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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书记碰上惹火女教师1
步竦在县里开了了两天会又到地区开了四天会,回到区里来,在食堂门口却看到了县公安局张局长,他告诉步竦:“晨启乡党委副书记邹继贵被抓了。” 局长是来通报案情的。 “为什么?”步竦有些吃惊地问。 在处理械斗期间步竦与邹继贵同过一段工作。他是县财政局下来的。属县里的科局干部“第三梯队”,25、6岁,长得浓眉方脸的,精力充沛。在乡里分管文教卫工作。看样子与县里乡里的关系都不错,工作也干得好。有那种马上就要升迁了的趋势。步竦还羡慕他干得活络呢。在处理械斗这事中他不去怎么参加,总说是要到学校去检查。一个女教师住在乡政府大院里的,常陪着他走。 张局长告诉步竦,问题就出在这女教师身上。 女教师姓周,叫周蔓。25岁。烫着大波浪的发式,穿着可体合身的鲜艳衬衫。本来就发育丰满,其曲线就更毕露无遗了,人长得并不漂亮,可烫发在当时还是极时髦的。加上她那高耸的乳房,滚圆而修长的大腿,阿娜多姿的细腰,一米六五的个子。真是一具魔鬼般的惹火身材。这别说在乡下,就是在县城里也是少见的。套用现在的说法是:“性感极了”。 她在晨启乡乡中心小学教书,丈夫姓卢是乡里的电影放映员。一个老实巴脚的乡里临时工。两人确也是有些不般配,不晓得当时是怎么嫁了他的,世上的事讲不清。好像孩子都有三、四岁了,不在身边。这女教师看上去不是那种轻浮风骚的女人。反而总有那么些忧郁,有那么些心思重重而又有那么些脉脉含情的意味。她刻意打扮着自己。希望自己美艳的身段能得到人们的看顾。何许是在期盼着某一天,一个有权力有地位的而又是自己心仪的人看上了自己。但这又谈何容易,在这乡间野里。委屈和无奈成了她生活中的主题,这个家这个丈夫看着都心烦。她对自己婚姻状况的不满和后悔是在与时俱增。 只要人有心,机会总是有的,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年初,乡里突然来了位副书记。是县里来挂职锻练的。听说这样的干部将来都要当科局长的,很快就要回县里去。这位副书记姓邹,人也长得精神有力很中自己的心意。他就是邹继贵。他来后不几天就到学校里来了。在学校教师座谈会上他尽盯着自己看。周老师的心都融了。告诉他:“我就住在乡政府呀。” “哦——,”邹书记若有晃悟。深深地哦了一声。 她不失时机地告诉书记自己也姓周。 “哦——。”邹书记又深深地哦了一声。 她不解其意味究竟何如,搁在心里慢慢的冥想着:邹书记他分管我们教育,是不是真有天意在里面?我真会要交好运了么? 心中的小鹿时不时跑出来冲撞一下,又冲撞一下,那滋味教人莫可言状啊。 有那么一天,邹书记在有意无意之间说了那么一句:“周老师,我姓邹你也姓周。咱们是兄妹了。” 当时周老师心都跳了起来。脸倾刻兴奋得通红,忙连连说:“能同邹书记作兄妹那是我前世修来的缘份了。” “我们可能是前世有缘的。”邹书记似有意又似无意也补了这么一句。这邹与周有什么不同他倒没去申明。 只因这一句,周老师一夜没睡好,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海都是邹书记的面容。他年轻,又精神,有学历,现在是副书记马上又会是县里的局长了。比起睡在身边这自己的老公来,从地位到容貌到身体都要强上百倍。哎呀,人真是不能比。当初自己干吗那么早就结什么婚罗。悔死了,悔死了!嗯,邹书记他这么单身一个住在这里…… 邹书记的住房就在周蔓老师的隔壁。周蔓老师的生活里好像又有了新的希望,有了灿烂的阳光。有了新的内容。她开始主动关心邹书记的行踪,照顾他的起居。衣服脏了帮他洗,下乡回来晚了,就给他做夜宵、送开水。星期日还要自己老公下河去电鱼,电了鱼回来精心烹了给邹书记改善生活。一来二去,单身在此的邹书记当然也能解得出其中的情和义。也是很有些动心的。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和前程。也听说周蔓老师与校长有着那么一些绯闻瓜葛。不敢坏了自己的形像。可周蔓那该死的魔鬼身段,活生生地在吞噬着自己的灵魂。他将那蠢蠢欲动的心压了又压按了又按。不敢有什么越轨,但那眼神,那心不在焉的举止,聪明的周蔓老师哪有不明白的。为此,周蔓老师毅然断绝了与马校长长达三年的私情。一门心思全放到了邹副书记身上来了。 一天,一个妇人到乡里来找邹书记。还拖了一个3、4岁的小孩。说是邹书记的婆娘。这叫周蔓见了很有些失落和无名的伤心。只见那婆娘大大咧咧地吆喝着她心目中尊敬的邹书记,很不是滋味。邹书记脸上的苦意和眼神也让她读到了那种吞声、厌恶、愤懑和无奈。她甚至有些为邹书记悲哀和不平。虽然醋意翻滚了一夜,第二天也想过来了。一早,她特意过门去了邹书记家。殷勤地找书记婆娘拉呱拉呱。请他们过来吃饭。 日后有空了就陪了书记婆娘闲聊。她大赞书记的年轻,有能力,有前途。乡里的群众个个爱戴他。书记婆娘听了很受用。周蔓老师又说:“邹书记文化水平高,管我们文教。老师个个都夸张他,特别是年轻的女老师们,都是好喜欢邹书记的。我和书记是同姓,是一家,就认了干兄妹了。嫂子你真是好福气呀。”看到那婆娘脸在往下沉,接着又说:“嫂子呀,你也要多打扮一下哩,不然怎么配得上我们的书记呀。耽心书记被人家姑娘抢去哟。”那书记婆娘听她说到这里,再看看自己的土气,顿时矮了三截。心里老大不高兴,不再搭理她。 周蔓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她看中了书记婆娘即黑又矮,年纪大又老相,一个土气十足的农村妇女,绝对不是自己的竞争对手。自己虽已是结了婚的人了,邹书记有这么个老婆倒好。他也是结了婚的人了。而这婚姻绝对是邹书记厌恶着而恨不得马上甩脱的心头之痛。如果邹书记没结婚的话自己倒还输他一着哩。现在两人都是已婚,身份对称。而他的乡巴佬婆娘与自己正好是一个极度鲜明的反差。一对比,邹书记呀,就是傻瓜也会拣嫩馍馍吃哩。心里也就平静了下来。 等书记婆娘一走,周蔓就对邹书记说:“嫂子好贤慧呀,又能干。做事真行,看那腰多壮实,百几十斤的一担的水她随便就桃动了。是个好劳力。只是哟,你一定要多给嫂子打扮一下。买点雪花膏擦擦脸。以后你到了城里做了局长了嫂子才好陪你出得台面呀。” 一句话正敲中了邹继贵的心中的隐痛。她明知那乡下婆娘是打扮不出来的。那黑糙的脸更不是一两瓶雪花膏能擦得白的。这个建议只能更勾起邹继贵对妻的厌恶,更能让他比较出她周蔓的白嫩和性感。看你选谁? 邹继贵满脸无奈的说:“人土气了是打扮不出来的。黑脸更是擦不白的。这都怪我爹娘老子,早不早就给我结了这门亲。如果那时候能遇到像周老师你这样标致白净的姑娘就好了。我命薄啊。不晓得这辈子还有不有这个福份。” “你肯定是有福的人,邹书记耶,只要你肯有心。” “我是落花有意,就怕是流水无心啊。” “十步之内有鲜花,堪采摘时须采摘。” 四目相对。是说不尽的情和义还是理解与期盼?两颗心靠得更近了一步。 处理械斗期间,全体乡干部和县里来的同志们都下到村里去做工作去了。邹继贵说他留下来守家。周蔓老师的丈夫和食堂大师傅都下村去了。政府大院里只有放暑假在家的周蔓老师和邹继贵书记两个。还有三两个家属老人和小孩,在他俩眼里那不算人,不碍事的。 人走空了,院里很安静。两个周(邹)闲极无聊就拿了一幅跳棋到大院的树荫下来玩。南风习习,蝉虫叽叽。一个清闲的夏日,男女对羿,那心根本不在棋上而在脚下。 女人的脚轻碰了男人的膝,男人颤了一下。 女人又有意无意地碰了两下。男人又颤了两下。 第三次碰上来的时候,男人的两只脚一下按住了女人那穿着拖鞋肉滚滚的小嫩脚背儿。 棋盘上面,女人倒吸了一口长长的气,闭上了双眼,几乎要晕倒。 男人得意的笑了,说:“好棋,好棋。”接着一颗弹子棋被故意地掉到地上去了,棋子滚去了老远,男人却弯腰俯身到桌子下面去寻找,当然找的不是棋子儿,那出汗的大巴掌满满地握在了女人圆润的大腿上。 女人一颤。说:“邹书记。”脸红了。 男人的心也跳了一下,紧盯着女人的脸,想从脸上寻出她是喜还是怒。 女人涨红着脸说:“邹书记,太阳移过来了。外面晒,我们进屋里去。” 聪明的邹书记不愧为是中专毕业生。读懂了那红红的脸上那深如潭水的眼底的潜台词。 他们把桌凳搬进了屋里,故意敞开着大门。 两个老太婆坐在院子的那一边树荫下,纳着鞋底聊着闲天。这边两个烈火干柴的痴男怨女却进了内房。内房的门被随手反锁了。 再往后,便是所有这类偷情故事的必然发展情节。 只是在干完事后,他抚着她白嫩光滑的裸体深情地说:“这才叫女人啊,我那婆娘比起你来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的了。” 女人给了他一个吻。再把丰硕的乳房捧给他说:“再吃一口,现在它是你的了。” 男人忘情地吻了、吮了之后,很果决地说:“我一定要娶你为妻。你才是我这一辈子梦寐以求的幸福。” 此后,他们找尽一切可能找到的机会幽会。周的丈夫是放映员,晚上外出的机会太多了。邹继贵就乘他下村放映的夜晚,时而把周蔓老师招到自己房里来;时而屈尊就驾潜到周老师的房里去代行她丈夫的职务。 他们似乎已成了一对恩爱夫妻了,只把个放映员瞒了。可怜了那放映员自己一个极性感的老婆总是被别人占用的多,自己用的少;也可怜了那书记婆娘,自己的男人刚刚跳出农门才当了一个小官,就是人家女人怀中的欢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