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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魂断古龙镇(3)
听到爷爷猛的一声嚎叫,刘一刘二两兄弟就手牵手摸到厕所,借着闪电,兄弟俩就看到了爷爷奶奶都扑在地上,小兄弟俩狠抓着他们推搡:“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呀,你们起来,起来呀……” 两个孩子的大叫哭嚷惊动了隔壁,古公公古婆婆们就执着手电在楼下叫开门,刘一刘二就手拉手摸索下楼…… 泥妹子公司的两位老总竟象对伉俪睡在一张床上,双双陶醉在成功的喜悦中,嘻嘻哈哈一阵后刚入梦乡,床头电话就想起了,春妮伸手按住话筒:“肚脐眼放屁——腰气。深更半夜打电话来骚挠我两个没男人在边上的女人,老娘们是你随便长条鸡巴就跟你上床的女人吗?”电话玲又急急的响起了,孔梅坐起来开亮充电灯,“二嫂,你搞啥?快接电话。”说罢蹿下床去抓起话筒,孔梅一听就惊叫起来:“天啦,这是咋啦?”话筒“垮塌”掉到地板上,她重重地摔倒在话筒边,春妮刚才还晴空万里的脸倏忽阴霾铺天盖顶,一纵身下床来,一抱把孔梅抱上床,“妹子,咋啦?你这是咋了,出啥事了?”在她脸上“叭叭两下子把她抽醒过来,孔梅敞出口气说:“快,叫司机,家里出事了……” 刘彬和衡魏终于把长篇小说《缘》的提纲写完了,衡魏就蹬鞋爬上刘彬睡的床上,刘兵惊疑地:“师妹,你要干吗?快下床回你的房间!”衡魏坚定地:“不,我不上楼,我要与你正式合作!”刘彬有些慌了:“我们是合作写书,哪里是……”衡卫抓住他猛一使劲就拉扑到怀里,猛一转身把他压在身下,颤声说:“我们要心灵肉体高度合作才能写好这部书!”说罢就拼命吻他,在他身上使出千般手段,他居然象个处子羞羞涩涩,懵懵懂懂,她却象个嫖客象个风情高手象个采花大盗,他豁出去以后居然发现师妹仍是一位处子…… 他们双双到了情深处时她问:“你这叫做啥?”他说:“逼老王!”她就在他身体上动两下子,说:“你的车赶紧逃吧,我跳马!”他说:“好棋!你这一跳马我倒反被动了。”赶紧端住她的双股,疑思会儿,动一下子,道:“出车!”她也很动两下子,柔声道:“我再跳马卧槽——将!” 刘兵衡魏正战得难分胜负,他刚把师妹弄到身下,床头的手机却响了,她抓住他,海底浮出声音:“别管,该你走!”他狠狠动了几下子,她就绵软如面团,香汗淋淋,浑圆而修长的身体象一条蛇在扭动,他说:“老王摆边!”她微瞌双目,一对丰隆托起她心中的太阳,她仿佛在天上飘飞,她飞到了她十三岁生日的梦里……她任他走车拱卒跳马飞炮,她只有喘息的份了,她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滋味,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她才更惊佩她的白马王子她的梦中情人他的棋艺的确如他写起小说来得心应手,运用自如…… 她遇上了真正大师级的高手,她粟声问:“你这走的哪一招?”他猛吻住她,良久才道:“推你的磨……” “叽叽叽……”手机又次响起了…… 乡亲们涌进刘家楼里来,男子汉们把刘文举抬到床上,就按住他的人中穴卡住他的合谷穴,口里饱含一口水喷到他脸上,他嗯嗯——地缓出口气来!女人们借着手电光用手巾卫生纸给已断气的刘母清洗下身和屁股上的血污。孔梅和春妮穿天倒地上楼来,分开乡邻,孔梅妈地一声就扑进婆母怀里不醒人世,人们就嚷起来:“快,把她抬到床上去……”没等好心人站拢,春妮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直嚷:“妹子,您醒醒,你可别吓我哈……”有人就引用刚才救刘文举的办法救孔梅,她缓过气来后,春妮赶紧过去一抱抱起刘一刘二的奶奶,三两下脱下她的血衣,用毛巾反复擦净她身体上的血污,缓过劲来的孔梅抱来母亲的衣衫,刚为她穿好理正,被雷击息的电灯又亮了……乡亲们就赶紧到堂屋铺木板停放尸体。 木板上停放的尸体被孔梅和刚赶到的凤妹子我的妈呀地哭搡成一团,又哭揉成一条…… 刘一刘二也跑来抓住奶奶的手:“奶奶,我的奶奶,您起来呀!” 刘文举也穿天倒地头重脚轻地到老伴身旁,甚是凄凉的嚎道:“彬他妈呀,你好狠哩,你咋忍心丢下我就走了呢?你连一句话都没留给我啊……老天,你不睁眼呀;你咋能瞎了你的狗眼把她收走呢?……”乡邻们就来劝他节哀! 刘彬从电话中得到了噩耗,竞然卡在师妹身体里拔不出来,两位战棋高手也都有点儿慌神。衡魏就找出许多可能来安慰他,自己也尽量放松高度充血的器官,把高度集中的精力分散,费了好大劲彼此才撤出战斗…… 刘彬不管师妹再三劝说和安慰,执意要到火车站连夜连晚赶回去。夜深了,不便上楼吵醒恩师和师母,把话就留给了师妹。可当他在门外招停出租车时,他前脚迈上去,衡卫后脚就跟上来,他就说:“师妹,夜深了,您不能去!” “不,你这样走我不放心!我送你……”她就挽住他:“去火车站!”出租车就一股风似的穿梭在街道上…… 当刘彬蹬上返家的火车时,衡魏也跟上来了,无论刘彬怎样劝说她也要跟去。她就怕过度悲伤的他在车上有意外,可他说:“你即将毕业考试了,功课耽搁不起咧……”她说:“没有你,那有屁用!”他为难地:“老师和师母……”她紧紧跟随着他找到了坐位,搀扶着他轻轻地说:“我明早打电话给爸爸和妈咪!” 次日中午,刘彬居然带一位天仙般的城里女子回乡啦,乡亲们都捏了把汗,担心刘家这下子肯定要塌天啦…… 好心人就先去安慰孔梅,孔梅就披麻戴孝的迎出门,她一眼就认出她来,双手抓住她沙声说:“妹妹,你这个时候来姐姐没空陪你!” 衡卫双眼也潮红起来:“姐,他太悲伤了我不放心,我送他来你不怨我吧?!”孔梅紧紧抓住她只管摇头,泪水不住线地涌…… 刘彬从大门外一跟头摔进去,爬起来匍匐在母亲尸体上声嘶力竭地嚎道:“妈呀,儿来晚啦,儿有罪儿没有给您尽孝啊!您睁开眼看看,您的儿子回来了呀。不是说好了嘛,儿子回来您还给我作甜酸鱼咧!” 春妮抱一叠孝帕出来,孔梅帮丈夫包好,又帮衡卫包好。衡卫还跟着象刘彬孔梅那样扎一条草绳在腰上,也象一位孝子。春妮为了掩人耳目还没敢系上草绳。 “嘟嘟嘟——”道士先生的海螺一吹响,堂屋里就“咚扯咚搓搓你几个钱”地敲起来了,在后院里的仪仗队也吹起来唱起来了…… 锣鼓声一停息,仪仗队一歇嗓,“嘣嘣嘣”的木鱼声回荡在新村的街道上,道士先生就咿咿呀呀念起来“……四月怀胎渐渐深,浑身骨节都酸疼,疼得我娘知迷了,犹如死去又还魂……” 衡卫觉得这一切既新鲜又新奇,就跟进纸灵堂里去,也跪在刘彬的边上,聚精汇神地听着道士先生念颂经文…… “嘣……嘣……八月怀胎在娘身,腹内胎重少精神,嘣……茶饭不敢多吃口,罗裙不敢紧缠身……嘣……嘣……” 乡邻和亲戚朋友更多的就关心起孔梅来,都认为堂屋那位省城里来的大学生太扎眼了,她来无疑是与孔梅宣战的,而孔梅之所以以礼相待,并冷观动静,她不愧有诸葛孔明的谋略和诸葛孔明的胸怀,她这一招用的是击势篇里古之善斗者,必先探敌情而后图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