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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一九五四年元旦节,李国梁和何如芬在区公所举行了婚礼,新房就在区公所二楼的房子里。 何如芬的母亲替女儿买了两套被子和成家用的日常用具,最令人羡慕的是一个台式收音机,区公所的男同事有的送了钢笔,有的送书籍、笔记本、女的送茶杯、热水瓶、镜子。。。。。。由于县委要求领导干部不许兴师动众办酒席,何如芬就自己花钱买些瓜子、花生、糖果、香烟招待客人,开了一个茶话会,另一个老家也是山东的同事特地买了两瓶酒,执意和李国梁喝起来,大家欢欢喜喜,热热闹闹了一番。 何如芬将新房布置得典雅恰当,窗户上大红的“喜”字在灯火的照映下显得格外亮丽,婚礼的忙碌使何如芬感觉全身呹热,客人一离开她就脱去了外面的红色棉袄,只着了一件粉红的毛线衣,将新娘那丰满的胸脯,俏丽的身材全给突了出来。何如芬坐在床头,把收音机的音量开了最大,使自己欢畅的心情跟里面的音乐融化在一起。 李国梁送走了客人,进屋时已是满脸醉意,他对何如芬说:“把声音开小一点,不怕引响人家。” 何如芬说:“结婚的日子,大家又不是不理解。” 李国梁说:“人家能理解是人家的事,我们自己要注意点啦。”他说话的脸红红的,躺倒了床上,想舒展一会儿,再去跟新婚的妻子温柔一番,可没过几分钟,竟呼噜起来。何如芬见了,就从热水瓶里倒了些热水,又掺了点冷水,用手指试了一下,就帮他擦了起来。 看到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如此模样,何如芬心里哭笑不得,就在刚才,她还是满心欢喜,情意绵绵,猜想在这新婚之夜可能有一番浪漫、激动的情景,如今见这李国梁好象全不懂儿女情长似的,不一会儿又转念一想,也许是这几天确实太忙、太累,身体真的疲倦,也就没往心里去。 何如芬自己也脱了身上的衣裤,吹了灯,躺在李国梁身边,第一次挨着一个男人睡,何如芬的心“咚咚”直跳,她两只眼睛瞪着床顶,沉浸在喜悦的情绪里,手不由自主地抚着李国梁的脸庞、耳朵、胸脯。。。。。。 何如芬的手摩挲的动作,李国梁被弄得醒悟过来,明了今天是自己人生的最重要的日子,他的手触到了女人胸上那两座棉花般柔软的小山峰,顿时全身的血液往下涌动,奇异难耐,便放肆地伏到她上面,手在她柔腴的身子里上上下下不停地抚摸,一方面的紧迫,一方面的没有经验,李国梁第一次没有成功,他的那些东西全洒在如芬的肚脐上。 何如芬正象被炽烈的火焰烧灼一般,心里已是酥痒、发烫,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感到自己身上被弄了沾湿湿的一大片,手上粘粘糊糊的,急忙用内裤去擦拭那东西。 李国梁既舒心又内疚,他意识到自己没做好这件事情,象隔靴搔痒一般,他把她的脸庞紧紧地抱到自己胸前,对着她的耳边低声地说:“对不起,不好意思。” “没关系。”何如芬正缠绵着,其实她心里很多话羞怯得没说出来,自上床的那刻起,她的心就一直急促地跳动不已。 “其实我早就想做你呢,没办合法手续,只好忍住了。”李国梁坦诚地说。 “是不是酒后吐真言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何如芬将脸贴在他的脸上。 “那是人家心里想的事,你当然看不出来。” “哦!你还会伪装呢,这么长时间了,连个拥抱都没有,我以为你不喜欢我。” “不是伪装不伪装,本应如此嘛,况且我是个领导。” “看来领导的境界就是高呢!” “话又说回来,境界归境界,领导也是人嘛。”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凡人,那我看一下。”何如芬说完,手又往李国梁身上捏。 这一捏,李国梁又被激励起来,女人早就全裸,整个软绵绵的,胸口悖动着,他把她放到自己身下,象一把伞遮在她的身上。 李国梁真诚的心灵表白给了何如芬从未有过的勇气和自信,她脱去了羞涩的面纱,那份对自己男人心仪已久的渴望使她象迎候尊贵的客人一样,在敞开大门的同时,还携手一起进入。 何如芬尽情的迎合让李国梁终于抵达骚痒之根,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神妙,他亲昵地告诉她:“我已经进来了。” 何如芬屏住了呼吸,沉默不语,全神贯注地品尝这一刻,竟是这样的实实在在,是这样的真真切切,两个人都体会到了彼此的渗透,彼此的充盈,彼此的颤动,彼此的亢奋,像彩蝶追逐,像风在摇摆,像波涛撞击,像川流飞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