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增加书签
已经汇报章节错误
第十四章房事惊吓阳不举心病还得心药医
素纳从那府回到他的府宅后,兴高采烈地对下人说:“快去把三姨太给我叫来。” “哎呦喂,我的老爷,你回来了,你累了吧,让小妾我给你按摩按摩啊!”三姨太菊芬一进屋就嗲声嗲气地说着,一边走到素纳身后,双手在素纳的两肩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拿捏起来。她知道素纳叫她来是有什么事要对她说,但她不直接问是什么事,那样显得失礼了。 素纳美滋滋地对三姨太说:“三菊啊,我今天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你能猜得出是什么喜事吗?” “老爷啊!小妾愚钝得很,哪能猜出老爷的喜事呢?还是老爷你说出来,也让小妾我跟你沾点喜气,和老爷你一起高兴高兴啊!”三姨太故意娇滴滴地说着。 素纳笑嘻嘻地说:“三菊啊,我一听你说话的声音就舒坦,这儿痒痒的,哈哈。”素纳边说着边用手指着下面,还故意的弄得那玩意儿一动一动的。 三姨太明白素纳说的是什么意思,嘴边对着素纳的耳朵小声地说:“老爷,你是想要儿子吧?” 素纳惊诧的回过头瞅着三姨太问道:“你咋知道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你真是老爷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快点老爷我等不急了……” 三姨太知道老爷要干什么,轻轻地推开素纳伸向她下体的手说:“那也不能在这儿啊!” 此时,素纳早已进入状态,哪里还管那么许多,急不可耐地把三姨太抱起放在书案之上,三下五除二地把三姨太剥个精光,动将起来…… 这时,书房的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 素纳正在兴头上,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屋,三姨太也双目禁闭享受“云雨”之欢,哼哼唧唧的更是没觉得有人进屋。 此时,素纳正沉浸欢娱之中,突然觉得房门口有异样的响动,无意识的朝门口望去,这一看不打紧,委实是把他吓得不轻,他厉声朝门口的身影大喝一声:“谁?”。 还没等素纳看清楚门口的是人还是鬼,就无影无踪的没了。素纳用手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瞧,门口确实无人,可是他明明听到一种异样的声音,看到一个人的身影,可怎么又“悄摸悄声”的无影无踪了呢? 原来二姨太雅兰估摸着老爷这个时辰该回来了,她推开房门朝老爷的书房看了看,见书房有灯光,心想是老爷回来了,赶快去找老爷唠扯唠扯,兴许老爷能…… 老爷已有一两个月没到她的房里来了,她正处在“如狼似虎”的年龄,一两个月着不着老爷的“边”的她早已“心神荡漾”,踅摸的想找机会和老爷“温存”一番。便信步来到书房,轻轻地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来。可她哪里知道啊,映入她眼帘的是她从没见过,也没想见过的景象,一下子惊呆了,只觉得两腿发软,下体一阵阵地发热、刺痒,象有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一股暖流从心头一直往下流淌。眼见那两人的“动作”,耳听三姨太的“呻吟”声,更使她“幽魂飘逸”不知始然,无意识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由抚摩到抠扯,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悠然而生,也不自觉的“呻吟”起来。哪成想,她的“所作所为”惊扰了老爷和三姨太的“鱼水之欢”,无意中惹下祸端。 二姨太被素纳这一声“断喝”惊醒,立刻停止“呻吟”和“动作”恢复了常态,这才察觉到自己咋这样没了“羞耻”。她怕老爷发现是她,忙用手掩住面孔转身跑了出去。 素纳怔忪不知所以然。 三姨太猛地听到老爷大喊一声,起初还以为是老爷“来了”呢,可是,老爷的喊声不对劲,连忙问道:“老爷,怎么了?你喊什么哪?” 素纳被三姨太这么一问,才缓过神来,似问非所答的说道:“哎,真他妈的奇怪了,我明明看见一个人影在门口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呢?是谁这么不长脑子搅了我的兴。” “老爷,你是不是看花了眼,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不敲门就进书房的,别想那些没影的事了,快来啊!老爷,来啊!你看这都水淋淋的了……” 素纳也想“继续”,可他那儿软塌塌的“不起来”了,他懊恼地对三姨太说:“你先回你屋去等我,我去查看一下,刚才是谁他妈的在老夫我这‘闹鬼’了。” 素纳一边穿衣服,一边寻思:这能是谁呢?下人们是不敢不敲门就直接进书房的,大太太这个时辰早就睡下了,不可能是她啊,老三在这呢,那是老二……,对,是她,这三个娘们当中就她有这个‘毛病’,我都说过多少回了,就是不长个记性。 素纳气哼哼地来到二姨太的房门前,用手推门觉得门里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一般,用力一推,只听里面“扑通”的一声,随即发出一声“哎呦”的惊叫声。 素纳推开门,见二姨太趴在地上,上去一把就把二姨太提搂起来,厉声地问道:“刚才是不是你去我书房了?” 二姨太带着羞涩和惊恐,小声回答说:“嗯呐,是我,我见你的书房灯亮着,想去找你……找你……” “我都说过你多少回了,进我书房要敲门的,你是猪脑子啊,不长个记性。” “老爷,小妾不敢了,一定长记性,老爷,你消消气,小妾是想你了,心里一着急就忘了敲门这规矩了,小妾再也不敢了,一定会记住的,老爷,让小妾‘伺候,伺候’你……” 素纳刚和三姨太还没“尽兴”,哪还有心思和二姨太“那个”,气呼呼的一摔袖子走了。临走时丢下一句话:“你给我听着,这次我饶过你这一回,如果再不长记性看我怎么收拾你。” 素纳回到三姨太的屋里,三姨太早已躺在被窝里,见素纳回来了,便伸出雪白细嫩、藕荷般的玉臂,朝素纳招了招手细声细气地说:“老爷,来啊,快来吗,老爷,小妾这儿……这都……” 素纳脱下衣服,刺溜的钻进被窝里和三姨太“鼓捣”半天,可是素纳的那个“物件”就是不听使唤,任凭三姨太“左呼右唤”还是“不醒”睡得“软乎乎”的。 三姨太问素纳:“老爷,你这是咋的了?咋这德行了?” “八成是刚才那事给吓着了,算了,今个不行了,明个再来吧,睡觉吧。” “哼,真扫兴。” 这事过去二三十余天,尽管素纳和三姨太怎么“温存”也是办不了“那事”了,这下素纳可就着急了,心想:“莫非老夫从此就‘废’了,不能够啊,老夫从来都是‘骁勇善战’的,怎么说不中用就不中用了。”这块心病就重重地压在素纳的心头,整日愁眉不展,郁郁寡欢。 一日,下了早朝后,四额驸把素纳拽到一边儿问道:“素纳公,你这些日子怎么了?话也不多说了,也听不见你那爽朗的笑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能把你压得这样儿?跟我说说,兴许我能帮上什么忙。” 素那叹了口气说:“咳,难言之隐啊,说不出口啊!这事儿跟你说了也没用,你帮不上忙的。” 四额驸听素纳这么一说还真有些不服气,便正儿八经地说道:“素纳公,照你这么说,你的事难道比掉脑袋的事还大啊!” 素纳干咳了一声,无可奈何地说道:“咳,真是掉脑袋的事,老夫我还真的不害怕,可这事儿就那什么……,就什么……” 四额驸见素纳说话吞吞吐吐的,急得他直搓手,心里想:看来,这老东西是真的遇上难事儿了,可有什么事能让他这样愁眉不展而且难言之隐呢?我就不信了,我今儿非让他说个明白不可。 素纳越不想说,四额驸就越想知道,于是拍了拍素纳的后背说:“素纳公,如果你真不想对我隐瞒的话,咱俩找个僻静的地儿你慢慢儿的一五一十的说个明白,我就不信了,现如今有什么事能难住咱爷们的,你说是这个理儿吧?”四额驸见素纳点头应允,接着说:“那好,你跟我来。” 素纳随着四额驸来到一个背街的小茶馆,进来后俩人拣了一处角落坐下,店小二立马来到跟前说道:“两位官爷,用点什么茶啊?” 四额驸说:“来一壶上好的毛尖,再来两个茶点,好了就这些,你下去吧。” 四额驸对素纳说:“素纳公,你该如实地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素纳点了点头说道:“引成啊,不是我有意想瞒你,我……我就是难以开口,咳,冲着咱爷俩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就索性全告诉你得了,但是,有一样,说出来后,你可别笑话我啊。” 素纳把他和三姨太的事一五一十,前前后后的一点都没落全告诉了四额驸。 四额驸听完了素纳的叙述后哈哈大笑说:“哈哈,我当什么事哪,就这点私房事也能把你这英雄好汉折磨成这般,这事好办,包在我身上了,你就瞧好吧!” 素纳一脸窘相嘟囔着:“说好了的,你不笑话我,你还笑。” 四额驸见素纳这般模样笑得更厉害了。 虽然,四额驸把话说得那么轻松、大包大揽的应承下了,可是,能不能办成,能不能办好,他心里没底。这天晚饭后,他把管家那四叫来。 “那四啊,你去看看勋臣回来没有,叫他到我书房来,我找他有事商量。” “那兄你找我?” “是啊,勋臣,你坐下听我慢慢说,是素纳公的事儿,是这么……这么一回事。原本是我见他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本想安慰安慰他,可一顺嘴就应承了,事后一想,我哪有那章程啊,可话既然说出去了,不能办也得办啦,这不,把你找来帮我想想辄。哎,我说,勋辰啊,你说素纳公他这个算不算是病啊?” 王清任点了点头说:“这个可以说是个病,也可以说不是个病,原因何在哪?房事因惊恐而中断,致使阳痿不举,单靠药物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还得把他心头上的‘结’从心里解开,所以说,心病还得‘心药’医啊!可这个‘心药’不是你我能淘换到的。” 四额驸打断王清任的话说:“勋臣,我咋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你能不能用家常话或者是能让我听得懂的话说个明白。” “噢,我的意思是说从两方面入手,一是,用药物解决他身体的‘病’;二是,事由他二姨太引起,还得由他二姨太解决他心上的‘病’,药物就用一些滋阴壮阳药就行,好在素纳公出这个事儿的时间不长,你又大包大揽的应承下,他的‘病’我想也应该好了三分了,这回你听没听明白?” 四额驸似懂非懂的地说:“有些听明白了,有些不明白,他二姨太咋解他心‘病’啊?那什么壮阳药你哪儿有吧?” 王清任正色地说道:“壮阳药就是老百姓常说的‘春药’,我是从来不配制这种药的,我不能给那些寻花问柳之龌鹾小人提供方便的,这种药是能赚许多银子,可我不能为了银子坏了良心。不过,为了素纳公的事,我可以配制这种药,药的事我来办,人的事你来办,我想你这么办比较稳妥,这么……,这么办……” 四额驸听完王清任把计划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说完之后,哈哈大笑地说:“哈哈,这下有你老东西好受的喽。” 素纳的大太太皈依佛门已有数十年之久,整日全身心的礼佛,府上的大事小情全然不过问,完全是超凡脱俗、无我无物之状态。 事有凑巧,这一日,四额驸正在素纳府上和素纳闲聊,见大太太的佛友来找大太太去庙上听经,大太太随着佛友走了。他心想,机会来了,便跟素纳说:“素纳公,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要办,我先走一步,过一会儿再来和你闲聊。” 素纳说:“引成啊,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这么着急,说走就走啊?咱俩还没聊尽兴呢,哎,你快去快回,我可等着你啊。” 四额驸诡秘地一笑说:“是一件好事,我去去就来,你老少安毋躁,耐心的等着。” 四额驸急匆匆的来到吏部侍郎阿里达府上,跟阿里达说:“阿大人,我今儿来找你帮我办一件事情,这事儿非你不可。” 阿里达说:“四额驸,瞧你说的,什么事啊?你能找在下办事,说明你看得起在下,在下是一定尽力而为。” 四额驸说:“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烦劳你太太去素纳府上,把素纳的三姨太找来,让你太太陪她在你府上玩几圈麻将,玩的时间越长越好,就这么简单。” 阿里达有些不明白了,心想:四额驸这是怎么了,抽的是哪股风啊,怎么管起女人玩麻将这么丁点小事来呢?可又不便细问,只好糊里糊涂的应承说:“这好办,她们几个女人闲来无事,就爱凑到一起玩上几圈。” 四额驸说:“不好办的事我能办,这好办的事我却不能办,所以找你来办,你一定要吩咐你太太把素纳的三姨太留住,不管素纳府上谁来找她回去,都不能让她回去,一定要留住她在你这多玩几圈,至于为什么,等事成之后,我再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四额驸蜇身返回素纳府上,故作神秘的对素纳说:“素纳公,前些日子我应承你的那个事,已经办妥了,你是有所不知啊!我费尽千心万苦,几番周折啊!好不容易给你掏腾这几颗专治你那个‘病’的药丸儿,人家说了,这药必须在初一卯时服用,保你药到‘病’除。我话可说在头里,我把你的‘病’治好了,就看你咋谢我了。”四额驸说得有根有蔓的,不由得素纳不相信。 素纳诚惶诚恐地接过药丸子,真诚的对四额驸说:“引成啊,你说咋谢都成,就是要老夫我的脑袋当球踢都行,老夫我不待说个不字的。哎,今儿,不正是初一吗?这卯时也快到了,咋这么巧啊?真是应了那句‘人不该死总有救’的话了?” 四额驸说:“可不是咋的,今儿正是初一。一会儿到了时辰你就把药吃了,可别过了时辰,过了时辰就不灵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哎,你别急着走啊!咱还没聊完呢。” 四额驸心想:我不走不就耽误你的“好事”了吗? 四额驸走后,素纳按时辰把药吃了,吃过药之后,立即觉得下边有“反映”了,立马就想办“那事”。连忙来到三姨太的屋里,转了一圈,没见三姨太的人影,忙问下人说:“三姨太呢?” 下人回答说:“三姨太让阿大人府上找去了。” 素纳心急火燎地说:“快去,快上阿府把三姨太找回来,就说我找她有急事,叫她务必回来。” 一会儿工夫,下人回来禀告说:“回老爷,阿府的人说,三姨太不在阿府,不知道三姨太和阿太太去哪了。” “那大太太哪?” “大太太不是到庙上去听经了吗。” “那,二姨太在吗?” “在,小的刚才看见二姨太了” “好了,你下去吧,你在门房给我守住了,任何人找我就说我不在,告诉家里人,我不叫你们,谁也别找我,记住了?” “老爷,小的记住了。” 下人走了,素纳实在是挺不住了,急匆匆地进了二姨太的屋里,把这些日子对二姨太的恼恨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抱起二姨太就云鬓厮摸起来。 二姨太被素纳的突然举动弄得惊呆了,暗自琢磨:老爷今儿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就……。可眼见素纳真是要“那个”,再加上这些日子“欲火焚身”也就不管那么许多了,积极的迎合起来…… 事后,素纳那种惬意劲就别提多爽了,不知不觉的对二姨太多了几分爱意……。 素纳把这件事从始至终、一五一十的给在座的各位叙述一番,然后哈哈大笑地对四额驸说:“哈哈,你小子还真别说,咋想出那么多的花花点子,折腾老夫干那‘偷鸡摸狗’的事,让老夫……让老夫有何颜面……” 四额驸笑嘻嘻地说:“素纳公,你还在乎那些,我都不好意思把你的事全盘托出,你却急不可耐地说出你那些‘鲜为人知’的事。其实啊,想出这主意的人是勋臣,我只不过是当枪使的人罢了,这你是知道的,还不是为你解心病吗?让你早日抱上儿子吗?也好让我们大家都沾点喜气,热热闹闹的喝上你的喜酒。” 素纳庄重地端起酒盅对王清任说:“王郎中,老夫这杯酒先敬你,为老夫的事你没少操心,老夫我是真心的感激你,没有你和引成合演的那出‘戏’老夫我恐怕就此‘废’了,那岂不是……” 王清任笑呵呵的说:“素纳公,你老言重了,这些都是作为郎中理应做的事情,勋臣是不敢受之你老的‘感激’二字,来,先予祝你老早生贵子,勋臣喝下这杯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