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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二伯离奇死亡
祠堂外面吵吵闹闹的,一大帮人冲进了祠堂,几个彪壮的大汉,冲到仓木健跟前,就把他扭捆到了南院正殿“唐清风。” 安吉尔问讯赶到,只见堂内,长辈都齐坐两旁,安吉尔的父亲,也就是族长坐在上座。仓木健跪在她父亲的面前,无辜的看着他们。 安吉尔指着族长:“你凭什么把仓木捆起来,他是我带来的,如果有错,捆的也该是我。” 长辈们听了安吉尔对自己父亲的指责,大怒到:“放肆,这里有你插话的份吗?”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退下。 安吉尔不买他们的帐,继续控诉到:“放了仓木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在使用这一套,如果仓木犯了罪,也该由警察来解决。”仓木含着泪望着挺身而出的安吉尔。 安吉尔扶仓木健,大声的说到:“仓木健你起来。” “放肆。你太无视族规了,来人那,把安吉尔给我拖出去。”族长怒气冲冲的命令到。从旁边走出两个彪汉把安吉尔给拉出了正殿。“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仓木健给关在安族的地牢里。 地牢是由风水先生特意设置的,上面是南合院,是一个供人游赏的花园,院里有个很深的池潭,而地牢就在它的正中下。 趁夜黑,安吉尔开动了假山上的机关,此时池水尽干,从池底石壁上大开了一道门,门后是石阶。安吉尔打了电筒,一步一步走了下去。看到一张苍老白的没有血丝的脸,吓的安吉尔把电筒都掉在了地上。“你是谁?” “我是牢房的牢头。”安吉尔听着打量着说话的牢头。 “你是牢头?”还是有点怀疑。 那张白脸笑着点头:“想必你是少主子吧?” 安吉尔惊奇了,反问到:“你认识我?” 那张白脸还是笑着:“族长已经秘命我,好生招待你。”说着就领着安吉尔走。 安吉尔警惕的问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那张脸回过来,看了看安吉尔。“别问,去了就知道了。” 看牢的人是人年过半百的老者,他从没有离开过牢房,所以皮肤才会白的吓人。以至安吉尔见到后还以为是鬼。 她见到了仓木健,仓木健坐在干草上,手上带着手铐,脚上带着脚镣。脸上有几道血红的鞭痕,见到了安吉尔,仓木健像小孩子般的大哭起来。 安吉尔示意牢头把仓木健给放出牢房,牢头摇了摇。“族长可没交代我做这件事,小的不敢从命。” 安吉尔从衣袖里抽去一把刀,冲向牢头。指着他的脖子,威胁道:“少主子即使你把小的杀了,也是没有用的。钥匙都在族长那里,族长既然知道你要来,怎么会不提防你呢?” 安吉尔气的把刀扔在了地上,痛苦万分。仓木健见安吉尔这般模样,很是余心不忍。想到一向傲慢高高在上的安教授,居然为了自己受人的气,倒是为安吉尔不值起来。 仓木健这时才想起了自己的重要事情,莫名的问安吉尔。“安教授我没有杀人,他们怎么说我杀人?” 安吉尔被他这一提,才想到该做什么了,很为刚才的行为后悔。她朝牢头道了歉,并让牢头去准备点被褥,今晚她准备在这里住下了。 “那怎么成,少主子,那万万使不的。” 安吉尔急了,大坼到:“难道我朋友能住的,我就住不的。” 牢头解释道:“小的没那意思,如果有人来那可怎么办?这可是牢房。小的知道你想救他,可少主子这样做只会把事情搞的越糟。” 听了牢头的话,安吉尔觉得也妥,不知怎么的,近阶段总是心神不定,心里乱七八糟,脾气也变的急噪了。她命令他只为仓木准备点暖衣,牢头出了去。 安吉尔这才把话题转回来,跑向仓木健:“仓木你这一天一夜到哪里去了?我带人把整个族都翻过了,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安吉尔并没有说下去,只是满是好奇的盯着仓木健。 仓木不禁大惊:“什么一天一夜?” 安吉尔以为他都忘记了,边说着边帮仓木回忆。“我看你睡后,我就走了,晚饭的时候我就没见你,你这是去哪里了?” “我去了……我去了……。”仓木回想在祠堂里的白衣老妇,心里就一阵发寒。是该说还是不说呢?在矛盾中挣扎着。 安吉尔见仓木健一脸的为难,知道一定有隐情。追着问道:“快告诉我,要不然你就要被当你杀人凶手给填井了?” 仓木健一听说是填井,大叫到:“什么?填井?谁要把我填井?我没杀人,为什么要把我填井?”仓木健开始躁动不安了。 “那快说你去了哪里?” 仓木健害怕的把见到的听到的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安吉尔。安吉尔听着脸是一阵红一阵白。当仓木健把话都讲完了,安吉尔安静的背对着仓木健。突然转过身:“你说可是真的?那白衣老妇却实是我太奶奶?”安吉尔怀疑的问到,是谁听了都会怀疑的,那岂不是见鬼了,世上真的有鬼吗? “我骗你干吗?我吃饱撑的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我能胡说吗?我醒来却实是站在祠堂里,她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怎么我消失了一天一夜?” 仓木健觉得真的是不可想象,时间怎么会过的那么快?想到安吉尔太奶奶的话,不由的担心了,催促安吉尔到:“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这里太邪了。” 安吉尔被气的不打一处来,早叫你别来了,你偏要来。现在好了,惹上人命案了。 仓木健听说自己杀了人,而且还是安吉尔的二伯,很是疑惑。“我没杀你二伯,真的没杀,再说我也只是见过几面,我干吗把他杀了?” 安吉尔把他二伯的事也说给了他听…… 安吉尔找了仓木健一晚上,天刚蒙蒙亮她趴在桌上眯一会儿。刚睡下不久就被一阵哭声给吵醒了,声音越来越大。安吉尔出门看到族里的人们抹着眼泪,一边忙一边哭,安吉尔拉住了一个人问发生了什么事?才知道是二伯在夜里突然睡死了过去,今天早上二伯母才发现,有人就报了丧。 安吉尔跑到二伯的房间,床上没有二伯的遗体,听说二伯被放在了东院的前堂,她就跑到了大堂里。里面穿白带孝的安泰、安乐、安琪跪在了地上嚎啕的大哭。二伯静静的躺在木板上,穿戴整齐的二伯并没有什么异象。二伯母见有人来就一阵阵的扑在二伯的身上大哭直至被别人拉开。 安吉尔观察了二伯的脸色,脸部狰狞,青筋暴起。似乎二伯死前受到很到的惊吓,检查了身体的各个部位,并没有发现有有什么异常,并没有中毒的迹象。但怎么死的呢?二伯身体一直都很好的,昨晚还同父亲一起饮酒,怎么可能突然间就死了呢?安吉尔对于二伯的死很是怀疑。 是否会是谋杀呢?当安吉尔提议要解刨尸体检查,被二伯母与族人强烈的制止,他们认为在死者身上动刀子是对死者的不敬,死了的人会死不瞑目的。从安吉尔从医的经验来说,她认为这肯定不会是一件那么简单的死亡事件,但是由于族人的反对,她也无能为力,想寻求真相也无从下手。 仓木委屈的叫到:“那怎么能说是我杀的呢?” 安吉尔又跟他说到。 早上,安吉尔的二伯母从床上起来,叫了丫鬟翠红,陪同前往安吉尔奶奶的的住所。 二伯父家和三伯父家在西北院,大伯父和族长住在南院,安吉尔是原住在东院的,但是嫌那里太杂了,每天一大早就有络绎不绝的人,来请安。吵的安吉尔没法好好的睡觉,也就搬到了西院的西南院。当然住在南院和东院的都是些有地位,家族里辈分、职务很高的人才能入住。每一位女主人都享受封建的优厚待遇,都有一两位伺候的丫头。安吉尔奶奶就有三位服侍,安吉尔厌恶那些见了面就背躬哈腰的人,所以一个仆人都没有,有了也被赶走,最后她倒被旁人烙个这女孩没有一点安族人该有的霸气。 当二伯母和翠红从安吉尔奶奶住处回来,刚走到房门前。就见仓木健手持滴血的利器,衣服上沾满了鲜血,神色慌张的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二伯母见状,赶忙跑进了卧室,房间里没有一点鼾声,更是吓坏了二伯母。只见二伯父安慰的躺着,这才松了口气。走近了才发现,二伯父已经断了气。 报了丧,二伯母一口咬定是仓木健干的。族长派了很多人抓捕仓木健,都没找到。直至炊烟升起时,才有人来报,有人看见仓木健在祠堂里。 “之后他们来绑你到南院大堂你也就知道了。” “她们真的看见是我从你二伯房间里出来?还拿着沾血的利器?她们真的看见是我?”仓木健真不敢相信安吉尔的话,他努力的回想着,没有一点头绪。自责: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 安吉尔看着仓木健痛苦的挣扎着,很是同情。劝道:“好了好了,别多想了。这里有这太多的迷,让人费解了。你安心在这里,我一定还你清白。” 说完不顾仓木健苦苦哀求她留下,走出了牢房。此时,已是午夜时分。正时月半,月亮高高的挂着,安吉尔眼前的一切都银装包裹着。倒影在池水里,池水泛起了微微的涟漪。此时如同白昼般,万物清晰可见。微风忽又吹起,突然,变的猛厉。月亮刹时被黑云给挡住了,狂然打起了雷,顿时电闪雷鸣。 安吉尔见状,急忙跑向了西院。刚跑进大堂,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外面雨声骤然,屋里烛火通明。只见大伯父的遗体躺在大堂上,安泰、安乐在侧跪拜着。停停顿顿的哭泣,骤时让安吉尔难过。 踌躇的走到伯父的遗体旁,伯父依然那副挣扎中的,惊恐的面目表情。突然,发现伯父鼻孔里有很多的红色粉末,安吉尔急忙中口袋里抽出了一把镊子。镊子慢慢的伸入伯父的鼻孔,用镊子夹了点粉末放在了安吉尔自己的手心里。惊奇的发现,那些粉末见过。就在日本那具无法说明的死尸的手指甲里发现的粉末是相同的,红色的泥土。 安吉尔的伯父那是怎么死的呢?又一个迷困在了安吉尔的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