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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刘亮晚上与中学同学聚完餐,回到家,与父母亲聊一些学校和陈英的事。刘亮妈妈听完刘亮与陈英分手原因,感叹了一下,说: “儿子,分了就分了,我相信我儿子今后一定会有出息的,她妈妈一定会后悔的。说不定你今后还会找一个更好的!” “这是什么人,就因为家庭背景而不顾孩子们的感受,这不是害了孩子!”刘亮爸爸也忍不住感言起来。然后他安慰了刘亮几句。 刘亮因明天要去单位报到,洗完澡后,就回房间去睡了。 他躺在床上,闭上眼,脑神经系统像是有一个按钮被打开一样,整个脑非常异奋,各种信息就犹如雪片一样飞进了脑中。 想到明天要去群艺馆报到,就会心地笑了。从他学画开始,群艺馆就成了他最向往的地方,犹如当年的红卫兵向往北京一样。 记得那年他十六岁,刚开始学画画。看见很多人都背着画板去群艺馆学画画那时的群艺馆叫文化馆,还是一座二层楼的老房子,他羡慕的不得了。有一次他爬在窗台上,看见很多人错开的站成几排,围在一座石膏像前画画。怪了,个个都把石膏像画的那么像,他看着都惊呆了。他平时都是对着画册上的画描,很多人都夸他画的好,他也自豪过。现在看来,这不是小屋见了大屋!那一次让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素描写生。后来他天天都爬在那窗台上看。 有一次正在他看得聚精会神的时候,从天泼下了一杯水罩上他的头上,往上一看,一个头笑嘻嘻地刚缩回去。当时他气得牙齿都快掉下来了。他抖了抖头上的水,怒气冲冲地朝楼上走去。楼上也是一个画画的教室,里面很多人。笑嘻嘻的那人,正在为自己刚才之举得意着,突然“嘣”的一拳撞击着他的头。他摇晃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屁股就像是装了滑轮,一下滑到了墙角。 “你妈的B,这一拳是替你妈打的!”刘亮怒瞪着眼看着那人,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拳头说。那人在地上摸着自己的头愣了半天,起身拿起一张椅子向刘亮冲来,“你他妈的给我放下!”这时一个留着小平头的人用手抓住了椅子,并接着说:“你干这缺德的事,人家揍你一拳也是应该的!”那人用瞥了一下留着小平头的人,又撅着嘴瞪着刘亮,手慢慢放了下来。那留着小平头的人就是颜国文。在颜国文的介绍下,刘亮认识了教他画画的老师。后老师调往省画院和省美协当任要职去了,刘亮去群艺馆就少了。 但去群艺馆工作一直是他的梦想,多次假设,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在那样的环境从事自己喜欢的艺术创作,那这一辈子也知足了!没想到自己多年的愿望和梦想就要实现了,心情显得兴奋起来。 兴奋的脑子就像是电视切换镜头一样,又想到了刚认识的艳雯,一个美丽得让男人难以忘怀的女人。她的神态和气质怎么会那么像陈英,甚至那说话的嘴唇和淡淡的微笑都是那么像!难道我会与此女人会有一种不解的情缘?刘亮讥笑了一下自己,怎么可能! 他努力想让自己静下来,快快地进入睡眠。可脑就像是在播放着电视连续剧,收都收不住。他死劲地拍了拍自己的头,犹如拍着电视机一样。稍平静了一下,然后微微闭着眼,双手慢慢放松、叉开、伸直与肩平齐,鼻子吸气从嘴里慢慢出来。心在不停地数着一、二、三……数着数着脑子的电视又打开了,陈英仿佛在画面中,笑笑地看着他,笑得是那么甜、那么美! 他与陈英一次相约去郊外的浪漫情景又自然地出现了…… 那是进入大三不久。一天周日,刘亮借了一辆自行车,带着陈英向郊外驶去。 由于昨晚的雨水,洗散了夏日的燥热,使早秋的阳光变得温柔起来。陈英坐在自行车后架上,手搂着刘亮的腰,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背上,嘴不停哼着歌。 自行车在田野中的小道上,漫无目标地行驶,几只快乐的鸟在头上引路飞扬,把他们带到了一遍金灿灿的田野中。沿着田埂往右,远方有一座山,山下一遍竹林和绿葱葱的树丛隐约出一组组农舍。 刘亮一边踩着自行车,一边抬头看着远方的山,内心涌出一种兴奋,回头看了看陈英说:“陈英,前面有一座山,敢不敢上去看看?” 陈英陶醉在一种幸福和田野风光之中,毫无思索地说:“今天跟你出来了,你去哪我就跟着哪,有你在身边没什么不敢。” 刘亮高兴地说:“好的,请坐稳呀!”刘亮头一低一抬地加快了自行车速度,不一会骑到了农舍旁。 农舍屋檐下,有三个老人坐在一起聊天,脸上洋溢着悠闲自在的神色。四五个小孩在追逐嘻闹着,他们看见刘亮和陈英的到来,停住了嘴和住了手脚。用一种陌生而好奇的眼神看着城里来的这对男女。 陈英从刘亮的自行车上跳了下,刘亮也下了车,把车架好。 刘亮含着笑容地来到了三个老人面前,很客气地对老人们说: “大爷大妈您们好!我们想上山去看一看,把车寄存您们这,好吗?” 三个友善而慈祥的老人都点头说:“要得,要得”刘亮和陈英高兴地说谢谢。 农舍后,有一条逶迤的小路直通山上。刘亮牵着陈英那白细柔嫩的手,仿佛感觉彼此血脉随着体温相连在一起。 他们沿着小路一直往上走,路上各异的野花耀眼可人,刘亮不停地摘着花,戴在陈英的头上,陈英时不时亲吻一下刘亮,刘亮幸福之泉涌上心头。 越往上走,山越陡,小路不时地被杂草中断,阳光透过相互交叉的树枝树叶的间隙,犹如一道道利剑斜射下来。山上群鸟吱鸣,山显得更加幽静。 陈英的裙上粘满了各种杂草刺。刘亮看着这静寂而幽灵的山,舒了一口气说: “陈英你此时有什么感觉?” 陈英用一种幸福的眼神看着刘亮说: “我感觉山把你我溶在了一起!” “我的感觉是这个世界只有你我了!”刘亮深情地看着陈英说。 刘亮把陈英拉进了怀抱,紧紧地抱住她说: “假如这个世界就这样凝固,我就永远这样抱着你,我们的心跳在一起,一直跳到我们老!” 陈英也激动地紧紧抱住刘亮,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用耳听着他那跳动的心。她含情脉脉地说: “刘亮,你心跳声音是那么的美,就像一首杼情而悠扬的旋律,我要永远陶醉在这美妙的音符之中,享受这奇妙而心醉的乐章!” 突然草丛中有异动,一双发亮的光真射着他们俩,陈英心紧缩了一下,手也抖了起来,刘亮用力抱紧她,用手拍了拍她的背说: “别怕,是一只猫,它在窥视着我们的爱情!” 那猫也发现了刘亮闪光的眼,羞涩地一闪一闪就跑了。 他们继续延着崎岖的山路往上爬,眼前突然开阔,有一块草坪地,四周围绕着树,树上缀着一些野果,蓝蓝的天空就像天然屋顶。刘亮和陈英兴奋地向草地跑去,他们选了一块平整一点的地方,把早准备好的报纸和一件雨衣铺在地上。 拿出带来的水果、面包和矿泉水放在上面。刘亮把陈英裙上的杂草刺一一摘下来。然后陈英软沓地倒在地上,微闭着秀美的眼,舒开双脚和双臂,画成了一个优美的大字。 刘亮看着躺下的陈英,山风“呼”地撩起了她的裙子,一双修长白嫩的双腿,犹如沙漠中一缕清澈的甘泉,又一阵风“呼”地把陈英的裙子撩得更高,白嫩纤美的大腿之间隐约透露着黑色三角内裤,是那么缭人。 刘亮直愣着眼,眼放出火焰般的光,全身血液化成了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他胀红着脸慢慢伏下身,与陈英那大字似的身,贴在一起。用灼热吐息的双唇,衔住陈英那湿润而温情的嘴。陈英微微的喘息从鼻孔里出来,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双腿夹住刘亮的双脚,手缠绕着刘亮的脖子,用舌轻轻地分开刘亮激情燃烧的唇。刘亮双唇吮吸着陈英细腻柔滑的舌,手如蛇似的慢慢地伸向陈英白嫩的大腿,又慢慢往上移,用手指勾住了她的内裤。陈英腿从刘亮脚上慢慢放下来。随着一声声缠绵的喘息声,她轻轻凸起腰,又慢慢放下。刘亮的手从陈英润滑而丰圆的屁股往下滑,内裤慢慢被褪了下来。 刘亮又用手将自己裤腰松下来,天上的太阳放着温柔的光,照在了他们身上,树顷刻间在舞动,树叶欣喜地坠落在他们激情的身上。 陈英喘息声变成了酥软的低吟,刘亮被陈英的低吟声刺激,身体不可扼制的扭动起来,彼此身体的最敏感处仿佛被点燃……青草、泥土的芳香与他们淋汗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催发着更多的情欲…… 事毕,陈英喘着气问刘亮:“刘亮我们的爱能长久吗?” 刘亮看着天空飘游的雲,回答说: “我们的爱情就像这天和云,有天就有云,也许天与云在一起不是一帆风顺。在风雨中,云有时可能暂时被隐去,但云离不开天,与天共长久!我就是那天,你就是那云,无论你飘到天涯海角,我想你永远都会和我在一起,所以我们的爱也应该会长久!我回答的对吗?” 陈英笑了笑说:“你永远都是那么自信!” 陈英突然坐了起来,用眼直视着刘亮,很认真地说: “假如是我的原因,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恨我吗?” 刘亮被陈英突如其来的问题怔了一下,眼底一片疑惑: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英摇了摇头说:“我没什么意思,我是说假如。” 刘亮沉思了一下说:“假如真有那么一天,你离开了我,首先是你的一大损失:如果你真的要离开我,一定有你离开的道理,如果我能理解,我想应该不会恨你!” 接着又说:“爱不成,变成恨!我不这样认为。爱是自私的,但爱的最高境界应该是无私的!” 陈英低头看着刘亮那成稳的眼睛,俯下身,在他的眼上亲吻了一下,并说: “刘亮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爱你吗?” 刘亮傻笑了一下,用眼看着陈英的眼。 “我爱你遇事成稳,为人豁达,脑中充满着智慧。” …… 陈英的话一直在刘亮耳边回响,把刘亮的睡眠冲得干干净净。他索性坐了起来,扭开台灯,随手从床头拿起书看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