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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书记碰上惹火女教师4
天高皇帝远。地宽水也长。在这山村辟野里,人们的男女关系、道德观念确是很平淡的。想结婚就结婚了,想离婚了就走人了。在婚姻外还有许许多多的婚外性。当然不是现代都市里时髦的“婚外情”、“婚外恋”。城里的“小资”们情感太细腻了。乡下人来得简单粗放得多。就是露馅出事了,他们都是有自己简捷的方式私下了难。基层干部也是以平常的心来对待这男女之间的情缘纠葛的。甚至基层的法制机构在处理起乡村社会上的男女案子来,也多是简单粗放或也是顺从于当地的习俗和惯例施行。 那天步竦同区里张宣委到旧关乡大岭村去给招合同干部的人搞政审。乡长陪了他们去的。在村支书家里,一个中年男人来找乡长。他闷闷地坐在堂屋里不作声,步竦进来时他已讲完了。只见村干部在劝他道:“算了,就是那么一回事。叫那人买封鞭炮放下算了。”那男人却老是在嘀嘀咕咕的说自己耽误了多少多少工,单位要扣多少工资和奖金。意思是要对方补偿。步竦见是村内群众的小事也就没多问。 中饭后出了村,见那来讲事的男人在村边闲站。便顺口问了句:那人上午到支书家里来讲什么?同来的干部告诉步竦说,是这么一回事: 村里有一个叫林凤根的少妇。她的丈夫就是上午来讲事的那男人,在县里农机厂当工人。难得回家,因为厂里只有星期日是假日。每个月也只能回过那么两三个夜晚。可这凤根正在三十岁情欲旺盛风流当年之际,那熬得了那个清苦。自然就与本村一个男人好上了。这男人家贫,三十好几了还没娶上妻子。被这少妇一勾,烈火遇干柴。当即就燃上了。这火一燃起来就是熊熊烈焰不可收拾。两个人欲罢不能,不说是天天同睡,起码也是三五天就要睡上一两晚。反正她丈夫不在家,不能教她青春空度了。 又是一个春风怡人的夜晚。天还没过二更,这男人就轻车路熟地摸进了少妇凤根的厢房里来。房里是没掌灯的。他也就是熟人熟事熟路一经向床上摸去。口里轻轻地唤着:凤妹,凤妹,轻脚慢步近到床前,一手撩开蚊帐一手就向睡人的地方的胸前摸去。这是惯常了的生活。平常就是这样,黑夜里进屋,摸黑进蚊帐坐在床沿上摸着女人的丰乳揉上一阵才上床的。这次一摸,呀?怎么床上人是一副结实平坦的胸膛。这男人还没省过味来。床上的人倒反应快,一把抓住了这男人手掌,用力扭过往上一掰。哎哟!这野男人就跪了下去。 原来床上睡的是少妇城里回来的真男人了。正与久违的妻子颠鸾倒凤地欢爱过后,躺下来平静的歇歇气。就瞅着有人闪进房里来,还唤着自己老婆的小名,知道有名堂了。那凤根睡在里边,见情人这么冒失的进来更是吃惊不少。他还唤着自己的名字摸来。心中暗暗叫苦又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情郎一步步走向那不该来踏脚的陷井。心里那个急啊!悔不该自己是留门留惯了,今晚忘了拴。恨不该这饿喉急了的丈夫。一进房里按住自己就动手。短裤都被他撕烂了。根本也就忘了关门。 被掰住了手的野男人跪在床前地下痛得嗷嗷叫,只得求饶。 家男人喝问道:“这半夜里摸进来干什么?” “我想同凤嫂借点东西。”野男人随口扯荒。 “你怕是想借那两肉包子吧?”家男人又是一用力。 “哎哟哟,不敢,不敢。”野男人说:“你问嫂子” 家男人拉亮了电灯,回过头问妻子:“你们搞了几年了?他是不是夜夜都来的?” 少妇用手掩着赤裸的胸乳,涨红着脸不作声。 “不是夜夜来哪有这么熟?要搞唛,你们也要等我不在家才搞嘛,连星期六都不耽过,哪有比我还饿些的?” 少妇心里暗恨情郎:乡巴佬,不晓得什么叫星期六。怎么自己也忘了哩。看来明儿还得买本扯历回来,这个钱省不得。 家男人为这事在村里盘恒了两天。意思要野男人给予一定的补偿。可是野男人一脱了身之后就不愿赔偿了。家男人便找到村里,村里就调解为放挂鞭炮了事。家男人感到划不来。自己那么鲜嫩的妻子被他用的还多些了,不抵。 听说乡长来村里了,家男人就来找到乡长评理。乡长说,你们村里的事,就照你们村里的意见处理。双方调解一下,打一挂鞭炮算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就是这么回事。 步竦听了后也只是摇摇脑壳讲不什么话来了。 大岭村这个政审对像的政审工作搞完后,下午就去旧关村,这个对象又是支书的儿子。步竦都感觉到了这政审不过是一个过场。 这青年叫欧阳建国,倒是长得矮墩结实挺聪明的。人也谦虚朴实勤快。不像那大岭村支书的女,懒庸庸的大小姐像。这小伙子还当任着村团支书。真是父子支书了。 小伙子已结婚。他领步竦他们参观他得意的洞房,一个只有十多平方的小房间,全部用纸糊了。上面贴满了邓丽君呀刘晓庆呀等歌唱电影明星的影视照。看得出小两口还是个追星族。而且很恩爱欢乐。 房间的隔壁就是他父亲的房,相联有一条门。门上没有门拴,不知门拴是不是在他父亲那边。步竦看到这有些疑惑。 小青年的父亲就是支书,是个墩实而精干的汉子,不过47、8岁,刚从田里回来。支书笑眯眯的,满脸的和善很热情的。干部们同他谈了些家庭情况,对他儿子进行了目测面试之后,他就张罗着办酒菜,叫他儿子去乡里买瓶好酒回来。那青年高兴地跨上单车去了。 步竦同支书就坐在厅堂里聊天。这时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姑娘从外面轻快地跑回家来。近了,支书很自得地介绍给步竦听:这就是我的儿媳妇,建国奶崽的爱人。 “妹崽,这是区里石书记、张宣委……”支书说。 姑娘很礼貌地点头与客人打招呼。 步竦看这姑娘白净的面宠,清秀的短发,阿娜轻盈的身姿。很似一个清纯的女中学生,根本不像个农村姑娘,更不像是嫁了人的女人。只是透过她那薄如蝉翅的衬衣可以看到她那高耸而丰满的乳房。而且是不穿文胸。两点红红的乳头都透出了衣外来。才感觉她已是婚后的少妇了。 她这么一层溥溥透明的衣服和一双赤脚,却在她的家公面前、在外来的客人面前是那样的自然自在。总是微微笑着,一脸的幸福灿烂如花。一回家就坐在厅堂里帮着剥花生,一双漂亮的光脚丫子在一动一动的。一会儿又光着脚跑去门前水塘边赶那上岸来捣乱的小鸭子。就是一个活泼跳皮的小女孩。 作为家公的支书一提到媳妇儿就一脸的满足和得意。总是用那么一种过份的亲妮和关爱望着自己的儿媳。告诉上面的领导说,她叫姚秀。今年20岁,嫁过来有半年了。是个很听话在行的女崽。比他儿子小一岁。 家公支书说这话时总是用一种暧昧而又欣赏的目光盯着那儿媳的前胸。这儿媳有时也亲妮地依在家公身边听人们谈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