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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神秘女孩
二伯母执意要求安吉尔的父亲把仓木健填井,三伯父由于自己的哥哥死了,悲痛的也要求把仓木健给填了,一向明理的奶奶也赞同他们的做法。安吉尔都不怪他们,谁遇上了都会失去理智的。 就在南院的大堂之上,又是围坐着族里的长者,堂正上是族长。仓木健给押了进来,当他们要把他填井的时候,安吉尔她不得不冲了进来。 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质问到:“有谁看到仓木健杀人了?” 顿是堂内无声,二伯父的遗孀二伯母说到:“不止我一个人看见了,还有翠红也看到了。” “那他是怎么杀人的?” “我如果知道了,还会让他杀人?”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杀的?” “他手拿利器,衣服上沾满了鲜血从我房间里出来。这翠红也看到的。”说着拉着身边的翠红,翠红娓娓梭梭的站到了前面。颤抖的说到:“是……是……是他。”说着指着仓木健又快速的把手缩了回去。 安吉尔大笑道:“这不是很奇怪吗?众所周知伯父并不是被利器所伤,身上并没有任何的伤口。” 众人都默认的交互点头,二伯母看了看长者们的态度,很是气愤。“如果不是他,为什么他会从我房间里出来呢?我住在西北院,而他可是跟你住在西南院的。他来做什么?”众人又都倒向了二伯母,安吉尔的二伯母见状很是为自己的精彩演说得意。 安吉尔冲到二伯母的跟前,一字一眼的说到:“那我也可以怀疑是你和翠红合谋害死我二伯父的。”二伯母一听这话,不禁像泼妇般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哭大闹不要活了。 族长狠狠的痛诉安吉尔,不可对二伯母无理。 长辈们虽然很同情二伯母死了丈夫,可是还是觉的安吉尔说的很有道理,而且案情也有很多的一点疑点,暂且把仓木健押回了牢房,待案情清楚了,再以族规处置,安吉尔答应仓木健一定会找到真正的凶手,但是这事谈何容易? 安吉尔一连几天都忙着四处找线索,但遗憾的是毫无头绪。当她在失落的时候,来到牢房见到仓木健觉的自己好无用,是自己害了他。倒是仓木一直安慰她,如果她都倒下了,那这件事就没有人能查清楚了,谁还会还仓木健自由?想到这点,安吉尔打起了精神,废寝忘食的钻到了破案中。 今天看到天色很好,晴空万里。安吉尔今天的行程是准备去找那种红泥,她一直都对那种红泥有印象,但是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但她肯定是见过的,根据是中国南方地区的红泥。安吉尔在离开安村之前都没有出过村,学习都是在族里的私塾里上的。所以她肯定那一定是在安村里见过的。 族里已经差不多了,就决定到村里找找。走出了安族的大门,呼吸着别样的空气。安村里的空气压抑,没有自由,仿佛会使人窒息。而现在她呼吸的是那样的清新,仿佛空气都是跳跃的,自己给他们包裹着,那该是一种快乐的感觉。她突然很想到:如果我是空气那就好了,我就能知道二伯父是怎么死的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瞬时,空气像是被她的忧郁所感染,变的暴躁。 村里这么多年了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安吉尔记忆中的样子。让她喜出望外的是多年前同大伯母一起栽种的那株小树苗,现在已经有一层楼那么的高了,看来它是长大了,谁又不在长呢?那时离开安村就是要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现在回来了却为当初所做的而不值,证明长大了又能怎么样?它只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少了很多年亲人的关爱,其他的它无为力,微薄的身躯下她永远也改变不了这族的命运,而残酷的族规是神圣不可侵犯,谁又能动弹它……一时间安吉尔感觉自己真的好渺小。 想着想着,突然眼前站着一个小女孩,那女孩操着一口安族的口音,面像有点面熟,但又从没见多。安吉尔见到小女孩很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安吉尔就是很愿意跟小女孩说话。 安吉尔笑着俯身问小女孩:“漂亮的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啊?” 小女孩眨着大大的眼睛,那双眼清澈如同阳光下的湖面,灿烂。小女孩笑着看着安吉尔,没有回答。 安吉尔摆了摆手:“好吧!如果你不想说,姐姐是不会强迫你的。”话闭安吉尔用食指弹了弹小女孩的鼻子,小女孩“咯咯”的笑了。 突然小女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白净的馒头,她把那馒头递到了安吉尔的面前,侧着头,笑着看着安吉尔。 “这是给我吃的吗?”安吉尔欣喜不已。 小女孩点了点头,示意她快点接过。安吉尔伸手去拿小女孩手中的馒头,忽然碰到了什么冰一样冷的东西,安吉尔把手收了回来,馒头就掉在了地上,安吉尔为此很歉意。小女孩笑了笑把掉地上的馒头捡了起来,又放回了口袋里,她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馒头递给了安吉尔,这次安吉尔小心翼翼的去接那馒头。生怕又一次把馒头掉了,她看了看那小女孩,小女孩站在面前还是侧着头“咯咯”对安吉尔笑。 安吉尔把馒头放进了嘴里,刚咬一口,就觉得嘴里有根骨头,可能是没有剁开的馅,仔细的看手心里吐出的东西。仔细一看吓的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了地上。居然是带着指甲的半根手指,,她感到有东西从胃里冲了出来,恶心的吐了出来。安吉尔吐了好长时间,只要一想到刚才吃到的是人的手指,就一阵的恶心,胃里的东西就往喉咙口冲,又是大吐特吐。 但凭她法医的专业精神,她还是把那半根手指拣了起来,放进了封装口袋,塞进了随身携带的工具包里。完成之后,她才想起了那小女孩,那女孩已经不见了。看了看四周都没有人了,是谁在跟自己开恶作剧吗?安吉尔想道。 安吉尔把白天的那个小女孩的外貌描述给奶奶听,当然不会把白天发生的事说给她听,免得她担心。奶奶的回答让她很意外,奶奶说安村里没有那么一个小女孩,安吉尔认为奶奶是年势已高,记性可能不好了,但问了很多的人都说没有那么一个人,也没见过。那今天在村里看到的又会是谁呢?难到是别村的人?可是离这最近的一个村也要十几路呢,再说那个馒头还是热的,还有那根手指,又想到手指了,安吉尔就有种想吐的冲动。 明天就是太奶奶的七七了,过了七七太奶奶的牌位就要移到后堂的灵堂里了。(不得要说明下,偏堂是小辈死后的灵位摆放处,而灵堂是年长的长辈的灵位摆放处,至于说中堂,那就是历代族长的灵位摆放位,将来安吉尔的父亲就是放在中堂,如果安吉尔继承族长的位置,那她死后也就在这里被人供奉了。) 安吉尔的二伯父的丧事简单的料理了,族里有明确的规定,长者为先,所以二伯父的丧事办的让二伯父及为不满,但也只能咽在肚子里。 夜深人静时分,安吉尔刚熄了灯,钻进了被窝。突然起了狂风,把安吉尔的门窗都吹移开了。安吉尔也奇怪了,哪来的那么奇怪的风,竟能把铝合金的门窗都吹开?窗帘唰唰的乱叫着,屋里的摆设,噼里啪啦的摔在了地上。 安吉尔急忙从床上跳起来,跑去关门。当她跑到窗户边,顶着狂风刚想伸手去拉玻璃窗。一个张脸突然从窗户外慢慢的探了出来,紧紧的贴在外玻璃上。安吉尔吓的傻在了原地,心跳猛的加速。觉得空气好微薄,似乎此时的空气真的使人窒息。那张脸静静贴在玻璃上,静静的望着安吉尔。脸越来越近,安吉尔感到自己的脸粘粘的,重重的。好象有被什么另一张脸贴着。 玻璃外,那张脸慢慢的向上挪动着,慢慢的显出了全身。安吉尔大惊到:那不是自己白天看见的那个女孩吗? 女孩突然笔直的站定了,转身跑开了。此时狂风也停止了,安吉尔摸了摸脸上,看着手指上黄色的粘状物,闻了闻,一股腐臭的味道,又一次让人做恶。 透过窗户,安吉尔清楚的看到那女孩,站在西南院的大门前,对着安吉尔天真的笑着。安吉尔让自己镇定了下来,想到那半根指头,她有预感那件事小女孩肯定是知道的,不管她是人是鬼,一定要把这事查的水落石出。 小女孩背后的门突然打开了,小女孩对着安吉尔又一个灿烂的微笑,接着转身飞快的跑了出去,消失不见。 安吉尔追了出去,刚跑到西南院的门口,忽又起了一阵狂风,把安吉尔吹到院中央。安吉尔不死心,她一定要找到那个女孩,把事情了解清楚。她有预感那女孩了解真相。 她迅速爬了起来,刚抬脚。突然感觉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腿。安吉尔回头看看脚下,什么也没有。猛然抖了抖身子,每根寒毛里都透着寒气。她撞了撞胆,环顾了四周,大声对着空气问到:“不要装神弄鬼的,快给我出来。” 她的声音在院中来回的回荡着,却没有人回答。院子静的让人发慌,屋里住的其他人都没听到吗?漆黑的夜色中,没有半丝的亮光。却能听到树叶时而凋落地上发出的响声。 一阵微风吹起了安吉尔的睡袍的折摆,全身都发抖了。一个亲亲的、熟悉的声音飘过安吉尔的耳际,安吉尔的每根神经都像琴上的线,绷的紧紧的。 “我的吉尔,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要回来呢?”安吉尔听出了那个声音。 恐惧、无奈、无助……让她听到太奶奶的声音,泪水不住的挂下。“是你吗?太奶奶?”激动万分,又如当日见到太奶奶般的兴奋。 “吉尔太奶奶要走了,赶快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回来……不要回来……不要回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安吉尔哭着大叫道:“太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