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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真实的故事,不感人 ●疯颠免俗 每个人都有一段很长的故事。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清。几岁时,可能受父亲送书的影响,我经常写一些顺口溜。小时他们都莫明称我为诗人,我那次念了上面这两句话,后来,在书本上看到了,我的同学都说那不是你写的吗?不是,那是写我的。 那年,是星期六的上午,那是阴天。我去所在单位一个市而另一个区的姑家,是我三姑。不知怎么搞的,这区为何离沈阳市如此之遥,都够我回趟家的时间了。下了324公汽,我想到应该买点东西,视野那边有个工商银行。提款机旁一个姑娘正在摆弄着提款机,我走过去。她看到有人来,说:你先来吧。我抽出随身带的长城借记卡,输完密码后,提款机傻呆的出现两行字:“操作进行中,请稍后”。按照以往的惯例,没有必要这样稍后。我取出卡,不假思索的又试一次,还是不行。不禁奇怪我的运气一向不差,即便是CS服务器FULL时,我连续加游戏不过10次保准进去的,今天真是有些奇怪了。这时,一个声音从那姑娘传来,声音带着忧郁“不好使吧?”我没吱声,不知什么时候,可能从小就是这样,没必要讲话时我一向是沉默。“我刚才试了半天都不行。”她用的也不是工商行灵通卡,我暗想。不过她的声音,带着同情,是那种同病相怜。但是我可没那么笨,我随身带了另外几家的行卡,但里面一般都不会超过1000元。 我抽出了龙卡,还是那样漫不经心的试了试,年龄大了,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不会惊讶,嗯!是习惯了。OK了,也不知银联的关系还是龙卡好使,反正我心安理得的在提款机里取到了钱。“哎?!这卡好使。”还是那个姑娘的声音,不过带着惊喜的语调,似乎有什么要发生,我突然有了一种预感。天更阴了。她跟我搭讪,“跟你商量个事呗?”语气中充满了希望,好象她的希望一定能实现。我心想,是不是借钱?“你再用你的卡试一下,如果不行我借你……”那姑娘嗯了一声,声音很愉快。 还是不行,她对我说。我再次将卡塞进提款机,一边操作一边说:“多亏我有先鉴之明啊!”语气多少有几分洋洋得意。“怎地呢?”她问。虽然是明知故问,可我从她声音听出天真是什么。 我把钱递给他,他连续的说谢谢,我则面无表情,什么也没说,只是整理了一下银行卡,因为我跟陌生人在一起时总是很少有表情地,哈哈习惯了,特别是女同志。在低着头整理卡时,她问我往左边走,还是向右走。我稍抬了一下头把眼睛,落在了她脸以下的位置,她穿了一件很随便的衣服,双手拎着一个包,拎在肚子前,准确是小腹前,好象在摆可爱的姿势。不难想到我自己的着装,除了表情麻木外,穿的是便装,裤子是夏装裤子,鞋是三截头。 我猜到她要坐车,一定是去左边,我不想跟女同志一起走在马路上。我头也不抬的说,去右边。“哦!我是不是给你押点什么东西?”我说不用。“那我要是不还给你了呢?”“我就当丢了呗!”我还是那样头也不抬的说。“不行,我把身份证给你得了”。“不用”。我心想就这点小钱用得着这么麻烦吗?虽然我每月收入还不足一千大元。我从随身的电话本上取下油笔,在提款机的单子上,写下了我的电话和地址。字写的歪歪扭扭,我突然有点痛恨我的便装上衣为何没兜,因为我习惯将钢笔装在上衣兜里,如果用钢笔写字,其码会好看一些。 我把写完的潦字给她,她看了说,你是当兵的?我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等我回去后就立刻给你打电话,我是沈阳医学院的新生,现在寝室电话没装好……”再说什么我记不得了,只记得刚到提款机旁,她那因为发愁而忧郁的表情,我只看了她一眼。我们分着走时天下雨了,多亏我拿了把雨伞,但大雨还是将我的两腿浇的透透的。 第二日,早晨八点了,我懒懒的起来,去洗漱了,准备一会儿跟师傅去买钗片,正刷牙呢,电话响了。我叼着牙刷跑去接电话,我含糊不清的: “喂!你好!” “请问孙行者在吗?”电话里一个带着稚气的女声,还用猜吗? “我就是。”我就这样满口牙膏的说。 “你就是啊!我是昨天向你借钱的人”。 “啊!你等下,我嘴里含着牙膏”。说着我去把牙膏吐了,她在电话里笑了笑。 “你今天有空没?我请你吃饭,我们寝室的人老崇拜你了,还说好人都让我碰上了……”依照在上网时的惯例,看见此类似的傻丫头,我都会警示她们几句,有可能是装“伟人”习惯了,趁着我梦境头脑还未全部清醒,我问: “你多大了?” “19哇!”她有点诧异。 “嗯!不小了,比我小弟还大一岁呢!”我说话好象有点莫明其妙。 “…………?” 我用不耐烦的口气说:“女同志不要在男同志面前表现出那个样子。”这句话为什么说我都不知道,后来都忘了,还是她告诉我的呢。 “……啊?什么意思啊?”她懵了,我现在想起来都懵,无聊啊,哈哈。 “没什么”!当时我可还满不在乎。 “哎!你今天有空吗?”她追问。 “没空,我得去太原街买钗片”我说。 “那我陪你去呀?!”她不依不饶。 “我已经有人陪了”我说。 声音变得低八度。“哦!……我今天一会儿去买手机卡,到时我就有手机了。”没等她说完,我接过来: “我一般不太爱打电话。”这倒是真的,2001年买了张30元的IC卡,3年还没打完。“我一般只上网”。我连说废话都是实话。 “那你有QQ嘛?”想找我聊天?行啊!我同意了。 “有哇”。 “我没带笔,你记下我的QQ行吗?” “好吧!”我把她的QQ记在了通讯录里。 洗完脸,我恍然,我是不是有点摆凶装酷了?何必呢? 逛完太原街乐器店,花掉我1300的大元,买了一副德国marathon的钗片。这天下午就着这幅新钗片,我的鼓又被我一顿噪打。然后就感觉自己温顺多了,表现为,晚饭时没有去踢饭堂前小树上两米高的树叶。 电话又响啦。 “我找孙行者”。一个声音,显得颤颤巍巍。 “我就是”,我听出来是那个姑娘的声音,故意放的低深一些,这样既显得很绅士,又好礼貌。这次我才知道她叫郝小宇,并告诉了我刚办的手机号。虽然我这次极力让自己显得温顺,但这个姑娘好象是被早晨的通话吓到了,说话都低八度的,好象有些胆怯,我真的有点很过意不去。但没放在心上。 时光如水,生命如歌。几个星期后,我收到了汇款单,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汇款,好玩。这也是因为我再三推托下酿成的,不知道这样形容是否正确。在那晚通话之后,这位叫郝小宇的姑娘又打了两次打话,问我能否出去,一请吃饭,二是还钱,我都一一推辞掉了,我甚至都说算了吧。这不是约我嘛?唉!是那天,隔壁的小谈告诉我,有个叫郝小宇的姑娘打电话找过你,汇款收到后请给她回个电话。夜8时许,我拿着三年还未打完的IC卡,第一次拔通郝小宇的手机,几声蜂音之后,那个郝小宇接电话了。 “哎!找哪位?”嗯?这不是装疯卖傻吗?打你电话能找谁?难道是找卖熟食的不成? “请问是郝小宇吗?”我自认为是用了一种深沉和谦虚与尊敬和绅士的声音询问的。这总让我想到西装和领结。 “我就是……”我正要说,她却把话抢了回去。 “啊!听出来了,孙行者吧?!”她的声音一下变得活跃起来,像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时,雀朗的狠,挺活泼的。 “哈,呵!”我极其领结西装式的笑了笑,绅士极了,我总感觉这时的笑超过了梁朝伟。这次通话,相互都比较轻松,我庆幸自己总算不会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依照二十三年的惯例,通话仍未超过一分钟,虽然郝姑娘还欲犹未尽的想说些什么,我还是用了老套的那句话结束: “行,就这样吧!”我这次只为自己的一句话感到好笑——怪她少了我的利息,她也笑了。唉!呀!事情原本到此就可以结束了。根据我无色无相,万寿无疆的心态也就OVER了,谁知……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话几个月后。这些天来过的倒也安静、清闲。除了每天干活、训练、吃饭、打游戏外,也就剩下睡觉了。元月一日,阿然来邀我去上网。他每次都说我请你,10次有9次都是我掏钱,那倒无所谓了,没几个钱,只要他赶快把欠我的钱还我就行了。每次之后,他都不依不饶的说:“你看就算你每个月比我发的多吧,也用不着老是你请啊?”我气的浑身抖栗,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他。阿然就不吱声了,低着头走路,好象地上能拾到钱。我多云转晴道:“没事,几块钱嘛,谁拿钱多谁请。”“你看,你就会这么说。唉!”他倒装的很无奈。“我呸!” 那天网吧挺暖和,好象现在说1月份有事有点在遥远了,一般上网时,我是先浏览器、QQ,看看几个常去的论坛,再看邮件。QQ上是没有人,163邮件看过后,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我的这个邮箱为何总是这么干净,有时候会收到一些某某姑娘的交友信息,我一般读都不读就删除,因为我对这种扯淡的事,向来都不愿相参合,和稀泥。 “来、来、来。”然贤弟让我去163老兵之家去聊天,还偏得让我取名为我是中将,我不解其意,不愿与他罗嗦,顺其而从之。不一会儿,一个名为白云乱飘的伙计跟我打招呼:“what‘smeaning?”说实话,英文我最熟的只有两句:1、I’msorryIknowonlyalittleEnglish2、Ican‘tmakemyselfunderstoodinEnglish.语言障碍呀!但我懂得“英译汉”,看见白云乱飘来句英语,我乐了,回了一句:你说的很对,我正在吃米饭,看见你说话我就停了。看见屏幕上打出哈哈的字,然后,就看到一串英文从屏幕闪现,我想如果现在回去取英汉词典肯定是不是赶趟了,想到一个相声演员的招术。如果他打出三句英文,我在前面两句答曰:YES.第三句答:NO.她说看不懂啊?就会把她说的话用汉语打出来,我非常奇怪国人的一种现象,国人干嘛老说外国话?有好多上网的人说:输入法坏了。这种理由太多了,我就纳闷,为什么我的输入法总是好好的? 聊了一会儿,我告诉她我要打游戏了。知道了她是大婶,外贸公司的翻译,我总是有点疑惑为什么找我聊天的总是些大叔大婶的人呢?难道是我的网名真的老气横秋:疯颠免俗。可能这些年龄大一些的伙计才能忍受我那没有礼貌且冒犯的言语,我忘了说,我习惯将26岁以上的人称为大叔大婶。我虽然总碰到大婶,隔壁小谈则不然,真是人各有志,总碰到小姐。 CS打了会儿,感觉累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款游戏到底为什么能吸引好多人,我也是其中一员,但就是不知道好在哪里,但那是不太重要了。忘了是什么时候,我想到的,人应该确立一种爱好。还好,虽然我的爱好跟学习和工作有些相距较远,没有太大关系。但是,我想起我是在看了一篇关于戒毒所故事时想到的那句话,给我启示是:其中有一个戒毒的伙计,经常去地厅,一旦觉得没事时,就去地厅吃摇头丸,我根据他再结合自己玩游戏总结了,“人应该确立一种爱好,即使不确立,也应该有的。”但愿是好的。 哎!QQ上有个姑娘叫罐头,我突然想起来,在有一次上网时,加入了我通讯录上的郝小宇,当时加入她的QQ差点没乐晕,幸好当时她没在线。因为我一向是很爱嘲笑别人的,但有时也在自嘲,基本上做到一碗水端平:嘲笑别人时我放声大笑,别人嘲笑我时我也跟着笑,反正不生气。 “你好!”我跟她打招呼了,我感觉我够客气了。 “你好!”她回应了,可能是出于礼貌,我猜想,但还是饶有兴趣继续下去,不知为何,可能她的名字太逗了。 “你是不是叫郝小宇?”虽然明知故问,但总比有些绕弯的话强多了,我认为我的话就不是绕弯,就是很武断的。 “你怎么知道的?”好似有一种楚楚可人的惊奇,装的。 “噢!一个邮差告诉我的。”其实,先前她虽然告诉了我她的名字,但我忘了,还是在收到汇款单后,才将名字记牢的。再一个,内地这边还是习惯叫邮递员的,可是呢,我看过一部赌什么的电影了,其中有一段是袁咏仪和黎明的,算是引用了他们的“邮差”一词吧。 “邮差?!连邮差都知道?那个邮差还对你说什么?”还是装的楚楚可人的口气,我估计这是聊天室里女同志惯用的伎俩。 “他还说呀!……”我则用着哄小孩子的口吻说:“瞧!你的汇款单。哈哈哈哈!”我真想乐。 “孙行者?!!!不可能”。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理解能力很强,可是“不可能”这句话中的意思我还是没弄明白。“真没想到在这遇到你。”她好象说过这话,我记忆有点浑糊。 “除了这个感慨,还有没有别的?”我有点像个赖子。 “啊?差点忘说新年好,元旦快乐。”唉!俗了。 “没啦?”我还赖赖巴巴的问。 “没有了,你还想让我说什么?”末了还贴了搞笑动作。 “唉!不就是要请我吃饭吗?别客气我答应了,千万别客气,你看”。终于我的赖皮像显现无疑。对,有时我也怀疑现实与网络我就是两个极端,差不多就是这样,习惯了吧! 聊天就是谈话,谈话节目呢!就是唠嗑。这次一唠麻烦了,她把寝室的电话告诉我了,原来她买完手机后,也没几个电话,所以就停机了。我也不知为何变得的这么贫: “怪不得打你手机说停机了呢!”我这虚伪的话她倒是显的很惊喜问: “你打过?”为什么女同志总喜欢听虚伪的话呢?不过,与她聊天让我想到一个人,我管那个人叫胖子,是我在单位局域网里认识的,因为我们各单位局域相连,可以说城域网或广域,因为真的太大了。可惜与她在网上认识好久,除了互相欣赏之外,连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郁闷呐!这个郝小宇说话方式极其像我的胖子(很自私吧?我的胖子)怎么说呢?她们都具有女性的幽默感,主要感觉她俩可能内在的东西比较不俗吧!我想是一种感觉。就如有时看到一部好电影,没看到开头,只是几个镜头就感觉到这应该是部好电影,看到结束,果然,至少是自己非常喜欢的。我曾经买过一本书上,写属猴性的人与属鼠性的人无论各种合作,交友都是尚佳之选,而这两个姑娘都是属鼠的。反正这次感觉深刻。 几个星期后,我又去上网,晚上18:00去的,我找了一个人烟僻静的地方,慢慢的、慢慢的……环顾了四周确实无人,慢慢的从怀里掏出IC卡紧张的按下了那谁的电话号码,真像做贼,我想。其实不必吧?不知为何,是因为肩负了别人告诉了电话码就非打不可?再不成真是就因为心里那种不洁的欲望?好象这样形容自己有些夸张了,习惯了,我愿意夸张说话。 “请问找哪位?”有个姑娘接电话了。 “请问郝小宇在吗?”我有些忐忑不安,但说话声音依然放的低深,这是跟不相识女同志的对待声音。 “啊?你找郝小宇”带着惊奇的语气。 “啊!对呀!”我不知所措。 “我就是,你哪位?”她问我呢。 “哦!”我缓了口气,还好,她还活着呢。“我,孙行者。”自报家门,以观后效。 “孙行者呀!你怎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呢?”声音好象一下涌现出无限温柔,让人心旷神怡。 “今天不是周六嘛,我想约你出去上网呢!”我还没养成说废话的习惯,其码在电话如此直抛主题。 “现在吗?”她问。我嗯了一声,好象不去不行。“好吧”!她略带勉强。我本想说,算了,不方便就算了,谁知话到嘴边后变成: “我等你啊!”倒,这是我该说的话嘛?真丢人。 QQ打开了,一个人也没有,有没有都无所谓,配角。今天谁来了都只能是配角。我无限期的等待主角的到来,唉!真丢脸。来了,罐头来了,我们招呼互打,聊起来。 不为什么,越聊越有种愁绪爬上心头,倒不是无聊,而是属于分了栋大房子给我,而不能花钱装修,如果装修可能吃饭成问题。正想着,我的QQ上来一个配角——白云乱飘,那大婶儿来了,我跟她打了声招呼,很高兴的说我还记得她,其实我QQ上才认识几个人?并提到看完了我的一部中篇大作。还说了,我像金庸小说里的一个人物,好象说是某个和尚,我记不得了,更主要的是武侠类电视剧、电影看看倒罢了,如果是武侠类的小说嘛,我就懒得恭维,现实类的小说我还是乐意看的。奇怪我写的也不是武侠小说。 “郝小宇,你是学什么的?”我没话找话的问。 “护理,就是护士。”她说啦。这倒让我想起名为《像奶牛一样美丽》的文章,女主人宫也是个护士兼作者。我想乐了。 “那个,如果我哪天栽到你手里,千万别拿我做实验。”我想到那篇文章的男主人宫,惨啊。 “不会的,我拿别人做实验”。好象有火药味。 我本想没有幽默感的再调侃两句,谁知她话锋一转“请你吃饭答应不答应?”我说不用了吧?心想,这不是约我嘛? “我妈上次还问我,有没有跟你联系。”不好哇!我心中暗叫怎么不惊动了母亲大人,事态要变,我有了种推测,准确的说,我的预测细胞启动了。预测细胞怎样练成的?这样练成的——看小说、电影、电视剧练成的。 “真的,其实我没做什么。”我说这话时想到雷锋了。 “等我们放过年假之后,回来时,你到车站来接我,我们就去吃饭,然后你再送我回学校。”我看出了伎俩。“好吧”。我答应了,她快乐的像只小鸟,我突然感到责任感。我虽然不是孝顺的儿子,但如果什么事情惊动了父母亲大人……这个如果让父母亲大人失望好象真的不太好(有可能我想多了),人家母亲也一样,算是我的阿姨了(这句话是我一个叫AAA的网友说的),我心中暗暗决定,可能比较鲁莽、草率、傻。 “有人要请我吃饭。”我对白云乱飘说。 白大婶说了几句废话后问我:“你喜欢她?”我一时语塞,不置可否。 天黑黑的,我回单位了。和师傅他们排练时,我心不在焉,总打错,节奏不稳。 “你想啥呢?你告诉我想啥呢?”师傅抱着一把据说是老伍弹过的吉它大叫着。 我第一次这样放不了心,我的心太乱。根据我以往剧情的预测能力来看,有情节。但是我看不惯有些不要脸的编剧,搞什么女追男。本来男同志在当代的社会中就已经坏的臭名昭著了,还总有人指鹿为马的误导女同胞,认为那就是男人味,跌了份去讨男同志的喜欢,好傻。这样还没怎么招呢!就已经搞得不公平了,天理何在?男同志嘛!应该大方点嘛!即使发现小女生对你特倾心、钟情,你最好装作很努力的在追她,女同志很喜欢矜持的,让自己感觉到优越感,你可以在她成为你的另一半时问:好象当初是你看上我的吧?我感觉这时揭穿“诡计”比较合适,即使她死不承认。 几天时间我已经将好多问题考虑妥了,是草率的考虑了一下。我又打了个电话。 “哎!找哪位?”我奇怪为什么总是她接电话? “郝小宇!”我这次打电话声音是很正常的口气,像和朋友一样。 “孙行者啊!”她的声音总像是无忧无虑。 “呵呵!上次你说去车站接你,你坐哪趟车啊?”还是主题直抛。 “我就是那么一说,那得过完年呢!我得在家呆20多天呢!”得了便宜还卖乖,装腔作势,不管那么多了。 “噢!那你回家我可以给我打电话吗?”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呐,不要脸。 “行啊!我把我们家电话告诉你吧!”我记下了。 “孙行者,我告诉你一件事”。她用孩子气的语气说。 “嗯?什么?”我极其西装领结式的笑问。 “我已经不惧你了”。挺自大的声音她。 “惧我?为什么?”我疑问中。 “因为,第一次看到你时,你可严肃了,打电话也可严肃了,我很怕有一句话说错……”。滔滔不绝。 “不会吧!”我笑了,傻乎乎的。“我感觉我长的挺和蔼的。”我极力的辩护。 她告诉了我她回家的时间,就连几点下车都告诉我了:“我17:50能回到家。”唉!直接说到那时给你打电话不就得了。 飘雪的季节,我在体验着一生中很重要的经历过程,不管结果如何。 通了几次电话,我打过,她也打过。忘了是哪一次,我第一次与别人通话超过十分钟,还有就是上网聊天。2月14日那天是周五,我下午接到她的电话,约我去上网,我为难了,虽然周五,当时还是正课啊。后来她还是满怀遗憾的放了电话。唉!你可真会选日期:2月14日。有一次上网聊天挺好玩。 是那个晚上,18点多了,我正在搂上收拾卫生。她打电话来了,询问我能否去上网,那声音带着飘袅,我脱了军装,穿着毛衣就去了。 她关切的告诉我说别冻着,我快乐的在键盘敲击:没事我身体好,嘿嘿! “你现在说话,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一点都不惧你了。”这话说着让我想起了淑女。 “我感觉也是,嘿嘿!”我傻傻的说。 “我今天是跟我的朋友一起上网的,我今天到她家玩了一天。”好象要说什么。“你当初为什么借我钱呢?萍水相逢。”老生常谈。 “我也纳闷,你怎么好意思向我借钱?萍水相逢。”我好象说了并无实际意义的话。 “我当时没办法了,就是坏人我也要借的,实在是没办法。”有点穷凶极恶了。 “我像坏人吗?”我顽皮的说。 “不不不,你很好,是好人。”她为我辩护的说。 “呵呵,你也挺善良的。”我在恭维她。 “你怎么总说我善良?根据什么?”她疑惑。 “听声音。”其实靠感觉了。我在无理取闹的忽悠她。“难道我猜错了?” “没有,很正确”。又转话锋道,“很多人都说我应该报答你。”这话说的柔柔的。 “小事,小事不值得一提。”我知道她又提起了那件小事,我真没当回事,即使就算有人骗我的话,我也会给的,因为可能人家真的需要钱。只要不影响我生活的话,无所谓了。“他们都说怎么报答?”我还是那样玩味的问。 “当然是以身相许了”。她说的很坚定,多露骨。 “不会吧!”我可不想趁火打劫,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我还算是个正人,不烂。“那好了,我们男同胞以后讨老婆有救了,我让他们拎着200块钱,满街问姑娘用钱吗?”这话有些过分,我可管不了太多,就想让她清醒点。就算我喜欢一个人,我会在双方都很冷静的情况下征求意见,公平。头脑发热,趁火打劫乃蒙面行刺下五门的招术。 “不是的,我们这种情况不是人人都有的,靠缘分”。如何是好。后来我才知道,她今天这个朋友的男朋友家跟我是一个地方的,可能我那个老乡有什么优点吧!而好多人都会那样认为一个人会代表一个地区人的全部质量。其实,我认为哪儿的人都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我很坚持过格的话一句没说,这是我的原则。嘿嘿! 时光如水,生命如歌。转眼到了她们开学的日子,我没去接她,因为她之前打电话说,还有家人要一同前来。那就算了吧! 那晚,我打电话啦,她还没回去,她们寝室的室长接的,说话一股海栗子味。一个小时后,郝小宇来电话了,说是刚下车,就知道我能给她打电话,就买了张卡。我听出这声音恢复正常了,爽朗的声音。我问她会做饭吗?她说不会,想学来着,父亲大人说,等该会的时候自然就会了。托辞。她说你们的电话不能打外线吗?我娓娓道出:首先,要去通信科开外线,然后,每个月交座机费,每打一个电话还加手续费,还不如去门口打IC卡方便呢!她爽朗一笑说,噢!那你求求我吧,我给你打。呵呵!我从鼻子里挤出来笑,没说什么,因为我的脸皮还是很薄的。有点难为情,不好意思求人。 她确实是给我打,不过都没什么正题。瞎侃,我怀疑这是南方说的煲电话粥;北方人叫泡电话。我觉得过意不去,总让一个小女生给自己打电话,很过意不去。可每当走到值班室IC卡旁,总有一些人坐在沙发上,我拿起卡,脸怎么红了? 我如此的跟她说,真不好意思,我一去值班室,人总是很多……她说,没事……正说着,同寝室人就围攻她: “郝小宇干什么呢”。 “回避!回避!我有重要事情要谈。”开始哄人,然后说“你看我给你打个电话都不得消停……” “哎呀!你打的呀?”同寝室的人嘘声一片,她在电话那边摆出霸道的声音,让我铭记于心:“怎地?”那声音粗的低沉,像METALLICA主唱发出的,凶巴巴的。 我确信差不多了,该抛牌了。在一个晚上,我们又聊天了。怪哉,那天氛围制造的有些紧张,我自认是制造氛围的高手,但那天我无法导演。有一样很好,我们相互之间的头脑都比较清醒。所以,我还是打定主意,摊牌。可直接说不太好意思,我这个人还是有点难为情。却偏偏这时有几个要加我为好友的丫头,烦死我了。一一回复:正忙着跟我爱人聊天呢!你看……退缩了,该撤的都撤了,就有一个叫黄昏的,不依不饶,死皮烂打:“爱人谁没有哇?”我以极其“义正严词”的训斥后,还是赖的不行,我灵机一动,我多聪明啊。立刻想,这么脸皮厚的人上哪找去?让她给罐头捎个话吧!我把意思一叙,如果你能替我发个信息说:我喜欢她。就行了,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再说了,你厚厚脸皮每天说20遍此类言语也并无大碍吧?谁知黄昏这丫头摆起来了:这话还是你自己说比较合适。我的气不打一处来。 后来,我还是没说,现在想到自己真是又顽固又天真,哈哈。罐头很聪明,好象猜到我要说什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还没准备好是否要接受。” 哦!那就算了吧,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强人所难很不好,我一直这样想。如果在平静的心态下做的决定不坚决,那可想而知以后……当然了,那话真应该我说,可我没有。半斤八两。算了吧,可能老了什么事都拿得起放的下,我安慰自己。 就这样没有电话的日子里过了两天,我适应环境的能力特别强,记得声卡坏了之后,CS一直是无声中渡过,却大提高了我的走动速度,掩耳盗铃的不用慢跑。 “喂!你好。”我接了电话。 “喂!呵呵!”有个姑娘从鼻子发出笑声,是她。 “哎?!你怎么又给我打电话了呢?”我笑着问。 她又笑笑,然后开始说话了,声音像水波纹般一漾一漾的,哈哈。我的心也开始荡漾。我说了,我适应环境能力特别强。 “告诉你一个秘密。”她诡兮兮的说。我洗耳恭听。“你以后要记住……记住我……我在大学里有一位最好最好的同学。”我一楞这么郑重的干什么?而且让我意外的是她是大—学—生?怎么没看出来?护士还用上大学吗?我孤陋寡闻。这时她的电话旁好象有人在窃笑。“她的网名叫黄昏……”我等待下文,她却无声了,慢慢的笑了出来。半晌,我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她在电话的另一头开心的笑起来,我糗极了,说: “我去洗把脸”。太难为情了,我大呼上当“无间道”。当晚在网上聊天时,两颗心终于靠在了一起,她还不住的说: “其实黄昏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加你为好友,我说加就加呗,谁知搞出客窜无间道了。”末了她无奈的唉了一声!我急忙制止。 “别说了。”好象小偷半夜12:00戴着墨镜去偷东西,结果没过12:30天怎么亮了唉!……我幸福的叹着气。 听人说过一句话,如果成为朋友,而最终不能在一起,那就是缘分尽了。 频繁的电话,每天的必修课,我也不忘提醒她学业很重要,她很诚实的告诉我,没关系,我学习很好的,她学习真的很好。我怪问,一般来说,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上不了大学,是因为中学时受到男生的困扰,请问你是怎么解决的?她笑了,这马屁拍的很受用。 还是被别人发现了。 汪皮是我的战友,他女朋友是我们抚顺人。说起他们的认识途径呢!就是男女兵打电话,产生感情了。今年房子买完了,明年可能就该结婚了。汪皮发现我打电话的情况,装做毫不在意:“你小子也学坏了?”没有,我简单的坦白了一下。他若有所思说:“她告诉你她以前有两个男朋友,没问发展到什么关系吗?”“俗了。”我说:“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看透这个道理了。”因为看书时,太注重此类的男士确实让我恶心,道貌岸然。我曾经问住在隔壁的司机小谈:“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自己喜欢的人是个小姐怎么办?”他用那种丹东人特有的口音说,“既然喜欢她,就不应该在乎什么。”跟我想的一样,不愧是同龄人,如果看职务的话,他还是个北京2020吉普司机,人家这觉悟,比我看到一篇文章的那个画家强多了,还装模作样搞艺术呢!我呸! 我还是一直未能猜测到再次相见时是什么情况,应该算是约会了。我们定好日期,一个周六早晨,我乘车去沈阳医学院,快到校门口了,我才想起来,忘了把买好的跳绳带来,她减肥嘛。原本听了空谷幽蓝大婶的意见,加个跳舞毯了,谁知需VCD、电视,但人家那是学校的寝室。废话不提,一路上车走的很慢,可我的心依然扑通乱跳不止,像AK47的子弹。到校门口,透过车窗,向站点望去,不知下面的人是乘车还是接站的,我专挑胖的看,只有一个很胖的伙计,不过也太那个了。我下车了,抖擞精神,用不太忍的眼神看胖子。以前写一篇网友见面的小文,那里的小伙子与姑娘见面就是胖子,乐死人了。父亲大人常跟我说,话到舌根留半句,留了半句压子孙。我在父亲面前能压住。今天遇到这个姑娘我相信她就是郝小宇,记忆有些模糊了,但她说过:我现在老胖了。 我走上前,在她面前晃了晃。哎!没认出我,心脏加速的跳,多半是恐惧了,我想平静一下心,径直向校大门走过去。嗯?对面走来两位小女生,走近了,看其中有一个很眼熟,小米皮肤,微胖的脸,小红衣服牛仔裤,还能对谁眼熟?我笑嘻嘻的迎上去,她俩还没注意,还向远处望呢!痴痴的,挎着胳膊,紧张的“相依为命”。突然发现我了,她笑了:“孙行者!还认识我吗?”其实我算是第一时间误打误撞认出她的,如果我脸皮厚点,早就跟先前的大胖招呼了。但总用这个来挤兑她:“你不是说我的形象在你的心里根深蒂固了吗?还是我先认出你了,哼!”我偏偏不饶人的说。她也总是哈哈一笑:“你不知道有的人喜欢吹牛吗?”不了了知。 “这就是黄昏吧?”我对郝小宇说,黄昏跟她站在一起,就像一个大婶跟小侄女站在一起一样。郝小宇真不像大学生,我不止一次这样说,除了声音有时听着像大姑娘以外,真的看着像小孩子似的。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她的声音可好听了,不知谁听过FM998每天下午15:00的节目,电台主持人郭郭的声音跟她很像,不过她的声音有时还带点孩子气。 “对,她就是。”说着我和郝小宇并肩走进校门,我们不知道要说什么。她说:“我们先去上网吧!”“好啊!”我眼睛却看着别处,院子太大了。我们干走着,我偷偷看她一眼,小米色的脸红扑扑的,一脸的幸福,可爱极了,我装作若无其事。忽然,看到南面的楼上挂着一幅字,“实践三个代表……”。我有话了:“你们知道‘三个代表’都指代表什么吗?”趁机看看她红扑扑的脸蛋子,胖胖的,圆圆的。“都代表什么?”她转过头问黄昏,然后,两个丫头都笑了。“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这是‘三个代表’。”我字正腔圆的卖弄。好玩。 我们坐在微机旁,聊着QQ,挺惬意。 “你有胡子”,我说。 “你偷看我”她说。 “我妈说,有胡子的姑娘都漂亮”。我恭维着她。 差不多中午了,我们去吃饭,为防备万一,我兜里除了带了几百元的现金外,还带了银行卡,并另办了一张太平洋卡,因为第一次遇到她用的是太平洋卡。我估计,学校附近应该有吧,全猜错了。 黄昏和另外一名她高中时的同学去吃饭了,可能不想打搅我们的二人世界。我跟着郝小宇,心想去麦当劳还是肯德基呢?虽然说这两家洋店除增肥没营养外,那就是环境还可以。谁知她领我进了一个学校边上的小饭馆,在这吃饭叫十个菜也不会超过200块。没办法随她吧。她问我爱吃什么,我说听你的。只要不吃辣的就行。我们俩都不能吃辣的。她点了两个菜。我们开始聊起来。她没话添话的说:“黄昏说她这个同学老帅了,我看一点也不帅呀!”。我看也是,一脸青春痘伤疤,头发跟草似的,握手时我还说:你的手真凉。的确很凉。 菜上来了,她不住的用那小胖手给我夹菜,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脸像我妈一样红扑扑的,还是总给我夹菜,或者谈话的语气……我说,你有点像我妈。天哪!我们这顿饭才吃了20块钱,两菜、两盘饭、两瓶饮料,成双成对。让我想起前些年的一部上海电视剧,是叫什么《一家之主》吧,主角是姜文还是姜武来着?我老把他们弄混,还有叶童,但不是要讲他们。里面有两个配角,有个很漂亮的女配角,她扮演一位大学生,她跟别的女生不同,考虑到男孩子花钱,所以让男朋友领她去大排档吃饭,我很喜欢这个姑娘。当然了,男同志都喜欢。 我们去逛街,公汽人太多了,我怎么刚才迷糊就忘了打车呢?不过也好,哈哈。车上人很多,我们靠的很近,伸臂扶手时,我特意将手放在她的扶手附近,因为她总说你那么白,那么白。她翘起嘴假装生气,我装作很得意的看着自己手臂笑了。她索性将双手全放下来。哼!哪知,司机特照顾我,路况问题,一个刹车,速度虽然不急,可足以把人晃倒。我情不自禁去扶她的后背,软软的让我心动,她一下撞在我怀里……已经三月份的天了,穿的衣服不是太多,我觉得有东西“刺”在我的胸口,哈哈哈哈!我第一次感到女人的“真实”。 不知为什么。在北行二楼的超市,我陪她买东西。我一直认为人与人之间是有感觉相连的,北行二楼笼罩着一股麻木的气息,到这里逛着逛着我感觉到我们好象失去了融洽。虽然,她在买小食品时还是笑吟吟的说,黄昏喜欢AD钙奶,我得给她带上。我的感觉总是很厉害,买完东西我们叫了两杯东西,在小餐厅里相对而坐。她总是一直在说往事,我一往情深的看着她的眼睛,她却总盯着杯子或者看着别处,这感觉我能知道与我打电话和QQ聊天是完全不同的。恋人的感觉和他人感觉谁可能都体会得到。两个人都在努力的说着什么,其实就是语塞。临走时我们去拍了两张“大头贴”,看着贴上的我们,我知道那隐藏着什么。 第二天,我起床后,就心烦意乱的打过去电话,室友说她出去了。这一天,我度日如年,但很清醒铭教:不管什么事都不用惊讶,同时也安慰自己,可能感觉也会出错吧!晚饭她打来电话,问我能否去上网,我去了。打开QQ的一刹那,我吓一跳,QQ版面变成灰色的了,我一般很难受外界影响我固若金汤的心情,可现在心也灰了起来。 “我不想学五笔了”。她说。我说过五笔输入法挺优秀的,有空教她。我预感不好。是五笔还是“五笔”? “不学就不学吧,没有什么。”我装迷糊。 “我是想说,我还想过一个人的生活。”她说的很小心。 “哦!真的是不学‘五笔’了?你不知道我是爱你的吗?”我有些心痛的说。 “知道,所以很对不起,我是不是患了青春期综合症了。” 她的思想是有点复杂,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这样认为。 还是一样,每天给我打电话。 周一,我去二0二检查胃,好象胃有点恶心。忙了一头午,下午看血液化验结果。中午,我又回了单位。接到电话,跟她说,我今天去202了,下午看血液化验结果,并说在202看到一个帅哥,玉树临风啊!她只关心胃怎么突然有病了?我说没事,只是有点恶心,可能因为去了侏罗纪公园有关。我们都乐了。她怪我说,下次吃饭时去学院饭堂看,美女呼呼地。 下午取了化验单,什么病都没有。让我周三做胃镜,晚上什么事也没有。 周二上午,我没去机关楼,科里的干事都以为我去202了,快中午了我才上去,王干事说,有个姓郝的姑娘给你打过电话,我说你去202了。唉!我也没去,只是去问了别人做胃镜好不好,既然如此,我这么这么地,想了一条妙计,并将想出的东西写在几页纸上。中午,吃的是排骨,可饱了。躺在床上,拿过自己写的东西,想看看有没有不通顺的句子,正看着电话响了。 “喂!你好!”我接了电话。 “吃饭了吗?”询问的声音,阳光灿烂。 “我可吃不下去了。”一声叹息,强忍住了饱嗝。 “怎么了?”她笑着问。 “今天我又去202了,唉!昨天下午感觉就不对,告诉我需要会诊,今天又去看了确诊情况。我一去人家就说啦,是癌症,是晚期了。”我自己觉得念的有些过快,以下得抻着点念,要不太假了。 “嗯?!怎么可能呢?”她好象被我那带死不活的口气迷惑了。继续加油。 “我就赶紧问,医生这病传染吗?我上周六跟女朋友出去了。大夫说,没事,不是传染病,接吻都没事。一下子,我又后悔了,给我们拍‘大头贴’的那位大婶说,让我亲你一下嘛!我没好意思,谁知没机会了。”我的语气好象潸然泪下。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的气息变粗了,“原来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好嘛?”顿了顿,抽着鼻子说:“你家里人知道吗?”正合吾意,我下文正要提呢! “我还没跟家里人说呢!唉!记得上次回家,母亲大人给我理发时,我说妈下辈子还给我当妈行不?”这不是编的,我上次回家时真说过。“我妈说好哇!”这段话的意境已经登峰造极了,加之我极赋感情的声音,当时,我是一边想着倪萍一边念的。电话那边的她哽咽的不行,直说我不相信。我继续快马加鞭:“问你个问题行吗?” “我什么也不想回答。”她快哭了。 “爱过我吗?”我问。 “爱过。”她答。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 “应该不是最近吧!”她答。但还摆出一副死不认输的样子。“我过会儿再打给你。”我听到鼻涕泡的声音,然后电话挂了,我还未念完呢!自言自语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徐徐的电话铃将我打醒,一看表2点多了,一定是谁催我上楼。 “喂你好。”我说。 “嗯!刚才是不是睡觉了?”她打来电话,透着一股来者不善。 “哦……是啊!”本来想说有病的人应该多休息,但发现事态不对。 “嗯!编吧!编吧!我怎么这么笨,竟然相信你编的……哼!”我理亏不敢吱声了,只待她快说。我只顾暗自的偷笑。“刚才越想越不对,就往202打个电话,你气死我了你,我得喝点水把我眼泪补回来。”哈哈哈,她一顿数落。“我还想呢!还没到愚人节呢!”我连忙有了话: “过早了”。 “去你的。”我感觉我和她的关系又进一步了。“你说你也不小了……”耳边常回想起她“受骗”后的“教导”。 晚饭后,我又打了电话给她。她说中午哭的稀哩哗啦,我只是笑,她又说黄昏的男朋友也来看黄昏了,我说:“怎么样啊!” “别提了,远看像三十,近看像四十,仔细一看像五十。”好象挺气愤。 “嗯!野战的看起来是要老一些。”我说。 “何止啊!他的眉毛是弯弯的;嘴是弯弯的;脑袋也是弯弯的。”极具嘲笑的说。为黄昏不平啊。 “不会吧?我晕了”。我笑的哈哈。 “他给人的感觉头特别圆,像弯弯的,头理的很短,像劳改的。”调皮的说。 “别那样说人家。”我以父亲大人常用的口吻。 “我只是感觉好玩”。她仍那样调皮。我知道她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天真啊。 “我也感觉挺有意思的”。她回家后要跟家里人说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希望是个好消息。 周六,下午我在一边洗衣服一边打着CS.电话响了,郝小宇从家那边打过来的,我用甜蜜蜜的声音跟她讲话。 “我们的事,跟父母大人说了吗?”我说。 “说了,不过他们说你年龄太大;”净扯,我只比她大四岁。“阅历不同。”哪跟哪?不管他们只要她爱我就成。 “那你的意见呢?”我还是无限温情,绵绵的。 “我?!我还小哇。”我听出了那动摇的声音,原来是她父亲的意见,她母亲不发表意见,她可能是被她父亲的思想工作做通了。唉!大人,老一辈的思想观念好象只承认家庭、婚姻,不关心爱情。我这个穷人家的孩子有什么?哈哈哈!我苦笑了一阵。 我心很疼,屏幕上我是匪徒,地图de_azatec.因为电话几局没打CS.警察灭了全部匪徒,冲到匪家,习惯的拿刀来捅我,我机器的声卡坏了,但好似依稀听见每一刀入骨的沙沙声…… 一个多月我和她没有联系过。因为在那天晚上我写了一封E-mail给她。算是绝情信,里面的话大义凛然,不怪谁,谁也不怪。其实只是给我和她一个分手的台阶下。我实际很会替人着想的(嘿嘿!骗人的)。我只记得我说不许她再给我打电话,我们完了。这台阶多顺,给我给她都行了方便。我耍小孩子脾气了。可我的心可疼可疼了,泪逛在眼眶里。 她是思想复杂的人而且很善良,但就想不起来像谁。 一个多月后,她打来电话,声音还是阳光灿烂,说黄昏想要跟我学打鼓。我去看她那次,她就提到过,我既然答应过人家,那就要落实。 我晚上聊天时,又碰到了大婶白云乱飘。这一个多月里,多亏白大婶给我做思想工作,要不像我自作自受,不知道人生是否会变成颓废的。白大婶结合自己的爱情经历和工作经历来教育我,使我真正的摆脱了阴影(我的话好象有点讲政治啊!)。郝小宇来之前,我请白大婶去吃了饭,到一家粥店喝的粥,她告诉我,两个人的感情是很难控制的,如果没有将来,最好不要发展下去,特别你们又要见面了。 她还是来了,虽然我在她打来的电话中告诉她:“我不是说了嘛!请你不要给我电话了”。“哦!”她低深的回应了一声,我想如果别人跟我这么说话,太过分了,谁也不会再想相见了,谁知她就是这么“宽宏大量”。我胡乱的在鼓上打了一通,然后一边写谱,一边告诉黄昏练习方法,郝小宇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一旁。我感到心里很难受,说了过分的话,人家给不给你打电话,瞧得起就给你打,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心里开始为郝小宇愤愤不平,我想起来一件事,上次买的跳绳。回屋我取出来,递给她:上次忘了带去。她接过说了声谢谢。我本是想让她减肥用的。 我们的屋里比较阴,当然,灯是开着的,而且很亮,只是有点凉。“是不是有点冷?”我找话题的跟她搭讪,使她不会感觉太难受,总不能一句话不跟人家说吧。她翘起嘴抖了抖做出冷的样子,样子忒可爱了点儿。她上身穿了一件夹克式的小衣服,敞着怀,里面贴身衬衣,嗯!充分体现了女性美。伴着黄昏生硬的打鼓声音,我心绪烦乱的写着谱,好象这样过了两个多小时吧!黄昏和郝小宇对我说:“我们回去了”。 “着什么急呢?再练一会儿吧!” “不了不了,我们还有事呢!” “好吧!”我送她们出门口,外面阳光明媚。在这阳光的温暖下,郝小宇转过身冲我莞尔一笑,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好美。这是她在我印象中的最后一个画面。我呆呆的,脑袋空了,回过神时,想了起来,好象还没吃饭。哎呀!忘了这码事了,我以最快的速度换了牛仔裤,假没请,跳墙而出,去追他俩的身影,可是什么都没有,我有点憎恨自己。站在站点愣神时,背后有人叫我,回头一看是蝎子,蝎子和小友要去打保龄球,我跟着去了。蝎子还不住说,那一年,那一天,蝎子和我去打保龄球……我第一次去打。几局之后,我竟然在一局连了四个全中,又在隔三差五的全中,打出201分,保龄馆的一个小女生还让我给她签名呢。哎!我都不好意思了。蝎子一提此事,就是满脸的笑,他还说过:“俺的笑是微笑。” 打完球又去上网,我上了一会儿,感觉头疼就告辞了二位,自顾的回去了。不知是因为没请人吃饭而抱歉,还是无病呻吟。感觉很不畅快。 正低头走路呢,又有人叫我,一瞧是一个多月没见的战友。一见面就说怎么瘦成这样?我算说了句实话,失恋了。哈哈!他笑笑。有时,人们真正说真话时,别人竟然不相信。 回到屋,脑子在想我要打电话而翻来覆去,想着竟睡着了。醒来已是晚饭时间,中午没吃,晚上这顿还没觉得饿,可能心情影响一切吧。我给她打电话,太巧了,又是她接的。 “真不好意思,我忘了请你们吃饭了。”我以牵强的理由找话。 “没事,好象应该黄昏请你吧?” ……我和她还是像以前那样融洽的聊着。 “还有个事”我说道。“你好象变胖了,连衣服扣都系不上了。”我笑着说。 “我只是觉得那样潇洒,再说我也没胖,不过,还是请你多打电话来时常的打击打击我吧,省得变胖……”我们之间可能喜欢暗示,其码我认为如此。于是乎,我明白,可能我们的缘分还未全尽。 大约,又这样电话了半个多月吧!其间我问她:“你父母亲大人好象不太得意我。” 她倒是满洒脱的:“他们不能干涉我。” “你不是还小吗?”我提出了那句让我耍小孩子脾气的话。 她笑笑说:“就因为小,我才要经历成熟嘛。”她把以前的话,一股脑的推翻了。好景不常,非典开始流行后,我的心也好象跟着“死”了。 是那天上午10点多钟,收发室的伙计给我送来一封信。她写来的,信比较短,只有两页纸。大致意思是她的母亲大人最近又打了多次电话,明确提出不许交男友等与学业无关的事情……我又上来了小孩子脾气,立刻复了封信,我写的就比较长,但信中并没有怨恨的意思,只是说着些无主题又无聊的话,因为没劲,我没劲废话就多。唉!就连不发表意见的阿姨也反对了,3:1. 她给我的信中只有两句话听着比较实在,符合她的性格:“对爱情可能是感到好奇吧?那就没什么必要了;可是我还是喜欢以前那样时常通电话,我的要求总是很多。”她是个性格复杂的人,后来我鉴定她的这句告诉她。总是想她像一个人,后来终于想到了,二年前看了本叫《玉观音》的书,其中的女主人宫安心就是个善良且思想复杂的人,我是这样认为的,女同志是心情中人,男同志有时也是。 我对她没有怨气了,连小孩子脾气都没有了,我是爱思考的人。想通了。 听人说过一句话,如果成为朋友,而最终不能在一起,那就是缘分尽了。这句话其实是我说的。呵呵! 七月了,天挺热的,赶上科长家装修,我每天去给他家看房子,当“监工”。忘了是哪天,我接了科长电话就急匆匆的跑向科长家,脑子不知为何浮现她给我最后一幕的影像——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对着我莞尔一笑,很美。 每天都要横过一段火车铁轨。火车轰鸣声隆隆,两边停满了车辆,我脑袋里还在放电影,好象是tot状态,一点都没有听到,脚步却一点没停。火车铁轨旁有两根黑白油漆刷的栏杆,我也不知眼前的景象是否受过大脑处理。小谈讲过,他们司机在高速公路时,由于路边物体单一,有时就不知不觉好象“睡”了,前面有大车时,不知觉的就打一下方向盘,有时突然间“醒”来,自己不知道刚才是怎么走过来的,对路过的地方没有印象。我好象当时也处在这种环境下,我跑到栏杆时,竟然跳了过去,整个人落在了火车轨道中间,不知哪个女生发出了尖叫,我同时反应过来,迅速双手抓栏杆又跳了出来。火车路口两边塞车的人好象都下车看我,我和大家都舒了口气,火车离我刚才的地方还有几米的距离。我回望了一下刚才呆过的地方,脸上正要得意哟!哪知我和她照的大头贴掉在轨道里,本来可以等火车过后再拿,但我害怕永远失去什么,就又跳进去,伸手把它拾起来,心里放松了好多……火车轰鸣而过,速度不太快,可撞在人身上……我被弹飞在栏杆外几米远的宝马车方向盘上,因为车窗碎了,挡风玻璃碎了一车,玻璃落在真皮座上,我手里紧握着“大头贴”。笑了笑,发觉自己还能站起来,车里的人们都围过来,气息好象全无,一时间空气都凝固了,我感到肚子有点凉,低头看到肚子有个口子,排骨出来了。我用另一只手扶着肚子。嗯?眼睛怎么热热的像流泪?用小臂一擦是血,鼻子、耳朵、嘴都是有热热的东西向外流,站在我跟前的一个人,手拿着手机要叫救护车,我一把抢过来:“对不起,打个电话。”拨通了她的手机。 “喂!”听到这声音,我很高兴,干笑了两声说“干什么呢?在家玩呢?” “孙行者啊!嗯!正在公园呢!”她的声音阳光灿烂真好听。 “其实我挺喜欢你的知道吗?呵呵!”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耳朵也变静了。“有空再说!”我挂了电话,摸出随身带的太平洋卡,用最后一点力气说,刚才用了谁的电话,不好意思,可能蹭上血了,我卡里有3000多吧,你最好买个小灵通,绿色环保,辐射低,广告说的。不够的话,真不好意思,还得你自己添点。卡的密码是198431,是她的生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