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增加书签
已经汇报章节错误
二十无理取闹
男人特别喜欢平不在家的那种清静无为的安宁日子,其实,就是平在家里,她也似乎没有家的概念,因为平既不回家做家务,也没时间陪丈夫。男人自己的事情从来都是自己做,当然这也难怪,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随着家庭条件的改善,家里买了全自动洗衣机,只要男人自己把脏衣服放进去,衣服就会很快自动洗干净。 男人本来就很少回家吃饭,平一个人怎么也好对付,况且平也一样经常与一些男男女女聚餐跳舞打麻将。女儿在外地读书,一切费用均有丈夫支付,单位工作清闲,平又不喜欢花花草草和小动物什么的。当然不回家也是正常现象了。 男人平时没什么特别嗜好,不喜欢喝酒,更不会跳舞,看到别人跳舞男人特别反感,经常说跳舞是:“搂男抱女,扭腰晃腚”。男人虽然反对平跳舞,但因为自己从来不参与跳舞的场合,也就看不见平跳舞,偶尔听朋友说平跳舞如何如何,只当是没听见,唉!眼不见,心不烦嘛! 男人喜欢看书,没事就捧着书看,时间久了也常常乱涂鸦。虽然,自己喜欢写写,但总觉得这爱好象是见不得人,有偷偷摸摸之感。现实生活中的人就是如此,做为社会的人,你也必须要融入到自己身边的环境中,尽管你也许不喜欢周围的一切,但如果你的喜好不为大家所接受,那么你在众人眼睛里便是另类。 男人喜欢写,但生存环境里却没有喜欢写的朋友,因此,也只能是偷偷摸摸的写。朋友中倒也有一、半个儿懂得欣赏文字的高雅之士,但也只限于走马观花式的看看,能写几笔的却没有。 05年为了丰富人们生活内容,单位自行办起了期刊。几位喜欢文字游戏的人便得以施展身手。虽然大家多少了解点男人的喜好,也开玩笑似的鼓励男人写点什么,但男人却只是笑笑,从来不参加内刊的活动。 不过男人倒是经常看看内刊的内容,内刊上大多是发一些有关业务方面的文章,写诗歌散文的却不多。在某一期的内刊上,男人看到一篇不错的散文,文字清新流畅,感情真挚哀惋,那篇散文一下就把男人吸引住了。看看文章署名,竟是一位异性同事。 因为工作上的需要,男人经常接触那异性同事,却从未发现其的文字功底,茫茫人海,与我同歌者其人也!于是好感便从那些优美的文字里生出来。 偶然的机会同事们在一块吃饭,席间男人恰与那位异性同事为邻,谈到对文字的喜好,两个人自然大有相识恨晚之意。 有了那一次的吃饭机会,男人与女同事开始交流一些写作心得。并且互相交换彼此的文字,以便相互学习,交换意见。中国人向来是“好事”之帮,虽然改革开放二十年了,但若是异性间交往过密,仍会被“好事”之人传出话柄。为了避免此类情况发生,男人建议与女同事做网络交流。一来可避人之嫌,二来相互交换文字方便。可谓是一举两得之良策也! 任何事物都会因为机械重复后成为一种习惯,对于文字的交流也是如此。时间久了男人习惯了女同事对其文字的点评,每每会叨扰其人。女同事则很有耐性,对文字游戏颇有工夫,特别是在散文方面更有造诣。 05年夏天女同事去省城学习,恰好男人也去省城办事,无巧不成书,两个人在书局相遇。男人执意请女同事吃饭,席间女同事把摘自文摘的一段散文拿给男人看。由于时间仓促,男人粗略看一遍后,对女同事说回家后再仔细阅读。然后把那段出于女同事手笔的摘录放在了口袋里。 回到家后由于事物繁忙,男人忘记了女同事那文字的事情。平平时习惯于偷偷翻看丈夫口袋、钱包、抽屉等一切可能藏匿隐私之处。男人从省城回到家里,女同事的文字不幸被平翻得。平是那种从来不肯认错的人,即使明知道错在自己,也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她的一惯做法是,找到对方的错误,然后大造舆论,妄图以此抵消自己之过。 女同事的手抄文字被平掌握当然不可幸免于难,况且那一段文字又是描写感情的文字。平经过细密走访、跟踪调查,最终确定了文字笔迹出自同事之手。一幕闹剧由此开始上演了! 其实,与男人经常交流文字的那位女同事也是平的同事,只是大家都做同一行业,但不在同一部门工作罢了。那位女同事性格内向,少有语言,懦弱而又单薄。小巧伶龙的她与高大威猛的平自然无法匹敌。 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弱肉强食,欺弱怕强是心灵丑恶者一贯的作风。平找到那女同事进行无理取闹,尽管其人耐心解释,但平就是不依不饶。回到家里平对丈夫也旁敲侧击冷言热讽,好象她抓到了丈夫与女同事最有力的证据一般。 男人已经习惯了平一贯无理取闹的做法,对她的行为不屑一顾。平便经常去找那女同事的麻烦,并且把那所谓的“情书”,在同事、朋友、家人、领导中间广为散布。这种做法对男人无疑是雪上加霜,男人开始讨厌平,觉得与平这样不可理喻之人实在无法交流和沟通。这样的日子男人再也不想继续下去了。 男人对平的冷漠更加重了平对女同事的报复行为,平把丈夫对其冷漠的态度一股脑推在了女同事的身上。除了对女同事采取见面吐、骂、撞、瞪等行为外,平还大肆宣扬男人与女同事有不轨行为。妄图以此转移大众视线,掩盖其糜烂的感情生活内幕。 自从平的母亲对平的滥交行为不予过问,反而倒打一耙之后,男人不再寻求平家人的帮助。其实,以男人对平家人的了解,平的家人在婚姻方面百分之百存在乱套行为,家风如此,又如何能够解决平的滥? 06年的夏季男人的外甥女由于生病,了解到舅舅在省医院有同学,外甥女肯求舅舅带自己去省医院进行诊断。外甥女家与舅舅本不在一地,因此与舅舅约好在同一天达到省城。男人先外甥女达到省城,了解到外孙女与一位朋友同来,外甥女朋友的妹妹家住省城的情况。男人给在省城学习的女同事打电话,约其与外甥女一块吃晚饭。晚饭后外甥女朋友去了妹妹家。女同事便问外甥女准备住在哪里,见外甥女犹豫不决着,女同事便主动说自己租住了一个小房间,但房间只能容一人住宿,因此, 女同事执意把自己租住的房间让给芳,自己去同学处借住两天。男人犹豫了一会,考虑到外甥女也只是借住两天,最后同意了。 夜半十分,男人忽然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外甥女气喘嘘嘘跑来告诉舅舅,平跑到省城并且找到女同事住处来大闹天宫了。由于外甥女了解平的为人,担心其在公众场所大吵大闹,所以暂时稳住了平,自己跑了告诉舅舅。 对于平的行为男人觉得既可悲又可笑,更觉得可气,男人本打算对平置之不理,但外甥女劝告舅舅,如果不与理睬,平绝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更没有办法处理此事。为了不使外甥女为难,男人勉强出去处理此事。见到丈夫平自然大吵大闹,并且诬陷外甥女与舅舅同流合污欺骗自己。 在省城夜半的大街上,清冷的月光均匀撒在城市高大的建筑上,平站在大街的中间。叉着双腿,挥舞着双手,吐沫乱溅,高声叫骂,活脱脱就是一个泼妇。 男人第二天就回了家,虽然帮助外甥女联系到了同学,但终于没能亲自带领外甥女去省院诊断。经历了这一次风波,男人对平更加失望了。而平则变本加厉对女同事实行疯狂的报复与迫害。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女同事的丈夫找到男人,虽然两个男人并未因此产生什么恶果,但从此种下了仇恨的种子,面对女同事丈夫的威胁,平吓的手足无措。悲愤难平的男人终于把平痛打一顿,平在半夜离家出走,男人对平的出走则不予理睬,两个人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