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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茫然的结局
如果两个人的婚姻就此真到了尽头,对于两个人也许还算是一种解脱。因为毕竟共同生活了二十年,彼此还能保留一份感情与不舍。男人对平说:做不成夫妻,大家仍然还是朋友。以后平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地方,男人一定会尽力帮忙。听了丈夫的话,平只是不做声。问她为什么不说话,平只说自己不想离婚。 男人与平一直在分居,两个人互相不说话。平做好饭喊男人吃,男人只是不理。时间久了平自然就不再喊丈夫吃饭。也许是因为一个人的饭难做,也难吃,平也经常不在家里吃饭。 07年春节渐渐近了,朋友同事们都在大量采购商品准备过年,而男人与平则冷冷落落,没有一点过年的意思。要不是为了女儿过年回家,男人连家也不想回。 男人的一位朋友一家三口去外地过年,正因为无人照顾家而发愁,男人了解到了这一情况,主动要求为朋友照看家。朋友住在平房里,每天需要自己烧暖气。其实,男人平时挺不喜欢劈材烧火掏炉灰的,可男人不喜欢回到自己那所谓的家,更不愿意看到平。他只想逃离那个让他伤感,给他无限痛苦的家。 07年的春节终于来到了,当千千万万的家庭沉浸在新年的欢乐与喜悦中时,男人一个人孤零零躺在朋友家的床上。也许,这个春节平其实也并不快乐吧!男人没有亲人在身边,之所以选择孤独,是因为想远离平,而平虽然有母亲兄弟姐妹在身边,其实,也未必就过的快乐。几十岁的人了,无论走到哪里,都喜欢有自己的家,只因为家才是自己真正停靠的港湾。 07年的春节,女儿也一样是寂寞的。虽然有母亲陪伴在身边,虽然爸爸也想为女儿营造一种美好和谐的气氛,但母亲出轨的行为深深伤害了爸爸的心。爸爸是感性的人,喜怒哀乐就写在他那一张憨憨的脸上。女儿长大了,她了解自己的爸爸,也理解爸爸所受的伤害。虽然她也瞧不起母亲,但她知道自己可以选择任何事物,不能选择的只有自己的生身父母。 男人内心深爱着女儿,不过他也只能偶尔陪女儿说说话,年夜饭平与女儿象征性的包了几个饺子,饺子煮熟了,女儿喊躺杂器自己房间的爸爸一块吃饺子,男人推说不,可细心的女儿还是把饺子端到了爸爸房间,轻轻放在桌子上。女儿走到爸爸面前,轻轻握着爸爸的手,什么也没说,那一刻,做爸爸的男人心就要碎了。 女儿只在家里住了八天就匆匆走了,临行前悄悄给爸爸留下了一封信。当女儿的声音伴随着列车轰隆隆的车轮声,渐渐消失在远方时,男人正泪流满面的读着女儿的信。 到了不惑之年,没有什么节日能对中年人再产生诱惑。除了比平常日子多了些灯火与爆竹,几日的团圆匆匆而过。女儿走了,一切有恢复了常态。平仍然是日日酣战牌桌,男人不再过问任何有关平的事情。甚至不碰一下平用过的东西,他觉得所有平用过的东西,都是那样的肮脏。 一个夏季的的夜半,男人走过平的房间去卫生间,当他推开与平相邻的房门时,忽然被平怪异的行为吓了一跳。只见平身披一块两米长,一米宽的大红布,微闭双眼,双手合什,面壁而坐,嘴中念念有词。那情形一眼就看得出是在诅咒什么。男人走向前去,一把扯下平身上的红布,平立刻大嚷大叫起来。男人略带威胁的口气要看一看平的手机,平一把抓起手机,紧紧赚在自己的手中。男人一定要看,其实,男人也只是吓吓平,他根本没有什么兴趣再了解平的一切。可对平来说,手机上的短信是一种致命的证据。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平疯狂的把手机掰成几瓣后摔在地板上。后来平对她的好朋友坦言,手机上有阿满发给她的短信,不摔碎手机,无疑是授丈夫以把柄。 平的朋友们也开始认识到平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朋友们再不想替平受过,有朋友向男人坦言,很久以前平与阿满幽会时,总是嘱咐朋友们:如果当丈夫问及自己的行踪时,请朋友们帮忙欺骗丈夫,并告诉朋友丈夫问及她在哪里时,就告诉丈夫说自己与朋友在一块了。 对于平朋友的坦白,男人并没有怨恨其人。反倒告诉平的朋友,自己能够理解她们。男人断绝了与平的一切来往,两个人虽然居住在同一屋檐下,但就如同陌路人一样。 男人是懂得大义之人,每逢节日总会去看望平的母亲。就是自己不想见平的家人,也会委托别人捎点钱,以示问候。 男人是个孝子,每年远在家乡的母亲过生日,男人都会带领朋友驱车为年迈的母亲祝寿。其实,就男人的经济条件来说,远不如哥哥姐姐。不过男人从来不考虑哥哥姐姐是不是参加母亲的生日,他常常说:自己凭良心做事,在母亲的有生之年,一定要年年看望母亲,绝不会等到母亲老去了,跪在母亲的坟头痛哭流涕,他不会给自己留下永远的遗憾的。 自从男人与平交恶,就再没带平回家为母亲祝寿,尽管平也曾要求一同前去,但男人不表态平也没有办法跟去。 07年男人与朋友们为母亲拜寿,朋友们了解到男人与平的婚姻状况,尽管男人不同意带平前往,可朋友却偷偷拉着平去了。下车的时候男人才发现了平,但男人什么也没说。 平的兄弟姐妹没有什么文化,更谈不上有什么素质。兄弟姐妹七人,除了三弟因为婚外情命丧它乡,另有二弟身在省外,其它几人都生活在乡里。兄弟姐妹全部抽烟喝酒,平的母亲更不例外。常常是自己家里人在饭桌上喝着酒就相互吵起来,有时甚至会大打出手。喝酒闹事是平父母遗留下来的传统作风。 现在男人与平不再争吵,男人觉得一切对于他们已经失去意义。既然男人多次提出离婚平不同意,并且提出种种不合理要求。那么为了女儿也只好暂时维持下去。只是男人不性给平任何可以复合的机会。夏季的一天,平的家人聚集在其姐姐喝酒,酒后大家乘着酒兴直闯平的家门,对男人兴师问罪。平的姐姐极尽泼妇之能,把一切罪过全部推到男人身上。并且不负责任的告诉男人她曾经与平的一位朋友同平一道去省城追踪妹夫,另外还指名说有某某人曾经看见妹夫与某某女人在一块。并且把烟灰涂抹在妹妹家床单上。 平的哥哥德也已经忘记了与男人从前的友好关系,忘记了当初妹夫对其家人的恩情,忘记了当初事发时男人曾找自己谈心,并把平双膝跪地的照片拿给他观赏的事实。只是不讲理的说一切都是妹夫逼出来的。 平最小的弟弟也跟在一旁大喊大叫,平的妹妹也几次登门问罪。男人当然知道平不会向她的兄弟姐妹坦白自己的外遇,以男人对平的了解,无论在什么人面前,哪怕是生身母亲面前,平也不会承认自己与阿满的关系。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胡搅蛮缠的人。 在夜半去妹妹家闹事是平家人秉承乃父的一惯传统遗志的行为。当年平的父亲就经常在半夜喝多酒后高声叫骂老婆孩子为:老破鞋和小破鞋的。平的姐姐与其小弟媳几十年如一日,互相不与理睬对方,只因为平的姐姐怀疑其姐夫与老弟媳妇有染。面对这样的一家人男人实在够了,他只想从中解脱出来。 看到丈夫铁了心要跟自己离婚,平开始大肆给丈夫制造谣言。把所谓女同事的“情书”及男人的文章疯狂复印后广为散发。并且恶语中伤。在男人的领导、同事、朋友面前大造舆论。许多看不过眼去的人悄悄告知男人平疯狂的行为,男人除对几位关系较为亲密的朋友详细叙诉婚变经过外,对其他人不做任何解释。 某一天,男人忽然接到陌生短信,发信人自称是男人的朋友,并且在短信中提醒其注意:平已经有了婚外情,并且,多次发短信骚扰男人。因为男人掌握了平的外遇情况,因此,对于那无聊短信不予理睬。 男人的许多朋友都示图调解男人与平的关系,但都因为男人坚决分手的态度而做罢。也曾有朋友找平了解她的想法,平说她已经快50岁的人,出一家进一家不容易,因此不想离婚。可平不想离婚却也不改悔,照样经常接受阿满花钱为她购买的衣物、手饰招摇过市,照旧造丈夫的谣,照样保持与阿满的关系……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