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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上了新台阶(6)
傻子的娘私下里问他,傻子告诉她说花媳妇咬小鸡,她问他被咬了没?他说被媳妇咬了没有尿尿的了咋办?她就说你看看你小鸡不还在,哪里被咬去了?他就说那今夜也让媳妇咬咬,看会不会被咬去了…… 他娘问他那鱼肉狗肉鸡肉羊肉好不好吃?他说实在好吃他吃了还想吃,她就说:“那你媳妇的肉好吃不好吃?”傻子惊叫:“你要把媳妇杀来吃吗?”他娘就他脑门上一磕:“傻到家了,你没看电视上用小鸡去吃媳妇那儿的肉吗?”他说:“我看啦,那儿咬人,把小鸡全咬了。”他妈说:“那不是咬人,是你吃她的肉,吃她肚子里嫩嫩的肉,可是比狗肉鸡肉鱼肉啥肉都好吃!”傻子就犯了傻劲说:“妈也,那你让我吃点!”他娘就挥他一巴掌:“妈的不能吃,只能吃媳妇的……我是哪辈子做了过恶事,生出你这样一个儿子。” 当天晚上,傻子就吵着要吃媳妇的肉,周霞还不知傻傻的丈夫要吃她啥肉?她公爹又在隔屋把那种光盘放进影碟机,傻子在他新房里看了,也把周霞的衣衫撕去,撕出和电视里一样一堆软面团儿般的白嫩。他也学电视里就扑到她身上,她知道隔壁定有两双耳朵在聆听响声,或许还有两双眼睛在门缝里窥动静。她就闭了眼任他爬上身体,把双腿夹成一道肉缝让他在那儿弄去…… 她其时正回味着白天里刘彬哥给她带来的快慰,快慰中顺带来的刺疼和撕裂的疼痛。她当时把牙紧咬着把双腿尽力分开,她也帮他在下面使劲儿。后来她就感觉自己那里是躺沙发里,就象躺在云朵上,驮着他在天上飘荡。刘彬哥可真会怜香惜玉,在她身体上他可使尽万般柔情,她后来也给他变了几个姿式,她都觉得那儿只有爽快没有半点不适并拉他猛动,自己就底下扭着摆着,他就有些不顾及什么了。尽管处子的那儿有些吃紧,似乎殷红的血也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那里巴嗒的声响他知道不只血水还有别的东西,他就给霞妹子来了数百下,周霞就把那汗淋淋红彤彤的脸忸怩在他身下…… 她后来感觉到一股一股的东西朝身体里的深处挤去,她就感觉到刘彬哥没早时勇猛,一会后竟瘫在她身体上……她没动,她叫他也别动,让时间永远凝固,可她那声音仿佛是从海底浮上来的。 许久过去了,他才从那绵软的身子上爬起来,他就拿餐巾纸给她蘸血迹和别的粘绸液体。可餐巾纸太柔软太微乎其微了,刘彬就干脆拿周霞雪白的裤衩儿来清理,完毕后他说要把这件价值连城的稀世之宝珍藏了! 傻子其实就在她两腿里戏弄,那呆子就是呆子,也断没有刘彬哥的勇猛英武。她要真留了女儿身给他,他是看难了进不了她身体的,就刘彬哥经验丰富坚硬破石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呆子翻身坐起,摸摸小鸡,直嚷:“好玩好玩,花媳妇不咬小鸡。” 呆子又爬上她身体去,那儿绵软软的象个小气球,她回味着刘彬的勇猛和缠绵那儿其实早肿胀了水儿长流了,她其实也作好了准备让他进去。可那也是呆子,她气得半死,狠狠把他抛下身体…… 这种事儿一旦有了第一就有第二第三到无穷,周霞可是每天都找空儿出来,见周围没人就溜进刘彬的办公室。刘彬也就在她玉体上留下种种爱抚,也象品孔梅品春妮一样的品她。总品得她荡气回肠,卿卿唧唧,万语呢喃…… 他在细品慢咽中区别他生命中这几位女人微妙的差别,妻子孔梅甘爽而略带几分羞涩。春妮肥腻而更多粗野辛辣。周霞妹子更象涓涓山泉清醇而清澈,而更有潺湲进大江的坦然! 281国道正在紧张的浇油阶段,古龙大桥也在尾期的焊接两边的桥栏工程,古龙上天真是火光冲天。随着古龙镇里新楼房的不断增加,镇政府所在地的官前村已经很有现代味儿了。高楼排列两边,楼下的人行道边还从山上搬来桂花树一溜通街,象为过路人撑着一把把油纸伞。宽宽的街道一律的八角圆水泥板镶嵌,镇政府的四合院不甘落伍旧貌换新颜。以前古龙镇没有的机构市里批示一律健全。古龙村及至后龙村也新修了好几栋高楼,省里还拨专款来古龙镇建自然保护区…… 古龙中学教学楼和教师宿舍食堂厕所都已通过了教育局验收。古龙镇去山外读书的学生全都转学回来了,古龙小学送出的毕业班学生直接升学到古龙中学。新学期开学古龙中学就有了初中一至三年级六个班,古龙镇里一下子就涌来许多大学生和专家学者。 刘母精心地带着两个孩子,刘壹刘贰两兄弟已能到处蹒跚,两兄弟的妈妈们也精心地打理着她们的生意。从上海购回的机器一下子就给产品增加了好几个品种,精心包装后的系列产品已被前来古龙镇的人们介绍到川黔两省的邻近县去。生意总是一日比一日兴隆,两少妇也在计划把厂房扩大。镇政府为了鼓励本镇第一大纳税户,决定优先审批她们的厂房用地…… 刘家也准备拆掉原来的前后三合院,建成三楼一底的新式楼房,对外声明是孔梅春妮共同出资,修出来各占几套。但具体出资春妮扛了大头,她其实和孔梅就一条心,就象天志挖苦的好得裤子都打伙穿。这倒不假,有一次刘彬从县里回来,两个女人都相互谦让,最后刘彬决定把俩女人又弄一块儿,把俩女人都品得如从九天坠落,两女人都没有半点羞涩地使出万般风情,只春妮收敛了野性……半夜里两少妇起床到加工坊里,孔梅老是用手去捞提内裤,春妮也觉得腰际被胶筋勒得痒痒。两少妇在裆里你捞我捞的,仿佛一下子明白了啥,就分别去捞对方的裤头,几乎同时吐出:“裤儿真打伙穿了!”说罢两少妇笑得眼泪直流。 “还有啥不能打伙呢?”孔梅抓住二嫂右膊。 “是啊,还有啥没打伙呢?!”春妮抱住孔梅。 直到两三位工人来开工了,两少妇甜甜脆脆的笑声才打住。工人们不知老板娘们笑啥?但都有同感今天好兆头,老板娘收工时定会发给他们红包的! 李莉自从凤丫头辍学,周霞也辍学并嫁人,她可就一门心思在学习上,高考时以优异的成绩考进省师院中文系。进入高等学府的她春风得意,近来连续在校刊上发表散文,尽然还有小诗上了市晚报。在大一新生中也被喻为佼佼者,是校刊的主要撰稿人之一。 在有空闲的时候,她也常到书店和售书亭转悠,翻看全国的各大文艺期刊,她其实也希望能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这个她希望而熟悉的名字是沉默了还是功底不够冲不进这些期刊呢?她其实也很关心他的长篇小说,最后两部是否已动笔?她已经许久没见过他了。其实也很想找他谈文学。她想起上次在他家做那个怪梦,总是有些脸红心跳,她总认为今生也许真有与他扯不断的缘……她应当打一个电话问问他近来的情况,电话号码是多少呢?她来省城前他家乡还没有有绳电话,手机信号也进不了山里边。 其实,就在李莉前脚一走,县电信局就已经把各种电话送进了古龙镇。而且就在县文化局借用刘彬后,家中关心关爱他的两少妇就花二千多元给他买了手机,孔梅、春妮的豆腐坊也安上了电话。只是两少妇还觉得没有配手机的必要,反正一天就和机器打交道。 她真有心查电话号码,是有办法打听到的,可一个大姑娘寻一位有妇之夫的号码为何?别人问起来不脸红?王丽娟没能考上学校,据说到广东打工了,可也没有她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在她们同宿舍要好的那些女孩子中,只有她李莉是幸运的,能进入省师院来深造。按理凤丫头和周霞都是有希望的,可她们都为情所困,没能冲破爱情的藩篱。可周霞更让她不解,她愿嫁凤丫头都不愿的傻子,她断不是作了爱情的俘虏,而是作了南门河畔豆花面整栋大楼的俘虏。她也许是对的,自己今生都不能奋斗到那笔财产。她拥有那笔财富,外面真养一个小白脸,她岂不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李莉,你又有一篇好文章罗!”一位女同学打乱了她的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