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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上了新台阶(2)
川黔两省交通厅下属的工程指挥部和施工队都同时驻扎在古龙镇分别在北山上朝两端进展。官前村五组地段又新修一条进施工场地的公路。古龙镇里炮声隆隆各种机器车辆声轰鸣。西南山腰的独跨大桥也同时开工,石匠们手锤敲击錾子的声音,在峡谷里回荡……就象数十万的曹操北方兵与孙刘联军遭遇的赤壁大战。叮叮当当。火光剑影人仰马翻……古龙镇也有几位思想开放胆儿较大的人到施工场地的山腰里开砂场,将国家征地赔偿的钱买砂机买碎石机手推车风钻就实实在在干起来啦! 大汽车能进山了,县交通局就专门安排一辆大巴一辆小巴每日跑古龙镇。古支书也在筹划给大儿子天志把农用三轮换成大货,让二儿子改行买辆中巴来跑运输,天福把父亲的这个打算告诉了凤妹子,他让她不用读书了给他跟车卖票。凤妹子靠在天福铺子里的柜台边,含情脉脉地点了头说:“你们啥时买了车我就停学,可你们得请个人去开导我爸那老思想。”天福看着美丽可人的凤妹子点头了,心里一阵狂喜奔过去拥住她。她就闭了春意盎然的一对杏仁,突起熟透的樱桃唇儿,任他一阵狂吻乱吸。她的头颅向后仰着脖子长伸胸脯就高高耸起,他紧紧的端住她柳柳的腰,把自己一身的健肉贴在她身上。他俩的呼吸紧一阵慢一阵,他感觉自己就象贴在一个吹满气的气球上,你在某一点上多少用一点力,气球就会向你别的凹陷部位挤去,一股一股气息的振颤传遍他全身。姑娘鼻道里悠悠的气息和身体上沁人心脾的香味使天福头皮发麻浑身肉象触电,象数以万计的蚂蚁上树直爬到他发梢上又爬下。他一抱把她抱上床去,一把拉去衬衫和乳罩,让两团雪白在那里扑腾。他返身闩门,她霎那间清醒一下子坐起身,把衬衫拉拢颤声问:“你要干嘛?我爸会打断你脚杆的!”他抓着衣衫不让她扣上,“我,我要把米煮成饭,你爸不同意也不行。只要能得了你,别说脚打断,头拧下来也值喽!”她就没理衣衫,让一对粉白的尤物就那般盯着他柔声说:“天福哥,你还说多爱我呢!你就忍心让我年轻轻守活寡?”天福就赶紧把那对尤物放进套里,把衬衫帮她扣好,随去打开门说:“我要明媒正娶你,我要让你在全县风风光光,我开车拉着你走遍全县全省仍至全国。我要让全世界人知道我古天福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我把天仙般的凤妹子凤丫头拥为己有啦!” 凤丫头咯咯的笑:“天福哥,我不要你开车拉我,我要你背我,就象我哥背我嫂嫂!”天福兴奋地:“那我一定背着你把古龙镇山山岭岭走遍,末了把你背山林里去。把你天黑干到天亮,又从天亮干到天黑,把现在空的补上。” 凤丫头双手扯了他嘴:“你坏蛋!你流氓!!你土匪!!!” 刘家的小作酒这下更是生意兴隆,施工队每天要喝百十来斤,刘文举就每天帮老伴蒸烤出来又送去。孔梅春妮的豆腐坊又朝两边扩建开去,与刘家的住房一般大了。并在后边还建起一排猪圈,三个女人打浆虑浆加工各种豆腐养猪,把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天英的工资已被孔梅春妮增加到五百元了,二哥古天峰每月四百元。刘彬偶尔过来帮忙,春妮执意也给他三百元,她俩却自定暂不能拿工资和分红,虽然卖一批猪把贷款全还了。可两女人都坚信她们会从豆类加工上走出一条路来。她们决定等资金够时从上海进一套先进设备,把加工出来的豆腐系列精包装后批发到各地市场。 春妮从孔梅房里倒一瓶药酒去诳天峰,毛脸二哥倒信以为真。可一天深夜里他居然听到春妮梦里叫着:“亲爹亲老子亲亲的刘彬乖也,我怀上了你不能就躲我,是她不让你干我”?他就摇醒她,问她肚子里怀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就给他实说了,他就拉开架式要干仗,她静静地说:“我们离婚吧,我不能骗你,我也不能没有他!”他把举起的拳头垂下来,斩钉截铁地说:“不,我不离。”她铁了心说:“我不能骗你也不能骗自己,离吧!”他带了哭腔,“不,只要你不离婚,你可以会他!”春妮滚下泪来:“那样太残忍啦!”天峰抱住春妮:“可离了更残忍呀……”春妮说:“我不能离开他没有他!”天峰跪下了:“我也不能没有你,你一、三、五会他吧。” 春妮闭了眼挤出一串泪来…… 半夜以后,孔梅春妮在豆腐坊里打浆,机器声停息以后,春妮就把天峰已知道她怀的刘彬的孩子的事告诉了孔梅,孔梅惊讶地问:“二哥咋就会知道呢?”春妮说:“他问我梦里讲了啥,盯着问我,我就干脆告诉了他。”孔梅说:“他不给你闹得天红,你往后咋好意思再到我家去?其实你不挑明多好,这半夜里你到我家去把事干了又来这儿,谁也不知。”春妮一副豁出去的模样:“那遭瘟的其实一身窝囊,他的血肉骨子里都是窝囊的。他要不窝囊自己早给我弄个娃出来啦。他要不窝囊知道了这事就狠揍我,哪还能被我一提离婚就吓得跪下……”。孔梅沉思的说:“告诉了二哥是不是太残忍啦?我担心他会受不了的。”春妮大咧咧地:“你放心,没事。这样更好,我免得总偷偷摸摸爬你床上象闪电似的又得穿衣下床。”孔梅不解地:“你还想咋样呢?”春妮陶醉地说:“我就喜欢与你一道光溜溜的在床上,他这山翻到那山的多有趣儿。兴许我俩前世就是两大小,要不就是亲姐妹侍候一位姑爷。”孔梅绯红了脸说:“你不觉得多脏人,你看我我看你与那狗羊有啥区别。”春妮说:“其实,撕破了脸有过第一次了也没啥,一想起你帮我我帮你的多有情趣。”孔梅抿了笑说:“我们就象那配猪的主子!”春妮想起啥似:“妹子,你觉得是他厉害还是那药酒功效好呢?”孔梅说;“他整天就没离过书的,家里都堆了那么多书了,他那些招还不是书里学来的。” 古天峰了解到真相以后是有些失落,狗日的刘彬你看起来他妈大姑娘似,你他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三天不说两句话,你他妈哪辈子修来的福摊上孔梅那么一位靓丽鲜活的娘们还不足意,还他妈把我的婆娘也日了,日出的娃我算他啥?老子对你刘家不薄啊,干嘛给老子软窝处捅刀子,给老子后院放把火呢? 可是,我他妈就干吗日不出娃呢?那该死的大夫干吗那么缺德的说我那是死精?活精又他妈啥样儿?未必它还象五六岁的小娃啥地方都跑去啦?嗨,我家哪辈人做了缺德事让我断子绝孙,自己的婆娘请别人帮忙日出娃来。是呵,自己都三十多岁了,婆娘也快三十的人了,那些与自己上下几日结婚的,早日出娃儿来啦。象天志还晚他妈几年结婚,也他妈日出一串串。官前村与自己一天结婚的王某二还他妈第一胎就日出一对儿,我干吗就半个女花子也日不出呢?这样也好,毕竟是自己婆娘那×屙出来的,自己守口如瓶,谁他妈嘴生烂疮敢说娃儿不是我日出的亲骨肉?总比抱养别人的或是路边捡得的来得理直气壮吧!次日的天峰与往常一般模样儿,也照样做着他该干的事儿,把豆腐送往官前村饭馆的路上,一路上照样留下他哼哼哈哈的小调:对门对户对条街/郎门对着姣门开/早上对着郎洗脸/晚上对着郎换鞋/郎洗脸来姣换鞋/姣不招手郎不来/姣本招手打蚊子/哪知竟把郎(狼)引来…… 春妮就果然信守诺言,逢一、三、五的晚上,她就在家里洗净身子,借着孔梅那儿做帐,早早的就赤裸着猫在也算是她的床上。因为各忙事做,电视也懒开了,孔梅也早早关门睡觉,便于半夜以后早早起床。房间里三个年轻人的鸳鸯戏水、老汉推车、倒挂金钩、登峰跳水、吃碗里搅锅里、品茶温酒剥香蕉……等等见不得第三者的事儿却有第三者参加。三人也都能登峰造极,也都有飘飘渺渺如坠九天的感觉!到底如春妮所言她们上辈子也是亲姐妹侍一姑爷呢?还是他们都属于性变态者? 经过一、三、五的冷落,古天峰二、四、六、七的日子也灰暗了。他的轰炸机引掣早过时了,打开机舱盖这儿生锈那儿失灵。燃烧室里早被锈灰堵塞,哪怕是特级汽油也到不了那儿也不能燃烧。轰炸机只能瘫在起飞场地上只能眼睁睁见着村庄里人马猪羊四方逃散。他阳痿了,往日里那半点雄风也都吹走了,身边面团般柔软的女人他也奈何不了她了…… 曾几次,有男人块头的春妮也使尽万般柔情,毛脸天峰也没能成功,只瘫在那堆白肉边枉自叹息。当她睡醒一个觉后,他昏暗的目光盯着她说:“一到七你都住那去吧!” 她静静的看着他,不说一句话:良久,她拥了他拼命吻他,也抚弄他,他仍象一架报废了的轰炸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