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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土匪小妾和两个队长5
下午,麦香挽了个小篮装做到野地里去剜野菜。一路逍逍亭亭的走着,眼睛不经意的瞟着四方的动静。这样的事她已做多了。每次来她都是把房心含在嗓子里。生怕人发现,这次她瞟的则是想看看那送信的究竟藏哪里。是不是就在这周边的剌篓窠里?现在她当心的不是被人发现。而是当心山里不送信来。 到了山嘴脚边的小槐树下了。槐树不高,弯弯的。在树根草里不显眼处有一个小小的土洞。在离树三丈远的土旷下一块石头移动了。那尖头的一方指向了槐树。她知道这是有信到了的标志。如果石头的大头朝树时,她就不用盲目地去树下找信的。这些都是那土匪男人教的。 她走到了槐树下,坐了下来歇口气。可她的手却摸索到了树根下的小土块,拔开土块往里一掏就掏出个小纸包来。 歇了一会就去旷脚下剜野菜。慢慢的剜到了石块边,不经意的就将石块移了个边。然后她直起腰回家去。路上悄悄的打开了纸包。里面是三颗石子!加一根草茎和一片树叶。果然是要她送“肉”去。而且就在明天。地点在步蝉垒槽谷的洞里。这土匪们吃“肉”的地方是有三个的。也用不同的东西代示。前回只送了盐去,个多月他们没吃肉了,看来是喉急了。 麦香没将那信按规矩顺手在路上势撒了。急急的赶回家去要等寸队长来告诉他,给他看。 旁晚时,寸队长来了。他想去找区队长汇报情况。可是区队长去县里开会去了。想一想,算了,等拿到了真真实在的情报后那才更稳靠。不然事没成了倒落得个叫人讲是急燥冒失,所以还是先来找麦香。 一进麦香的门,大门没关,她已在等他了。 “麦香。”他喊了一声。站在堂屋里。 “我在房里,你进来嘛。”她在里面答。 小屋是一个堂厅两个箱房一个后堂是火坛。平常来时他总是在堂厅里或火坛边同她聊天的。她的箱房里他还从没去过的呢。他有些不好意思。脚慢慢地走,心是快快地跳。他想如果这次情报准确,把土匪消灭了。麦香立了大功,政府就会让她脱离罗家,作为贫下中农子女对待,他们就真可名正言顺的结婚了。想到这些他也顾不得男女之嫌了。一步迈进了女人的箱房。 眼前是一道白晃晃的光!是一条白晃晃的肉体。简陋的宽床上,腥红的被垫上麦香已是玉体横陈。为了醒目。她把那腥红的被面作了床垫垫在了床上。她一根纱不挂的躺着等心上的郎君到来。因为今天一切都如同她所祈盼的那样顺利的取得了情报。她太快活了。想到不用几天她也会是一个自由的、真正的人了。心里一快活就想出了这么个方式来庆祝。上次心上的人没有要她,这次胜利在握了,他一定会要自己的。她希望他这次要了自己。虽然也还有点顾虑他仍会和上次一样。可她的心里太热切了。试一次总比不试好。或许会哩? 听到他那沉着有力的脚步声,她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当听得那一声呜哇的门响声。她的心一下缩紧了,下意识的用一只手捂着了小腹处。那两只乳房还是高高的耸立着。她喜欢它们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耸立。 啊!寸队长短促的惊了一声,止住了脚步意欲退出。 “哥,进来嘛。没关系的。” “这可能不合式。你快穿上衣服吧。” “哥,妹都是你的了,还不好意思么?” “怕人撞见不好。” “不要紧,我这样的家没人来串门的。” “香妹,你还是穿上衣服吧。当心凉着。” “哥,我的心好热哩。” “穿了衣服快把情报告诉我。” “哥,情报我拿到了。我这就告诉你。你进来呀,进来呀!你还封建吗?” “这不是封建,是不好意思的,怕我自己稳不到会滑机的。” “你进来我先把情报告诉你。你看这里有三个石子,就是要我送……你进来看着我把情报讲给你听。” “这……,好,你快讲。”说着寸队长迈进了女人的房间。那鲜嫩的肉叫他心跳。他不敢近床去。 “拢点嘛,哥,我又不是妖精会吃了你。我迟早是你的人的呀。” “嗯,你讲嘛,他们在哪里?” “他们在……哥,你先吃一口这里好吗?就同上一次一样。我不会让你犯错误的。”说着她坐起身来端起了自己那一对丰硕的奶子。 寸队长微微弯了下腰,嘴张了张正不知所措。 咣!门被踢开了。 “不许动!” 寸队长一惊,土匪来了!他敏捷地一下纵身从窗口里跳了出去。一下就钻进了剌蓬窠里,拔出了手枪准备相机回来救麦香。谁知屋角边一下也冲出两个人追过来拿着手电乱照。窗子里也慢腾腾的跳了两个人出来。几个人都来这后山的剌蓬里搜索。有的说:“他跑不了的,就在这边上不远。” 这时一个黑影走到了他们头边,用电筒往这边扫来扫去。一边说:“老寸,你不要躲。我晓得你就在这边上里。不信?我一开枪就会打中你。”说着一拉枪机哗拉拉。 寸队长一听,是副区长陆亭端的嗓音,不是土匪。 寸队长站了起来说:“陆区长呀,是你们?什么事?”说着把枪插进了腰间的枪套里。 寸刚走上两步,两个民兵突然扑上来卡着他的胳膊,一个人夺走了他的手枪。 “你们干什么?!”寸队长跳起脚挣扎着问。 “干什么?看你干的好事。” 陆副区长用手电照了照被押出来的麦香。纪麦香被双手反绑了,仍是全身赤裸裸的,两个奶子被勒得突出来显得更吊更大了。在电筒光下白生生的荡晃着。 老寸的头嗡的晕了。这是现场抓获,有口莫辩。 到了区部里。老寸说,我是去取情报的,有重要的情报。 “笑话,是偷人的情报吧?以前从没听说过地主的小老婆有什么情报。你们两个人脱光了衣服就有情报了?”人们说着。 不过这事区长也作不了主,区工作队长去县里开会又还没回。副区长老陆又振振有词说是现埸抓获的。这不仅仅是男女作风问题,还是一个阶级立场上的大错误。这是一件大得不得了的事。 他们也没权限可审,只是对寸队长说:“老寸,你就委屈一下,耐心等等,由县里来把你这事给查清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