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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走出第一步(7)
孔梅没去体会那要啥没啥的尴尬,她只抿笑的对他说:“天志哥,你这花心萝卜就不怕嫂嫂知道了把你一刀劈成两瓣煮来喂猪?” “这事你知我知,那里可是安全得很哩!”天志诡秘地说。 “你不怕我家刘彬给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们这里做了那事,他怎么知道!” “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就不怕我告诉了他?” 天志猛咽一口唾沫,他认为亲家母已经快答应他了。趁天峰这会儿不在身边,他得尽量让她思想开化,从她与自己的谈话中试探出:她思想并不守旧,她并不把男女关系看得太神秘。他都敢把话对她谈到这个份上了,她还心平气和没翻脸。这也说明她有心有意,只是看来还有一纸隔着没捅破。只要把那张遮羞布取开,没有做不了的事儿!于是更壮了胆儿说:“未必你还会把自己做的事告诉他?”她心里骂:你这条疯狗,你把老娘当啥啦?你打我的主意,干嘛不打你妹天英的主意呢?灌你个热屁,让你把机器拖回去再说。于是故意给他一个迷眼,甜甜的说:“我可还要告诉了嫂嫂让你在床面前跪一夜搓衣板咧!”他有些激动,就要伸手过去拉她,她忙躲开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小狗动口又动脚!”他却颤声说:“嗨呀心肝咧,你可撩死我喽,你让我夜夜梦你,我都吃你奶子好多次罗。你要真喂我吃一次,你开个价!”这番话让孔梅感到特别恶心,她深信这色胆包天的疯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不能让他这么随便的就占了自己便宜,哪怕是言语上,她不能轻饶了这条狗,她哈哈道:“天志哥,你又不是刘彬的崽,你干嘛吃我奶?”说罢俊脸蛋儿也红透了咯咯的笑。 “我就叫你妈,你是我妈!”天志耍起无赖:“我今夜就要跟妈睡,我就要吃你的奶……”说着就要伸手去攀她双乳。孔梅狠抽了他一巴掌说:“看不出你这人真是没家没教的,说着说着就又动手动脚的。”见天峰从厕所出来忙迎过去说:“天志哥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和二哥去把三轮车叫来!”天志还想说啥,孔梅他们已经转进小巷里去了。天志心里骂:天峰你这杂种,能与这娘们一道到街上溜达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咧! 春妮与刘彬的那片遮羞布终于撕去了,正值青春旺季的二嫂却是一刻也离不了,往日的早晨她应做的事儿,她似乎也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她脑海里尽是昨夜的颠狂和缠绵,她从他那里获得的快感,身体里得到的满足那可是她结婚以来从未有过的。都是男人,可那遭瘟的在她身体上只会那两下子,她可是从来没尽兴过啊!可自己见了那大姑娘似的刘彬,身体里就有特殊反应就有一股特别的冲动!这是缘还是自己前生就欠着他的债呢?还是新媳妇时就思念就幻化他在自己身体上品过,这一刻等了好多年喽!她象新婚的媳妇那样兴奋那样激动,真要等到晚上才能再与他肌肤相亲,她心中总嫌时间走得太慢,仿佛要等待一个世纪。她赶紧迈进内屋去,把电灯拉线使劲儿扯断,拢拢一头披肩浓发,跑到镜前理正衣衫,咚咚咚就跑过刘家去,径直走进厨房,大声说:“我妈饭都煮熟喽,我还火都没烧咧!”刘母真诚地说:“嗨呀就你一个人吃多少,你把猪喂了过来一道吃!都说一锅费柴两锅费米,我两家和锅算喽!”春妮灶后帮刘母蒸饭说:“妈也,这话你说的不许后悔,我可真把你老当了我婆婆娘的……”刘母添柴进灶里说:“摊上你这个能干又孝顺的俊媳妇也是我这老太婆的福份!”春妮佯作不知的问:“刘彬乖出去罗?我昨夜睡觉把电灯拉线拉断了,叫他过去帮我接上,不然今晚又得打黑摸,一个人怪怕呢!”刘母说:“彬昨夜写得夜深喽耽搁了瞌睡,这会还没起床呢!你去叫他起来帮你接去吧!”春妮果然把湿手洗脸帕上擦擦就去叫刘彬。那门还是她早上离去时虚掩的,她麻了胆推门进去,故意大声嚷:“懒鬼,太阳晒屁股呢,还不起床?刘彬乖快起床帮我去接一下电灯开关。”到床边就扑到他身上,一手就去握住他的命根子,轻声说:“我的香蕉都熟烂了,你还不吃就坏了该扔掉了。”刘彬推开春妮坐起来,怯怯的说:“妈要看到了不得了罗!”春妮拥住他:“我不管,我离不开你,一会儿也离不开!”刘彬真有些怕了:“这事以后还要不要再做?”春妮就松了他:“我在我家里等你,否则我会疯掉的……”说罢甩着肥臀出门去了。 从刘家前院里出来,刚步入刘家房侧的梨树下,上次电影场上撒野的大公担一挑捡狗屎的竹篼在田埂边黄腔黄调的唱:“天上掉下黄纸一张,老人公烧儿媳的火理所应当!”就有妇女在菜园里回话:“大公也,你老不正经教坏后人哩,你敢去烧你儿媳妇的火不怕火钳打断你肋条?”捡狗屎的老汉没理会接着唱:“十八小姣三岁郎,/说来让人哭断肠。/白天抱着沿街耍,/夜晚洗脚抱上床。/睡到半夜找奶吃,/我是你媳妇不是你娘。/小姣灶后把饭蒸,/公爹灶门把火烧。/来年养个胖小子,/叫你爹呢叫你哥?” 春妮听得脸庞红一阵白一阵的,到了她家房侧斗了胆儿叫:“大公呀,你唱那歌与你捡的狗屎一样臭呢。下河洞口边狗屎多,去那儿捡那儿唱吧!” 捡狗屎的大公朝田埂深处捡去,仍继续高亢着他不着边际的野调:“母狗屙屎自掩押,/刨来黄土盖象花;/公狗一爪刨开嗅,/明是狗屎它当粑!”春妮听着狗屎大公的野调脸红心跳的,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儿,几大步进屋去无心烧火煮猪食。刘彬端了盆水前院里洗脸,捧了毛巾忘了放脸上,狗屎大公此时的形象,似乎触动了他某一根神经,他的小说《古龙镇》里正缺一个这样的角色! 进到内屋,春妮立在大橱边对镜自赏,她觉得昨天还感觉良好的这身装束又有一些过意不去。她赶紧脱去,镜子里立刻出现光鲜而起伏不定的裸体。她转着圈,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和屁股太隆,而腰却有些柳,双膀双腿比小腹还浑圆,她与镜中玉人儿对视,那目光更有春天已去夏天来临的浓烈,那一张大气的脸充满野趣。她又把目光瞄准被刘彬认为好大的地方,她把双腿叉开,她才惊奇地发现那儿的确象刘彬戏谑成的连体香蕉和蝴蝶结!到底是多读几天书的人,遭瘟的天峰与那儿打了近十年交道,只知在那儿索取在那儿发泄,好象那儿就是他敌机练靶的场所。他却从来不象刘彬那样去欣赏去呵护去关爱,他给那儿叫的名都比较形象,比较新颖比较文绉绉的。哪象天峰叫得那样粗野那样难听那样就是放牛山上粗俗的语言,就象他毛茸茸的脸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她打开大橱门,翻出她平时很少穿只有走亲戚才穿的一套时装,她坐在床上双腿举起蹲进裤管,镜子里肥凸凸的香蕉撕裂一道口,嫩红里泛出一汪琼白。她猛并拢双腿,快慰电击全身,心里唤道:“亲爹也,你怎么还不过来?”于是弹下床忽乱的套上红花绸衬衫,飘抖到门口时一对微下垂的隆乳还没被纽扣全关住…… “刘彬乖,你还不过来帮我接拉线,在家绑娃是不是呀?”二嫂粗犷的叫声在她家和刘家的墙壁上回荡。母亲就在厨房里叫儿子快过去帮二嫂,刘彬在心里叫起苦来;二嫂,你狠呢!但也只得硬了头皮过去。 春妮见刘彬过来就闪进屋去,刘彬进屋来却不见春妮,他就二嫂二嫂的叫了两声,二嫂也没应声。他就在房里房外找,内屋传出哧哧的笑,他大声问:“你的开关线在哪?”她柔声说:“这!”他就看到上楼的木梯上有一个白光光的屁股,他也看到了肥凸凸的还有一朵嫩红,他傻眼了,愣愣的靠过去,春妮娇滴滴的说:“亲爹亲乖也,你直了眼睛看看我那香蕉熟透了,你还不赶紧吃了就烂了扔掉了!”刘彬抚得一把湿,“你是个坏女人烂女人!”她转过头就要吻他:“我被你坏了我烂也烂给你……”刘彬早被她魂儿都勾去了,他也跟上楼梯,从后面攀住象吹胀了的气球似的双乳。他就感觉自己真堕落了,自己就简直是山丫口看到那头公羊与母羊不知廉耻或就象他小时候常看的公狗与母狗不倦的缠绵。他此时与动物一般无二,猛力的做着羊也想狗也会的动作,春妮就象昨夜壮了胆儿学了声母狗的嗥叫,接着又发出一声,尽然一声赶一声。刘彬吓得半死,忙耸身上前含住她微启的唇儿,把母狗嗥叫的绵绵之声堵在胸腔里…… 春妮憋得难受移开唇说:“今夜住这儿来,我吟也敢大点声!” “你不学那母狗吟不行吗?”他说:“这儿我不敢来,我怕二哥撞上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你不来啦?你不也给他媳妇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她就猛动两下子,把刘彬吓得滚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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