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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心生嫉妒
地里的稻谷已经成熟,部分稻田里已有村民支起斗在收割谷子。下午,王三思和李山妹挑着水到辣椒地里浇水,站在高高地山坡上,看到山下村民们收割稻谷,王三思想起了自家的十几亩稻田。 傍晚,收工后,王三思因为想着稻田的事,他一个人挑着粪桶回到家了,回到家里,把粪桶放在猪圈里,不顾身体疲劳,离开家向张家湾旁边自家的稻田走来。来到张家湾帝边的稻田,一阵微风吹来,金黄色的稻谷像一望无际的大海掀起层层波浪,他的脑子像开闸泄洪的闸门里的洪水,在奔腾着,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成熟的稻子,想起自己用勤劳的双手换来的即将收获的果实,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成就功后的喜悦之情。他蹲下身子,把嘴凑向粒粒饱满的稻穗,深情的呼吸着,他要用这种方式来亲吻这些被他浇灌出来的宝贝。 看着这一大片已经成熟的稻谷,王三思想趁这几天是晴好天气,赶快把稻子收割进仓。这么宽的稻田,凭自己两口子收获很难,他想找几个村民来帮帮忙,他在脑子搜索着能找的人。 村里年轻一点、有劳动能力的只有王二娃两口子,另外就是张老汉,想到他们,王三思想,就喊他们来帮忙收割稻谷吧。注意打定后,深情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稻谷,恋恋不舍地离开自家的稻田向张老汉家走来。 来到张老汉家的门前,见到一束手电筒光从他家出来,来到自己身边,王三思一看正是张老汉,心想真是“说曹国舅曹操就到”我正准备到你家去找你呢,你就出来了,这也省了一段路程,见到张老汉,王三思说道:“张大爷,这么晚了还有出去挑水?” 张老汉抬头一看,见是王三思,就点头说:“是的,这几天忙辣椒地里的事,给耽搁了。” 王三思说着从衣服包里摸出“钟声”牌香烟,从中抽了一支递给张老汉,张老汉拿着烟,把烟塞进嘴里,王三思又从衣服包里摸出打火机拨燃后,为张老汉点燃了烟,张老汉抽着烟,王三思对他说道:“我正要找你,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 张老汉听说王三思来找自己,心里暗暗吃了一惊,抽着烟说道:“哦,什么事,你就说吧。” 王三思说:“你有没有空,如有空就到我们家来帮忙收稻谷,我也知道你年纪也比较老了,收谷子对你来说比较吃力,不过我不会让你做重活的,你就割割谷子吧。” 张老汉说:“邻里之间谁没有个困难,这点事我来就是了。” 和张老汉约好后,王三思离开张老汉向王二娃家走来。王二娃夫妻俩也在辣椒地里浇水,干了一天的活也挺累的了,回到家,搁下粪桶就走进堂屋,脱了衣服,光着上半身从堂屋里端着一把竹躺椅,拿着一把竹扇,来到院坝,坐在躺椅上,从衣服包里摸出烟来点燃,抽着烟,摇着扇子休息。 他家喂的大黑狗,来到他面前,趴在躺椅下休息。王三思走动的脚步声,惊醒了大黑狗,它瞪着一双警惕的眼睛,支愣起耳朵,认真听起来,感觉有人向家里走来,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汪汪的叫着向外面跑去。 王黑狗的出现屈服挡住了王三思的去路,站在院坝边,看着院坝的模糊的人影和忽明忽暗的烟火,知道是王二娃在院坝休息,于是就对他喊道:“王二娃……” 听到王三思的喊声,王二娃从躺椅上坐起来,看着外面模糊的人影说道:“是哪个?”说着走上来,把大黑狗驱赶开,见是王三思,就把王三思迎进院坝。 走进堂屋,从堂屋里端了一根板凳来到院坝,递到王三思面前,王三思坐在板凳上,从衣服包里摸香烟,递了一支给王二娃,对他说道:“你有没有空?” 王二娃接过烟,衔在嘴里,从衣服包里摸出打火机拨燃后点燃了嘴里的烟,抽着烟对王三思说道:“哥,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王三思说:“有空就请你到我家来帮忙收割几天稻谷。” 王二娃说:“好吧,我明天来就是了。” 王二娃的老婆背着小孩在厨房里做晚饭,她听到院坝里两人的说话,她想,现在是市场经济社会,做工是要给报酬的,她对王二娃没有当面对王三思讲报酬,心存不满,清听见王三思离去的脚步声,就放下手里的活,来到院坝,对王二娃说道:“他来喊你是不是收割谷子。” 王二娃点头说:“是的。” 王二娃的老婆说:“你怎么不当面对他讲报酬?现在是市场经济社会,哪样都需要钱。” 王二娃是一相厚道的人,他认为邻里之间,帮帮忙是正常的,为邻居做点活就要钱,这对他来说他放不下这个面子,对老婆的想法自然是非常反感,于是就对她说道:“邻里之间帮帮忙是正常的,如果都要钱,人就变得生疏了,我也放不下这个面子。” 王二娃的老婆说:“你也去做贡献也可以,不过只能贡献一天,多一天就要钱,你不好意思去要,我去要。” 王二娃抽着烟,生气地说道:“你们这些女人真是目光短浅,一切都盯在钱上,好像离开钱,事情就做不成,把人都说生疏了。” 王二娃的老婆也不客气地抵触道:“好了好了,我不给你多说了,反正一条,只能贡献一天,多一天就不行。”两口子就这样吵了起来。 李山妹回到家,来到厨房,拴起围腰来到墙角的水缸前,拿起缸沿上的水瓢伸进缸里准备舀水,发现缸里没有水,她抬头看了看天空,天已黑了,就放下水瓢出来找王三思,想让他出去挑水,来到外面没有见到他,只见两个孩子在院坝里和伙伴玩耍,于是就对两个孩子说道:“你爸爸呢?” 王倩说:“出去了。” 听说王三思出去了,李山妹就对他埋怨起来。走到楼上的卧室,来到床前,从枕头下拿起手电,拨亮后走下楼,来到厨房,挑起水桶出了门向村里水井走来。 挑了三挑水才把水缸装满,挑满了水,放下扁担,拉亮了在厨房的灯,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 王三思喊了帮忙的村民,向家里走来,来到院坝,见厨房里亮着昏暗的灯光,知道妻子在厨房里做晚饭,就直接走进厨房,来到厨房,灶里燃着火,李山妹拴起围腰站在灶台前既要洗菜,又要往灶里添柴烧火,有点匆忙的样子,两个孩子在厨房里玩耍着。见到这样子,王三思来到灶门口,坐在板凳上往柴膛里添柴烧火。 李山妹见到王三思,心里的怒气还没完全消,就生气地对他说道:“到哪去了?一回来就见不到影子。” 王三思说:“田里的谷子已熟了,我请人去了。” 听了王三思的话,李山妹为自己错怪了王三思而有点后悔,改变了口气对他说道:“请的哪些?” 王三思坐在板凳上,从衣服里包里拿出“钟声”牌香烟,从里抽了一支衔在嘴里,用火钳夹了一根燃着的树枝,点燃了嘴里的烟,抽着烟说道:“请到了,王二娃和张老汉。” 李山妹说:“张老汉这么大年纪了,不知做不做得下来。” 王三思说:“村里也没人了,将就吧,让他做些割谷之类的活。” 李山妹:“明天你早点起床到街上去买些酒菜回来。” 王三思说:“嗯,这个我知道。”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夫妻俩就起了床,王三思身上揣了钱,下了楼,背起背篓,提着装酒的塑料壶,离开家门向街上走去。李山妹来到梳妆桌前,拿起镜子和梳子来到外面的走廊,把镜子放在栏杆上,对着镜子梳头。梳好头,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下了楼,来到屋檐下的鸡圈前,打开鸡圈,放出里的鸡,走进堂屋,打开粮仓,拿直撮瓢,从仓里舀了一些谷子,来到外面的院坝喂鸡,喂了鸡,就拿起扫帚打扫起院坝的卫生。 张老汉和王二娃拿着镰刀戴着草帽来到李山妹家,李山妹走进储物间,拿了一捆叶子端了两根板凳来到院坝,招呼两人坐下,两人坐在板凳上,拿起搁在板凳上的叶子烟,掐了小半截卷好后抽起来。 做完外面的卫生,李山妹拿着起扫帚走进楼下的房间打扫卫生,张老汉抽着烟对李山妹说道:“山妹,你家的挞斗在什么地方?” 李山妹提着扫帚走出来,对张老汉说:“休息一会,王三思很快就回来了。” 张老汉说:“这么凉快的天气,还是早点出去吧。” 李山妹指着边上的猪圈屋说:“在猪圈屋里。” 张老汉和王二娃两人抽着烟,从板凳上站起来,走进边上的猪圈屋,来到猪圈屋,看到搁在横梁上的挞斗,挞头搁得比较高,人要站在猪圈上才取得下来。王二娃见了搁在横梁上的挞斗,心想张老汉年纪大了,爬上爬下的很不方便,还是自己上去吧,于是就对张老汉说:“张大爷,你在下面接到起,还是我上去吧。” 张老汉笑着对王二娃说:“要得,我在下面接。” 王二娃来到猪圈前,抓住猪圈的石头,爬了上去,站在石头上,伸手抓住挞斗,一点点的往下挪,张老汉见到即将掉下来的挞斗,伸手接住了挞斗,王二娃从圈墙的石头上走下来,和张老汉一起把挞头抬到外面的院坝。 王三思想起请人收稻谷,就不敢耽搁,买好了酒菜和招待客人的香烟,就匆匆地往家里赶。走到院坝,见张老汉和王二娃在打扫挞斗上的灰尘,加快脚步走进堂屋,放下背篓从背篓里拿了两包烟来到院坝,把香烟递给他们两人,两人客气地谦让了一番就收下了。 王二娃扛着挞斗出了家门向张家湾王三思家的稻田走来,张老汉挑着一撂箩筐跟在他的身后,王三思走到堂屋,把拴牛用的粗绳子套在收割机上,又找来一根扁担穿在绳子上,看着地上的小型收割机,对李山妹说道:“你在做什么?出来一下。” 李山妹在靠西边的屋子打扫卫生,听到王三思的话,提着扫帚走出来说道:“什么事?” 王三思指着收割机,对李山妹说:“抬一下,我一个人扛实在费力。” 李山妹丢下扫帚来到收割机前,蹲下身子,抬起收割机出了门,门张家湾边的稻田走来。 来到张家湾边上的稻田,王三思拿出收割机的《使用说明书》,按《说明书》上说的把收割机装在挞斗上。装好收割机,倒上汽油,发动起收割机,收割机冒着浓浓烟,轰鸣起来。 尽管联合收割机在农村很普遍,但是村里不通公路,人们收割稻谷时还是靠原始的人力,收割机对他们来说,只能是从电视上看到的产物,如今王三思在发动收割机,发动机的轰鸣声,引来一些外出干活的村民好奇眼光,村民们走过来看稀奇。 恶妇胡芳兰背着背篓,提着竹篮出了门,向张家湾的辣椒地走来。路过李山妹家的稻田,见她家的稻子已经成熟,一片丰收的景象。稻田里的收割机旋转着,王三思和王二娃拿着一捆捆稻谷,站在收割机旁边,把稻穗伸向收割机脱粒,围着围了很多看热闹的村民,见收割机不但加快了收割速度,而且还省了劳力,村民们很兴奋的议论着。 李山妹家的稻田的热闹场面引起了胡芳兰的嫉妒心里,她紧绷着脸,满脸怒气冲冲的样子,加快脚步匆匆从李山妹他们身边一晃而过。 来到自家辣椒地,胡芳兰就扯开嗓子嗓开了,她骂是谁家的猪没有关好,跑出来糟蹋她家的辣椒。听了她恶毒的骂声,这群看热闹的村民在悄声地议论着。胡芳兰本来是想用骂声,引起和李山妹的吵闹,见李山妹并没有理她,心里升起一股失落感,于是她干脆对着李山妹骂开了,她骂道:“一些女人也不看看自己脸蛋的长像,摔着个大屁股,整天在村子里走来晃去的勾引男人……” 俗话说:“人怕伤心,树怕剥皮皮。”李山妹刚刚走出和张平事件中走出来,这时胡芳兰的骂,发像是揭了她刚刚痊愈的伤疤,她的心在流血,也激起了李山妹心中的怒火,从田埂上站起来,对胡芳兰说道:“你这个疯狗,大清早的乱叫些啥。” 胡芳兰说:“你就是,不是吗?把张平一家勾引得不得安宁,现在你面前又围着一大群人,不知哪家的女人又要倒霉了。” 这些看热闹的村民们,见胡芳兰把自己也扯进去了,在这样呆下去恐怕还要惹来一顿恶骂,站起来离开了。 见村民们走了,李山妹家的稻田只剩下张老汉、王二娃他们几人,场面变得冷清起来。看到这冷清的场面,胡芳兰非常开心,骂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恶毒了。 胡芳兰的丈夫张望抽着烟、扛起锄头,走了出来,听见妻子的骂声,知道自己的为人都被她搞坏了,对妻子很不满。忧愁脸来到辣椒地,见地里的辣椒好好的,并没有被动物糟蹋,就对妻子说道:“这些都是好好的,一点也没有糟蹋的迹象,大清早的骂人也不注意一点影响。” 丈夫张望在胡芳兰面前从来就矮三分,现在丈夫居然责怪起自己,就把一腔怒气对着他发泄,对他骂了起来,张望知道妻子是一个不讲理的泼妇,也不再理她,挥起锄,低头除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