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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曼湘性感的出现
次日,在我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身子非常累,昨夜被嘉欣逼,我唱了一夜不成曲调的流行歌,她也笑了一个晚上,把她乐的笑弯了腰,把我累的成了个“木乃伊”。 昨晚很晚才入睡,睡眠不足的我今早马上成了个“木鸡”。 到卫生间里照了镜头才知,我的两眼有点红肿,眼球内还有条条血丝组成的网状结构。 我早早地解决了早餐,便赶忙的去上班。一路上老打瞌睡,两颗眼珠子像是要掉出来似的。 到了公司上班的时候我也跟大伙儿一个样,也是待死的病猫。别人昨夜是去酒吧狂欢,我却在宿舍狂欢一夜虽然性质不一样,但是结果是一样的。在我范围内的人当中唯独阿新还是活力四射的。 就在工作到九点多钟的时候,在死寂地办公室外面传来一阵响亮的声音,顿时把大家的耳膜敲醒了。 咯咯,咯咯的皮鞋声从远及近的飘了过来,大家听了这声音有些反感,脸上都写着厌恶。终于这个声音踱到了门口这边。 门外忽然走进一位看似成熟但还未成熟的“水蜜桃”小姐,我立马把视线锁定在了她身上的装饰上,她缓缓地走了进来,于是我也渐渐地看清了她整个人:一双精致的高跟靴,让人看了眼前一亮,一双长筒的肉色丝袜一并卷到“九重天”那边去了,让人望不着边,好在被她的粉红超短裙抵制住了,不然延伸开来,不知要去何方,不过她这条迷你裙设计的很算时尚,不落俗气,与上身的一件不伦不类的“白肚兜”相比好多了,这件“白肚兜”虽然可以谈得上有艺术层次感,但在像我一个凡夫俗子眼里也不过尔尔。 几块哪来的没人要的碎布被不合理的拼凑成了一件没遮避上胸和肩膀的紧身麻辣上衣,性感微翘的乳胸似乎故意要把它浅露而出,真像是一艘潜艇游浮于海面上,惹得男士直流鼻血幸好有两根细丝般的吊带提住上衣,同时也在证明那还是件衣服。她背着一个小包,而这项链般的绳带和包身则发出金属般的光泽,甚是璀璨。 她这身打扮不是在公开拍买自己的肉身嘛,好在这是“免费”观看的,所以我也忍不住贪婪地在偷窥。我又继续地观察她的相貌:她的脸是经过“胭脂水粉”处理加工过的,我一眼便辨认出来了,虽然我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可她化的妆也太过浓重了点,特别是眉毛之处。 她的脸蛋还行,鼻子还算正直,只是嘴唇厚达了点,不过这倒突出了双唇的性感度。那双风骚过了度的双眼皮眼睛正不断地寻视着什么:她的头发没有盘起来,直接垂直下来,但是有些凌乱,当然她是卷过发型又染过发的,一撮乱糟糟的头发,紫橙紫橙的,那边染一点,这边染一点,浓淡不规则,整体的发型在我评论下,应该叫一锅加过调色料但尚未煮熟的“泡面”,色,香,味俱全。 可这么美妙的精神圣宴,大家都无暇一顾,就连在场的男同胞们也没在意,他们只是轻挑地扫视而过后,又继续地工作着,最后还是吴嘉玲抬起头去搭理。 “曼湘,怎么有空跑到这边来,你不是请假了吗?” 可这位曼湘倒好,不但没有回应嘉玲,而且连看都不看地朝赵龙方向徐徐走去,她走路的姿态还蛮有专业模特的风范,特别是那一个屁股,一摇一摆的,让人瞧见了,心里头直痒痒,想挠但够不着。 到了赵龙位置旁边的时候,她撒娇的小手拍在赵龙肩上,赵龙猛得转过头,很有礼节的向她点了一下头表示问候,又用笑敬上,她也眯着眼睛笑着回敬了赵龙。赵龙见她有点不对劲,便转过去又开始整理资料,不愿也不敢再去理会她。 就在这时,曼湘竟不顾个人形象问题,竟然大大冽冽地把自己一大肉团的臀部挪到赵龙的办公桌上,还压下了一大堆的文件资料。 我真怕她走光,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在公共场合之下也太伤风化了,不过还好,她还算有点良知,她坐上去的时候,扯了扯短裙,尽量减少皮肉的见光率。 赵龙见罢,不知所踪,很是疑惑。 在一旁观看的我既想笑又很气愤。 接着赵龙表现出反感的脸色,赵龙再次瞧了她一眼便若无其事地又开始整理,可赵龙屡退曼湘却屡进,就差她那娇小的纤手去抚摸赵龙的下巴了,她又挪进了一点,文件一件件被她压在下面不成模样,此时我心里在想:这个苏曼湘也太狂妄了,未免有些目中无人了吧!不过这也顺了我的意,看这个赵龙是如何的“正人君子”,让苏曼湘好好地捉弄赵龙一番,好好地伺候他,我也会因此乐不思蜀的。 就在曼湘再一次挪近的时候,赵龙闭上了双眼任凭她怎么戏弄。 苏曼湘倒是被赵龙逼笑了,她又故意挑衅地说:“哟唷,啧啧啧,咱们财务部来了个这么俊俏的后街男孩,你们也不通知我一声。” 超哥去瞧了一眼,又象征性地瞟了曼湘,但好在曼湘没有看见,她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赵龙,再说其他人吧,徐天成和他女友埋头在议论些什么,但听不清他俩在说什么,可我想得出他俩一定在说苏曼湘的坏话。 贞姐倒根本不去理会苏曼湘,她只是在做自己的事,把曼湘当作空气处理,而坐在贞姐旁的嘉玲一直在关注着曼湘的举动,见曼湘如此胡闹,她似乎很心痛,想上去阻止,但又不敢。 “小帅哥,可否透露一下你的大名,让本小姐知晓知晓。” 赵龙最后还是忍不住的站了起来,睁开双眼地对准苏曼湘严肃地说:“小姐,对不起,麻烦站起来,你压住了我的资料。 “你的资料,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我的资料被你……” “好了,小姐,请你自重好吗?这里可是办公室,请不要这么无耻。” “你说什么啊你!你……” 曼湘突然脸色大变,立马站了起来,顿时像个泼妇,用食指对着赵龙的头指骂道:“你这个伪君子,装什么装,喜欢本小姐就说一声,干嘛要骂人家,你才无耻下流呢!惹火了本小姐就跟你没完,要知道本小姐在……” “好了,好了。曼湘闹够了没有,人家才刚到咱公司,你就不能做个好形象?”嘉玲见此情境,便飞了过去,一手拉住曼湘的手说。 “本小姐才不跟这种人计较,要知道追求我的人可以说从巷头排到巷尾,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竟然敢骂我。” “行了,行了,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来,我来给你介绍介绍咱财务部另一位新人。” 曼湘朝赵龙哼了一声怨气,鼻子和嘴巴卷缩的像只哈吧狗的丑样,有些淘气的味道。 嘉玲拉着曼湘并把她带到我跟前。 “这位也是新来的,他叫赵炳泰。炳泰啊!这位是咱财务部赫赫有名的交际花,苏曼湘小姐。她呀,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这张嘴啊!也是伶牙利齿,你可要多哄着她,可别冷落了她,不然哪,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哎呀!行了,我有那么坏嘛?” 嘉玲往曼湘鼻梁上划了一下,笑着说:“八九不离十。好了,那你们互相认识认识,慢慢谈,我还有很多任务要完成呢!”嘉玲说罢,便回到自己的座位。 这时,赵龙对嘉玲一边说:“谢谢你嘉玲,中午我请你吃饭,有空吗?” 嘉玲含羞地点下头,连句客套话都不说,嘴角还带着“绯红”的微笑,低下头,脸已经羞得成了一个红苹果。 我想这也恰好是嘉玲所愿吧!赵龙的心倒也顺了她的意。 这个时候,曼湘发起唠叨:“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请阿玲而不请我,我还真吃不起呢!你说是不是啊?炳泰” “嗯,言之有理,其实我刚才也在暗暗为你叫怨。” “哦,是嘛!” 曼湘很兴奋地反问道,之后她便到她的位置上把椅子拉了过来,跟我靠得很近的坐下,于是我俩便低下头小声的开始嘀咕着。 “你也觉得我有些怨,对啊!你说的对,我就是怨。阿玲的胳膊怎么能往外拐,帮着一个外人,而且又是新来的,怎么说我也是阿玲的好姐妹,,她竟然会这样,而且那个叫什么来着?” “赵龙。” “噢,对,赵龙,他也太不识抬举了,我难道不漂亮吗?你说呢?” 她努着嘴略有娇气的对我说,我有些迷糊地转了个话题:“其实我昨天就仰慕你的大名了。” “哦,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谁跟你说的,是阿玲吗?” “不,是阿新。” “嗯,助理,你怎么没大没小的,连超哥贞姐他们都叫助理,阿新这个名字是他还没升助理的时候大家这么叫他的,现在他是助理了,我们心里虽然有些不平衡,但还是叫了,不过现在叫惯了,也正常了。你以后可要改口啊!不然小心被他骂,知道不?” “哦,我知道了,我会改口的。” “那助理是如何介绍我的?” “阿新啊,哦,不,应该叫助理。助理他可把你好好的赞叹了一番,他说你美丽善良,勤奋能干,是咱财务部里的可造之材,说你在财务部里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助理他介绍了很多你的好处优点,其它的我忘了,总之,你也心知肚明。” 我背着良心说了一些反话,好哄骗这个爱虚荣的“大小姐”。 “你是不是在骗我,这明明是你自己的话,硬塞给助理,驻地平时对我很凶的,他那里会在别人面前浮夸我呢!没骂我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可他真的夸了你啊,也许是助理刀子嘴豆腐心呢!怎么,你难道不愿意接受吗?”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突然,原来助理对我一直对我这么好,今天我才真正地体会到了,其实助理这个人也挺好的,我早就感觉到了,他骂我也是为我好,这点我也知道,看来以后还得多回报助理对我的关心和爱护,你觉得呢?” “嗯……对!我也觉得是这样的。” “那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大家都说我有点野蛮傻气。” “那是他们没有品味,像曼湘这般楚楚动人的纯情美女,他们哪够格来评价你呢,用我的话说,这野蛮加傻气不就等于可爱嘛,你说不是吗?” “瞧你这炳泰的嘴真会哄女孩子开心,看来你也谈过不少的恋爱吧。” “那倒没有,你觉得像俺这等貌才哪能捞到几个好女孩啊!我只能是看别人吃着正香的饭,我却只有在一旁观看的份。” “那你也不能那样贬低自己,天涯何处无芳草,要相信,牛奶个面包都会有的。” “曼湘,我觉得你有点像一部小说名著的一个人,那是茅盾笔下的《子夜》。茅盾听说过吗?” “听过,以前课堂上讲,不过过了这么久,到现在也忘得一干二净了,你给我介绍一下里面的哪个人像我。” “这个人性格也跟你差不多,名字里都有一个曼字,她叫徐曼丽,在小说里可是个名人,她是个有名的……” 说到这时,我突然不敢往下讲,本该说“她是个有名的交际花。”可为了不得罪,也为了惹来麻烦,我还是没敢往下说。 “说啊!她是个有名的什么?” “嗯,她是个有名的商人,她可是个传奇人物,经历了多重多难后,最终凭借自己的智慧打败了一切困难,她很富有爱心,富余之下也把钱财捐献给了慈善机构,她对工作非常热情,对人友好,从不计较得失,我觉得她很像你,不是吗?” 我也不知道我会捏造这么离奇的故事来,好在曼湘也糊里糊涂的,倒是满脸喜悦对着我傻笑。 “真的吗?你觉得我这个人有那么好,跟得好好奖赏你一下,中午我请你到附近一家的大酒店里抽一顿。不要推辞。” 我挠挠不知所云的愚脑,想这事倒弄拙成巧了,黑白完全颠倒了,看来我还得再接再励,继续哄骗下去,没准她一乐把人也送给了我,当然这只是个玩笑,痴人说梦罢了。 我们又继续热情地洽谈,可随之也带动了其他人,大家也开始聊了起来,而且声势有扩张之势,渐渐地,大家也顺势大肆喧哗了起来,财务部办公室顿时像个菜市场。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震撼的声音把大伙吼住了,这声音太有杀伤力了,大家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都鸦雀无声了。 “什么声音那么大,不好好工作在那瞎扯什么,是不是任务都完成了。” 原来是阿新站在门口,两眼努视,气冲冲地说,他那姿势真有当年张翼德占长坂桥,举矛立马努吼曹玄德,吓得曹玄德差点撒出尿泡来,张飞那气势可真够绝!“张翼德在此,说敢前来一战!”。 阿新也很牛,虽然没矛没马的,可亦然镇住了众人的火焰,惹得众人有气不敢撒,倒实有胆裂之势。 阿新见战火平息了,便要转身回避,谁知他看见了我身边坐着的曼湘,尽管我俩把头埋得很低,但也于是无补,还是被他精明的两眼看穿。阿新走过来,开始盘问曼湘“你什么时候来的,来这干什么?搅得大家否不认真工作,不好好呆在家,跑来招摇阿炳。” “哎哟!我的好助理,我知道你嘴硬但心软,你就别装了,大不了我请你去游乐场游玩一次,你就消消气。” 阿新此时气得几乎要咬碎牙齿。 “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蠢话。” “我听炳泰说……”我一听曼湘卡我给拉出来,我怕出大事便马上插了进去。 “嗯……曼湘你就先回去吧。助理正气头上呢,助理正气头上,你就少说两句。”正说着,我一把拉住曼湘的手往门的方向推,又小声地对曼湘说:“你也真是的,还不停嘴。” 之后我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推出了门口处,见阿新已经消气地回到办公室,我便放心地撒了手,我又偷偷暗想,曼湘的手真够爽滑的,犹如一块白玉,冰冰凉凉的。 “好啦!你这是要拉我到哪里去,助理有什么好怕的,我觉得他很可爱,我正想跟他多聊一会儿,你却不让我聊。” “你还好意思说呢!助理被你气的气喘虚虚的,这难道还不够吗,非得把他气的对你大打出手不成。” “那倒不会,我记得有一次,我差点把助理气的要苦出来,但他都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只是有好几天没理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说他人很好嘛,我正要说好话给他听,却不晓得被你给拦了下来。” “好了,好了,不用再说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免得又引起风波。” “那中午在哪里见面,我还欠你一顿饭,你可不要不赏脸。” “看情况吧,我现在中午要跟助理一块去吃饭,说实在话,那饭我都吃不下,为了阿新我也是勉强吃下的,其实我中午很想跟你一块去吃饭的,但局势所迫,到时候再看情况吧,能赴宴的我尽量便是。哦,你手机号码是多少,咱们电话联系吧。” 我刚掏出手机,却被她接了过去。曼湘拨了一号码,随之她包里的手机响了,然后她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了我说:“这个号码就是我的,电话联系。今天跟你聊了一会儿很开心,明天见吧,我明天会早点来,你也早点来,我们再聊聊,好了,不耽误你工作了,我也该走了,你赶紧进去上班,不然助理可要抽你屁股。”曼湘笑眯眯地说,随后便与我挥手告别,我也马上回到岗位上,办公室已经没了声响,大家又开始工作了。 我现在就是不知阿新是何如?这种场景一直保持到了下班时间,大家在期间也是死气沉沉的工作,直到下班大家才生龙活虎,精神百倍,今天刘主任没来,所以大家很自觉地下班。 最后只剩下超哥,赵龙,嘉玲和我四人。 吴嘉玲其实早就在等待赵龙的回话,只是假意地在桌上摆弄着资料,心眼上是直盯着赵龙,赵龙也是迅速地把桌上的文件整理有条序后才站立起来,伸了个懒腰,随后他走到嘉玲身边,笑着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们走吧,去吃饭吧。” 吴嘉玲高兴地点了头,起身就要走,可赵龙又回过头对我说:“炳泰,怎么还不走,一起去吃饭吧。”嘉玲听着顿时眼睛瞪的有珠子那般大。 “噢,不了,我还要等助理,还是你们先吧。” “那好,我们就先走了。”他又走到超哥那儿打了个招呼后便出去了。 我在想我才不做第三者插足呢,我才不傻呢,要我当电灯泡,要做就做情侣,先让赵龙快活快活,以后等有机会了再行动,把嘉玲夺回来。这里只剩下我跟超哥两人了。 阿新在里面很认真地后面,我不敢去打搅,我想再呆会儿去看他。 不过今天超哥的心情有点沉闷,总是阴着的脸部表情,从曼湘进来后我就一直观察着他,我很疑惑,想探个究竟,可我大概知道超哥的心情跟股市有很大的关联。 “哟,超哥又在炒股啊!最近的股市行势咋样了,讲来听听。” 超哥没有直接正面回答我,只是一副沉重的表情写在脸上,他把颤抖不已的大头深深地埋下,然后用双手扶持着,即而把整个脸用掩盖住了,一会儿,闭了双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最后他把手拿开了往后一躺,吞了一口闷气,但他好像再也没有力气吸回一口,他看上去很是沉闷,但我又不知如何开口去安慰。 我知道最近股市肯定又有“动乱”,十有八九是跌股了。我也停止了,不敢开口,想见他如此沮丧,还是让他还口气,回过神一下,然后我再插播也不迟。 “股市又跌了,嗨,昨天还涨的厉害,可是今天就……” “别难过,就当是一场游戏,下回小心便是了,不要太在意。” “不要太在意?你知不知道我在这场游戏中输了多少吗?输了二十五万元啊!小弟啊!二十五万对我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啊!二十五万……”超哥说着说着脸就马上红肿起来,几乎快要苦出来了。 从他吓人的表情可以感觉得到他心里非常伤心,瞧他说话时眼睛有灯泡那么大,脸红得跟关公似的。 “如果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尽管说出来,也许我可以为你分忧,你也少受点痛苦。你就把我当出气桶来撒撒心里的怨气。” “我辛辛苦苦了几年,到头来还是一场欢喜一场空,老天他老人家也不眷顾我,害得我这么惨,至今没能做个富翁,没能成家立业……”超哥把肚子里的苦水一并吐出,我感觉得到他心底略有平息,他说了很多话,逐渐地他的语气有些缓和,他点了一只烟,吸了一大口,又吐出浓浓的烟雾,这烟雾犹如他心里的苦水然后他又接着说了几句。 就在这时,阿新出来了,我依然站在原处,不知该如何是好,超哥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抽烟,也不去瞧阿新,而阿新也没有去看超哥,他们彼此之间似乎存在着一个强大的“静电场”。 阿新走到我身旁拍了我一个肩膀,摆了个头让我跟他走,可是我本能反应,并没有抬脚,依旧站在原处,直到阿新走了出去,我才把手搁在超哥的肩膀上,弯下腰把脸靠近的对他说:“超哥出去走走吧!一起去吃饭吧,闷着也不是个办法,不如放开点。” “阿炳,对不起,恕我不能去,我跟外面的那个人不是很熟,你先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我吃不下。” 这时,阿新在门外催促我。“阿炳,在那干什么哪?还不走,不走我可要先走了。”我大声地往外喊:“来了,你先等一下,我马上来。”接着我又对超哥说了句。 “超哥想开一点,你可是大人物,不要因此而被打倒,你可还要东山再起啊!我等你发达后再请我吃一顿,记住了,我可要五星级的哦。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你可要保重啊!”我鼓励地拍下超哥的肩膀,超哥点了头说:“去吧!我会的,谢谢你。” 说完他抓住我的手握了握,然后挥手让我先走。于是我去找阿新了。阿新在走廊上等我,他瞧了我一眼便走了,我马上追了上去。 “说什么啊?聊了那么久,跟这种只会花钱炒股的人有什么好谈的,是不是他的股又跌了。” “是的,而且他好像股跌的可厉害呢,他说他输掉了有二十五万呢!” “二十五万,呵呵,这种人活该,就该让他多输几次这么大的资本,不,应该说一次性输光。”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他也是凭着自己的脑力挣来的。” “像炒股这样的事也叫脑力劳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倒不如干脆去赌场大赌一把,倒也轻松痛快,省了不少的脑力活儿,你说不是吗?” “嗯,差不多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我没有什么意见。” “你这种态度真的很不行,你最好还是改过来,少跟这种人来往,如果你不听我的确话,你以后会知道我说的话是对的,不信咱们等着瞧,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头,以后知道错了,可不要来找我,自己想办法解决,我这个人说话就是这样,一个字直,他们就是因为我这样才跟我闹别扭的,如果你想生气也没关系,我适应了,爱听不听是你的事。” “我哪里有生气,我也没这个胆生气,你是我上司,我哪敢生气。” “没关系,有气尽管撒,撒出来那才叫男子汉呢!别学他们对上级阿谀逢迎,只会拍人马屁,这种人是我在公司里最讨厌的。” 被阿新训得我都“没齿难忘”了,好像我成了水柔成的“米糕”,我无以言对,只好保持精神上的“沉默”。 沉默是金,理性是银,反抗是铁,因为铁是最容易生锈的,所以反抗往往会最先与别人发生变质的化学反应,这往往是不明智的,我再次声明一下,我选择的是“沉默”。 我们好一段路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赶路,阿新没有再指责我,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嘴里总是喃喃自语,我想问,但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问了会不会被骂。当阿新咳了一声,我觉得机会来了,便开口问了阿新:“阿新,在想什么呢?说来听听。 “没想什么,我只是在想银行帐单的事情。” “哦,你怎么下班了也在工作,贞姐说的没错,你太拼命了,她也让我以后多向你学习。” “哦,贞姐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她还说些什么?”阿新含着微笑说。 “她说你什么都好,只是太拼命了,也不顾虑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累垮了,自己还不知道。”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吗?” “当然啦!你难道不相信我阿炳的话。”阿新终于开怀二度的笑了出来。 “原来贞姐挺关心我的,我以前还那样对她,真是有点愧对她。” 瞧把阿新乐的像个小孩过家家,可反推回来,我什么时候有了一张会骗人的嘴,而且有“骗鬼吃豆腐”的功夫,可能是上午把曼湘骗出有感觉来的,在惯性的作用下,也把阿新骗了一回,我真的是胆大的可以用一大麻袋装,或者干脆地说,我的胆子有麻袋那般大。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这可是善意的谎言,是促进两国人民友好的“和平使者”,他们应该感谢我才是,是我把他们的心底话骗出来的,我可是一瓶润滑油啊! 上帝阿!你应当宽容我的过错,噢,不,我是信佛教的,应该讲“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阿新欢喜了一阵后,又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他又在思考着。我见不得的就是阿新要么安静地不出半声,要么一大箩筐地讲着一些与聊天无关的话题,让我都没有机会插进去,我也不能插,也不知怎么插,因为我根本听不懂他到底在念哪部“经书”。 不行,我得重新找个话题好好聊聊,增加一点气氛。 我忽然想到曼湘,即而又想到了曼湘说的话,她说我没大没小地不叫助理而叫阿新。我现在想来也觉得没分寸,没辈分,没大没小的直接叫阿新,连超哥贞姐都臣服于阿新,噢,不,是助理脚下,他们都叫助理,我一个新来的管上级直呼名字也真是不成体统。好在曼湘提醒,让我恍然大悟,应该马上改口,不能再叫阿新了,要叫助理,要统一,要抬高阿新,不可让人觉得我是跟阿新是同一等级的风云人物。 “嗯,阿新啊!我有个问题该不该问。” “什么问题,你尽管问,没有什么该不该问的。” “就是,我以后是该叫你阿新呢?还是叫助理呢?” “为什么你会说这个问题,废话,你现在都叫我阿新了改叫助理,干吗?” “不是啊!咱办公室里的人都叫你助理,只有一个我叫你阿新,这样不妥吧!” “没有什么不妥的,是我让你叫阿新的,有什么错,那帮人跟我有隔膜,他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不会去管的,至于你吗,就免了,不用分什么等级,你就当我是你大哥好了,什么上司不上司的,我见了讨厌。” “哦,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你听谁在瞎掰,想搞分裂啊!” “不是啊,早上不是曼湘来过吗,她跟我说连超哥和贞姐都叫你助理,我一个刚来的,没大没小的直呼你的名字,是不是有些……”阿新在听到曼湘的名字突然把眼睛瞪大,害得我只好战战兢兢地把一段话说完。 “有些什么,说到曼湘这个人我就受气,整天没事游手好闲的,工作态度极差劲,早上气得我真是……只会搞内讧,拉人下水,自己一个堕落,死活还要拉一个人给她陪葬,对了,说到她我还没骂醒你呢!早上她跟你都说了些什么,跟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谈的,你还跟她聊的那么激情,你跟她有那么熟嘛。你这思想也不端正,见人家长得漂亮一点你就想入非非,小心她把你吃了,你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你清醒一点好吗,我可是跟你提醒一次了,警钟给你敲了一遍了,你以后再这样的话,我可不管了,你好自为之。我这人说话就是直,你要接受,不能接受那就让你自生自灭吧。” 听了阿新再一次的训导,我的耳朵里已是一阵阵“空,空,空”的回声了,我觉得阿新骂人的声音频率是最接近“次声波”的人声了,让人听了内心一阵阵不安,好在我能忍受这种“次声波”的干扰,而别人未必有也。 “嗯!阿新所言即是,很有哲学道理,阿炳我一定虚心纳柬,不,应该叫虚心求教,我还没有到那个辈份。” “行了,甭说了,瞧你这张乌鸦嘴,比啄木鸟的嘴还尖。” “这么说我是个鸟人了,你不能这么损我嘛,好歹我也是堂堂财务部经理的助理的亲信,你多少应该给点面子吧!”阿新经不起我的幽默,便朝我撇笑了一下。 之后我俩没有再说话,我也不敢再找话题了,免得惹来阿新的怒气,我开始总结自己来公司这几天的表现,说起来除了工作认真外,我这外交也得到了大大地提高了,我告别了一个自欺自闭的赵炳泰,我开始学会对别人说好话,这是我以前所没有的,还有我没有再用精神胜利法来麻痹自己了,因为没有人鄙视我了,我又是一次质的飞跃。 一路上,我想了特多,但也纯属一些锁碎的杂想,阿新始终保持着工作思考状态,我不敢再去打搅,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去打搅他。 才刚走一段路,口袋中的手机响了,我摸了出来,只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咋一想原来是曼湘的号码,而此时阿新也在注视着我。 我拿着手机,心里边忐忑不安,不知该不该接。手机响了一会儿,阿新朝我说我:“为什么不接电话,说打的?” “没什么,我一个同学。”于是我大胆地把手机举到耳边,按下接听键。 “喂,在哪啊?” “你怎么没打电话给我,我在酒店等你半天了,怎么还不来啊!” “噢,抱歉,我刚才跟我一个朋友吃过午饭了,所以你不用等我先吃吧。” “你一个什么朋友,难道会比赴一次大餐还要紧,你这个骗子,害我瞎等了一中午,到现在我还没吃饭呢!好了,明天见吧,拜拜,挂了。” “好的,明天见。”听完电话,我心情舒坦多了,幸好没有把她的名字透露出来。 “怎么你同学请你吃大餐,为什么不去而要跟我吃快餐?” “跟你吃快餐比较爽快,不用那么多讲究。” “听电话里的声音,你的这个同学是个女生吧!” “是……的……”我吞吞吐吐的回答,心里面非常恐慌,生怕阿新问到点子上。 “不去就不去,瞧你的脸色多难看啊,干吗那么紧张,你好像很怕她。” “嗯……其实我以前……曾经……欠她几千块钱。至今还没还清。所以……” “原来是这样啊!没关系,既然你手头这么紧,我先给你垫着,再怎么说也不能欠女生这么多钱,还是早些给还了,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你一有钱就要还我,我也要急用。”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有钱。 “哎,你不要勉强自己,没钱就是没钱,不要装,你一装我就看不惯,我就跟你急。” “不用了……” “不用说了,就这么说定了,饭店到了,去吃饭吧。”我被阿新的话顶得哑口,最后,吃完难咽的干饭,我还是在他宿舍里,借了许多离奇借口,添油加醋地与阿新做思想上的斗争,这才推脱掉了。 从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阿新他真正的为人,我很欣慰。 附件(个) 超大附件 正在检测超大附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