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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
夜静悄悄的,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空中,洒下一片银色的月光,微风轻轻地吹拂着。 酣春从王宝山的谈话里颇受震动,他进了洗浴的单间,里面已经有一个少妇在等他,看模样三十岁的样子,身着比基尼的泳装,雪白的肌肤,丰满的乳房,深深的乳沟,让人见了有种秀色可餐。那池子象一张台球桌子,少妇打开了水龙头,池子的四周便冒出水来,女人用手试了试水温,就叫他把衣服脱了,酣春第一次到这场合,心里有些拘谨,就穿了一条三角内裤,躺在池子里,少妇从上到下往他身上抹了一层香波,就把他的内裤取掉了,从上到下开始摩挲着,象从事手艺的工匠,开始自己的杰作,酣春顿时像有一股电流在身上颤动,那地方也挺了起来,少妇就由里到外翻来覆去的揉捏着,见他有些熬不住,就对他说:“坚持一下,我只管帮你洗四遍的,这是第一遍,还有一遍盐浴和牛奶,你想做的时候等下会有人来,比我年轻多的。” 酣春有点不好意思,心里想着,还有这么多道程序,就说:“如果我想做你呢?” 那少妇说:“大哥第一次来吧,我们这是五星级的,象我们这年龄的,只管帮客人洗澡,不准让客人做的,以免给别人认为质量不好,跟客人做这事的,必须是二十上下的少女,没生过孩子的,那地方比较紧,才能保证客人满意,可惜我已经不是那个层次了。” “层次?什么层次?”酣春不解的问。 “我是说她们那种年龄阶层,大哥不觉得吗?人本来就是有层次的,这年龄是一个层次,相貌是一个层次,金钱是一个层次,权力是一个层次,地位是一个层次,消费是一个层次,不瞒你说,就是我老公,我也从未这样伺候过。” “我看你蛮细腻的,是可以让他享受一下啊!” “他配吗?要是他能抵得上大哥十分之一我也会心甘情愿了,自从厂里效益不好放假以后,整天就无所事事,打牌赌博,浑浑噩噩过日子。” “我觉得你说话很直爽的,有些象你这年纪的洗脚按摩的,你问她们,都会说老公死了的。” “那是咒老公呢!你想想,要是自家男人有用的话,我们也不会出来做这种事不是?” “我看你做这事还行的,搞得我好舒坦呢。” “我看得出来,瞧你这雄纠纠的样子,我也想同你做呢,我下面已经湿了。” 夏酣春说:“那我们就做啊!” 少妇说:“大哥!我不能坏了这里的规矩,经理知道了,会炒我鱿鱼的。” 夏酣春听她一说,不敢乱动,闭着眼睛,象个听老师讲话的学生,少妇很认真地清洗他每个部位,那动作轻轻的,柔柔的,浑朴,自然,给人一种酥酥的、麻麻的、浑身有股骚痒的感觉,当那少妇第三次用牛奶洒在身上时,他忍不住的坐了起来,他把手伸进了那女人的身上一顿乱摸,女人也没作声,任他弄着,过了几分钟,少妇看了看墙上的时英钟,说:“看你这样子,急猴似的,还有十五分钟呢,让我帮你洗好,免得老板批评我。”少妇说完把他按着又躺下了,酣春想着小时候母亲帮他洗澡,也没这样讲究过,居然要洗这么多遍,现在的人,也太享受了,可能是从以前的皇宫里学来的吧,如今为了赚钱,一门心思的搜肠刮肚地挖掘先人的东西,喝的是皇宫玉液,吃的是满汉全席,补的是宫廷秘方,有的就是以前的皇宫也不曾享用的,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少妇把他伺候完,刚好到点,说:“大哥!你到这边床上休憩会儿,没尽情的地方多包涵。”看女人把自己服侍得这样周到,酣春心里过意不去,就从包里拿出一张老人头,放在她手里,说:“太谢谢你了,让我太舒畅了。” 少妇说:“谢谢大哥!”主动地对酣春亲了一口,就出去了。 随后进来的是一位少女,约莫十八九岁,妩媚匀称,细嫩白净,身材像一个模特,她端了一个盘子,一瓶洋酒,三个小碟,放在桌子上,女孩进来就把衣服全脱了,熟练地开酒,斟满,递了一杯给酣春,酣春正被撩得口干喉燥,接过来便一口干了,那少女也一口干了,就用丰厚而充满弹性的双峰密实地贴在他身上从上到下来回擦拭,舌尖象虫子一样呧着吻着,两片香唇时而一阵吸吮时而一阵咬噬,酣春被折腾得不行,一下就把她压在底下,就要塞那东西,少女笑道:“大哥!你等一下吧,两个小时,还早着呢,做了你就没味道了。” 酣春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那你等等啊!”女孩说完,就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早就充好了的气球,象杂技演员一般仰面躺在气球上,那曲线玲珑的惹火身材,造物主那生命诞生的地方,乍然展露在眼前,看起来显得是更加丰满诱人。酣春挺着昂首向天的胯下之物,终于压了进去。。。。。。 配置得颇有情调的灯光,伴随着悠扬的乐曲,构筑成一个另人销魂的世界,酣春觉得商人是最会善于技巧的了,比如这经营天外天的老板,设计这浴池,这美人,这气氛,这情调,是多么有层次感,他想起了在湘南那次去请客,他人刚一进包厢,那发廊妹就把他裤子脱了,窘促得他那东西半天也没起来,让那妹子七搓八捏,没等沾边就山崩水泄了,一想起就恶心。看看人家这五星级,真是名不虚传。 女孩用淋浴的喷头将酣春的身子冲洗的干干净净,又骑在他的身上帮他做起按摩,酣春心有不忍,对她说:“想必你也做累了,就躺着说说话吧!” 女孩说:“大哥很体贴人呢!没关系,我边按边聊好了。” 酣春想:这女孩也太尽情了,就侧转身子,把她从上面翻了下来,说:“你太辛苦了,还是让我来帮你按算了。”便学着女孩刚才的手势,在她身上按捏起来。 女孩在下面有些轻松感,说:“大哥!你喜欢这音乐吗?” 酣春说:“我喜欢!更喜欢你。” 女孩笑了笑,问道:“你知道这音乐的起源是那儿吗?” 酣春摇了摇头,女孩说:“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说就是我们男女做爱呢!” 酣春说:“你逗我乐的吧?” “真的,我不骗你呢!考古学家在研究音乐的起源时,是有这么种观点。” “你不这么说,我倒没在意,你一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了,怪不得我刚才同你做时,你一阵嗯嗯啊啊的。” “你还不一样在上面啊呀啊的。” 酣春被女孩撩得有些缱绻起来,便对她说:“我又想唱歌了。” 女孩将身体迎了上去,说:“你唱啊!最好唱男高音。” 在这样的环境里,夏酣春感觉到这洗去的不仅仅是尘垢,而是锈蚀的精神,已经不是一种生殖,也不是一种交换,而是一种相互取悦,相互欣赏的艺术,在自然、和谐、本能、原始的状态中,完全艺术化了,无怪乎诗人会发出“人间的天堂,在女人的胸脯上。”那样的赞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