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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知道你心里急于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令同龄人汗颜的事情,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在说这件事情之前,我还是先说说我家的近况吧。 1989年,我的家已经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大哥在一个叫“牛皮坑”的地方帮别人开采金子,我们那里很多人都加入了开采金子的行当。我之所以说是行当,是因为那是私人偷偷开采的,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消息,说那里有金子,几乎就在一夜之间就聚集了大量的非法开采者。他们扛着铁锤大炮,轰轰烈烈的开始了他们的发财梦。我大哥没有资金投入,只能帮别人打小工。但打小工收入也不错,有时候看见含金量大的金光闪闪的石头还要以偷偷的揣一块两块呢。这使得家里的负担大大减轻了,更重要的是二哥和大姐都已经高中毕业了,他们没有考上大学。三哥那时候已经读了中专,二姐也在这一年里考上了一所水电学校。家里一下就宽裕了很多。 大姐高中毕业后,她不甘心在家里干农活,跟人进城找工作去了。具体什么工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姐姐在一次回来的时候全变了,给我带回了好几套漂亮的城里人才能穿到的漂亮衣服。初三的我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该圆的地方圆了,该瘦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特别是眼睛,婉若两潭波光盈盈清澈湖水,再穿上这些衣服,漂亮的像一只白天鹅。这有同班同学的作文为证。一次,老师叫我们写自己熟悉的人,就有好几个男同学选择了写我,把我写成了一只漂亮的白天鹅。需要跟你说的是我虽然这么漂亮,但我和同学的关系从来都很好,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很了不起的异类。 我的成绩还行,还当了班长,所以全班的同学都把羡慕的目光投向我。 我的朋友很多,包括铁哥们。 我还和我们班的三个男同学结交了兄妹。三个男孩都比我大,都是读初四初五初六的了。我管他们叫为他们老大,老二,老三,自然,他们管我叫老四。他们三个当中,老大家最富有,他父亲是村里的干部,他家是酿酒养猪专业户,也是少有的万元户,。老二老三的家景不是太好,这我从他们的穿着打扮就可以看出来,但这不影响我们的友谊。 老大成绩不好,老二老三成绩还尚可,属于中等水平,只有我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远远的把他们甩在后头。随着中考的临近,老大老二老三都很紧张,他们中最小的老三都已经读初四了,老大老二都是初五了,要是再不考上的话,都得回家去做农民,所以都感到压力很大。不单单是我们,全毕业班的同学都在老师的加压下,这会似乎都有一股蛮劲,都想在中考里取得满意的成绩,所以学习紧张而压抑。老师们也加足了马力,每天都是考啊,考啊,拿出了提高升学率的法宝。同学们也把每一次考试都当成了升学考,这样的结果是有人吃不消了,一天,我们班里有好几个同学在考语文的时候晕倒了。 四个人当中只有我是最不紧张的,一个是因为我成绩好,记忆力强,最重要的是我胜券在握!老师已经给了我一个“优秀班干”,也就是说我的中考成绩可以轻易的加上二十分,这让我觉得轻松不少,甚至觉得某所中专的大门已经向我敞开了。 呵呵,又让你猜中了。 正如你所意料的,我和这三位老兄之间必然会有恋情。你想,都是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情窦初开,对异性充满幻想,最容易出点什么问题的,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他们三个人当中我最喜欢老大,他不但帅气,而且家里挺有钱。我们一起上街买小吃他从不让我们付钱,老二和老三有时候过意不去要付,但都给老大挡了回去。老大的豪气让我着迷,让我不由自主的把爱情的天平向老大倾斜。 老二老三都喜欢我,这我从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就明白了。每每我单独见着他们中的一个人的时候,他们似乎都有话对我讲,但都没有说出口,因为我知道自己只喜欢老大,所以根本就没有给他们机会,都借口跟他们谈一些学习和考什么学校的问题。他们的眼睛这时候是暗淡的,看得出很伤心。可有句哲理性的话说得好“爱情容不得半粒沙子,爱情是自私的!”我想我对老大的爱情也是不允许存在私心杂念的。可恨的是老大对我似乎不太在意,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比较冷漠,似乎有要把我拱手让给老二老三的样子。这让我生气,让我心里不安。 一天,老大给我递纸条,邀我六点半到学校后面的小山坡去。为了惩罚他对我的冷漠,我没去。远远的看着老大一个人走上了学校后边的小山坡,我暗自好笑了好久,心里狠狠的对老大说:“我看你是不是真的在乎我”。 7点半,老大回来了,我没正眼瞧他,尽量装出对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来。我用余光瞧见了老大失神落魄的样子,心里好不高兴。 上晚自习的时候,老大想着法子给我递了好几张字条,责问我为什么失约,我都没有回答他。最后他递了一张字条给我,上面写着:“对不起,我爱你,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我看了看老大模仿一场电影的台词写的字条,扑哧一声笑了。《对不起,我爱你》这场电影开映以后,我们全班人都成了超级模仿秀,没事总爱对着某个人大声说:“对不起,我爱你”。 老大说的是真心话,特别是他给我递纸条时的情形,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使我无法把它当成一般的玩笑。特别是后半句“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让我为之心跳加速。 我和老大相爱了,尽管我们还不懂得什么叫做爱情! “确定关系”后,我们天天都去小山坡,那里可以躲避老师和同学的视线,可以毫无顾忌的相看两不厌! 有时候我们也会觉得我们不能太出格,应该把学习放在第一位,所以我们会手拉着手背单词,可背着背着老大就会偷偷的亲一下我的脸,让我脸红心跳一阵。虽然我们也知道这样不好,但那种耳热心跳的感觉让我们觉得幸福无比。 一个星期一的下午,我接到了老大的纸条,约我到小山坡上去复习单词。想到这样下去会影响我们的学习,我本来不想去,但这时候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都管不了我自己了。我的腿似乎也不是我的腿,我的思想也似乎不是我自己的思想了。总之,有一股莫大的吸引力把我拉去了小山坡。 仅仅隔了一个星期天不见面,我和老大都觉得被折磨得不行了。 老大的狂热超乎我的想象! 这次的接吻比任何一次时间都长,吻得我晕晕忽忽,飘飘然的像在天空里游走。我崩溃得一塌糊涂!把理想,中专这些烦人的东西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当老大笨拙的把手从我的连衣裙下面伸进了我的身体里时,我的身体一阵痉挛,觉得有种特别摄人心魄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这种快感在彻底地摧毁着我曾经一闪而过的意志。过了好久,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我“啊”的一声叫喊把老大从梦中惊醒,他慌忙放开了我。我低头一看,一股鲜血正从我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把我的白色连衣裙都染红了…… 我慢慢的晕倒在了地上。 老大吓呆了,抱着我“老四、老四,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地叫起来。 老大焦急的喊叫把老二和老三给引来了,他们惊愕的看着衣观不整的老大还有昏倒在地的我,接下来不久就发生了惊心动魄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