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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走出第一步(3)
有了本钱,两少妇作起事来雷厉风行。首先到官前村预制场定五百元水泥砖,三百元瓦,又请了师傅到家中做门窗。刘彬和二哥天峰提了斧头到后山自家林子里坎倒十几棵杉木,中午时分,两少妇跟着自家丈夫用借来的人力车顶着炎炎夏日把木头运回。父亲刘文举也搬出他做木工的行头把较粗的圆木搬上三角架上,直一个墨斗在手上,闭一只眼吊墨放线。放完线锋利的斧头走过之处便呈出足轮的四方。每劈好一节圆木,他也精心的计算要多少椽子才够。 木头都运完到家后,刘彬和二哥就开始选场址。首先看过二哥家房前屋后,后还是依从孔梅的意思选中自家前院公路对面的空场上。选那儿做加工坊用水方便排水也方便,豆子放自家里搬去也近。从自家里拉电过去也方便。建房后边上还有停放三轮车的地方,只相把脊檩留长一点,椽子钉出来一点就能顺便遮了风雨。 只四天功夫,刘家前院公路边上又耸立起一间水泥瓦房。并已经从预制场分来水泥和砂子铸了水泥地,连停放车的场地也一并铸了。并在脊梁上钉条横担架通了电,就等孔梅进城买回机器安装调试了。当晚商定,二哥随孔梅进城去购置机器,机器购好后由二哥先运回来,孔梅再到城里取些真经。这一进城二哥也得在城里住两宿,如果把机器购好后剩下的钱还多,最好再花四百多元买八百米塑料管把南山龙洞湾的清泉水引进家来。这样既解决家中用水不去河里挑,又方便了加工豆腐的用水。 二哥古天峰一听说让他进城,他还真有些兴奋。从小长大能在县城里去住两宿,这还是和尚拜丈母娘!他心里还有些七上八下的感觉。说真的,县城里他有许多地方没去转过呢!要是跟了她去县城里也找迷了路,晚上到何处投宿呢?自然是去住旅社,那旅社问你们啥关系咋说呢?他没有过深的想下去脸就红心就跳,媳妇居然委派他这样一个美差,跟着位可心的娘们!但二哥有一点歪心,毕竟差天志的邪劲,他是有贼心无贼胆。他只在心底萌芽丁点儿邪念,刀架他脖子上也断不敢流露到嘴上来,更不要说行动了。这样一想他就有些激动,就有点想入非非,就把矛头执向身边躺下的比自己还长出一头的妻子。她一对润水的眸子扑闪扑闪的注视着白雅雅的电灯光,她其实也在盘算着明晚的事,她凝思神态很美。可二哥从来不懂欣赏,在他眼里二嫂就是供他消受的。他把手伸过去抓了二嫂的裤衩往下拉,刚露一丛油黑,他手上就接了一巴掌,骂道:“老娘没兴致。”二哥就坐起来犯了牛劲:“你请假就请了几天,那脓那血已流完了,干嘛不让我?”二嫂就吃硬不过软打整:“你不是明早就上街吗?还带有那么多钱,做了那事儿出门不吉利!”二哥还有些不信那股邪劲:“照你说出门就让我饿着出门喽?”二嫂更诳他:“里面的血还没真净,你进去会染了你的,再说我刚净你就冲撞它会惊动经血,又流过十天半月的你回来不又冤枉了?” 由于这几天来也劳累了,二嫂编些谎话诳二哥,他也不强求,倒床就呼呼睡过去。她却想着明晚将如何面对新人,妹子到底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了吗?想着自己当新媳妇那阵就喜欢就把自己男人幻化成他的男人将真被自己拥有,那许久的梦幻就要成真了,她就激动起来,胸腔里乒乒乓乓象关了无数头小鹿左冲右撞。 刘彬也知道明天就是他开戒的日子,可妻子居然要出山去采购机器。他难耐封斋后的饥渴,他无论如何也要提前,他甚至说他只在那儿不动的呆片刻,他决不在那里哭鼻涕流眼泪的也舍不得离开。可孔梅还是没同意,她告诉他明天给你开了戒你要把握自己又要珍惜机会,只有两个晚上,快天亮了就得让她回去,不能露了马脚,露了马脚就会自己掐断了那根线。你的身子骨也是刚复原的不很硬朗,千万不能象渴死汉找到了山泉……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二哥也到刘彬家来吃过了早餐准备上路,天志正好驾了县上送的农用三轮车出山去开货。孔梅接过母亲为凤妹子准备的米和炒菜,招停天志的车,天峰帮着把米提上车去,随伸手把孔梅拉上去。刘彬追出来叫她早点回来,并吩咐顺便到售书亭买几期《人民文学》和《小说选刊》带回。三轮车启动离去以后,他回转身目光却与春妮春情春意浓浓的目光相碰撞,就象两股冷热空气相撞,蓦然间就化成春雨绵绵在眼眸里,彼此倏忽儿就都绯红了脸。春妮回转一周见并无人在边上悄声说:“晚上我过来,我可是刚净的身子!” 他只象征性地点点头,没敢说啥。 回到家春妮早早的就弄饭吃了,又赶紧的到菜园里把今天明天的猪草弄回来,又到刘家来帮刘母的忙。往昔里她其实每天都与刘家大姑娘般的刘彬见上面的,可今天她尤其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她总希望有一个单独的机会拧他一把两把的。刘彬仿佛不给她创造这样的时机,她就一门心思的盼着天黑,这一天里她身体的某些器官都处在兴奋状态!下午饭,刘母加作了两道菜留春妮一道吃,可刘彬却借故到镇政府去看邮件错开了同桌就餐。春妮不知道这日思夜想的男人心里到底如何想的,怀疑孔梅妹子是否把工作做到?她好不容易在自家屋侧拦到了他,又悄声说:“我受不了喽,我晚上一定过来!”他红了脸也悄声说:“我把门闩死!”她鬼迷地说:“那我就爬窗,要不我准疯,我下面都肿象烂蜜桃了……”他求饶地说:“别说了!”他离去以后,她就进屋去关了门坐盆里用清水仔仔细细擦洗浑身每一部位,自己的手都有些不敢碰那些敏感部位了,就用水瓢舀了清凉的水淋浇上去降降温。她浑身都燥热肌肤发红,清凉水浇上去以后使身体痉挛就出现一个连一个的激灵。 这白天似乎故意放慢了步伐与春妮作对,她就赌气儿似的坐盆里搓擦着自己滑腻腻的肌肤,她把那些隐蔽的部位都反反复复的不知洗了多少次,到邻居的灯光射进门缝来了,她抬头见窗外都挂下黑帘了,她才从盆子里站起来水淋淋地走到床面前去拉亮自家屋内电灯。灯光立刻把她洗得一身光洁玉白,她转到大橱边对着镜子自赏着,用一张干毛巾擦着身体上的湿,她拉开大橱门翻出套裙在身体上比试,她见窗外漆黑一片了,就慌慌的从头上笼下裙装。上装充分的捆出了她女性的线条,“Y”字领又毫不隐藏的把一对丰隆呈给对方,再从丰腴的腰际把裙子牵拉下去,刚好罩住浑圆的臀部,镜子里立刻出现一位比裸体更撩人的人儿。套装的若隐若现更能勾出遐想连篇,她对镜转一圈自我都感觉良好了,便套上皮凉鞋开门走进夜幕。一股凉风吹上来,她才感觉到自己只套了裙子就出来了,她就豁出去了,心里自语道:“这样更好!” 刘文举大爸和着爸娘在客厅里看电视,正被电视剧里的情节逗得开心地笑。刘彬的房间亮着灯光,她就猫到后窗下,刘彬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什么书。她轻轻敲响窗玻璃,把一张醉人的蜜脸送上来,悄声说:“把门开了。”刘彬也有些激动:“有人看到吗?”她说:“还让我站这儿就有人会看到喽!”刘彬颤声说:“你就在这等会,我看看爸妈睡了没?”春妮点头,刘彬刚拉开门看动静,春妮就一纵身挤进屋来,刘彬就赶紧闩牢门跟进来! 春妮猛转身一抱拥住刘彬,张了嘴就去咬住刘彬的唇,被凤妹子戏谑成一对蓝球的双乳紧紧贴顶着刘彬的前胸,他明显感觉到乳头在他胸脯上的撩扰。她的手伸向他的敏感部位,他倏忽间似电击一般,一股凉从足心凉至发梢。把自己的舌头就穿透她红润的唇直送进微大的嘴里,两只舌头就搅缠起来。她就引着他拉动到床边……她双手就去解刘彬的裤带脱他外衣,刘彬也在她后背上慌慌的摸索着,她移开紧咬的唇自己麻利地剐下裙装,柔声的说:“我等这天黑似乎等了十年!我受不了啦,心肝儿快干我吧!”他却不急不忙地,他把窗帘拉上把房间里所有的灯打开,春妮正赤裸了全身欲爬上床,刘彬就从后面端住春妮宽而浑实的骨盆惊叫:“别动,好一对连体的香蕉!”他就蹲下身去,双手从骨盆处滑向细腻腻浑圆圆的臀部,在那里搓捏会儿随分开双腿,一只手就悄悄的抚到肥凸凸的连体香蕉上。他用中指压住缝隙,他轻轻拈抹,一股潮涌到他手心。掌心盖上去他明显感觉到一阵阵振颤,他借着写字台上台灯的光把那艳紫紫的连体香蕉撕开,一朵嫩红紧守住圆圆的口,他就无法抑制地把唇吻上去,她就心肝宝贝地唤起来,她也感觉到又涌出一股,回转身问:“啥味?”他猴起身咬住凑过来的唇,把那味噜给了她,把早已筋跳跳的硬残忍地插破香蕉,即刻象暴雨浇在熊熊的火焰上。他把她移到穿衣镜前来顶住镜子,她一双浑圆结实的背膀撑起上身,修长粗壮的腿撑着两瓣被他喻为地球的屁股,任他后面发狠劲,那对颤酥酥的丰隆上下乱蹿。他又把她移到床上,把一双雪白腿儿扛到肩上,弄得鸭儿呷食声不绝于耳。她伸长浑圆结健的双膊把他箍到颤抖抖扭摆如蛇的身体上,恨不得把他拥进胸腔揉成一滴水尽消溶了。他猛吮吸着一对肥白的象母鸡蹲窝里乱点头的乳房,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并叫道:“嗨哟心肝呢,你是我爹,亲爹!”他抬起头来颤声说:“傻二嫂,哪有亲爹给你弄这?”她又在下面充分展出她的野性,她的浑身每一部位每一器官每一个细包都放荡不羁扭摆不息,仍不止地叫:“亲爷亲爹哩?你那一定大了很多呢?”他就猛动两下子,就见她两眼翻白,急促的呼吸仿佛一下子停止了,半响才听她缓出气儿来:“心肝咧,你别动啦,你一动我就散架了!”他也感觉到那里边一阵紧比一阵的收缩,感觉到那里被吮吸的无限,他不敢动,停留在那儿东南西北地想……随又起身把妻子泡的酒拿出来喝一口,回到床上就被春妮攀住紫红乱跳的物件,象母牛舔食刚生的牛犊一样亲昵着。一会儿后把他搬倒在屁股留下的一遍湿上猛一纵身蹲坐在胯上,他微抬头说:“二嫂,那好大好肥哟!”她就颠起来,直感觉到他刺中了她啥?这是以往从来没体验过的。并答:“那大是丛毛!你那才粗才长。平时只道你斯斯文文的,这会如此厉害!”他也在下动了两下子:“我为了应付你刚才还在书上取经呢。其实男人最大的乐趣是把女人侍候得叫爹叫老子!” 春妮就狠动起来,娇声说:“你坏,我偏不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