没发表什么文章,因为工作太忙了。 人太忙,心太软 忙和软有什么联系呢? 13一会就去看看你的照片,谁说我不爱洗头?头屑很正常的,难道你就没有吗?广告上的形象可是花了不少功夫的,谁有空花一两个小时打理头发呀,反正我不想…… 说的多好哇。好好学习,当一个律师没有问题。 你别说,我以后真的想考一个法律系本科文凭呢,我真的有这个想法,你呢? 14疯颠免俗在信中谈到: 7654321在信中谈到: 我刚才也看了你的照片 果然非同一般呢 绝对不是俗气的那种 一下就想到你的名字 免俗…… 只是不知道小帅哥多少岁了 愚兄虚度光阴二十22载,乃一猴也。 我十八岁了,没差多少哟! 15摘:恋爱中的男同志是一把大火,恋爱中的女同志是一锅开水,水可以把火扑灭,但火对水却无可奈何。 你在恋爱吗? 16愚兄虚度光阴二十22载,乃一猴也。 我十八岁了,没差多少哟! 17原来是一只老鼠。嘻嘻!我有一本运气书,说:猴与鼠有合财性。哪天你想想有什么好的彩票号码,告诉我。 现在就有啊:1234567,看嘛,多顺的组合! 18人太忙,心太软 忙和软有什么联系呢? 不明白吗?不明白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如果想你想知道,你就告诉嘛!你不会是真想知道吧?你是真的想知道吗? 我当然想知道了,不然问你干嘛! 19恋爱中的男同志是一把大火,恋爱中的女同志是一锅开水,水可以把火扑灭,但火对水却无可奈何。 你在恋爱吗? 不要问我这种让我烦恶的问题,我是练童子功的。这句话是看书上说的,我都不知道对与否。 天哪!童子功耶,听说早失传了。 20…… 21 现在就有啊:1234567,看嘛,多顺的组合! 我试试吧,可能得捐出两元。 为国捐点钱不好吗?虽然不知道那些捐出去的钱会去向何方,作为何用。就算捐得不值得,值得的事做得太多,也可以换个方向试试,做一次不值得的事呀…… 22 原来你真想知道,我还以为人不想知道,真的想知道就告诉你了。但是怕知道后,却又不想,又想不告诉你,但想来想去还是要告诉你,但想去想来还是不告诉你,但最后……告诉你吧:一点关系都没有。 耶,你的罗嗦挺有趣的,一点也不觉得烦呢。你说的只是一个想告诉我而又不想告诉我的没有关系的关系。 23 又有一点事实道理呀,不能不承认。 你这一口气也喘的太长了。我差点没有晕过去 晕一阵好呀,没听说“难得糊涂”吗?:) 24 为国捐点钱不好吗?虽然不知道那些捐出去的钱会去向何方,作为何用。就算捐得不值得,值得的事做得太多,也可以换个方向试试,做一次不值得的事呀…… 救命啊!做了律师,千万要避开与你唱对场戏。 没那么紧张吧!!! 25 耶,你的罗嗦挺有趣的,一点也不觉得烦呢。你说的只是一个想告诉我而又不想告诉我的没有关系的关系。 你也被我传染了 你真是太有趣了,如果能见上你一面多好呀。 26 又有一点事实道理呀,不能不承认。 你这一口气也喘的太长了。我差点没有晕过去 晕一阵好呀,没听说“难得糊涂”吗?:) 你的理由太多了,一千个伤心的理由,莫非是你做的词? 一千个伤心的理由,一千个伤心的理由,怎么才能……不好意思,记不住了! 27 去看看我写的诗好吗?在我的房间里面。多批评我吧。有功夫咱们得约个时间,好好聊聊。你说呢? 你的房间里面?约个时间?好好聊聊? 28 你的房间里面?约个时间?好好聊聊? 这话让你一说,怎么感觉让人误会呢?我的意思是说我的诗在私人房间里面可以找到。也不是说到我房间里面聊,那成何体统了。是找个聊天室好好聊聊。 就在广联政治部江湖聊天里呀,我也经常看见你出现的。 看到你的信,让我出了一身汗。是热的,天太热了。 29 你的理由太多了,一千个伤心的理由,莫非是你做的词? 这些歌都不好听,我最近在听《难得一见》,能听了一千遍了,真的挺好。孙燕姿唱的也好,你也听听吧 一千个伤心的理由,一千个伤心的理由,怎么才能……不好意思,记不住了! 孙燕姿的歌我也经常听的,还有《星期一天气晴我离开你》、《很好》………… 30 你真是太有趣了,如果能见上你一面多好呀。 好哇!到沈阳来我请你吃饭。只请你一个女同志吃饭,别人都pass. 但来前儿的火车票……你找崔永元吧。 崔永元出了名的尖,我找他能行吗??? 到这为止,我去参加了为时一个多月的演习。回来后,早已物是人非。广政小鸟社区、还有我一般不去的广政江湖都好似烟硝云散。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广营社区呢也呆过,后来又盖了“新楼”叫心缘论坛,大家都迁了过去。突然有一天,我想起她,就跟坛中的老好人憨豆聊起来。他看了她的照片说: “这个人漂亮是不言而喻,在现在竟然还有穿着白色旗袍的给此人的漂亮增加了一份清丽,实属超凡脱俗。但看图片背景好象是在哪个菜市场的街道……”看到这里我颇觉憨兄的恭维和分析道道有理,很有点欣喜若狂。然而,敢兄又继续道: “是不是越南?!” “……”最后这一句话出口,我只有无语的份了。 在心缘的日子,我还认识了雪地楼兰这个和风晓寒说话一样浙江味的老家伙,总感觉他们像俩个老头子。秋水无烟听名字谁也想不出他是一个戴着一级士官的小伙子,他跟我认识的面霸一样,刚开始是对我奉迎的有点巴结。可后来见到就烦的不行,看到我的贴就骂我。连句话到最后都不说了。也怪我,开始就装清高,不爱答理人。其实我看到别人回复我的贴子时还是很受用的,我记得那个贴子是叫《女性的滋扰》: 女性的滋扰 ●疯颠免俗 我一直这样想:部队军营中,女同志的角色,一点都不重要,他们所从事的工作,男同志照样都可以做。 我们总机就都换成了男的,也挺好,以前总机经常占线的毛病都没有了。 院子里,除了几个“阿莲”、“满天星”式的女干部,就没有雌性了,每个部门的同志都安心工作,也就是在下班时熬熬电话粥、上上网,院子里就这样平静了好一阵。真是“太平盛世”啊。 今天,跟往常一样坐在屋里,对着微机,没事的在网上逛着。本来想看看英语书的,可摆在桌这样近乎沉闷的到了9:30分。 我好象忽然想起来,现在是缺少音乐。今年一年听到几首新歌不错的,当然也有老的,只是自己以前没有发觉到,但新发现的尽是女同志唱的,我在想男同志怎么了?这样不争气,也就是老黄的BEYOND乐队还可以不输给他们,否则真有点让人悲哀了。 音箱里,飘出斯琴格日乐的一首歌,听她的歌感觉很开阔,孙燕姿的《难得一见》也不错,而且小孙长的还很可爱,如果没有她的音乐来滋扰,我定然每天就会乏味一斑。 轻轻的敲门声,把我们的目光都聚集到门口,看到一位手拿文件袋的女少尉。她的脸像白里透红的苹果,配上那不算高而且匀称的身材,再加上那种细细且谨慎的声音,真是说的过去。但幸福的旁边后来说,真漂亮,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漂亮的女同志了。 我的审美观点可能与别人大不一样,有人说漂亮,我却只感觉:还凑合。也许我的眼眶太高了点,但不属于寻不到葡萄曰葡萄酸,而是狂妄。我知道狂妄的资本。有几个人说我是小“碎锅”,这么说的人无非这几种情况:比我帅的人(那他其实是自以为是);比我“青蛙”的人(这样人真多);有女朋友但了解我是个疯颠免“色”的人(这种人的评价往往可以相信);忽悠我的人(这种人欠揍)。 当然,还有我的网络美女胖子这样夸过我,我最爱听。 其实我不算什么帅了,一米六七的个头。听说21世纪流行的趋势,再搭配一下五官端正,什么天庭饱满、地戈方圆、明眉朗目……英俊不敢说,倜傥倒是有点,哈哈。 行了,不多说了,说丑一点,省得让大家妒忌。 继续。女少尉敲敲门进来后,找刘干事取什么证书,当然是给别人取了,看他的样子就是新毕业的。只有我知道刘干事的传呼,所以就帮她给联系了一下,刘干事回话:“稍等速回”。这个女少尉就理所当然的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喽。我则一边在网上浏览,一边听音乐,幸福的旁边则有些不安分起来,眼睛时不时向那个女少尉扫来看去,问问这问问那,开始套词儿。我在旁边暗暗发笑,幸福的旁边却不以为然,继续没话找话的攀谈。话间,这位女同志可也实在,把她送材料的困难也抖出来了。 “什么材料?”幸福的旁边问。 “述职报告”女少尉说。 “谁的?” “我们单位几位同事的,要送到军区,但我不知道怎么坐车”,她好象显出了一幅很为难的样子。 “打车去的话得花不少钱,这样,我替你送去吧?” “这怎么好意思!”听声音他似乎有些惊喜。 “没事,我们家在那疙瘩,顺路。”其实,他家正好南辕北辙,一点都不顺路。 女少尉欣喜的把材料交给幸福的旁边,而且说了一些嘱托和感谢的话,幸福的旁边扮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没事,包在我身上。” 刘干事回来后,女少尉走了。 这时,时钟已经划到了11:20分,我们该吃饭了,他们都已经陆续下去吃饭了,只有我留在楼上,因为我自己写的简要事迹被组织科PASS,说是不够深刻,我感觉自己夸自己的话已经违背了良心和原则,但他们又给我加工了一下,让我修改。修改中,电话响起,女少尉打来的。以她那种独有的谨慎的声音。 “李干事在吗?” “没在,吃饭去了”我说。 “你是那个坐在微机前的伙计吧?”她又纤细的说。 “对”。 她又说“刚才那个述职报告需要签字,你给签一下呗?”好象是在求我。“一个签王可、一个签……就你自己在上面吗?”他好象忽然想到了什么说。 “对”我说。 “那我上来吧!” “????” 电话挂了,我脑中反复在想着这句话:就你自己在上面吗?那我上来吧。 她胆子也真够大的,现在的伪君子这么多他倒不害怕,还问我是不是一个人在楼上,真是……不对,为什么听到我一个在楼上时,而且要上来呢?想到此,我倒有些毛骨悚然了。她刚才似花的笑脸,在我脑中一下变成了面目狰狞的样子,还流着口水。是不是妖精?想喝我的童子血,我童子血是经过22年苦心炼出的,纯阳之气,未染一点阴气,就连献血站我都不舍得去。逃走吧!太没面子,我疯某人怕过谁?我有些徘徊了…… 思想中她的脚步走近了,在走廊中响起,好象很急促的小跑,听着这种脚步我更害怕了。一不做二不休,好汉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快步登上窗台,开窗欲溜时,才想起来,Mygod这是六楼!!!索性坐回椅子上,坐以待毙。心里却在想,组织科的伙计们,我的什么标兵看来就给别人算了,给我准备一个烈士吧…… 女少尉跑了进来,口里说着累死了。在幸福的旁边的抽屉里将两份材料取出,让我帮着签字。 “写谁的名?”我颤颤巍巍的问。 “我们领导的”她说。 “叫什么?”我问。 “王可!”她又说。 “述职报告也不是他们的?为什么要他们的签字?”我翻了一下说。 “必须得领导签字。”她又说。 “这还得领导签呀!……用写同意吗?”我又问。 她听后哈哈大笑起来,露出了白色的可能要咬我脖子的牙齿。 “不用,只要签名就行了”。 心慌中,我把王可竟写了王同意。 “怎么写错了”她笑呵呵的说。 我好象忽然找到了逃跑的机会:“我下楼去取修改液吧?”其实抽屉里就有。 “用刀刮一下就行。”她说。 “这也没有刀,我下楼去取吧!”我现在只想逃生。 “不必了,我这有”。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一把壁纸刀,这刀如果索喉的话,再合适不过了,我这样想着,脸却吓白了。 “我……我来刮吧?”我小心翼翼的说。 “不用我来吧!” “还是我来吧”说着,我一把将刀夺过来,好象当时是夺过来了的,心里算有了些安慰。当时真有些庆幸平时手脚锻炼的还算利落。心想:妖怪也怕快刀吧? “刮呀!”她催促着说。 “好好!”我攥紧了刀,慢慢的刮着那个写错了的字,眼睛的余光却注视着她的举动,万一我低头,一个不留神咬死我怎么办。没与坏人搏斗,不可能给称号,怎么也得落个不畏牺牲英勇献身啊!“哟”一不小心,把纸刮了个大窟窿,他看了哈哈大笑,再重写一个吧,我又认真的写了一遍,她把材料又放回原处,对我说声谢谢就走了(好象没说,我忘了),刀她没有要,我当然也没有给的意思。 第一个版本:好一会儿,我才从屋里探出头来,向外看了看,手里攥着那把刀,手心出汗了。 另一版本:他把材料放回原处,就走了。我想他可能因为我手里有把刀而不敢吃我,但她不应该这样罢休的,一定去取大刀或者别的凶器,我这样想。想着,我快步向跑下跑。下到五楼时,正碰到她也在往下走,我也不知哪来了一股勇闯力量,一下就从她身边跑了下去。死里逃生,我更加迅速向下跑,拿出我平时下楼的速度,一步三个楼梯,她好象也加快了速度,我听到快速下楼的脚步声。我又想,你还不行,至少在这机关里,我的下楼速度是最快的,你追不上了。我有些得忘形,快到一楼时,我一个不留神把脚脖子崴了,结果还是跳着走出了机关楼,夺步拼命的蹦向饭堂。因为,大家都在吃饭,人多我就不会害怕了。 中午饭,我好象庆幸又活了一次似的,但吃的很少。 晚上下班时,幸福的旁边说:“我真是抽风了,替她捎什么材料,其实也不太顺路”。 我只是笑,不知是笑他还是笑自己。 “不过她太漂亮了,好久没有见到这么漂亮的女性了。”他不知害臊的说。 我依然在笑,不知是笑他还是笑自己。 当时还有个叫断桥的丫头还当面表扬我写的不错,至少第一次是这么说的。谁知我这人隔路到连话都不会说,第二次没聊几句时,她却一改口锋说我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唉!一下就谈崩了,嘿嘿!所以,我一直觉得有几句话是说我呢: 结交须胜己, 似我不如无。 但见三五日, 相见不如初。 倒是有一个叫彩虹韵律的伙计,始终支持我,都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给我印象特好的其实是刘罗锅,认识他是在“雪线有约”聊天室。后来他娶了个老婆也是在“雪线有约”认识的,他说她崇拜他,因为他文采非凡,我嘴上那是当时就给他否定了。至今,也没跟刘罗锅见过面、通过电话,虽然每次管他要电话,这家伙都是非常痛快的给我了,可我就是懒的打。看到过他的照片,感觉这家伙就是一个坏蛋形象,演特务那是再合适不过了,连他自己都非常肯定。他这人好象给感觉不谦虚似的,他说像他这样的人都不用看书了。也不知道他真的是特别自信还是开玩笑,反正挺好玩。后来传说这家伙已经致力于国家网络信息工程方面了,反正是一个爱国分子,挺让人佩服的。刘罗锅应该算是个人物,他平时说话和发贴的论调都很高,类似这样的人物在中华大地上应该不少,可有那句话:“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哎呀!好象在夸我自己是伯乐似的,其实不然。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另一个意思:自己发现问题和知识的能力还有主动意识。社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各种知识已经随处可见了,书店什么书都有。特别是网络又这么普及,想找什么东西一搜也就知道个大概了。可现在的人就是越来越懒,就拿现在的电脑软件来说,越出越智能,越出越多,用着是忒方便了。不过,需要装的软件太多了,电脑再怎么更新换代,也快不了哪儿去。唉!说了半天还是在夸自己,那就夸吧!我都习惯了。 在雪线还认识了一个叫苦咖啡的,是一个挺能侃的伙计,而且半拉眼睛也瞧不起我的。这我并不怕,本公一直都是谁也不惧的。到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化敌为友了,奇怪,我的交际能力原来会条件反射的。 转过头来,一天,我想到思琪的IP好象是成联的。就撒马来到成联论坛,问了一下当时的成联网管。成联网管酒满楼热情非常的招待我,说有IP就好办,我就是管IP的。我一下就感觉真是苍天有眼,让我有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了。可紧接着,酒满楼奇怪的告诉我,这个IP从来没有分配过。我说那我难道在跟鬼聊天?他想了下说,依据IP分配情形来看,也应该是我们司令部的。然后,他用号称是揶揄的口吻说,司令部没有美眉,就是有也是母母。 人可能多数情况下要的只是一种寄托。至今,我士兵证中仍然有一张一个穿着旗袍的丫头手拿一束鲜花,在好似菜市场的大街上瞅我……瞅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嘿嘿! 当时还在网上认识不少人的,只是本公脑袋里装的酱糊太多了,记不住人名了。 后来的时间里,我却一不小心被另一件事撞的一晃,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