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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被阻

  余俏冉一头微卷的头发自然的挂到腰间,身着性感的露肩装,踩着细高跟的凉鞋出现在尤立恒的办公室外。

  虽然自从上次尤立恒赶她出来之后的这一个月里,她未曾再出现在他面前,但并不表示他的事情她不知道。

  最近这一个月里,尤立恒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她在想,是不是他已经玩累了,终于收心了?在刚开始半个月里,她想来看他,但她忍了,为的就是今天。

  看好了时间,临下班前5分钟,刚刚好的时间。她为今晚精心安排了浪漫的烛光晚餐,在宾馆定好了房间。一个月没有女人的他……想到今晚,她就浑身发热。

  没有跟两个秘书打招呼,她直接走过去轻轻的敲了门,扭动门锁走进去。

  尤立恒继续的工作,没有抬头看来人。但知道来的是个女人,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有些皱眉的不满门外的秘书是怎么当,怎么会让不相干的女人进来。

  他瘦了,憔悴了!最近工作很忙吗,没有好好休息、吃饭吗?没有一个女人来打点他的生活就会是这个样子,所以说,应该有个女人来照顾他,他应该结婚了。

  看着憔悴的他,还是那么的英俊帅气,这样的他更加让人觉得心疼,也更容易打动女人的心。

  尤立恒没有抬头,不悦的说:“看够了吗?”

  “人家是来等你下班的!”

  余俏冉!尤立恒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她。

  被尤立恒看得有些不自在,余俏冉低头整理着衣服,拨弄着头发:“我哪里不对吗?”

  尤立恒低下头继续工作,淡淡的说:“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你先走吧!”

  “工作重要,但身体更重要啊!人家已经定好了餐……”

  尤立恒再次抬起头,打断了余俏冉的话:“我已经让秘书定餐了,改天有空我约你,你先走吧!”说完继续低头工作。

  余俏冉半张着嘴巴。她知道他的脾气,他这样说了,她就不能再打扰他,很不情愿的说:“那好吧,我先走了。我等你电话!”

  下午时分,安西坐在格调高雅的咖啡馆里一边品味着香浓咖啡一边翻看着最新的时装杂志。不经意抬头间,看见隔壁桌的男子眼光定格在窗外,好似那里有什么美丽的风景。

  人是一种易跟风的高级动物,当一个人的目光看向某个地方时,另一个人的目光也会跟着那个目光看向那个地方。

  安西也是,她想那里可能有一个美女或是一辆香车,吸引男人眼球的无非就是这两样。眼光随着隔壁桌的男人瞄向窗外,马路对面的一个文清灵秀温柔如水般的女孩子以一种散步的速度慢慢走着。她不是很漂亮让人看了就觉得眼前发亮的女孩,但她的出现却会吸引无数的眼球。她身上有种让人宁静、愉悦、舒心的感觉。

  柳菲儿。再次看到她,安西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但她不讨厌她,甚至不自觉的为她担心,她怎么会一个人?她那个宝贝哥哥怎么会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外面?

  看见她,不自觉得就想到了尤立恒,那个让她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男人。她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仅仅是众多女伴中的一个,也许他现在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而他却成了她一辈子永远也无法忘记的男人。

  安西的眼光随着飞絮的走动移动着,她也许没看见前面有个男人正站在她的正前面看着她,可是安西看到了。

  看着从眼前走过的文清灵秀的女孩子,孙以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了确认是否是真的,他轻轻的很轻声的,轻得只有离得很近的才听得到的声音轻声的喊:“菲儿!”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飞絮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这个陌生的看着就觉得讨厌的男人。

  “真的是你!”孙以明很激动,“你变得好漂亮!”

  “我不认识你!”飞絮转身继续走自己的路。刚刚下课,现在去哥哥的公司,到哥哥公司时间可能会稍早些,不过没关系,她可以等他下班,然后一起回家。

  她听了范鹤南的话,已经告诉家人她有工作了。真的像他说的一样,家人都很为她高兴,还替她办了一个小的庆祝会。虽然对于她会弹古筝家人都很惊讶,但她笑着说也许是上辈子的记忆,也就糊弄过去了。她知道他们只在乎她是否开心,是否高兴,别的什么他们一概不追问。这一世的自己真的是好幸运,也许老天对她也生出了怜悯之心,连同上辈子缺的爱一起补给了她。

  “我是孙以民,你到现在还在生我气,没有原谅我吗?”孙以民挡住了飞絮的去路,他以为她还在为当年他弃她而去生气。当年他也是无奈啊!年轻人要创业哪有那么容易,他也是不得以才放弃了她娶了方馨。

  “我不认识你!”飞絮再次的重复。

  “恒,是我,安西!”看到柳菲人被人拦住了,她应该没有办法应付吧?起身想去帮她,但却突然想到给尤立恒打电话。尤立恒从办公室到停车场,再正常车速到这里大概需要10分钟,她突然很想确认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否有误。

  “别挂电话!”尤立恒在听到她说话之后,没有说话,她担心他挂电话,急切的说:“我看到菲儿了!”。她知道他的原则,过去的女人就是过去的女人,不会再有回头时,所以他虽然女人众多,却从来没有被过去的女人骚扰过。

  听到她的名字,他的心漏跳了半拍。这一个多月来,他把自己沉浸在工作之中,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多余的事情多余的人。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这一个多月来所有的努力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痛苦的闭上眼睛,淡然绝情的说:“她跟我没关系!”

  感觉到他要挂电话,安西赶紧说出要点:“她被人拦住了,好象脱不了身。”

  “在哪里?”脑子里已经是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拿了车钥匙,问清了在哪里之后,他什么都无法思考的冲出去。

  六分钟!安西苦笑。他喜欢一个傻子!为什么自己的心还是那么痛?不是说如果他真喜欢一个傻子,她会甩了他吗?苦笑,心痛,更多的是无奈……

  飞絮看见从车上下来的尤立恒,想冲过去,可是再次被眼前的这个讨厌男人给挡住。

  “尤立恒!”那天说了那么伤人的话,可眼下她需要他帮她。如果没人帮她,她真不知道自己能否走得掉。刚刚给哥哥打了电话,哥哥可能在开会,没人接电话。

  飞絮希望尤立恒能听到她在喊她,她不确定他能否帮自己,但现在只要他走过来,不管是否帮自己,她都有希望可以走掉。

  听到飞絮喊尤立恒,孙以民不相信的顺着飞絮的眼光转头看自己身后,还真的看到了尤立恒,但他不相信尤立恒会认识她,心里也更愤慨她居然喊那头种猪只为了摆脱自己:“你不会因为我甩了你,自甘堕落的做他的女人吧!他有多少女人,他自己大概也不知道!”

  对于尤立恒的财富,他嫉妒。凭什么有的人生来就有一生也挥霍不完的财富,凭什么他却用尽一切办法也无法拥有?尤立恒是他高攀不起,也不敢想像的人。他知道他应该抓住一切机会去认识他,只要他愿意给自己一点点的机会,那他的人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曾经那么努力的想见他,只为他能给自己一个机会。但现在这一刻他不想,他愤恨。

  “他自己是否知道自己有多少女人那是他的事,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女人那是我的事,我真的不认识你,麻烦你让开!”孙以民的话刺激了她最敏感的神经,说出自己也能吓自己一跳的话。她觉得自己变了,连这么不知羞耻的话也能说出来。

  “听见了吗?她让你让开!”

  孙以民头皮发麻,他知道尤立恒站在他身后,尤立恒不是他可以得罪的人,但他不相信他们是认识的。一个警察,一个商人,八辈子也打不了交道,不可能是认识的。

  “对不起,我只是跟我女朋友之间发生一点小误会,您有事您忙?”

  是自己多管闲事?尤立恒在心中嗤笑着自己,那么一路的狂奔而来只是因为他们之间发生了误会,起了小争执。但仍不确定的问:“菲儿,他是你男朋友?”菲儿的眼光应该不会这么差,不挑范鹤南,不挑汪峪,挑这么次的一个人做男朋友?自己自是没法跟他们比,但他相信自己至少比这个男人强出百倍。

  听到尤立恒喊她的名字,孙以民知道自己错大了,他们真的认识。那她真的是他的女人?

  剩着孙以民愣神,飞絮越过他晃到尤立恒身后。

  “他是你男朋友?”尤立恒看着躲在自己身后的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用一种什么心态什么口气在问这句话。也许是嫉妒,也许是不服气,他也不知道?

  “我不认识他!”飞絮第N次的重复着这句话。

  “不是发生了误会,在吵架?”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的话他不相信,但他怀疑。

  “我……”飞絮生气,本想说不是,但现在不想说了,“随便你怎么想!”

  她生气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高兴她生气了。

  “要我帮你?”

  虽然很想要他帮她,但却气呼呼的说:“爱帮不帮!”

  看着生气的飞絮,尤立恒心情很好,转身对孙以民说:“走吧,剩我现在心情很好快走吧!”

  孙以民看着他们:“她是你女朋友?”其实他是想说女人,但忍了忍还是改了个好听点的词。

  尤立恒一愣,笑笑的说:“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剩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快走吧!”然后打开车门示意飞絮上车。

  看她不动,抓住她,把她塞上车。虽然是塞,但是是很温柔的塞。自己也上车后发动车子说:“我现在在开会,没时间送你回去,你现去我办公室,等我会议结束了再送你回去!”

  “开会?那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不解,难道是在大街上开会吗?

  本不想告诉她,想想还是说了,“因为有人打电话给我,说在这里看到你!”

  原来他是特地来帮她解围的,飞絮心中冰封的一角有一点融化:“谢谢你!”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可以打电话给我。如果不想打,可以打110。只要你打给110,他们很快就会有人过来。”他相信,警队里就算不是所有的人都认识她,但肯定会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名字。他相信,她有麻烦,他们会第一时间赶到。

  “你经常会在开会的时候接到电话就出来吗?”虽然知道不该这样问,但他的女人那么多,她……她不该问的,忽然很不想听到答案。

  “是!”她居然会这么问,他是那么一个没轻没重的人吗?这世上除了她,有第二个女人能让他从会议室出来吗?心里很生气,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轻松自然:“对女人就该温柔体贴,怜香惜玉,随便哪个女人要我冲当英雄、白马王子,我都会是最佳人选。所以你不要多想,更别自作多情!”

  刚刚融化的冰封一角,瞬间再次冰冻,忽略掉心中的刺痛说:“放心,你的多情众所皆知,我虽然失忆,但并不傻!”跟以前受过的伤比,这一点也不算什么,她早该明白他是什么人,却还抱着幻想,活该自己心痛。

  “会议时间不会太长,你自己先在这里玩,累了就先休息会儿,等会议结束我送你回去!”尤立恒把飞絮丢进自己的办公室匆匆的说了这一句,又跟陈、郑两个秘书交待任何人不许进他办公室,就往会议室去了。

  飞絮打量这间装饰新潮又不失沉稳的以白色为主的宽敞的办公室,干净、清爽,桌上的文件整整齐齐,书柜上的书按类别归类着。他工作的地方,跟他这个人给她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余俏冉穿着低胸的连衣裙,走起路来,胸前的两个像水做的一样球,上下一晃一晃的若隐若现,惹得一路上的男人分分看来。余俏冉很满意自己创造出的这样效果,不知道他会怎么看?那天他说让自己先走,改天给她打电话,可这一等就是半个月。她每天都耐心的等着他的电话,可他一个电话也没打来。所以今天她就自己不请自来啰。

  不看门口的两个小妖精,她直直的走向他的办公室。

  “余小姐,等一下,尤总不在!”

  “不在?”余俏冉不太相信。

  “是的,尤总在开会!”陈秘书回答着。

  “在开会?那好吧,我等他!”说着就打算推开他办公室的门。

  “余小姐,等一下!”虽然眼前的这位大小姐不能得罪,但里面的那位尤总更看重,“尤总交待,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

  任何人?余俏冉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他不想让人看见,直觉告诉她,里面有一个女人。可是,是什么女人?最近一段时间他没有女人啊!难道玩起了金屋藏娇?

  余俏冉推开挡着她的秘书,用力的打开门。

  一个文清灵秀温柔如水般的女孩子静静的站在书柜前优雅地翻阅着手里的书,因为门突然被打开,有些被惊吓到的看着她。

  看到这个女孩的一瞬间,余俏冉有很不好的感觉,这个女孩的存在威胁到她的地位。她不像他从前交往的女孩子,她文静、高雅、娴静,俨然一个大家闺秀,那是装、做样子做不出来的,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的高雅气质。

  女孩从最初的惊吓中还过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没有鄙视,但余俏冉却感觉到她的鄙视,她在鄙视她。

  “你是谁?”

  女孩没有回答她,优雅的拿着书坐到了尤立恒的办公椅前,像根本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当她空气一般不存在。

  余俏冉虽然很生气她当她是空气,但更气的是她坐在尤立恒的位置上,而且还坐得那么的理所当然。她想把她从尤立恒的位置上揪下来,她也这么付诸行动,气冲冲的往她那边走过去。

  陈秘书她们没有拦住余俏冉让她进来,本身已经失职,现在若是再让余俏冉怎么样了那个女孩,真不知道他们尤总会怎么处置她们。

  她们快步的追上余俏冉拉住往了她:“余小姐,请不要让我们为难,请您先出去。尤总的会议应该就快结束了,请您到外面等!”

  “松手!”余俏冉很生气她们拉住她,“再不松手,我让恒炒了你们!”

  她们不傻,松手了才会真的被炒了!虽然她们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但显然她们尤总很在意她。虽然听说尤总的女人很多,但在公司她们没见过尤总带女人来过,她是尤总带来的第一个女孩。而余俏冉好像他们尤总也并不放在眼里,只是她自己一直以未来的董事长夫人自居。

  虽然知道是这样,但她们仍很为难。她们真的担心有一天如果余俏冉真的成了她们总经理夫人,她们就该为今天付出代价了。

  看着怒气冲冲的胸大女人,再看看为难的两个小秘书,飞絮拿着书优雅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这样可以吗?”

  “算你识相!”看她从尤立恒的椅子上离开,余俏冉的气消去了大半。

  “那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你……你以为你是谁啊,让我出去?”余俏冉全没形象的大叫着,胸前的两个球因为她生气的大叫上下颤动着。

  看着这样的余俏冉,飞絮应该感到害怕,但她没有。从一开始的余俏冉突然闯进来她,到现在的大吼大叫,她一点也没害怕。是因为有两上秘书在,还是现在自己变得不再那么胆小懦弱了?

  “你让我害怕了!快点出去吧!”装害怕对飞絮来说太简单了,只需要把原来的自己拿出来就可以。

  尤立恒的女人这是她见到的第二个。可能男人和女人看女人的眼光不同,飞絮觉得如果让她挑,肯定选安西而不会选眼前这位。

  “你还知道害怕啊,不要脸的小妖精!装清纯装得挺像的,扮什么清高啊,还不一样陪他上床,看上他的钱。说,要给你多少你才滚?”

  虽然在开着会,但尤立恒第一次觉得无法忍受这会议,有些坐不住。

  看着尤总有些心不在焉的一直看时间,下面的人也就挑最简单最扼要的说。他们不知道刚刚尤总中途急匆匆的出去干什么了,但肯定跟现在这样有关系。

  这样的尤总他们是第一次见。虽然尤总的生活作风有问题,但那是他个人的私事。他对工作的投入与认真,让他们这些手下不敢有一丝松懈、怠慢。

  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会议,尤立恒匆匆的往办公室走来。远远的听到余俏冉叫喧的声音,尤立恒后背冒出凉气,感到无力。这是他不想让她知道的,现在却这么赤裸裸的出现在她眼前。

  叫喧着的余俏冉不知道身后有人走来,但感觉浑身冰冷,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转头看向身后,尤立恒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浑身萧杀之气让她觉得害怕。走过她身边时说了一个从他冒着寒气的身体里说出来让她全身也能结冰的字:“滚!”

  “恒……”余俏冉想拉着他,但伸到半空中的手停下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让她害怕。

  尤立恒走到飞絮面前蹲下来拉着她的手,无力的看着眼前美好的她说:“对不起!”

  飞絮很想狠下心推开他,说很难听的话。但她没有,她做不到。她仿佛感觉他的心力交悴。他瘦了,憔悴了!刚刚她没有注意,这会儿他就在她眼前。有多久没见了?太久太久了,忘了时间了。她都不知道他瘦了,憔悴了。心纠结起来,一下一下的痛着。

  为什么他一下那样,一会儿又这样,哪一个他才是真正的他?她该相信哪一个他?

  她希望他是那个处处留情的情种,那样她可以狠下心推开他。可现在这样的他,她该怎么办?

  抬起头,看到了余俏冉。

  她还真是傻。不是说她只是失忆,并不是傻子吗?现在这样算什么?

  抬起了头,就不能再低头看他。抽出自己的手,站起来,离开他身边,眼神不知道该看向哪里,飘忽不定的停在了前面的兰花上。

  “不用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应该是我说谢谢你。若是没有你,今天我恐怕很难脱身。还有,我应该说声对不起,但我不想说。刚刚我惹你女朋友很不高兴了,我是故意的!”

  兰花假鳞茎呈圆筒形,大约有10厘米高,正开着鲜艳的玫瑰色的花朵。不明白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也会在办公室里放着兰花?

  “听说你的女人众多,我还以为你挑女人的眼光会越来越好,看过之后才知道,你的眼光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女人对你来说是什么?只要是新鲜的就可以吗?像她这样的也没关系?”飞絮指指余俏冉,看她想发作,但碍于尤立恒在忍着。飞絮手指轻轻触碰着兰花的叶子。兰花叶子向下自然弯着,上面有不规则的黄色斑点。

  “还是女人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只需要穿得时候觉得光鲜、漂亮就可以?”飞絮轻闻了花儿散发出的淡淡花香,“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了,对你说这些跟对牛弹琴差不多。我走了!”离开了兰花向外走去。

  听她说着这些,他还能站着,他佩服自己。她说她要走,那他就送她。走回办公室拿钥匙之前说:“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