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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坐以待毙智勇战众妖(四)
社员们很快的一下就走光了,只有队长留了下来。 队长说:“你们在这住还是回大队,要在这住我好给你们安排睡觉的地方”。 蒋或只说;“我们还是回大队,那里方便”。 常治仁站了起来,看看队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我们走了”。 常治仁边走边想,我是预料到这会不好开展,可万万没想到今天会这么被动,两个老头的发言太不像话了,而蒋或只却又对他俩进行批判,把个批判会的方向全搞错了。 常治仁越想越窝囊,这头一个会就没开好,看来我是真的要失败了,我是怎么了,我参加工作以来,一直很顺利,今天我是真丢人了。 一路只是低头在想,谁也没说话,很快的就走到了大队。进屋坐下,蒋或只说:“常特派员,要不要吃点东西,要不咱喝两盅”。 常治仁看他一眼说:“这会开得这么糟,哪还有心喝两盅”。 蒋或只说:“哎,不是开得很好吗,咱们不就是想让群众知道砸大队革委会是反革命行动吗,咱们不都说了吗,王蛇也说了,也承认了,这会开得很好哇”。 常治仁说:“老蒋啊,这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我们得让群众说他是反革命,让群众承认他是反革命才行。你看今天谁也不吭声,这哪是批判会呀”。 说完这几句话又接着说:“算了,算了,睡觉,明天再说”。 他嘴里说是睡觉,其实他哪里能睡得着,他原想有权,有支持的,有协助的,不说啥是啥吗。没想到,到了群众这里更难做。他想了很多,想到成功会有人欣赏他,会有人给他记功,他会升级晋职,又想到失败了又会是啥样呢。一夜翻来覆去也没睡着,天快亮了他终于想出个好主意。 早晨起来,他让蒋书记派人把各生产队工作组小组长叫来,他们开了一天的会,他让各小组长回去后,找两个在开会时诉苦的人,要告诉他们如何去说,然后再安排几个人,告诉他们批判会上如何批判。 各小组小组长,按照他的指示,回生产队去安排人,计划今天的批判会也就停止了。 第二个批判会又开始了,程序和第一次一样,到了诉苦时有两个人起来发言,使常治仁他们很满意,可是到了批判时,社员们还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工作组去找他安排的人起来发言,他们只是摇摇头,工作组的人一再让他们起来讲,他们只好对工作组的人说声对不起,我不会批。 批判会又肃静起来。常治仁不得不擦去他急出的汗水,宣布散会。 常治仁使出了最后一招,安排他工作组的人,再开批判会时,起来发言批判。 就这样,他们又在四个生产队开了四次批判会。 却说阎善目正在生产队里领着一帮小青年排演文艺节目《三世仇》和《一碗毛栗子》,他们起早贪黑地排练,非常起劲,生产队里突然来个工作组,给阎善目增加了很大的麻烦,因为这个工作组是对着他来的。公社把他在二龙山叫了回来,他就断定一定会有这一天。就是没想到现在才来,他以为早就该来了。 反右的后期他爱人定了右派,他叔叔定了右派,都是因为他非要让他们坚持真理不服输的结果。文化大革命也到了后期,阎善目很清楚,是该治“反革命”的时候了,他爱人被打成右派,很大的原因就是给领导提的意见太尖锐,这次文化大革命他给领导提的意见更尖锐,多年的实际经验使他深深知道,“土皇上”是得罪不起的,可是他一直是为党的利益,人民的利益,所以他不怕这些。 阎善目的判断一点不错,他们诬陷砸革委会是反革命行动为理由,给阎善目定了个“现行反革命”,组织一个以常治仁为首的工作组,下到大队,煽动群众,造舆论大批判,要将阎善目逮捕判刑,但他们知道直接与阎善目交锋,是斗不过他的,就以胆小又没有辨别是非能力的、又能被他们很快就能治服的王蛇为导火线,去各生产队游斗,大造舆论,让王蛇承认砸革委会是“反革命”行动,是他被蒙骗跟坏人干了“反革命”的事,想让大队所有的人都知道砸革委会是“反革命”行动,最后强制将阎善目以“现行反革命”的罪名逮捕,达到他们的目的——那就是:如果他上诉,让来调查的人都取不出来他不是反革命的证言。 自从工作组到了大队,阎善目就一直研究他们的动向、他们的方式、他们的做法。因为这是个针锋相对的斗争,是个进监狱不进监狱的斗争,是他孤身一人与公社工作组的斗争。 尽管他们来势凶猛、招法毒辣,阎善目并没被吓倒,而且他取胜的信心实足。这是因为他有三点相信:第一点,他非常相信,共产党绝不会把一个革命的同志圈禁在共产党的监狱里。他相信共产党一定会站在他正义的一边;第二点,他相信,邪恶不管有多大的势力,最后一定要被正义所压倒,邪恶注定要失败;第三点,他相信,他经过革命军队的七年培养教育,他有足够的能力和智慧去战胜邪恶。 但是,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为此他让几个小青年,去常治仁开过批判会的生产队,详细了解一下他们的具体做法,他们是怎样开的会。 有两个人南岭屯有亲属,就去做了细致了解。知道了他们的具体做法和开会程序。 阎善目知道这些以后,就开始研究对付他们的对策,研究如何一定能战胜他们的方式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