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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大早水晶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她接过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卜妈妈急切的声音:“水晶,水星在你那里吗?”水晶莫明奇妙的说:“没有啊,怎么啦?”

  卜妈妈哭着说:“水星这次考试没考好,我和你爸数落了他几句他一生气就离家出走了,我们找了两天都没找到。以为他到你那去了,现在怎么办?”

  水晶问:“那所有亲戚家都找过了吗?”

  “找了,都没有,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卜妈妈又哭了。水晶只好安慰着妈妈:“妈,你们不要着急,我马上回家,你和爸在家等着我。”

  “好,我就在家等着你。”

  刚醒的寒飞扬问:“谁出事了?”水晶说:“我干弟弟考试没考好,离家出走了。干爸干妈急死了,我要马上回家处理,处理完马上回来。”

  寒飞扬不舍的说:“那天浩天美怎么办?他们还没断奶。”

  水晶边穿衣服边说:“先请个奶妈回来带两天,我马上就要回家了。”

  寒飞扬见水晶急成这样,打趣道:“是不是你亲弟弟哦,这么为他着急。”

  水晶心里一颤,但马上就恢复了正常:“那肯定比亲弟弟还要亲啦,这几年要不是有干爸干妈的照顾,我能有今天吗?他是比谁都亲,但谁都没有你那么亲。”水晶到最后还不忘安慰一下寒飞扬。

  在卜家,卜妈妈一看见水晶就扑了过去:“水晶,妈妈真没办法了才找你的。对了,你有没有吃饭?”

  水晶假装生气的:“妈,你说什么呀,我是你女儿,你找我是天经地义的呀,快说说,先别管吃饭的事,先说你们是怎么骂他的?”

  卜妈妈泣不成声的说:“我看他成绩不好就说了他一句‘你怎么那么没用,考试都考不好,怎么对得住一直撑这个家的你’,他就说‘他没用这个家就可以不要他’,出去了就没有再回来。”

  水晶听完了思考了一下问:“他的同学家都去过了吗?”

  “在市里的都找过了,市外的好打了电话,但都没有人。”

  “那亲戚家里呢?”

  “都找过了,我还以为他会去找你,没想到你那也没有,怎么办?”

  水晶看着伤心的妈妈:“别哭了,妈,星星会吉人天像的,他不会有事的。”在水晶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卜妈妈条件反射立刻就接住,但那头的声音却吓得卜妈妈连开中说话都说不了。

  卜爸爸扶住发抖的妻子,问:“怎么了。”

  卜妈妈还是不开口,水晶抢过电话:“喂,你们是谁。”

  那边的人笑了一声:“别管我是谁,现在水星在我手上,限你们在一天内准备五百万来赎人,不准报警,否则你们家水星死定了。”

  水晶刚喂了一声那边电话就挂了,卜爸爸马上就问:“水晶怎么样?”

  水晶一脸惨白的:“爸,水星被绑架了,对方要求要五百万。”

  卜爸爸也吓得倒退一大步,哆嗦着说;“谁绑架了我儿子,我们家又没钱,别说五百万,连五万也凑不齐,怎么办,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水晶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爸,别急,我自有办法。”

  说完打了个电话给若冰,当若冰听了也吓住了,但还是答应马上带五百万来湖南,挂了电话,她装作很轻松的说:“没事了,钱有了,马上就会打过来,我朋友明天也会过来。”

  卜爸爸问,“你哪有那么阔气的朋友。五百万说有就有。”

  水晶不好意思的说,“好歹我也在外面混了五年了,连几个朋友都没有的话不是太失败了吗?“

  “那他是个怎么样的朋友。”

  “爸,你放心,我的这个朋友是三个公司的总经理,五百万对于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卜妈妈见有钱了,心里轻松了,她好奇的问:“你不会是谈了男朋友了吧?”

  水晶不置可否的回答:“就算是吧!”

  若冰很快到了湖南,他还带了天华。他经过分析后认为是熟人作案,在进行摸底时发现在网上有两个男孩子对他现在突然有钱感到很有好奇心,他认为就是这两个男孩子,但又找不到任何证据。

  在离交款时间的前一个小时,有一个男孩子跑到卜家请求卜爸卜妈原谅他,一经审问,得知水星现在在学校的后山。当时是他领那两个人去劫的水星,但还没有上山,这小男孩就怕了,先跑了。但又怕他们真的会伤害水星就来到卜家请求原谅,同时提供线索。

  “山上人烟罕至,的确是藏匿肉票的好地点。”若冰深沉的说。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水晶拉着若冰问:“既然已经确定水星的位置,是不是应该报警比较好?”

  “不要!”那小男孩低喊,随即苦苦哀求。“我求你们别报警,事情闹上警察局我铁定脱不了关系,求求你们,我会尽量提供线索,帮助你们把水星找回来,请你们先不要报警好不好?”

  水晶闻言一脚就想朝那小子踹下去,多亏若冰动作快拉住了她。

  “你以为我们会管你的死活吗?”被拉住的水晶只能对他吼着。“水星不能安全回来的话,你死一万次都不够!”

  在询问完那个小子后,若冰就叫上了卜爸爸和天华。天华说:“这些人还真有胆子,敢绑人。”

  “还不就是为了钱。”若冰回答。

  “想要不劳而获也得有点本事呀!”天华说。

  “也许他们觉得自己那点本事已经很够了。”

  天华一听轻蔑的一笑。

  “真是笑话!”

  卜爸还是不放心:“寒先生,要不要多找几个人去呀?”

  “我看不用了,对方也不过只有三个人。”若冰回答。

  “那么就我们三个人行动吗?”

  “四个,这家伙也要一块儿去。”若冰指指那个小子。

  “带他去会不会碍手碍脚的?”天华怀疑的问,还将那小子打量了一番。“瞧他吓得脸都白了,愁眉苦脸的,一点斗志都没有,手脚还有点抖,真的没问题吗?”

  “人是他找来的,带着他也许有点用处。”

  “哥这么说就这么做了。”

  “谢谢你们帮忙,那我们这就上山找人,希望在天黑以前会有收获。”

  天华将刚才在卜家找到的一袋子东西义给若冰。

  “要和那种家伙碰头的话,防身的器具是不能少的。”

  若冰点头接了过来。

  “出发前我要说一句话,那就是注意自己的安全,我希望尽可能在不发生暴力冲突的情况下救出水星。”

  “好。”

  卜爸爸和天华异口同声道。

  “还有,带走水星的人对山上并不熟,我想他们不会冒险太深入山区,待会如发现路边有可疑的车子,记得别停下来继续往前开,然后再找时机悄悄绕回去.”

  细节大约都交代清楚了,若冰拉起那小子,带头走了出去。

  这时水晶也跟了过来,若冰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在家里陪着伯母的吗?”

  “我在家呆不住,我怕你会有意外。”水晶说。

  人多手杂,对营救行动不见得有帮助,但是她的焦虑心情他很能体会,这令若冰很难去拒绝这样的要求,最后他说:“那就四个人去吧!我们先找人,确定他们的位置后再视情况决定要行动还是要报警,总之不顾一切要救回水星。”

  上山的路途的确看见了一两辆车停在路边,但经过那小子的确认后都已排除。

  “会不会他们根本就不在山上?”天华悄悄的问。但是若冰说:“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手。”

  太阳已经下山,山区慢慢笼罩在黑暗中,眼见寻获的机会愈来愈渺茫,水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水星不会有事吧?”

  若冰安慰她说:“水星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

  突然天华说:“前面的大转弯处有辆深色的轿车。”

  那小子指了指远处:“是他们的车子,看,他们应该就在这个山里面,那里有灯光的地方。”

  这番话令大伙儿精神一振,若冰让司机将车子停下来。下了车,果然,在隐秘的树旁隐约看见一辆深色的轿车,而离车子大约五十米远的地方真有微弱的灯光。

  “水星一定在那里,对不对?”卜爸爸焦虑的问,双手不自觉在胸前双手合十。

  若冰对其他人说:

  “我和天华先去确认一下,其他的人就在这里等,千万不能走开,知道了吗?”

  这回没有任何异议,大家全都点了头。

  “那么大哥,我们走吧!这里就暂时交给伯父照料吧!”

  卜爸爸小声的说:“寒老板,一定要小心呀!”

  “我们一定会小心的,请您放心。”若冰说。

  “几位大哥,能给我口水喝吗,我渴死了?”在废弃的土房里,听见了这样的声音。另一个人不客气的说:“你还想喝水,我还想吃饭呢!也不知道你那死鬼爹妈有没有弄到钱。要是弄不到,你就等死吧!还喝水。”

  “还是给点水给他喝吧,别让他死了,他可值五百万呢。”另一个人如是说。

  “早知道就不绑了,绑人累死了,那个小子还真没胆子。就这样跑了。”其中一个人说:“他该不是去通风报信了吧。”刚刚说话的那个说:“应该不是,要不然现在早就有警察来了。我只盼望他家里快拿钱来,我们有了钱就什么也不怕了,就可以建房子,还可以娶个漂亮的老婆。”

  这时刚说给水给水星喝的那个人拿了水过来,拧开盖子,对着水星的嘴就倒了进去,呛得水星不停的咳嗽:“想呛死我呀!呛死我你们什么都拿不到。”水星堵气的说。那个人说:“我管你死不死的,我只要钱,只有十分钟了,打个电话看看他家钱准备好了没。”说完就拿起手机拔通了水晶家的电话,好不容易拔通了却没人接,他丢了电话骂了一句、‘妈的’就走到水星面前:“小子,你家里没人,该怎么办?”说着就给了水星一拳。

  水星吓坏了,他又痛又急:“我家不可能没人,你再打一次,我姐有钱,他们绝对会找我姐的,你再打打看哪!”那个人说:“你别开口,我他妈的,不知道你家在搞什么鬼。”说着对水星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又拿来一块布堵住水星的嘴,本来身体就不好的水星被这样一弄晕了过去。

  若冰渐渐的走近了土房,他听到了这一切,他说:“天华,你发出声音将他们引出土房,然后——”若冰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声,是卜爸爸。“该死,不是要他们待在那儿别乱闯的吗?”

  显然土房里的人也听见了声响,微弱的灯光忽然间就熄灭了。若冰转过头示意天华一行人蹲下身子并噤声,四周霎时一片寂静,只听得见风呼呼吹过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若冰看见土房的门慢慢地打开,有个人探头出来朝四处看了看,幸而今晚月色不明!他们又都躲进小道旁有半个腰高的草堆中,总算成功地躲过那两道搜索的目光。

  然而这只是暂时的,那人并没就此就松懈下来,,他打开门小心地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根木棒,开始在草从里东敲敲西弄弄的。

  不能再躲了,若冰心想,再这么躲下去迟早会被了现,倒不如攻他个出其不意,机会还大些。

  主意一打定,若冰转头对天华使了个眼色,两人很有默契地默数到三,一块儿从左後方跃起并扑向那人。

  高个闷哼一声被担倒在地,天华扳住他的手,若冰则日正迎面给了他一记狠拳。挨一拳的高个抬起脚踢向他,若冰闪身躲开了,又一拳击向他的腹部,在他下巴上也补了一拳,高个终於失去知觉瘫在天华身上。

  “这么快就搞走了,我还没有开始发威呢!”天华笑着低声说,后头的水晶等人则站起来预备要过来,若冰忙挥挥手要他们蹲下

  然而此刻再怎么安静似乎也来不及了,方才的打斗明显地已经惊动了土房里的小个,他拿出预藏的西瓜刀,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高个!高个!”小个唤着同伙兄弟的名字,但是没有听见任何回应,这使得他更加怀疑外头出了事,在一阵迟疑和思索之後,小个又退回土房里并带上门。

  若冰随即跟着冲向土房,他只知道绝不能让这个叫小个的绑匪关门,否则要救出水星可以说是机会渺茫,即使不是穷凶恶极的罪犯,被逼急了也很难预料他会做出什么可怕凶残的事。毕竟狗急了也会跳墙的。

  就因为若冰突然爆发的机动性,土房的门还来不及锁上就被他一脚踢开,后头的天华也立刻跟进,反应稍慢的水晶、卜爸爸虽然有些畏缩,但仍随后跟了上来,当然,走在最后的就是这次绑架事件的始作俑者那个不知名的小子

  土房里比土房外更加黑暗,若冰在入口处站了一会,看见小个就站在床边,拿著西瓜刀恶狠狠地朝他喊:“别过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若冰举起右手要后头的人别再前进,自己则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以冷静的姿态尝试说服小个。“我们并不是警察,只是这位同学的家人,如果你愿意让我们带走他,这件事我们可以当作不曾发生过。”他说。

“

  我花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要我放弃绝不可能!”小个放狠话,一听说他们并非警察而且只是些普通人,他安心了,胆子也跟著大起来。

  “如同你所看见的,我们这位朋友病了,被你们弄成这样,再不送医治疗也许会有生命危险。你们虽然做错了一件事,但还有挽回的余地,在尚未铸成第二桩错误前回头吧!”

  若冰耐著性子说,想起水晶正为这痛苦,他感觉自己的自制力已濒临溃堤阶段。

  “少跟我说这些大道理!”小个不屑地哼了两声。“我抓人为的就是钱,其实要我放他也不难,替我筹一笔钱来我就立刻放人!”

  “你要多少?” 若冰问。

  “看你是个有钱人,本来要五百万的,现在加到八百万。你有没有?”门外的天华等人发出惊呼声,水晶及卜爸爸则气得低声咒骂,

  只有若冰依旧维持原有的表情。“先让我送他去医院,钱在车上,等下给你。”他一说完,却招来小个一阵狂笑。

  “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是傻子,先交钱再放人,否则免谈!”

  “你才是开玩笑,到那时候说不定我弟弟就活不成了。”早就沉不住气的水晶在后头哭箸喊。

  若冰双拳紧握。“请让我们先救人,拜托!”

  “不可能!”小个冷血地拒绝。他话才说完,若冰已冲上前,毫不犹豫地抓住小个拿刀的手,两个人发生激烈的利刃抢夺战,而因为小个拿著刀子毫无方向性地随处挥舞,其他人即使再焦急也无法靠近,更别说是帮忙了。

  过了数分钟,若冰和小个仍纠缠在一起,刀子还在小个手上,是以若冰一直处於防备地位,始终无法展开更进一步的攻击。

  忽然,小个张嘴狠狠地咬了若冰的手,然后抬起右脚使劲地将他踢开,若冰因此向後退了约两步,这时候气忿的小个高高举起了刀子并朝他们嚷:

  “你们以为我不敢杀他吗?啊?我砍都砍了,你们以为我不敢吗?我就让你们瞧瞧我敢不敢!”

  眼看著高举的刀子正要砍向木床,门外尽是水晶和卜爸爸的尖叫声,就在这一刹那,忽地听见有什么东西咻地飞向小个,然後是喀的一声,小个就这么没了声音,身子缓缓地朝床铺倒下。

  然而水星的危机仍尚未化解,正因为小个倒下的方向不对,虽然失去了些力道,但他手上的刀仍朝著床板的方向砍下。若冰来不及阻止,而后头的卜爸爸的水晶更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在黑暗中虽什么也看不清,但他们却都听见刀子砍入床的清晰声响。

  “水星!水星!”水晶大喊,卜爸爸则碰地一声跌坐在地,不敢也无法想像发生了什么事。

  水晶觉得自己在刹那间死去了,她的三魂六魄已在听见刀子插入床板时尽数散去。她呆呆地跪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出凄厉绝望的呼喊声。

  “不!不!”卜爸爸爬了起来,步伐不稳地向前扑去,先是将小个笨重的身子推开,然后伸出颤抖的手不断在床上摸索著。“不要啊!水星!不准你死,我绝对绝对不准你死,你听见了没有?星星!”

  若冰走向前欲安慰水晶,脚下却踢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他掏出手机,借着这小小的光,看见了这就是水星,他笑着说:“没事了,没事了,水星在地上,不在床上。”

  卜爸爸又是一愣,毕竟这两句话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他迟疑了半晌,才缓缓地低下身子……然後,释然的泪水忍不住地盈眶而出。

  水星被送进了医院,两天后经过治疗没事了。天华公司有事就先回去了。

  一家人坐在卜家客厅里,卜水晶低着头,卜妈妈老泪纵横数落着儿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办。”卜爸爸也接过口来:“你这个不肖子,这次要不是有你姐和寒老板,你还不知道会怎么样,离家出走,再走我打断你的腿。”

  水晶打圆场:“爸,妈,水星也是压力太大才会这样嘛,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和水星再聊会天。对了,把客房准备好让寒总裁去睡吧。”卜妈妈站起来,但被若冰拦住:“我和水星睡就可以了”。卜妈妈为难了。水晶说:“就依寒总说的做,你去睡吧,妈。”卜妈妈去睡了。

  水晶对若冰说:“你跟爸聊会天,我和弟弟去我房里,我给他上上思想教育课。”说完拉起水星就走,但水星扳开她的手:“我自己会走。”

  一进房间,水晶坐在床上,叫水晶也坐下,但水星只是倔犟的蹲在地上。水晶说:“你说说,一家人这么累死累活的供你读书,你考得不好,可以下次努力点,你知道这样会给爸妈多大的伤害吗?”

  水星说:“一天到晚只知道叫我读书,你不知道我的压力,考不好怕你们骂我,我又没心去读,我不想读了。”

  水晶摸着他的头:“我知道读书很累,但你知不知道在外面上班有多累吗?人心叵策…”还没等水晶讲完水星就抢过话来:“姐,你们每个人只知道叫我读书,我也知道读书有很多好处,但我读不进去,每次考试都像上刑一样的痛苦,我不要。”

  水晶看见蹲在地上的弟弟:“你要不要姐告诉你,姐在外面是在干嘛?”水星闻言抬起头,奇怪的问:“你在外面不就是在一家大企业当经理,难道还有别的吗?”水晶把他扶起坐在自己的身旁:“姐要是告诉你,一定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包括爸妈。”

  水晶见这么神秘,答应了。水晶说:“你看到外面那个男人了吧!他的身份不是我的上司,而是我的继子,现在在他家他要叫我一声妈。”水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水晶说:“还有更不思议和,他爸爸75岁了,我和外面那个人本来是一对,但现在却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变成了他妈妈,我在十一个月前怀了他的骨肉但不得已现在出生的龙凤胎也只能叫他做哥了。”

  水星更惊讶了:“这是真的吗?你没骗我?”

  水晶靠在比自己小了六岁的弟弟身上:“这事绝对是真的,我那龙凤胎刚满月,本来想过一段时间带回来看一看的,但你这件事使我提前回家。我想告诉你,人世间有很多事是无法预知的,不要去看表面的,也许在很多人中,我高中毕业就找了份那么好的工作,工资那么高,但我也是经过四年的成人自考才得来的。而且现在我的一切都是自己都不想做的一件事赚来的。我不知道怎么告诉妈,妈是那么脆弱的,我不想妈会受到伤害。”

  水星终于开窍了:“姐,我知道我的不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好吗?我认真读书,你尽管好好在那上班,我以后会认真的完成学业的,不让你们为我操心。”

  水晶终于松了一口气,但那太久没有喂奶胸很胀,她抓了抓,水星问:“姐,你怎么了。”水晶不好意思的说:“太久没喂奶了,有点胀。”水星立刻明白了:“你和那位寒先生明天就回去吧!我那两个小外甥可能也锇坏了。“是哦,你也做舅舅了。”两人笑开了。

  第二天,在卜爸爸卜妈妈的不舍中送水晶和若冰上了路。从他们的眼神中认

  定这就是他们的未来女婿了,两个老人家对看了一眼,笑呵呵的回到了房间。

  在飞机上,水晶问若冰:“是不是你们富家子弟很少会有这样的经历?”若冰笑了一笑:“看到你们家其乐融融,我好羡慕你能在这样的家庭成长。”水晶趁此机会也想弄清一些事情的真相,她问若冰:“若冰你能告诉我你真的讨厌以前那个穆若兰吗?”若冰一听:“谁跟你说的。”

  “不要这么紧张嘛,我也是听说的。”水晶缓和着若冰的心,若冰缓缓的告诉水晶:“其实,对于穆若兰,我是没有什么好的口气,因为她和我爸是上下级的关系。当时比我爸小三十几岁的穆若兰是我爸的秘书,但是他们很快就谈起恋爱来了,当时穆若兰才十七岁,很快就怀了孩子,我妈知道后气得不行,坚持要若兰把孩子打掉,我爸就不让她打,并承诺我妈只会要孩子不会要穆若兰,我妈不同意,雇了几个人去打穆若兰。就在这时由于穆若兰受到殴打将只有七个月的小孩子生了下来,我妈被我爸骂了之后一气之下就回娘家,就在路上掉入池塘淹死了,要不是这样,我们也有个很好的妈的。”

  听完这段故事水晶很久都没说话,她怕再次触及若冰的痛处,她只是静静靠在若冰怀里,过了很久很久,水晶看若冰不再像刚才一样紧崩,她才开口:“那你恨不恨她?”若冰叹了一口气:“谈什么恨不恨,毕竟过去这么久了,当时肯定有点恨呀!我妈是因为她才死的,但,算了,人都死了,再恨也不能解气呀!”水晶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切以和为贵,再说恨一个人真的好难受,心理压力大,再说人都死了就不要再去想了,没想到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妈是意外死的。”

  下了飞机,他们很快回了家,还没等到水晶休息,奶妈就将两个小家伙抱了过来:“太太,我没做好,小少爷和小小姐根本就不喝我的奶,只喝了一点奶粉,快饿坏了,您快来喂喂吧!”水晶接过孩子,两个小家伙一闻到妈妈的味道立刻一人一个霸占了两座富士山大喝特喝起来。“不怪你,这几天也累坏你了,工资你照样拿,去结工资吧。”奶妈很意外,没带好孩子还有钱拿:“太太,没做事也有钱拿?”水晶笑了笑:“虽然孩子没吃你的奶,但你不是也帮我带了几天嘛?你本来就是我请来的,当然会有工资。”那个奶妈千恩万谢拿过谢妈递过的钱走了,在她走后,寒飞扬起过过来,坐在水晶身边捏着天浩的鼻子:“只知道吃,你妈还没休息呢,也不怕累着你妈。”水晶敲开寒飞扬的手:“别这样,你快把他的鼻子给掐掉了。”寒飞扬才放过孩子:“家里怎么样?你干弟弟没事吧?”水晶避重就轻:“没事,只是干爸干妈没有其它亲人了才会找我,水星现在已经找到了,没事了。”寒飞扬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时间在不紧不慢的过着,一眨眼就过了五年。中间有很多事情,天龙,天华先后结了婚。天龙娶了黄家的千金黄迎迎,天华娶了美国的玛丽做老婆,少雷也找了固定女友王丹了。确诊为癌症的寒飞扬越来越老,现在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了,水晶床前床后伺候着,寒飞扬也经常说有这样的老婆是他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