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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疑雾重重
梳洗好了,族人也都各自的回家睡去了,安吉尔回想这几天发生的几件怪事也都很蹊蹊跷。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穿好了衣服想去找奶奶问个究竟。 安吉尔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在宋朝年间,这里是大宋与辽国的国界,都不属于两国,只是单单的一个村寨,安村的祖先原是土匪出身,但后来为了村寨的壮大而让其子女求学。 这里的房子都是连在一起的,像一个很大的四合院,其中连着大大小小的小四合院,各个院落都以天井连接,长廊相通,所以安族里是院院相同,院院相连。安族都姓安,意为平安,祥和。安族的族长是安吉尔的父亲,父亲是家中的老二,安吉尔是他父母的老来女,父母很爱她就在她名字的后面加了个“尔”字,可安吉尔出生不久母亲就死了,从小就是奶奶带大的,幸好各妯娌间对安吉尔都很好,特别是大伯母没有小孩就把安吉尔视为自己的孩子般的爱护。 伯无儿无女,自从老婆(大伯母)因与人偷情被捉,被残酷的族规给活活的埋进了土里,大伯自此就疯了,为此安吉尔与父亲不合而远赴他乡,远渡日本生活了。 二伯有一个儿子名为安泰,两个女儿,分别是安乐,安琪。三伯就三个儿子,大儿子安平和二儿子安才在一次游水时不慎逆水,两人被救上来时安平已经死了,安才成了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植物人,三儿子是比安吉尔晚生几小时的弟弟安详。 安吉尔刚打开门,仓木健的大脸就在眼前,吓的安吉尔一跳。仓木健见安吉尔穿好了衣服,试图要出去。好起的问到:“安教授你这么晚了,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安吉尔叹了口气:“你这么晚了在这里又是想干什么啊?” 仓木健挠了挠头,笑着说道:“我不是想来找你吗?我总认为你回来不单单是为了吊孝的。” 安吉尔被他说的闷了,心想:难道这家伙已经知道了什么?他不能进入这件事中,他会有危险的。装着困的打着哈切,想关上门:“好了好了,我要睡了。” 仓木健推开了门,大声的说道:“安教授你就别瞒我了。” “我并没有瞒你什么啊?你都跟我来了,我还能瞒你什么?” 仓木健继续说到:“安教授你不觉得很怪吗?我们一起出车祸的那天,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到哪里去了?还有今天在村口,你不觉得很怪吗?你认为是天象,我可并不是那么认为的。还有你们族里的人,虽然像你说的是族规,但我总认为事情并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的?安教授你说我说的对吗?” 安吉尔听的脸色都变了,心慌了。仓木健平时见他吊儿郎当,胆小怕事,竟然什么都知道? 安吉尔把门开了,让他进来,关上了门。担忧的说道,虽然他不知道告诉他是对他是好是坏的事?但是还是说了。“你想知道我那天在哪里?那我告诉你。” 仓木认真的做在椅子上听着安吉尔的话。 “我第一次车祸发生在一年前,那天是我的生日,我的好朋友给我过生日,我们去了富士小酿,可在回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之后,我不知道怎么了?醒来就是在医院门口,是你把我拉进了医院。”安吉尔边说边看了看仓木健的反应,只见他一脸的不可思意、不敢相信。安吉尔继续说到:“那是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第二次是在你口中得知的,我并没有知道。那天我在电话里听了你的话,是从家里赶到医院的。” 仓木更加的不感相信了,但还是一言不发的认真听着。“那天晚上我经历了两场不可意思的事。一件就是我做了个梦,我们发现的那具尸体竟活了,而且向我扑来。”仓木打断道:“后来呢?” “我从噩梦中醒了,我太奶奶也就是今天我祭拜的死者,她来了。事后,我才发现她头上的那根发簪是我们出车祸时,为了避让那老妇人的头上的一样的,而且那身影我这才肯定那是我太奶奶。”说着顿了顿。仓木健焦虑的坐在椅子上。 “接着太奶奶走了,我就去睡了。过了半小时你的电话就来了。到了医院,又像一年前一样,是你把我带进了探长的病房。我还以为探长又出车祸,可是你说是我们三人一起的。我就觉的很不对,那可是一年前的事。我去了科研楼,见到了那具尸体,证实了那并不是梦,因为我发现了探长掉在地上的烟斗。在办公室里我接到了太奶奶死亡的消息,这让我更肯定所有的答案在安村里必然会出来……所以我回来了。” 仓木健听的吓的一动不动了,安吉尔走上前,重重的拍了拍他。他想哭出来,眼泪喷了出来,大哭到:“我只是想试试你罢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原来是那么恐怖的,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安吉尔很后悔把自己心里的所有的矛盾跟那胆小的小子说。原来他什么也不知道,今天只是想来试试安吉尔。但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还能收回来吗? 安吉尔起身,打开了房门。仓木健见安吉尔要离开,更害怕了。“安教授你要去哪里?别丢下我。”说着也跟了上去。 安吉尔跑向奶奶的房间,奶奶的房间在东院,而安吉尔则在西院,途中必定要经过祠堂。仓木健紧跟着安吉尔,生怕…… 仓木健跟在安吉尔的后面,在经过祠堂的时候,祠堂的大门的虚掩着的,从屋里投射出蜡烛的灯光。安吉尔继续走着,她并没有顾及,只是想快点赶到奶奶那里,把困在心里的好多迷团说出来,希望能得到奶奶的帮助。穿过了幽长的长廊,走过一个一个厅,走过中院的大门,就进了北四院。 北四院异常的安静,唯有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但在此时的夜色中,静的让人发寒。其他的院里都大小的改变,有的门窗给装上了新式的现代门窗;有的平房给翻了两层的小楼;而这北四院,一点也没有改变,门窗还是那么的古旧,嵌着的雕花还如当年它们的第一次般的醒目。因为成旧,以至它们都有松动,有的窗关不上了,被小小的风一吹就“吱噶吱噶”作响。 仓木健吓的两腿打颤,紧跟着氨基而,时不时的回头看看,砰砰的心许久都未平静过。 整个北四院一点人气也没有,寂静,很少有人晚上敢走进这里,就连野猫都不敢光顾。这夜色陈设还并不是重要原因,最重要的是北四院里住的都是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