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启程去青城山，雨薇是第一次去而高飞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他们在都江堰逗留了半日，下午出发去青城山，先在山脚下找了一家小旅馆歇息准备次日登山。是夜两人在床上极尽鱼水之欢，事毕高飞亲了她一口笑道：“我说最近这两天你干这种事的瘾头好象特别大？”

　　她啐了他一口含羞不语然后趴在他身上幽幽地问：“哥！你是真的爱我吗？”女人总是喜欢反复问男人这个问题，而且不厌其烦。

　　“你说呢？”他抚着她温软的娇躯问。

　　“我不知道！”她眨了眨眼睛望着他。

　　“那你爱不爱我呢？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高飞笑道。

　　“我要是不爱你也不会跟你做那种事了！”她羞涩地回答。

　　“哪种事啊？”他促狭地问。

　　“讨厌！你正经一点好不好？”她大发娇嗔。

　　“小傻瓜！”高飞伸手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乐道：“我要是不爱你也不会跟你做这种事啦！”

　　“呸！得了便宜还卖乖！少骗我了，我才不信呢！”雨薇把头偏向一边道。

　　“凭什么说我骗你？”

　　“本来就是这样嘛！要不当初你为什么选择虞婷而不选择我？”雨薇振振有辞地道：“是不是因为她家里有钱？”

　　“你说什么呢？不是那么回事！”

　　“其实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很清楚，你们男人都是朝三暮四、得陇望蜀、喜新厌旧的。跟你做那种事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会怪你，我若不干谁都别想碰我一根指头，所以你不必说甜言蜜语来哄我，我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是真的爱我还是为了得到我才假装爱我的，等哪天把人家玩腻了就一脚踢开！”雨薇一本正经地道。

　　“我是那种人吗？”高飞也敛起笑容严肃地道：“既然你不喜欢听甜言蜜语那我就实话实说吧！最初我是喜欢你的，一直把虞婷当妹妹，可后来你突然不理我了，而那时虞婷也正好向我表达了爱意，于是我就接受了她。知道我为什么会跟虞婷在一起吗？不是说因为她家里有钱或者我爱她更多一些，而是因为我跟她先有了那种关系，如果当初换成是跟你先发生关系的话，我同样会选择你的！”

　　雨薇默然，回想以往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最多只是牵牵手而已，每次高飞想抱她亲她或有其他什么亲热举动时她都会矜持而理智的拒绝，如若他不听她就会表现得很生气，高飞多半会被吓住。后来高飞和虞婷越来越好，骄傲和自尊使她对他不理不睬，也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直到有天虞婷告诉她已经和高飞有了那种亲密的关系她才明白彻底失去他了。事后她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她不是那么守身如玉那么传统的话或许结局不是这个样子，越想就越后悔，越后悔就越是自责，越自责就越是难以忘怀，对他的感情也日深。因此从南浔开始她就不再拒绝他的亲热和温存，回到成都那日下午失身于他一则因为电影的关系一则她怕再拒绝的话可能会又失去他。结果她才发现原来男欢女爱是那么快乐的一件事，她觉得以前自己真是太傻了，白白浪费了一年多的时间便宜了虞婷。想到虞婷不知和他好了多少次享受到了多少快乐雨薇不由心生些许不快，充满醋意地道：“那现在你爱谁多一些呢？”

　　“现在你跟虞婷我都一样的喜欢，可谓无分轩轾，究竟爱谁多一点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要让我从中做出选择的话更是左右为难！”

　　“不嘛！我要你选一个！”雨薇像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撒娇。

　　“如果让你在两只眼睛里选一只留下，你选左眼还是右眼？”

　　“不能这样比的，如果我和虞婷同时落水你先救哪一个？”

　　“那我和你爸同时落水你希望谁能获救？”

　　“你结婚的时候总要选一个的吧？”雨薇终于又搬出了这个敏感的话题。虽然这些日子她和高飞都竭力避免谈到这个问题但他们之间的三角关系却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不管怎么说她都应该算一个不光彩的第三者。

　　“这个问题好象我们曾经讨论过，要么我两个都娶要么我一个都不要。其实结婚证书还不就是一张纸而已又保证不了什么，法律规定一夫一妻也不见得就是合理的，要不然为什么伊斯兰国家可以娶四个妻子，非洲有的国家可以娶七个，摩门教徒也是一夫多妻。我想只要你们两个愿意都嫁给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们三个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不好吗？说穿了男人多离几次婚跟三妻四妾又有什么分别，你说是不是？”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只怕就算我愿意有人也不会同意，再说我可不愿做小的受气！”雨薇白他一眼嗔道。

　　“嘿嘿！无分大小，都是一样的！”高飞贼笑道。

　　“那岂不便宜你了？”

　　听雨薇的口气似乎接受了这样的提议高飞不由大喜过望地道：“你不怕跟你父母不好交代了？”

　　“此一时彼一时，都到这份了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都是你这个害人精惹的祸，我为什么就是偏偏忘不了你呢？”雨薇叹到。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在幼儿园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吗？”高飞问。

　　“怎么不记得？我和虞婷都只愿做你的新娘不肯做别人的！”雨薇回忆道脸上散发着光彩。“还记得那次吗？我和虞婷同时做了你的新娘，你好开心。后来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悄悄拉勾上吊说永远不分离。我想从那时开始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了，打定了主意将来长大非你不嫁。可是长大以后你只要虞婷不要我了，我好伤心好难过恨不得去死！”说到后来雨薇的眼圈隐隐有点红了。

　　“你跟刘刚在一起我心里又何尝舒服？”

　　“谁跟他在一起了？是他死缠着人家不放，还有你！你不要我没关系干嘛非把我推给别人？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做让我的心好痛，我恨死你了！”提起往事雨薇不解气地掐了高飞一把。

　　“好了！我们总算守的云开见月明终于在一起了！”高飞安慰道：“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可虞婷那里？……”雨薇不免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我会做她的工作的，我不想瞒着她也不想委屈你！”

　　“要是她不同意呢？”

　　“那我只好跟她分手了，因为你都能不介意，她为什么就不能做到呢？”高飞很坚决地道。

　　雨薇心里暗喜，她想依虞婷的性格多半是不会同意的，那么到时候两人分手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高飞在一起了。想到这雨薇一下来了精神，她伸手去捉住高飞胯间的小鸟道：“哥！我还想要！”潜意识里她想把曾经荒废的时光都补回来，因为虞婷被他弄了那么久，她可不想虞婷专美于前。

　　返回成都以后高飞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绕道去看陈红，想想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老实说他还是有些挂念她的，毕竟他们曾经有过一腿而且在床上她令他很爽。跟程玉芬、程玉芳两姐妹一样她也应该算得上他的情人吧，情人嘛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的。连续跟多个女人上床以后高飞对性的态度有了一些转变，他认为只要你情我愿跟别的女人上床并不是一件坏事，双方都能从对方的身体得到快乐，而追求快乐本就是人的天性，因此他不再因为对不住虞婷而耿耿于怀。

　　来到陈红家楼下，高飞看了一下窗帘是挽起的，那表明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心里一喜他一路小跑冲上楼去摁响了她家的门铃。开门的正是陈红，她人显得很憔悴，恹恹的。高飞心里一疼，怜惜之心顿起拦腰将她抱起柔情脉脉地道：“老婆！你瘦了！”

　　“你叫我什么？”陈红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急急追问了一句，自打两人好以来他还从未这么动情地叫过她，怎不让她感到意外和惊喜。

　　“叫你老婆啊！怎么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喜欢！喜欢！可你为什么那么久也不来看人家呢？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陈红眼圈一红眼泪簌簌而下楚楚可怜地道。

　　“别哭！亲爱的！我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吗？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知道吗？我天天在家里等你来，哪儿也不去！你要再不来我都快要死了！”她哀怨地道。

　　他把她放在卧室床上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对她的爱，事后他软语温存百般抚慰说着以前从未对她说过的甜言蜜语。陈红觉得幸福来得太快就跟做梦一般，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些日子以来的相思和苦等都值得了，她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一扫病态浑身又充满了活力变得光彩照人。

　　自从那晚跟高飞风流一度之后程玉芳就开始想他，一天没见到他就觉心里发慌跟掉了魂一样，特别是到了晚上孤枕难眠之时更是想他，有时都想得快发疯了，就这样她居然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慰。程玉芬分外热心地给她介绍了好几个男人，当然都是委托父母之面跟她说的，有时候她一天要相两三次亲。老实说其中一些男人的确不错，无论单位、长相、人品都还可以，可她恁是一个也没看上。原因很简单，没感觉，她觉得这些人跟高飞比起来身上似乎缺少了那么一点什么东西，至于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不胜其烦的她最后给家里下了最后通牒再也别为她男友的事操心了。家里好说歹说让她去见约好了的最后一个男人，据说是个大款。这次更糟，那个男人看她时不加掩饰的色迷迷的目光还有那露骨庸俗的求爱表白让她觉得说不出的恶心，跟吃了苍蝇一般难受。没谈一会儿她就扔下那个男人逃之夭夭，并把他强塞到自己手里的名片丢进了垃圾筒里。那个男人把名片塞进她手里时趁机捏了一下她的手，她惊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程玉芳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魂牵梦萦的身影进了前面的书店。她一下来了精神，就仿佛久行沙漠的人突然发现了绿洲。她跟了进去，没错！果然是高飞。她兴奋异常，高飞也颇觉意外，两人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般聊得非常投机，程玉芳邀请高飞去离此不远她的学校宿舍里去小坐片刻，高飞答应了。

　　一进程玉芳的宿舍高飞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一面吻她一面爱抚她。那晚之后他一直没忘记她，她在床第间的妙处让他怀念不已，他盼着能和她重游巫山但却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天赐良机他怎会轻易放过。

　　“你干什么？”她半推半就地佯恼道。

　　“干你啊！骚货！”高飞在她耳畔私语：“我想你叫我来不会真的只是想和我谈天说地的吧？即使要谈我们也可以到床上边干边谈啊！”程玉芳奇怪自己被他叫做骚货居然一点也不生气不说反而对她的轻薄言行暗暗喜欢，她羞涩的是他戳穿了她心里的想法就这么直接地说了出来而且还这么露骨令她觉得有点难堪。她任由他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两人很快脱光了衣服紧紧贴在一起，那张小木床并不结实，一直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高飞的精力真是好得出奇，昨晚和陈红搞了一夜今天干程玉芳依然劲头十足，她那未经过分开垦的处女地令他分外迷恋。“宝贝儿！我真是想死你了！你想我吗？”他边搞边问。

　　“想！”她很干脆地回答，一点也不忸怩。

　　“舒服吗？”他又问。她没有回答只是从鼻孔里轻轻恩了一声，不知道是快乐的呻吟还是不好意思作答。

　　（删除１３０字）跟上次一样程玉芳又被弄得昏了过去半晌才回过气来。云雨过后她满足的瘫在床上闭着眼睛回味方才的销魂滋味，高飞惬意地躺在她身边一手搭在她腰上一手放在她雪白傲人的胸脯上把玩着她的椒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