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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上午的四节课上,弥烨一直都坐在座位上,可却是没看见他有动过MP4,只是见他的黑色耳机在桌肚里平静地放着,而且就连充电器也不见了踪影。 平静下的涌动,只是这种涌动太过于平静,没有谁来发现。 是被遗漏,还是就已经消失。 四节课的时间会很快过去,俞妍馨和弥烨俩人的身影一道朝着校外走去。 坐在一家小吃店的凳子上,弥烨轻轻地说道:“俞妍馨,你说人一共有多少个脑子?考虑的事情又会有多少呢?是大脑的脑。” 听着弥烨的话,俞妍馨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说道:“人当然是有一个脑袋了,但考虑的事情却有很多。弥烨,你不会是脑袋锈透了吧,问的这么幼稚!” “人总共才有一个脑袋,为什么要想那么多的事呢?我只有一个脑袋,能想的东西不是很多,尽管还有左边的小脑在一旁供应着,但却是仍旧有限。现在我想的就是怎么样运用好这么个大脑,一直于它不会被浪费,还要用的简单。其实许多事都是非常简单的,只是用眼睛看的时候麻烦了。” “不明白你说的,弥烨,有时候我都在想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想来想去,想到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你是一个我不了解的人,一个迷人。哼哼,这么说也应该对!” “那是当然了,要是被你一眼观察出来的话,我的笔名就不叫迷漫了。连我自己都不能完全的确定下来自己的归位,你又怎么可以呢。” 迷漫?一个类似闪电般的光线在俞妍馨的脑海中迅速地经过,然后又快速地搜索起来,得到的确切的回应时,俞妍馨吃惊无比地看着弥烨。 “弥烨,你说什么,你说你笔名叫迷漫?那就是说你写的那三篇作文咯?在你作文选上的那个?”俞妍馨惊呼中差一点站起来,“虽然已经有些想到会是你了,但当亲耳听到时,还是觉得很惊讶!” 弥烨却淡淡地说道:“女生就应该学一下女生的样子,吃饭的时候不要这么激动嘛,你不饿啊。迷漫只是个笔名而已,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写了两篇作文而已。” “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写的那些作文,尤其是第二篇,简直让我看了差一点就哭了,可是眼眶却已经湿润掉了。对了,这个我还问你呢,为什么你写的境遇会和我的那么相象,不会是专门就写我的吧?” “怎么会,你那个事情是什么时候的尸,而我这本书是什么时候来的,你简直就忘记了时间嘛。其实写的也不是很好,你看是因为你找到了心里感应才会那样的。但如果你心里满是兴奋之情的话,再看到的话就不会觉得很美了。好了,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饭了,不要说话了。”说呢,弥烨微微低下了些头,只顾着吃着起来。 俞妍馨本想再问弥烨关于他的那些获奖作文的事的,但他就是什么也不说,而且也严令俞妍馨再说话了。 当弥烨和俞妍馨都已吃好了的时候,俞妍馨走到老板的面前,询问了他们这一顿的价钱时,却听见老板说钱已经被付过了,并且指了一下弥烨。 听到老板的话,俞妍馨看着身边的弥烨,有些责问道:“不是说好让我请客的嘛,你怎么私自把钱给付了!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我是不习惯和女生第一次吃饭的时候不付钱,所以就下次吧。再说了,明天不是还有一顿吗,明天你请是了,而且我保证,明天我一定不付了。” “哼?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一不许再付钱了。” “我都已经保证过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办。好了,我们走吧。”说着,弥烨微微看了一眼老板,然后朝前走去。 走到一家超市门口的时候,弥烨对俞妍馨说道:“要不要进去买些东西?我进去看看了。”然后不等俞妍馨的反应便先走了进去。 在里面逛了两圈后,弥烨见俞妍馨已经在这里了,连忙跑出超市,向刚才的那家小吃店奔去。 完了一切事情后,弥烨追赶到俞妍馨的身边,一起朝着教室走去。弥烨微微说道:“俞妍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枪在你前面把钱付了吗?” “不知道。” “是因为我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无论是男人还是男孩,他们人和女人或女士在一起的时候,心理上总是会让自己付帐。这是男人本尊心里的表现,是一带又一带传下来的。” “这个我知道啊,不用你提醒。” “我看你不知道。现在和你说了也白说,我要回教室去了。”弥烨回到教师后,直径来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趴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在俞妍馨知道弥烨就是那作文选里的迷漫时,她对他的未知是更加的想要知道其解,但都只能在旁边静静地观察着。 “弥烨,我问你一个问题。”俞妍馨再次靠近弥烨的耳畔,微笑着说道:“你能不讷讷感告诉我你以前暗恋的对象是谁啊?你要是告诉我的哈,我保证不告诉给仍和人,就当我们之间的秘密。” 弥烨转过身来,看着俞妍馨说道:“当我把我的秘密告诉你的时候,那就意味着它就已经不再是秘密了。那么,现在你明白了吗?” “小气鬼,不说算了!”说完,又一次地在耳朵上狠狠塞上耳塞。 第二节课下课后,弥烨到教室外面打了个电话,然后又朝着后面的画室走去。 再次回到教室里,弥烨的手里已经多了个包。坐到座位上,弥烨开始整理起自己的桌肚里的东西来,他整理的非常仔细,连里面的每一张纸也没放过,都被自习地看了一下,然后确定再它是否可以进到自己的包里面来。 上课的铃声响起了,弥烨仍旧在那儿收拾着东西,老师就在自己的面前,他也还没有停止。 旁边的俞妍馨见弥烨这般收拾东西,还以为他是对自己的桌肚进行一次彻底的打扫呢,所以她也没在意。 看着弥烨在收拾东西,俞妍馨发现他在这一天里也没有听音乐,MP4也见他有拿出来过,不禁说道:“弥烨,你今天怎么不听MP4了,是不是现在觉得厌烦了?” 弥烨微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说道:“怎么会,只是今天没心情听。” “那可以借给我听吗?我正觉得无聊呢,而且你的那个上面有好多的好听歌曲。” “它现在不在我这儿,被别人借去了,抱歉了。” 二十分钟后,当楼下传来一阵出租车的喇叭声音时,而弥烨也收拾完毕了。他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刷刷地写上些字,然后递到俞妍馨的面前,便拎着包走出了教室。 俞妍馨拿过放在棉起那的纸看去,上面写道:在以后的某一天里,预感到某些伤心事要到来的时候,离开无疑是你最佳的遏制方法。再见了朋友,我今天就要回家去了,以后也不再来了。祝你一切顺利,每天开开心心的! 当俞妍馨看完手中的纸条时,楼下也传来了车在次发动的声音,然后声音渐远了去。俞妍馨本想出去的,但她知道自己已经迟了,车远了,就算自己现在跑出去的话,也只能看见车淡淡的背影,与其这样看不到,就留在心里做个彻底的遗憾吧。 连个说再见、挥手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打开弥烨空留下的桌子,此刻的桌肚里摆放的全部都是学校里发的那些课本了,连他用过的一个本子也没留下来。 一路的车声远了,远去的还有心底的叹息和那隐隐的伤。 离开了,也克秒毫了自己在这里的追求。 只有淡淡的哀伤,此刻还陪伴着自己。 晚自习下课后,俞妍馨来到周瑞所在的画室走栏里,她每次来到这里时看到的场景几乎一样,不是在和女生聊天,就是在和男生谈笑,而总是前者居多。在把周瑞喊出来后,俞妍馨说道:“周瑞,弥烨走了,你知不知道?他说他以后都不会再来了,而且我打他手机的时候总是关机。” “知道,”周瑞悠闲地说道:“下晚第二节下课的时候,他来找我告诉我了。至于他要去哪儿,我也不知道,问他的时候旧说去家。” “哦,MP4还你,我要会宿舍睡觉了。”放下MP4,俞妍馨站身想要跑回去。她对于今天弥烨的举动十分不解,但想到自己对他本来就是不解的时候,便也就放弃去想了。 “等等,”周瑞在千钧一发之际,把俞妍馨给留了下来,“你身上有没有钱啊?今天晚饭我还没吃呢,现在饿死了!” 看着周瑞,俞妍馨本想出言训斥一番的,但她也觉得自己懒得理睬了,放下几个硬币,匆匆地下了画室楼。在走过张琰所在画室的门口时,俞妍馨看见她正靡靡着双眼,一连打了几个哈气,看到她这样,俞妍馨心里实在是觉得不好受。 心里暗暗下决心道:明天带饭给你慰劳一下,也真够累的。 当陈嫣雅晚上回到宿舍里,却听见俞妍馨说弥烨已经走了时,她显得异常惊讶,突然之间却也愣在了那里。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提前一天离开。而导致了她计划的破场。 午夜,有谁的心还在徘徊?是放不下心中的牵挂?还是放不下心里的思念? 这些都是在为谁呢? 还只是那梦中的一场梦? 第二天早上,做完早操的俞妍馨,向往常一样,先回到宿舍里去,准备把被子叠好。 来到宿舍,上大床上,俞妍馨把早上陈嫣雅留着换洗的外套放到另一张床上的时候,在他滑落到床板上的瞬间,两张叠好的纸块落了下来。 一个有些陈旧,一个却是崭新的。 俞妍馨伸出手把它捡了起来,正当她想要把它拆开的时候,急速赶来的陈嫣雅看见了,慌忙地阻止了她的下一步举措,“俞妍馨,不要打开来,那个不能看!” 如果说俞妍馨原本还想要不的话,那是有可能的,当在她听见陈嫣雅这么急切的样子时,她又突然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了,“不就是张纸嘛,我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让我看,我还非要看了。”说着,慢慢地打开一层来。 陈嫣雅见俞妍馨已经打开了,突然变的更加的着急起来,连忙快步爬到床上,略微有些生气地说道:“俞妍馨,这个真的不能让你看,你快拿来还给我!” 见到陈嫣雅这个样子,俞妍馨也实在不好继续下去了,忙将它又叠好,和另一个还没来得及看的纸块一起递到坼的面前,“好了,我不看了,放心好了,我没看到里面的一个字,我保证!” 接过俞妍馨手里的东西,陈嫣雅连忙把她放回到口袋里,双手紧紧地握着,坐到另一张床上,轻轻地说道:“这个真的不能让你看,虽然说现在这个已经没有用了,但我还是不想让它有被人知道。”说完,下了床,静静地走出宿舍。 俞妍馨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是万分的不解。 走出宿舍后,陈嫣雅站在路边的一个垃圾筒前,轻轻地掏出口袋里的纸块,慢慢地一张张打开来,先是那张有些陈旧的。微微看了一遍,然后微闭上眼睛,狠狠地把它从中撕了开来,又将一半的一半又撕去一半。周而复使,知道把它已经变的丁碎,陈嫣雅才结束对它的告别。 而另一张却也是同样的命运,以碎末而结束一切。 看作和沉睡在垃圾筒里的记忆,陈嫣雅的视线突然变的模糊起来。 藏在空气中的冷丝,也似在这一刻苏醒了过来,直直地逼迫至人心底里。 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哆嗦和颤抖起来。 收拾完宿舍的被褥后,俞妍馨准备到校门口吃饭去,可刚走出不远来,便看见了陈嫣雅一个人傻站在垃圾筒前。走到她的身旁,俞妍馨轻轻地说道:“陈嫣雅,你在这儿干什么呢?早饭还没吃吧,一起出去吧。” 听到俞妍馨的话,陈嫣雅回了回眼眶,微微露出笑意在脸上,然后和她一起向校门口走去。 坐在桌子上,陈嫣雅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从昨晚到现在,她的心里总是觉得似有一团闷气墙在胸口,让自己压抑的有些不舒服。 然而,陈嫣雅却不把太多的内在显露在脸上,表现的却是平平淡淡。 望着出升后的阳光,眼神总是会出卖很多东西。 回到校园,陈嫣雅嫣雅带着份热乎乎的粥来到张琰所在的画室隔壁的小阁楼里,这么些天来,张琰都是住在这里面,晚睡早起的,有时一天也不会回趟教室去。 似是诺言,似也是为了心中的梦想。 陈嫣雅打开阁楼的门,看见张琰此刻还躺在床上熟睡着。微微听到些响声时,张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的一条缝,然后又轻轻地闭了起来,“陈嫣雅,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是不是班主任找我了?” “没有,”陈嫣雅把此刻还是热腾腾的粥放到床头的桌子上,“张琰,起来吃点东西吧,俞妍馨特地让我带了外面的粥来。现在还是热的,赶紧起来吃吧,别等会儿凉了。” 连续好几天都是陈嫣雅在早自习下课的时候来把张琰给叫醒的,虽然张琰手机上的闹铃也响过了好几遍,但她就是迟迟不肯下床来。 而此刻的俞妍馨,却在一班门口的走栏里徘徊着,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将手里的粥送到周瑞的手里,因为他此刻正在教室里面和一些女生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而周瑞却是那个被蒙起眼的人,被周为的女生耍的是团团转,高兴的甚是不得了。而那些女生有看到俞妍馨站在门口走栏里的身影的,却似是没看见一样,继续着捉弄着他,而且,仿佛还有一丝得意之色。 俞妍馨看着周瑞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真想就直接冲进去抓他出来,恨恨地K他一顿。然而,俞妍馨却始终迈不出冲进去的脚步,看着周瑞嘴角流露出来的欢喜、兴奋之意,俞妍馨转身超支和楼下走去。 心里生生地咽了这口气,郁闷地朝着张琰的阁楼走去。 这是俞妍馨第二次来到这个阁楼里,上一次是中午她来看张琰住的环境,发觉自己好长时间没有来这里了,俞妍馨的心里突然有些暗暗自责起来。 走进阁楼,俞妍馨看见张琰正坐起身体在吃着陈嫣雅带来的热粥,便也将手里拎的粥也递了过去,“张琰,把这份也吃了吧,估计现在也还是热的。” 陈嫣雅看见俞妍馨手里的粥后,连忙问道:“俞妍馨,你不是带去给周瑞的吗?怎么又拿回来了?是不是他不在教室里啊?” 张琰也一边吃着一边说道:“是啊,粥我哪儿吃的了这么多啊,一份就够了。这份的你还是拿去给周瑞吃吧!” “什么呀,不给他吃!”俞妍馨坐到床边,微生气地说道:“他在教室里和一大堆女生正玩个捉迷藏呢,哪儿还有闲工夫吃什么粥啊!不给他吃,饿死他算了!” 见俞妍馨有些生气,陈嫣雅说道:“你为这个生什么气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那样的人,就别管他了,随他去吧!” “哼,死周瑞,一见到女生就走不动路了!” 早自习的铃声响起后,俞妍馨和陈嫣雅分开朝着各自的教室跑去,只留下一个张琰还在画室里。 俞妍馨走到自己班门口的时候,看见周瑞的身影正站在旁边楼道口的走栏里,正看着远方的天空似在遐想着。走上前轻轻地说道:“周瑞,你站这里干嘛?是来找我的吗?什么事啊?” 听带俞妍馨的声音,周瑞转过身来看着她说道:“俞妍馨,不是说你刚才到我们班门口找我的嘛!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我还听说你是带着东西去的,是不是要送给我的呀?” “不是去找你的,而是去找张琰和陈嫣雅的。而且也不是刚才,时间都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至于我带的东西,那是给张琰的早饭,听说她好几天都没吃了,所以带去给她。”想到先前看到他和那些女生在一起的样子,俞妍馨心里的火就难消下去。 “什么呀,你不知道张琰这几天过的有多舒服,教室都没有来,又怎么会累着呢!哦对了,你送她早饭怎么不送我的?难道你不知道我每天画画也很累啊,再说了,今天早上的早饭我还没吃呢!你看看你这妹妹是怎么当的,连老哥没吃饭都不知道,一点儿都不称职!” “是,我不称职你称职,你要称职的话那现在就是黑夜!” “我怎么不称职了,我要不称职的哈就不会在这里等你两分又三十五、三十六秒了!我这么关心你,你都没看出来,居然还敢说我不称职!真是岂有此理!” 看着周瑞这么自以为是、骄横的样子,俞妍馨有些轻蔑地说道:“你要是不想在这儿等的话,可以打手机或发短信给我啊!” “发短信不要钱啊,你说你不是不知道我这个月是穷的要命。再说了,你人就在校园里,还要发什么短信啊!” “就你这样的人还当哥哥,哼!”一声哼字音落,俞妍馨气愤地进了教室里去。 而在见俞妍馨莫名其妙地生气进教室后,自己便也走开了,回到他自己的教室里去了。 走着路,哼着调,洋溢的很。 回到教室里的俞妍馨,想到早上看到周瑞在教室里的表现时,她就恼火起来,而又在刚刚听到他的那般话,极度恼火更是无处宣泄。 转过身看去,此刻已经没有了桌凳在这里的同桌,弥烨走了,连同他的桌子也在昨晚被班主任让人给搬走了,现在就只剩下这空空的空间让自己独享。 现在连个说心里话的人也不会在也了,而且自己此刻的心情又是这般。 拿出心情日记本,看着空着的横线,俞妍馨不知道自己该用哪一种笔色来记载此刻的心情。停顿了一会儿后,刷地一下拿起黑色的笔在上面胡乱地涂鸦起来。画的仿佛就是自己的心情,又是往后岁月的写照。 下课铃声总是会让很多人而期待,而今天的这一节课的铃声更是让俞妍馨特别的向往,她觉得这一节的时间特别漫长。 铃声响起后,没有任何犹豫的俞妍馨冲出教室去,向着一班的教室前走去。 来到一班的走栏里,俞妍馨把周瑞给叫了出来,然后换上一副与先前见面时完全不同的脸,微微笑着说道:“周瑞,MP4呢,借我听听!” 俞妍馨就是这样,她永远也不会找到有隔了夜的愁,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时刻的保持快乐,也更加的轻松些。 拿着MP4,回到教室里上课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渐渐的,俞妍馨从心里接受了周瑞经常和那些女生在一起,毕竟他们都是一班的,而且又是在同一个画室里的。自己又算是什么呢?难道就只是他的一个认的口头上的妹妹而已嘛! 无论自己有怎样的痴心妄想,我都会在心底狠狠地告诫自己,放弃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兄妹情也是至关重要的,而且也是我们唯一的能够亲密的纽带。 感觉着周瑞对自己的冷冷淡淡和漫不经心,自己对他付出的十分,如果还能回报得其一二的话,自己的心里也就很满足、很高兴、很激动了。 因为和周瑞在一起的感觉是我喜欢的,所以自己并不是有所求回报的付出那么大。他也是我在这里最终的人之一,而且关系处的又是这么的好,在他面前时自己也就可以尽兴地放纵一下自己。 淡淡的黑夜中,俞妍馨有时会看见陈嫣雅在不自觉的有些伤感,原本以为是在为自己所以才这样的,却没想到她也会有自己的伤心事。 只是自己一直都没有问,因为不好问。 时间悠悠轮转,不知不觉地便到了月底,而这时便也就是高三学生梦寐以求的时刻。 学校放学铃声响起后,俞妍馨收拾好了准备带回家去的东西,然后到了张琰这一个月日日住在的那间小阁楼里,等待着她们美术生今日日程结束的时刻。 时间直至下傍晚的时候,俞妍馨才带着陈嫣雅和张琰回到家中。这么晚才回家的原因之一就是她们美术生放学的时候太晚,原因之二就是俞妍馨的家离学校确实也有些远了,坐车也要用哂纳感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到达最后的目的地。而且在她们走的时候,陈嫣雅和张琰都到班主任那里请了假的,说要等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才能到学校里来。 由于天气已经很晚的缘故,她们决定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再去看也不迟。 俞妍馨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儿带同学回家时,都感到异常的惊喜,因为她已经有好长时间再没有带同学来过家里了,而且此刻看她们的样子,关系一定是好的不得了,这让他们的心里宽慰了不少,从心底为女儿而高兴。 对于那些新来的客人,每家的家长都是一样,都会特别的热情,热情到让客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似有些害怕之意。 当她们吃完晚饭后,都被俞妍馨的父母推回了房间里去,让她们聊一聊女孩家的事。 一进到房间里,陈嫣雅就又跑到了电脑桌前坐下,这东西她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再动过了,今天正好有这样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弃。 胡乱翻找着俞妍馨以前的相册,看到里面有一张极其漂亮、而且又是那么清秀的脸孔,与俞妍馨也似有些相似时,张琰拿过来好奇地问俞妍馨她是谁时。俞妍馨的心情一下子跌落了下来。 看到这样的情景,张琰拿着照片与此刻的俞妍馨微微相对比了一下,然后突然间明白了,随手翻了过去。 这天晚上,这个房间里的灯一直到午夜时分时才被熄灭掉。只是此刻的心情,一直延续了许久也没有淡化开。 屋外的天空上,飘荡着的似乎都是谁的欢笑声。 早上醒来后,俞妍馨拉着陈嫣雅和张琰来到邻居的大娘家。俞妍馨对他们说了自己带俩个学美术的朋友的来意后,他们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 听俞妍馨告诉陈嫣雅和张琰,她在这里可算得上是名人了,好像是几个不认识自己的,而且他们都很喜欢自己,所以一般有什么事的时候,都会同意下来。 油画的真迹有印刷在书本上的那些就是不一样,颜色的搭配度,画料在上面的均匀度和人物、景物的分配度,这些都不是那些死印在书本上所能相比的。 今天在这里看的这一眼,足够她们提高许多的。 吃过午饭回到学校后,陈嫣雅和张琰便各自回画室去了,俞妍馨也回到了教室。而此刻的教室,却是门窗紧锁着的,因为今天是俞妍馨来的早了,早的连拿有钥匙的同学也别她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在班级前等了一刻钟后,俞妍馨见自己班的门还没有打开,便回宿舍去了。躺在床上,不久竟睡着了。 下傍晚的时候,俞妍馨被手机的闹铃给惊醒了,看了看时间,发现才五点多,而外面的天空却已经是昏暗了下来。 此刻的宿舍里,已经不再是孤零零的俞妍馨一个人了,其他的同学也都已到了。俞妍馨离开宿舍后,先是直奔了周瑞所在的画室,拿了MP4,然后向教室走去。 站在站了许多次的地方,对于眼前出现的场景也不再说什么了,说了也许又会是遭到一番冷嘲热讽,那还不如当作是什么也没看见的好。可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就像那天自己买了好多的吃的喝的给他时,他说自己饿的好久没吃到东西了,当自己提着事物来到他的面前时,而他却只有些责备地说了一句:“怎么现在才来?我都快饿死了!”说着,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提过俞妍馨手的事物,然后回画室里面去了。当周瑞提着大包的事物进到画室里的表现呢?第一个得到分享的就是他们班的班长,他一副笑哈哈的嘴脸将一几包食品放到她的面前,然后让他随便挑了挑,吃了一袋又是一袋。有男生也来要些吃的时,却又都被周瑞给阻挡回去了。这件事不是俞妍馨亲眼所见的,是通过别人之间的交谈而听见的,她不知道如果自己当场在的话,那将会是一幅什么样的场景。或许,一切都只当作顺其自然吧。 而此刻有了吃的喝的又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呢?分享,绝对的是分享,但成员却都是女子,只是这里面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