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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月牙坠项链
晴朗的天空,蔚蓝色之间少有的飘上了朵朵白云,仅管依然寒冷,却有太阳放射阳光,至少不会让人感到那么悲伤。光秃秃的枝干上停留着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第一次觉得不那么吵杂。沐浴在阳光中,难道这就是放下一切后的心情吗?原来是那么的轻松。 楼下传来自行车的铃声,顾溪燕探出窗外开心的向楼下招着手,“煜文,等我一下。” “我们走吧。”跳上自行车后座,顾溪燕双手环住严煜文的腰。 严煜文愣了一下,看着围在腰上的手,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这是他从未想过的,有一天,他可以和她交往,骑车载她……只有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遍…… “怎么了?不去了吗?” “呃,不……溪燕你……” “什么?” “没什么,坐稳了。”他用力蹬起脚踏车。即使幸福是短暂的,也会用全部的努力让她快乐,即使不能使她忘却悲伤,也要让她露出最灿烂的笑容。 溪燕,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只要能让我看见你的微笑,就算那不属于我,我也会感到幸福…… “铃铃铃……” 陈依琪一下扑到床上接起电话,“喂,我是陈依琪,是遗川呐,什么事啊?” 看了看身后的大铁门,江遗川随意的靠在石柱上,“有些事想找你谈一谈,出来一下。” “好啊,在哪见?”难不成又是总堂出什么事了?,让她清闲一会不行吗真是…… “在一菲姐家。” “N!O!NO!!”一想到林一菲一边欢快的叫着弟妹一边在她身上蹭啊蹭啊的,她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来我家吧?” “N!O!NO!!”他也学她。“跟你哥见面会打架的。”官匪不说,还是情敌,见面不打架他就跟她姓! “安了啦,他不在家,我姐也是站你这边的。” 江遗川挂上电话开始可怜起陈依扬,看来是被同族抛弃了,家门不幸啊。是他做人太失败还是自己太招人喜爱? 客厅内。 陈依琪狂汗。挂上电话不到一分钟,就有下人报告说江遗川来了,起初她还不行,看到活脱脱的人站在面前的时候,她说了句‘火箭都没那么快!’。 江遗川只是干笑,如果他说他就在她家门口,她一定会爆发的,在她家门口还叫她去一菲姐家,直着出去的可能性不大。 “请喝茶。”下人将红茶放在茶几上。 “要和我谈什么?”她很没形象的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绒绒的抱枕。 “你有听过‘上天注定的命运’这句话吗?”他开门见山就问。 原本晃晃悠悠的陈依琪忽然定住了,怔怔的看着他,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江遗川心里有了些底,果然事情那个没那么容易就结束啊。 “你从哪听到这句话的?”她忽然警戒了起来。 “你知道?”他不答反问。 陈依琪换了个姿势长吁口气说道,“这是只属于溪燕的话。 “为什么说只属于?” “她自己发明的啊,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没有别人知道。” “那么,你知道一条银色月牙坠项链吗?” 陈依琪瞪着他,眼神锐利好像要把他封死,“江遗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她咬牙切齿,这一刻,似乎他变成了她的敌人。 江遗川却从容不迫的继续问道,“那条项链现在在哪?” 陈依琪瞪了他半天,“丢了。” “什么时候丢的?”丢了?恰巧被人捡了? “鬼知道,十几年前吧。”那是她最心疼的宝物,每天都戴在脖子上,夜夜祈祷……可是有一天,当她问起的时候,她却说丢了……“诶诶,你还没回到我的问题,快说你从哪知道有这条项链的?” 江遗川滴汗,她怎么一副要把他吃掉的样子啊?“这个呢,是有原因的,说来话长的啦……” “我掐死你……”她一下子将他扑到,双手掐着他的脖子。 “老、老大……”早知道让剑淅来问了。这种炮灰的工作一向都是他负责。 这是大门忽然打开,两人定格,来人正好从斜侧面看到这幅有一点点暧昧一点点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林一海嘴角邪邪的翘起慢声细语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打扰两位了。” 这真是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啊~~~正当江遗川想要解释的时候,陈依琪居然不顾事态严重性爆出惊人之语。 “那你还不快滚?” 林一海眉毛抽搐着…… 轰! 江遗川擦着满脑门的汗,他真是挑着时间来的,都这么巧的说……现在他坐在中间考验着两边的火焰视线,话说这也是一种磨练啊。 “日本的事查清楚了?”她没好气的说。 “没有。”就回答俩字,他回来她好像很不高兴似的,难不成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真的爬墙了? “嘶~~~~”她吸口气道,“那你回来干嘛?” “你!”林一海气结,他怎么想起来一回到台湾就奔她这儿的。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是姐让我回来的,日本那边有魂顶着。”他不甘心的回答。 一菲姐?陈依琪想不通了,她怎么突然叫一海回来?她又不是不知道溪燕已经放弃的事情,还让一海掺和什么? “对了,我怎么没有看到溪燕?你不是都在照顾她吗?”林一海问,看依琪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担心的事。 陈依琪翻了个白眼,虽然她也不怎么想承认但也是事实,“和严煜文约会去了。” “什么!”林一海惊呼,“怎么回事!” 然后陈依琪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林一海。 “算了,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努力的了,该做的都做了。”林一海也觉得该放弃了,根本就没有挽回的条件了。 一阵沉默后,江遗川犹豫着问道,“一海,你和思穆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十年之久。”问这个干嘛? “那你,有没有见过一条月牙坠的项链?”林一海的回答是最致命的关键,一切转折都在这里。 “见过啊。”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喂喂喂!你们都捡到过那条项链?”陈依琪一时没反应过来,劈头就问。怎么,丢得东西这么多人捡? “捡?那条项链我记得思穆说是一个小女孩送他的。”林一海回忆了下。 陈依琪瞪大了眼睛,“可是溪燕说是她不小心弄丢了……” “项链是溪燕的?” “项链在思穆那?” 两人异口同声。 无巧不成书,江遗川这样感慨,不知道是不是叫有缘无分什么的,两人这么近居然都不知道彼此就是儿时意外相识的人。 “唉,泰戈尔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有什么联系吗?”陈依琪斜眼看他。 “没,有感而发。” “滚出去!”两人再次一口同声。 “依琪啊,你想让溪燕幸福吗?”逼陈依琪答应什么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威胁她,基本上以顾溪燕为条件就绝对百分之百成功,当然换成别的不保证生命安全。 所谓阴谋……安晴会玩,他们怎能不会?怎么说她是一个人一个脑袋,他们这儿有一群!戏谁不会演,就看谁演的真实! 已是黄昏,夕阳未落。自行车停在楼下,顾溪燕跳下车。橘色阳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竟然有一丝的红晕,是看错了吗?看到她对自己温柔的微笑,江遗川有点不好意思。 “谢谢你。”她说。 “啊不,你能答应我约会我才要谢谢你呢,嘿嘿。”他憨憨的摸着后脖子,忽然觉得很尴尬。 顾溪燕轻笑着,忽然蜻蜓点水的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严煜文被她突然的举动惊住了,没有想过她会主动的亲他。脸迅速的红了起来。 “明天来接我,回去看看妈妈。”她柔声说。 “嗯,好的。”还在刚才的朦胧中没有清醒过来,严煜文此时感觉轻飘飘的。 顾溪燕觉得他的样子好逗。“那,再见了,路上小心。”说完,她走上楼去。 她关心他,还亲他,还说要和他回家……这一切就想做梦一样,严煜文掐了下自己,疼,那就不是做梦。他的心都高兴的飞了起来…… 关上门,顾溪燕长吁出口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瞬间后又恢复,如果日子真的能这样过下去,也许,她真的可以忘记刻在内心深处的伤口,仅管那愈合的地方会一直疼,但也能让它疼的不那么生硬,因为,正有一份真心在使她幸福。 欧阳思静思来想去都觉得自己不能平静的等待遗川的消息,她也想帮上一点忙,起码得把事情搞清楚,这边只有自己一个人做内应,怎么能不出点力呢。 欧阳思穆掐了掐她的脸,“你怎么又发呆呢?最近总是这样,是不是不舒服?”下午来做客,晚上就顺便一起去吃饭。 “啊,没啦,安晴姐姐呢?”回过神来只有二哥一个人,刚刚还在讨论订婚典礼的过程呢。 “上楼换衣服了。”真的在发呆,都没有注意到有人离开。 安晴不在,这是个好机会。“二哥啊,我怎么都没看到你的项链啊?你不是一直都不离 身的吗?”她瞄了眼他的脖子,没有戴呢。 “哦,已经找了真正的主人了。”他随口应道,并没有多虑她的试探之意。 “诶?二哥你是怎么找到的啊?”难道不是溪燕姐姐的?是她搞错了? “不是我,是安晴说她见过这条项链,就帮我找到的。” “那你怎么能证明这条项链就是那个人的?”她急切的问。 对于小妹的问题思穆有点奇怪,“你怎么老是问关于项链的问题啊?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当然重要!”她惊呼道,猛然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解释,“因为那条项链对二哥很重要的啊,你从来都不离身的,而且很保护的啊,你也说过,那是你重要的回忆啊。” “嗯,以前是啊,可是现在已经物归原主了。”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小妹这么关心他他很高兴啊。 觉得已经问不出什么原因了,她只好作罢,“那项链的主人是谁啊?” “一个叫顾美蝶的女孩。” “顾美蝶……”是谁啊? “我们走吧。”安晴换好衣服下了楼来。 “哇啊,这套衣服好漂亮啊。”思静嘴上称赞着,可是眼睛却没怎么去注意。逞他们不 注意她悄悄的按下发送键。 另一边还在闹腾的陈家,江遗川的手机响了一声。 “是谁啊?”陈依琪问。 “思静……” “哦~~~那么晚了还约会哝~~~”她阴阳怪调的。 “不是啦……思静说……项链已经还给……顾美蝶了?!”他缓缓的抬起头看向陈依 琪。 “哦!上帝!”气氛忽然压抑下来。 顾美蝶……这回事情复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