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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土匪小妾和两个队长6

  有好心相熟的人也悄悄的问他道:“你怎么这不小心,给他们现场抓着了哩?看多被动。”

  “我是去拿情报的。”

  “怕是那女人用的计吧?”维护他偷人面子的好友只得这样安慰他。谁也不相信地主的小老婆会有什么情报。何况那两男女赤身裸体的在一起是不争的事实。眼见为实呀。一切解释只是狡辫而已。

  “我相信组织会调查清楚的。”寸队长只好等了。

  韩麦香被抓去关进了粮仓里。一半夜也没有个人来审她。她想到好急,明天就是罗字开和土匪团长约她会面的日子。也正是好捉他们的时候。可却没有人来要这情报。急得她直喊:我有事要见你们领导!我要见区长!

  两个民兵持了枪站在门外伸着脑壳从窗子上往里瞧,看着她的一身好嫩肉裸体,说,凭你这样范还能去见区长?哈哈哈,不要脸的婊子婆。

  区里开了紧急会,决定马上报告县里,因为老寸是县里派来的工作队员,是县里的人,还是乡队长,区里是无权动他的。一切等县里来人再处理。暂时关着再讲。

  散会了已到了下半夜了。陆副区长来到了仓库边。问民兵:这个女人老实么?

  民兵答:“她闹着要找领导,要找区长。”

  “好,我来审审她。”叫民兵打开了仓库门。

  “噫,怎么还没给她穿上衣服?真不象话。快去把衣服拿来。”陆副区长生气地说。

  民兵一边说是三队长讲的,留着她光身体做证据的。一边跑去拿来了衣服。

  陆亭端接过衣服后对民兵说:“你们回去歇了吧,我来审她。等会另外有人来换班守监的。

  民兵走了,陆亭端拿着衣服走到了麦香身边。笑着说:“哎哟,麦香妹呀,你是受苦了。怎么绑这么紧哟,这些贼希的也太那个了。我给你解了。”

  说着就蹲下身来给麦香解绳索。麦香心里好感激呀,眼泪一下就鼓了出来。嗓音咽哑的说:“陆区长呀,我是冤枉的,我们没做那事。我、我有重要的事要对政府讲……”

  “好好好,以后慢慢讲。来我给你解开来——。”陆副区长一边解一边腾出只手来紧紧的抓住了麦香那丰硕奶子了。那奶子给夜风吹了这么久有些凉凉的,滑滑的细细的。别有一番韵昧。那滋味叫陆副区长心里痒痒的。那狂跳的心再也把持不住了。没想到来得这么容易。

  “陆区长,我是约了寸队长去是想……”

  “不要讲了,这也难怪你,一个女人家。”

  “我是想同他讲……”

  “同我讲也是一样的。”

  “噢,区长有个最要紧的……”

  麦香是急着要讲重要的情况;陆亭端急着要摸重要的地方。

  “噢,区长,你让我先穿上衣服。”一时心急,麦香倒也没在意陆亭端捏在自己乳房上的手。她刚要讲有个最要紧的情报时却感觉到男人的一只手已滑上了她最隐秘的私处。一下觉得不对了。便嚷了起来。

  “穿什么衣服,你不是讲有个最要紧的事要做么?这还穿什么衣服呢。嗷,香妹崽,来啊,听我的保你一切没事。”

  陆亭端按住了她。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在下面挣扎,可她一个柔弱的女人哪抵得过这骠悍的男人。在一阵抗挣后她的身子软了下来。只得在悲楚中紧咬着牙承受着男人的猛力侵入。

  她的心一阵阵的楚痛,不相信共产党的官里会有这种人。她的眼前浮现出寸队长的音容。这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同寸队长不是一路的,绝对不是真共产党,情报的事可不能对他讲。

  她的泪水哗哗的流了出来。要说的话却咽进了肚子里。

  第二天,寸队长被带去了县里。麦香没有人来理她。陆副区长讲了。这个女人我们在区里审清楚了就得了。县里来的人说:把她的口供材料搞齐送来就行了。

  这事区长交给陆副区长去办。因为人是他亲自抓来的,情况他会最清楚。

  女人不带到县里去,陆亭端就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到了旁晚陆亭端才带了三队长来提审纪麦香。问话也很简单:

  “讲!是不是老寸强奸了你?”

  “不是的。”

  “那他是去干什么?”

  “他来……”

  “来和你通奸?”

  “没有奸。”

  “没奸?!笑话。一身都脱得和笼猪崽崽一样的了,还没奸。哪个信?哈哈。”

  “……”

  “告诉你,你就是认了个通奸,老寸也不得有好果子吃。他就是投向地主阶级,你就是拉革命干部下水!判他个十年,少说也得判你个八年。想清楚,如果你是被强奸的,就不会抓你去县里,就不得判你坐大牢。”

  麦香不再敢讲是送匪情的事了。怕越讲越不明白落下个通匪的罪名,那自己就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死无葬身之地了。

  麦香不再作声。她断不定自己该怎么讲才好。寸队长在这里就好了,好同他商量一下。唉,都是自己害了他。想到这里她就想哭。怨死自己了。

  “我要见寸队长。”

  “你以为他还能保你?”三包子有些得意。

  “交吧!是不是强奸?”

  “我和他没有奸——!”麦香崩溃了,声嘶力竭地喊起来。

  “好,不老实。半边猪侍候。”

  做这事三包子最有兴趣和干劲。三二下就把麦香一手一脚的拇指捆扎起来,绳子抛上屋梁。动作麻利得很,哗啦啦一下就扯得麦香腾空吊了起来。

  “哎哟——”

  麦香虚弱的身子已经受不起了。屎尿都流了出来。昏死过去。

  嘭!人被丢落下了地。她醒了,眼前几张纸。

  “这是你的口供,寸某人强奸了你。按个印吧。”三包子把纸和印泥放在她的眼皮下。

  寸队长啊,你的恩德,你的情义,我没法报得。我愿意为你去死。可这刑法比死还难受。我能活着出去也好有一天能帮你讲清楚。纪麦香哭着用另一只没吊伤的手指在那供词上饮泣无奈地按下了如血的手印。

  “有一些话回去后也不得乱讲!你乱说乱动污蔑革命干部,随时都可以拿你到这里来专政。晓得不?”陆副区对她作了这个训斥之后,第二天就把麦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