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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无奈抉择
当会客室的落地座钟“咚、咚、咚……”敲响了10下的钟响声时,把壹城市公安局局长沉浸在对往事回忆的讲叙止住。 三石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并说:“我心中多年的谜团,今天终于获解。怎么会是这样!他让我懊悔终生!” 壹城市公安局局长接着说:“按你的说法,我们共产党要既往追咎和秋后算账,也就不用等到今天。你自己不去想一想,在共产党领导下的壹城市进行的清匪反霸运动,你能躲得过?镇压反革命运动,你能逃得脱?反右运动你能洗得干净?就在前天晚上,我们共产党人,为了让你重新认识自己,仁慈义尽。给了你一次倾叙的机会。特意委托省政协秘书长单独为你个人庆贺你的生日而设私人便宴。我们共产党人诚心诚意地与你促膝交流。请你提意见,请你提要求。我们共产党人一定尽力满足你提出的各种要求,只要我们共产党人能够做得到的。而你,不但没有珍惜我们共产党人给你的一次又一次机会。你反而在昨天上午打长途电话到壹城市机械厂副总工程师办公室(壹城市机械厂,前身系原国民党南方省军械制造工厂,壹城市解放后,更名为壹城市机械厂),找你的旧部下,现任壹城市机械厂副总工程师的寒微(三石兼任原国民党南方省军械制造工厂厂长,当时的寒微任原国民党南方省军械制造工厂上校副总工程军械师)。让他把最好的藏品送你(壹城市公安局局长边说边走到三石坐的茶几旁,从放在茶几上的档案袋上的一沓材料中抽出一份,放到三石面前的茶几上)。这是他昨天晚上的供述。你自己看吧。” 寒微的供述: 上午约10点钟。我在壹城市机械厂枪炮校正场检验改制的便携式火箭筒的试弹效果。校正场的警卫过来告知我,我有紧急电话找我。我认为是厂内有什么技术性的会议。因为,在校正场一般情况下是不准许打电话进校正场的。这是我们厂定的工作纪律。而且,凡是进校正场的人员、物品、打进、打出电话都要登记或记录备案。非试验技术人员,不得携带任何物品进入校正场。我一接电话,电话总机的接线员告诉我:“一个叫三石的人打来电话找你,他说他是壹城市政协副主席,在省城开政协会议,有事找你。我请示厂部领导,经核实后,准许他与你通长途电话。你同意接电话,我就把线接通。你如不接电话,我就挂断。请你说话,我开始记录。”我听完电话总机接线员的电话提示,我沉思了约1分钟时间,心里想着这么急迫,看来三石将军有求于我。我即对电话总机接线员说:“你现在可以记录,把电话接过来。”约过1分钟时间,电话传来了三石将军的声音:“你是寒微先生吗?”我忙回答:“是。请将军吩咐。”三石将军接着说:“我有急用,请你把你最好的藏品送我。”我忙说:“什么时候要?”三石将军忙说:“我明天回壹城市,你明天给我送来。切切!谢谢你。”电话就挂断了…… 静静地会客室传来三石的一声叹息声“哎”。三石不得已的闭上眼睛,脸色难堪。 壹城市公安局局长看到三石面带懊恼且窘态毕露,就直率的对三石说:“我们昨天晚上搜查了寒微的办公室,寒微没有按规定,按时把火箭弹实弹送回校正场仓库保存,而是存留在办公室,他的设计室里。在他的设计室里多了1件便携式火箭筒样品的试件成品。他违犯了厂里对军工产品弹药、器材分离保管的制度。我们讯问他,你做为检验军工产品的副总工程师,不知道厂里的规章制度吗?寒微供述说:‘知道。这样做是违犯了厂里的规章制度。我见三石将军从未有求于我。他所求之事,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是,我知道这便携式火箭筒的份量。所以,我就不冒然私携回家存放,就把它放在设计室里。我不知道三石将军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如果他是出于好奇,我就带给他看,并让他进校正场试试过瘾。我真不知三石将军原来的本意是让我私携火箭筒供他配合台湾的蒋介石政权光复大陆所用。’既然,庆父不死,鲁难未已。我们没有办法制止你继续为实现你的大陆是台湾的理念的追求。而我也没有放弃台湾是大陆的统一的理想的追求。你我心知肚明。我不愿意强迫你去改变你的理念,因为,是不可能的。我只希望三石将军信守立地成佛的承诺。可是,你三石将军背弃承诺立地成佛的信守,而要我们共产党人遵守承诺。让你来实现你放弃承诺的理念,为据守台湾的蒋介石政权夺回在大陆的统治权,策动在壹城市的武装配合蒋介石政权的光复大陆行动。我们共产党人就从今天发生的事情与你三石将军进行澄清,能以与前的承诺相提并论。这怎么就成了你说的既往追咎,秋后清账,不信守承诺。难到我们共产党容忍你三石将军去实现大陆是台湾的光复行动,看到你使用武力来推翻我们共产党的政权而无动于衷,这不是滑天下之稽吗!我再一次向你重申,我们共产党人讲话保证信守承诺,我们以前承诺的事情,绝不背信承诺。也不因为这件事而追咎以前承诺不与追咎的事,更不会秋后算账。今天发生的事情,就以今天发生的事情来处理,与你的过去和我们的承诺无关。今天,在我处理你这件事上,无疑于在审查处理我自己。我今天的这番话和让你看到的证据及供述材料,我,就是让你自己去面对今后的历史,让历史这位时间的老人来审查你我的对与错。如果我错了,共产党的继续执政者不会放过我,他们会纠正我的错误。如果是你错了,那么,你永远就是共产党的罪人,百姓的罪人。我的话讲完了,秘书请把我与三石将军的谈话的笔录拿来,让我签字,也请三石将军签字。我看是他讲的对,还是我做的事对。” 壹城市公安局局长在与三石的谈话笔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秘书让三石签上签名,三石在谈话笔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壹城市公安局局长见三石签完名字后,便对三石说:“请问三石将军,有什么事要安排的,我们提供方便,绝不为难你。” 三石沉思了半刻便说:“我能否打电话?” 壹城市公安局局长说:“可以。” 三石离座,走到了放电话的茶几旁,拿起电话,要通了壹城市市长的电话并说道:“请兄弟帮我把别墅卖掉。价钱,你看着办。时间不超过明天。明天,你把买卖房契写好,我与你见面签字。拜托!” 三石又要通了电话并说道:“喂,小媚。请夫人来接电话。” 小媚答道:“知道。我去叫夫人,您等一下。”小媚忙放下电话,去叫三石夫人去了。 三石夫人听到小媚叫她去接三石的电话,急忙来到电话机旁,抓起电话就告知三石:“先生,壹城市物贸局供应处言羽和媳妇均葬身连渠路大火。后事刚办完。” 三石听后,不语。即转换语气的对夫人说:“我已委托壹城市市长把别墅卖掉。我明天在买卖别墅房契上签字。你立即另觅一间房子,明天搬家。事情唐突,无法给夫人解释。” 三石夫人听到丈夫的突然卖别墅的决定,而且没有商量的余地。三石夫人沉思了一会儿,给三石说道:“看来先生遇上麻烦了。在天星街,有一间房子待卖,是间旧房。我立即去买下来。明天搬家无碍。请先生自重!” 三石即把电话挂断…… 第二天早上,三石出现在壹城市天星街,他从停在天星街的一辆美式小吉普车下来,身后跟着3个人,直接进到天星街84号门牌的房屋…… 壹城市人民法院主审判员问三石:“三石,你现在最后有什么需要陈述的。” 主审判员的问话使三石从沉湎于对往事的回味中震醒。 主审判员问三石:“三石,你现在最后有什么需要陈述的。” 主审判员的问话让三石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中来。三石自己定了定神,稍沉思了半刻,回答了主审判员的提问。三石回答道:“我没有什么需要陈述的。” 主审判员说道:“我再一次向你提示,在没有宣判以前,壹城市人民法院特别审判厅最后让你三石进行最后一次陈述,你有什么需要说的话,都可以说。三石,你听清楚了吗?” 三石回答道:“主审判员,我已听清楚。我没有什么需要再讲的话,也没有什么要求。你的提示,我已清楚。” 主审判员对着三石说:“既然,你三石没有什么最后的陈述,本特别审判厅让参加旁听的百姓自己选举出的监督本厅审判过程的百姓代表,来谈见证审判过程的证言。三石,你是否同意。” 三石听完主审判员的话,感到吃惊。三石沉默约一分钟时间,并不反对的说:“没有意见,让他说吧。” 主审判员听完三石的回答后,便说道:“下面由百姓监督审判过程的代表谈见证本特别审判厅合议定罪的全部过程。” 这时,在旁听席坐的一位旁听者站了起来就说:“我做为这次特别审判厅的合议量刑审判监督代表,现如实的向在座的旁听审判的百姓解释与说明。我原是三石将军的旧部下,也向三石将军及家属说明。特别审判厅在合议量刑前,主审判员、助理审判员、人民陪审员他们看到7位旁听百姓当厅组成的壹城市人民法院审判三石一案的百姓量刑合议意见团的一致裁定:认定三石犯反革命颠覆人民政权罪和殃及百姓命案推卸不了责任,罪名成立。一致要求判处三石死刑的表决认定书。主审判员他们看后,即来跟组成的壹城市人民法院审判三石一案的百姓量刑合议意见团进行交流。请百姓量刑合议意见团能否网开一面,给三石最后一次悔过重新做人的机会。百姓量刑合议意见团一同认为,我们许多人都是三石将军的旧部属,做为军人,去尽军人的职责,是军人的天职。我们现在不是军人,如果他让我们去追随他,去实现他的理念,我们去,就是出于个人的情感,仗哥儿们之义气。我们中间的许多你的旧部属,就会成为言羽的第二或者寒微的第二。你们共产党替他求情,饶他不死。那么,谁来替我们这些百姓求情,饶我们躲过劫难。既然,共产党的法律规定,为首者严惩不贷。罪该处死。为什么你们不按共产党的法律来办,反而为他求情,饶他不死。你们共产党不是答应过三石将军吗。‘我们共产党人,光明磊落。讲话算数。为百姓免遭战争之殃。你对得起百姓,就是对得起我们共产党。你如对不起百姓,也就是对不起我们共产党。我们共产党也救不了你。’你们共产党讲不讲信守承诺。我们百姓量刑合议意见团不同意给三石网开一面,应按共产党的法律,并依据证据,处三石极刑。三石将军,我们多有得罪你。从个人情义上讲,我们大家都不恨你。但是,从你坚持的理念,而让我们卷入战争之殃。我们都恨你。我们跟你做事多年,深知你的禀性。你认定的事,你承诺的事,就是拼出性命,不撞南墙,你绝不回头。所以,我们大家一致要求,判处你极刑。我们大家不愿意陪你去玩你追求的理念而来的战争之殃的游戏。我谢谢特别审判厅给我这次讲话解释的机会,以免让后人去骂共产党人不讲信守承诺。我的话讲完了。” 主审判员对三石说:“三石,你现在还有什么要陈述的。” 三石回答:“没有。” 主审判员说:“现在壹城市人民法院特别审判厅裁定:三石犯阴谋颠覆政府罪,罪名成立。其它指控因为没有直接证据,本特别审判厅不给予采纳认定有罪。下面宣读壹城市人民法院刑事判决书。” “壹城市人民法院刑判(196X年)第14号 判决书 三石犯阴谋颠覆政府罪,判处死刑。 三石如不服本院判决。在接到本院判决书之日起,15日内把上诉材料上诉到南方省高级人民法院。也可以把上诉材料送到本院,本院将予以转交至南方省高级人民法院,均视为送达。” 主审判员接着说:“三石你是否上诉。” 三石接着回答道:“本人不上诉。” 接着三石在“壹城市人民法院刑判(196X年)第14号判决书”上签上自己的姓名…… 三石夫人听到判决书后,昏倒在旁听席的座位上…… 三石夫人在小媚的搀着下,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天星街84号门牌的住所,茶饭不思。 时间在一天,一天的逝去。很快就过去了10天。还有5天,上诉期就过了。每天,壹城市人民法院申诉科都有一位工作人员来到三石夫人的住所,询问有否上诉的材料。 这天,离上诉期限最后3天。壹城市人民法院申诉科副科长来到三石夫人的住所,问三石夫人有否上诉材料。三石夫人一看,是送传票的那位法院工作人员,三石夫人现在知他是壹城市人民法院申诉科副科长。三石夫人急忙拉住这位副科长的手,急忙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2根金条,塞到这位副科长的手里,哀求这位副科长:“求您帮忙,写1份上诉材料。” 这位副科长急忙推脱并说:“不要。” 三石夫人不顾一切哀求道:“求您了。您嫌少了,我把金手镯和金耳环全部给您。” 这位副科长不语,眼睛看了小媚一眼。 小媚也看到了这位副科长的眼神。小媚急忙的对三石夫人说:“三妈,您出去一下,我跟副科长说说话,我来求他。” 三石夫人已无主见,看到小媚求她暂离的眼神,三石夫人只好从屋里出来,在过道上待着。 小媚见三石夫人离开屋内,就靠近副科长并说道:“您的眼神告诉我,让我来跟您说。您有什么要求?” 副科长看了看小媚便说道:“我想问你一句话,你只要答应我,我一定按你的要求去做。不过,我不知你是否会答应。所以,我让你先答应,其它,都好办。” 小媚听到副科长的话,看到副科长说话的神态,心里知道副科长大概要讲的话是什么。小媚直率的对副科长说:“我答应你说的话。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副科长见小媚答应他的要求并说:“我要你嫁给我。你愿不愿意。” 小媚答道:“只要你帮忙,写上诉材料,让三石先生签字,让三石先生不死,我就嫁给您。您能答应我。我也能答应您。” 副科长伸手拉住小媚的手,边说:“你说话算数。” 小媚点下头。 副科长就势的在小媚额头上亲了一口。他就离开房里,来到过道,对三石夫人说:“看在小媚的情面上,我帮你的忙。” 三石夫人即把2根金条、一对金手镯、一对金耳环用小手绢包好,忙塞进了副科长的衣兜里。并说道:“请您一定帮忙。谢谢您。” 副科长应允似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三石夫人住的房屋。 三石夫人即进到屋里忙问小媚:“你跟他说了什么,他马上就答应帮忙。” 小媚不语…… 第二天,副科长按规定来到了三石夫人的住所,顺带把写好的上诉材料交给了三石夫人。 三石夫人接到副科长帮写好的上诉材料,即刻同小媚一道,赶往壹城市公安局看守所,通过探视,把上诉材料交给三石,让三石立即签字。 三石看到夫人和小媚来探视,并带来了上诉材料,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三石接过夫人交给他的上诉材料,拿来看了一下,没有签上名字。 三石夫人带着哭泣的脸,哀求三石签上名字。 三石努力让夫人镇静下来,对她说:“我这个人,不信迷信。自从第一夫人离家出家后,我和你每年都去她那里送香敬佛。当我率部起义后不久,我同你去进香。她知我拒职,不愿意出任公职时说‘是我大幸’。接着告诫我‘依我禀性,担公职。必仗义。仗义,则原寿尽。如能同她一道念佛吟经,两袖空空,心无利禄,寿可正寝,定能成佛。’我没有听她阻劝。所以,才有今日。我心已去,请夫人自重。看到夫人跑上跑下,无济于事,深感惭愧。只有来世相报吧!请夫人回去。”…… 三石夫人和小媚无精打采的离开了壹城市公安局看守所。步履蹒跚的回到了天星街的住所,在悄无声息中度过了心绪难奈的一天。 时间似流水,在缓缓地逝去…… 今天,是三石上诉的最后期限。伊大早晨,壹城市人民法院申诉科副科长就来到了三石夫人的住所,忙问三石夫人:“上诉材料签好名字了?” 三石夫人垂头丧气并无奈的说:“难办。三石不肯签字。” 小媚接着说:“副科长,请您一定帮忙。让三石先生签字。” 副科长感到茫无头绪的说:“行吗?” 小媚说:“您进来。我告诉您,就行。” 副科长进到屋里。小媚一把拉住副科长,小媚用力过急,把副科长拽到身边。而副科长就势碰到小媚身胸,触到了小媚身体。副科长嗅到小媚青春女性特有的气息,妩媚身段使他情难忍耐,使他双手情不自禁的抱着小媚并拥入怀中…… 小媚的脸贴在了副科长的脸上并满脸通红,通红。小媚轻声的在副科长的耳边说:“您让三石签字。我马上嫁给您。”…… 恰恰这时,三石夫人看到了壹城市公安局局长走进来。对守候的警察说:“过了今晚12点钟,你们就可以撤岗,不用在守候。”说完,壹城市公安局局长就走到了三石夫人旁便说道:“上诉材料报了吗?” 三石夫人不语。 壹城市公安局局长走到三石夫人住所门口时,看到壹城市人民法院申诉科副科长与小媚搂抱在一起,副科长的手不规矩。局长大喊一声:“你在干什么?” 小媚和副科长俩人一时忘乎所以,俩人情陷爱河。俩人被突如其来一声吼叫,如晴天霹雳,俩人才如梦初醒。 副科长搂抱小媚的双手从小媚的胸部滑落,面带尴尬,无地自容。 小媚羞色难堪。 三石夫人闻声寻看,看到了副科长和小媚搂抱在一起的情景。 局长接着说:“你怎么能这样做,为什么?你兜里鼓鼓囊囊的,是什么东西。” 副科长战战兢兢的从兜里拿出一封上诉材料和一条用小手绢包的东西,用双手递给局长。便说:“是三石夫人托我写的上诉材料和她送给我的东西。” 局长没有接副科长递给他的这些东西,而是痛惜他的这种行为,有感而谈的说:“你身为共产党的执法人员,不顾上诉人的真实意愿,越俎代庖。你以为你能干,会写。子少代三石写的上诉材料,让三石夫人去让三石签字,被三石拒签,并当三石夫人的面撕烂扔掉。子少写得不比你差吧。再一个,三石如要上诉,他自己就能写,他写的上诉材料要比你字正意达。亏你写得出来。真是班门弄斧。你还利用职权,为其家属谋取方便为由,收取其财物。你呀,真是恣肆忘形,愚蠢无知。你,马上把上诉材料撕掉,立即把东西还给三石夫人。我就不处分你。但,下不为例。小媚是三石夫人的帮佣。她愿意与你相爱,你又真心地爱她。我不阻拦你们。如为三石上诉的缘故,我看你还是好自为之。何况,此地,此景难免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局长的一席话,情理句句。副科长被说得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的。狼狈不堪。副科长把捧在手里的小手绢包的东西和上诉材料一并放在三石夫人屋里的饭桌上,即把小手绢包的东西打开,手绢包着二根金条、一对金手镯、一对金耳环。副科长便对三石夫人说道:“东西还你。请你清点。”然后,副科长拿起桌上的上诉材料,走出三石夫人住的房屋,来到房门口,把手中代写的上诉材料撕烂,恰巧,一阵风吹来,把副科长撕碎的代写上诉材料吹落,被吹落的撕碎纸片,又被一阵风吹起,到处飘起撕碎的纸片,犹如冥纸一样,给行将的亡灵的恕罪人要上路的前奏伴引。 副科长带着愧疚的心情,迈着左右脚都不听使唤的步履,高一脚,低一脚的离开了…… 局长问三石夫人:“有什么意见和要求,你尽管的说,我尽量按你的要求办。超出我的权限,恕我无能为力。” 三石夫人沉默无语。 局长稍等片刻,就离开了三石夫人的住所,走回壹城市公安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