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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这个贴发完,自己感觉还是挺满意的。终于写出点东西,比以前强,这就是进步吧!也可能是自恋,但是我喜欢。因为面霸问,最后他俩成没?我说,双方家长都见面了,还能让黄了么? 那天面霸看到这个贴了,给我打电话。我们聊了聊。她提到最近的烦心事,一个曾经的男朋友竟然到沈阳来了,去她妈的单位找她妈,可给她妈烦坏了。她最担心的事被我猜到了,如果那山炮要是急眼弄个汽油桶、泼硫酸什么的……那后果就叫不堪设想。但凭我对世间的揣摩,就说没事儿,没事儿。可我还是少有的向老天祷告了,愿面霸的母亲平安无事。 真没事儿了,过几天后,一切都好了。 面霸有时侯发过来短信,嗔怪着我没约她等等,我说约我的丫头太多了,没空啊!或者她嗔叫别的,还告诉我,爱老虎油的话就不要说了。这时候我真切的感觉到幸福是什么了。虽然我的生活中没有悲、没有喜,但是却有幸福。我贫寒的家让我感觉幸福,还有可能就是我的爱情了,虽然面霸无法替代我心中的那个丫头,那个我一生中第一个让我爱的姑娘,让我唯一后悔的。我做事很少有后悔的,这算是一个了。我不管做什么事,错了就不改,而且还要错下去,一直错到底,也是为了让自己不要再犯错误吧!可能有点不合理,但总不能不说点恰如其分的话吧!嘿嘿! 说说我第一个让我爱的姑娘。当然是无法替代的了,因为世界上是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即使有“克隆”的,也不一样了。听到一首歌,我就能想到她:《一直很安静》。一听到这首歌,我就能想到她。 好象是在前年,我时常去玩QQ里的火拼俄罗斯。那两年挺好,没什么特殊任务。我所在的单位也很清闲,我就不务正业的去玩玩。刚开始玩的挺差的,在我还挺差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丫头玩的很好,还总帮助我,即使不是一伙。她就是邵诚诚,一个让我刻骨铭心的人。好象只有死了的人,才能让人刻骨铭心。也许人鬼殊途再也无法挽回了,可能就只有这样解释最合情合理了。她跟我小弟一样,也是个属牛的。我只接触几次,就发现这人有牛脾气了,但从来不发作,我知道那是为什么,嘿嘿!但我知道她有,牛脾气对人身体很不好,我跟她说过。她最初给我的印象是不爱说话,而且很自恋。她不爱打电话,即使给她打过去,她总找理由挂电话,但是她喜欢发短信。那时我还没有用手机,我还是借我师傅的手机给她发的短信,因为我感觉很好,就是因为我喜欢她吧!我看到一些讲述安静和懂事姑娘的故事,都会浮现出她的身影。气质特好那种,后来在07年去俄罗斯边境执行任务时,我还碰到一个跟她很相近的丫头。 那个丫头姓陈叫陈溪彤。这名字也怪好听的。 既然提到了,就说说吧! 07年1月X日,我接到总政联络部命令,命令本公去俄罗斯边境去执行一项任务。我接到命令,立刻启程。06年全年还是挺消停,没什么大事。没想到07年刚刚一月份就接到命令,但自己毕竟为国家多次完成各种任务了,就不会像头几次那样有什么特殊感觉了。我没有像头几次那样紧张,还眉头紧锁、踌躇满志的去桃仙机场坐飞机,生怕任务完成不好,大有一种壮士断腕的意思。也是完成多了,自己也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作为国家总政的一名特工中的一等公,没有什么完成不了的,没有什么好惧的,也就是说我谁也不惧。我最喜欢那个时候了,如果管不住自己时,身上锐气就化做厉气散出来,高手一般都能感觉到,很重的厉气都是一些特殊部门培训出来的,在总政的这些一等、二等、三等公中,都能感觉到这种厉气。杀气就是另一种事了,不专业的只会有杀气,而不会让他变成厉气,厉气重不重就能辨别出对方的高低了。有点亮剑的意思,但一般总政训练出的“等公”都会把厉气藏起来封住,因为怕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能看到别人的厉气、杀气,别人也照样可以看到你的,容易暴露身份。 在06年总部来我们单位考核验收演习成果时,我在现地就感到一股厉气,我怕有境外间谍潜入,所以使劲儿的判断厉气的位置。如果此次内部演习被境外间谍搜集到相关的资料和信息,将会对我军、我们国家有很大影响,甚至是威胁。我使劲辨别厉气的方向,发现是从观礼台上散出来的。我走近时,目标锁定在坐在正中的那个验收组组长,从他身上散出来的,我知道这回不会有太大麻烦了。总部的人,都经过严格审察。但我还是防意如城的看了一会儿,谁知那家伙,竟然转过来头看我。训练有素,我在十米外,他也发现了,真是大意了。他冲着我们单位的几个首长说了几句话就过来了。走近跟前我认出来,是我们总政的二等公:9527.他过来对我说:“走走!”我点头应允。 走到没人地方,他向我敬礼。因为一等公在总政还是很受尊重的,毕业全国十三亿人才能挑出十几个来呀!我也没还礼,点点头。 “激动了?”我问他。 “嘿嘿!一不小心,你知道我很少看这种演习场面,你们这个小单位练的这么好,我就有点振奋了。”他说的倒是挺入情入理。 “要不说你们这些家伙,就应该没事看看特工条例是怎么规定的!”我有点“倚老卖老”。 “你们一等公倒是省事了,条例就一条,我们等级越低怎么规定越多?奇怪。听说你们一等公自身要求都非常过关,所以就一条。”他还奇怪。 “你们不比三等公规定少多了么?有些事情是得看天分的,我看你也快四十了吧!还是二等公,还想不想考考一等公了?我看够戗!”我调侃他。 “得得,你别损我了。我就不知道了,你们一等公怎么一个个派头都那么大?”他叼了根烟。 “这十几个人都吊儿啷当是吧?你没发现我们可都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有没有我们完成不了的任务啊?从建国到现在我还没听说有一等公失利的时候呢!我就算是比较新的一个,干了十年,但感觉还挺好,任务都完成了。”我像平常跟战友一样说话。也是,以前我们一等公中也有陪着一些官员和特殊需要护送的人员出国啊!走访什么的,实际上,一个一等公在,就可以省下好多一些二等公、更多的一些三等公陪着,那些二等公、三等公,整天神经兮兮的,真是让人奇怪。不过,记得一个官员用过一个一等公陪同完,回来后,再以后不让一等公陪着出去了,虽然能抑制住各种突发情况,但接待人员却把一等公当成官员。因为一等公的派头看着比那些官员还有样。 “不说了,你们都高手,我是没希望了。哎!你怎么戴个三级士官衔?噢对,你们这些离京的”封疆“一等公都有双重身份吧?干部档案那边你什么级别了?”他倒挺爱打听。 “没概念,好象少校副团了吧!”确实没概念,在十年前的新兵连里,我经过一些莫明其妙的各种测试后,就被授了副连。我当时可是虚荣坏了,但总政联络部部长说,你是东三省的一等公,负责东三省的各种可执行和不可执行的各种任务。你将随我们去北京接受半年的特工训练,主要是学习,但相信这对于你,也是对于你们一等公不是问题。最重要一条,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家里人也不能知道,否则他们可能也会有麻烦。这一条在二等公和三等公的特工条例中都有规定,我只是在那个半年的特工训练中知道的,三等公的规定是最多的,需要注意的项目太多了。我们一等公只要牢记士兵职责、保密守则还有一等公特工条例就行了,“一等公的特工条例”就一条:完成任务。因为教员说我们一等公都经过严格的测试,发现我们有超强的自制力和约束力,只要完成任务,别的你们自然都会把握好。这句话我真爱听,我从小就记性不好,所以让我背东西可烦了。在北京呆了半年多,我连训练基地的门都没出去过,走那天还是专列把我们那一批挨个送走的。我后来还是在05年五一来了一趟天安门、天坛和长城。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总政都安排好的,在这个单位学习学习,在那个学院学习学习,最后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小单位。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现在知道我还是我。只是在国家需要我时,我去完成一份任务,因为士兵职责第一条就是: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勇敢顽强,坚决完成任务。教员说我们一等公有很强的使命、责任感,我觉得可能他说的对。只是被人看的这么透有点不好意思了。嘿嘿! “给我们单位的分打高点啊!”我对9527说。 “知道了,要不你一个电话打到总政,我就得挨收拾。”都只能怪他露了厉气,这是我们都绝对禁止的规定:任何特工人员不得在非正式比武和国家军队统一要求的活动中,透露自己的身份和透露身份的任何举动。 虽然我们一等公只有一条完成任务,但这条也知道自觉遵守。 “知道就好,哈哈!”我不知道是得意,还是想笑。 火车上上来一个丫头,就是那个陈溪彤。我睡醒了,坐着没事,干坐着。那个丫头拎着一个大包,没处坐,旁边的座位都被一些睡觉的同志们占上了。就我这个座位还有两个位置,一个是我这边,还有我对面的小侄子那儿有个位置。那个丫头瞅着我,好像在征求我的意见,我当然已心领神会了。不为了别的,就为她有邵诚诚身上那种气质,我就满心欢喜了。她和另外一个丫头两个人依次坐在我们的里面。她自然坐到了我的里面了,那还用说么?!真是的。嘿嘿!另外一个丫头坐在了我小侄子的里面。四个人正好坐满,怎么四个人?当然了,因为我从俄罗斯边境回来,顺便去看了一眼我的小侄儿,就是我四姑的孙子。他竟然在训练中把右胳膊弄折了,我自然受不了了,这让我怎么跟我四姑说啊!我第一次向组织上要求了一件自己的私事儿,立刻给总政打了电话。不到半天的工夫,我拿着我小侄子的档案,还有他的行李,领着他走了。记得我上次去看我四姑时,四姑就想能让自己的孙子也能离家近一点。没办法,我本来的习惯是无求到处人情好,不饮从它酒价高。但是谁让我四姑得了心脏病呢?看来没有人能将原则进行到底了。不过把我小侄子调回来,我爹和我妈还是挺高兴的,竟然跟别人吹上了。我天啊!特别是我妈,真是引以自豪了都。 小侄子自然是很高兴了,我们12个小时的车程,他只睡了不一会儿就不困了。老拉着我,缠着我跟他聊天,我随着他。 “哎叔!我有点困了。”小侄子说。 “那就睡吧!时间还早着呢!”我说。 “我想靠着她睡。”他指了一下他旁边的丫头。 “那客气什么!军民鱼水情么!”我笑着说。 我小侄子倒不客气,直接靠上就睡。我看了一会儿书,有点困了。瞅瞅旁边的陈溪彤,睡的还挺香,我仔细打量,发现她真的好像邵诚诚…… 邵诚诚。听到一首歌,我就能想到她:《一直很安静》。一听到这首歌,我就能想到她。 她有一段时间,给我发短信发的很频,我有点怕了。我说,我就是一大头兵没出息;她说没事。我说,我可能娶不了你,就是娶了你,也养活不起你;她说没事。我说,我绝对不会娶一个刺了眉毛、扎了耳洞、皮肤又黑的丫头;她说我也不会喜欢一个长得丑又满脑袋黄色的男人。我说知道就好,嘿嘿!她说……你滚。 想着我脱了外套盖在自己身上,靠着陈溪彤身上就睡了…… 有一天,我接到邵诚诚发来的短信:我要死了,在电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个医院。快来!要不我死不瞑目。 我马不停蹄的赶到河北。风风火火赶到她所住的医院,当我走进病房时。她家里人都在:他父亲、母亲、还有一个九岁的小弟弟。他们看我来了,急忙有点眼泪婆娑的叫诚诚啊!你看谁来了。 “嗯!”她睡的那么安详,一点也不像有病了。懒懒的把眼睛睁开了。“你来了!”脸竟然红了。 “……”我心里难受但理智非常的我,从来不会让外人看到我的泪。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她急忙把头藏在被窝里,她得的是白血病,做化疗把头发都做掉了。这个时候最能感染我的可能就是KELLYCLARKSON的BECAUSEOFYOU.我一听到这首歌时,就能浮现那时的场景。她家里人都说你在这坐一会儿啊!然后都出去了。我坐在床边,一直就这么坐着。想着她跟我聊天时、发短信的话,虽然我记性不好,但无论想到哪句,都让我心里面堵得慌,嗓子有点咽的感觉。过了不知多久,她伸出一只手来,向我这边摸呀摸的。我用两只手握住然后放在自己的脸上,她在背窝儿里面淘气的说: “我手软么?” “软!”我强颜欢笑。 “那……那我还美么?”她打死了也是自恋的。 “美!可美了。”我突然想哭,强忍着泪水,可是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掉在我的手上。 “我小时候好看,长大了就越来越丑了。” “没有,很好看,只是你要求低调罢了。”我还想逗她,可怎么也发挥不出来平时的水平。我把被子慢慢的从她头揭开,她哭了,泪水早都流了好多。她坐了起来等着我抱她,我当然不会再干别的了。她在我怀里说: “你太坏了,以前为什么不答应娶我?” “我笨!我傻!我太不懂事了!”我以前竟然说那种话。 “现在知道错了?”她用双手抱住我的腰。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还跟她甩词,想缓和一下气氛。 “你还会娶我么?”她声音带着抽泣。 “为什么不会呢?”我真的这样想。 “我让你说出来。” “我要娶你呀!”我哽咽着说。 “嘿嘿!你真好。”她笑了,然后放开我。躺在床上又顽皮的笑了。“我困了,睡会儿。你刮刮胡子吧,像个老头子似的,丑男人。” “嘿嘿!等着你给我刮呢!”我看着她。她睡的很快,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好美!哎!惭愧的是我以前竟然想过要摸她的胸。她就顺理成章的说我脑袋里有黄色的东西。我那时想,如果我第一个摸女人的胸,一定是她的了。不知道为什么,每个人都有点变态心理。这个是215精神病医院的一位医生说的,他还说住到精神病医院的人没有精神病,也得了。还坦白一点是,没有胸的丫头,我是兴趣不大,我主要是看。看看外面就挺好了,那句广告怎么说了,就是这样自信。始终给人一种感觉是昂首挺胸。但也别跟老外那些人工的,跟芒果似的,乱套。 有人推我,我迷糊的醒了。是那个陈溪彤: “我胳膊都麻了!” “不好意思!”我坐起来。我们四个聊起来了,还多亏我那小侄儿挺能侃。把我们都带动起来。这个陈溪彤家在辽宁省这边,在长春这边上班。 “你是什么工作?”我小侄儿问陈溪彤。 “打麻将!” “赌博?”我问。 “是啊!今天的车票就是昨天打麻将挣来的,我是职业的”。 “是么!那偷牌、出老千都挺熟呗!”我问。 “还行吧!关键是有倒具。” “随身带着?” “就在这个大箱子里了。”她用眼睛打了一下刚才那个大包。 “不用,看看你手就行。”嘿嘿!我说。 “有茧子!”她把手伸过来。我才没有掰着手看呢!我握手都分人的。我可挑剔了,不是谁都能跟我握手的。这样不熟更不会了。 “不对呀!我记得电影上讲,赌博的人一般手指都被剁的参差不齐的,你的怎么一个也没断过?”我说。 “后来不还是学好了么!”她笑着说,一下就显示出语言和反应上的老道。 “现在干什么正当事了?”我小侄儿接过去。 “海关。” “那买点走私的东西,可以找你吧?”我问。 “你要买什么?”她倒是爽快。 “如果买辆车比正常能便宜多少?” “新款凌志XX市场价在六十多万,我能在十八万多买下来,车牌可以找人上一下。”我还是感觉贵。 “悍马有没有啊?”我问。听说那车结实。 “悍马还真没问过,不过悍马已经出到H了。” 他可能不知道,我这次去,就是在边境协助处理了一起跨国走私案,案犯走私的物品有枪枝、有毒品,每每要实施抓捕时都被这伙主犯逍遥法外,屡次逃脱使中央都高度重视。公安部怀疑内部有细作,所以求助军委给予帮助,军委命令总政联络部处理此案。东三省当然是我说的算,只好去了。一天就全部解决了,内部人就让公安部慢慢查了,反正连走私头子都抓住了。走私老大看到我时,还跟我谈条件。我没稀搭理他,他们只知道钱,他们不知道身为国家的一等公是不缺钱的,至少在执行任务时,没卡就有现金。我头几次执行任务时,还到ATM机查过余额,不过都是0,只有0.可提钱不管提多少,都能提出钱来,我就奇怪了,不信了。出了这个ATM去那个,我一连去二十几个依然能提出来钱。突然感觉钱真是一个数字了,没什么意思了,就是0而已,什么都没有。这次案件后来是公安部打的报告,听说这一次涉嫌金额也就几个亿。我因为着急去看我小侄子,所以没去凑热闹,挺没有意思的。倒是那个走私头子最后对我说的话,让我感到有点诧异:我记住你了。 “不能吧!国家公职人员不能染着黄毛整天在班上晃来晃去的。”其实也有,只是如果她不是公职人员立刻就找不出理由了。 “这不又换活干了么!现在我在钢材厂管销售。”她说。 我们这么瞎聊,其间陈溪彤说了一句:我发现我们几个没有说实话的人了。 下车时,我小侄说她真高。陈溪彤说,我1米73.我说不是吧!我才1米5.她汗到:那我的尺可能有问题。接着看了一眼我小侄说,你枕人家一晚上不表示一下谢意?我小侄腾出一只手在另外那个丫头下巴上勾了一下说:乖!。这小子真有发展,我真是相形见绌。我对我小侄儿的印象一直是停留在他小的时候在香瓜地里,吃完香瓜放臭屁那个小小孩儿,但现在看来人真的会长大的,而且让我始料不及的事还实在是太多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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