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增加书签
已经汇报章节错误
第十四章
这个故事被一个伙计以没改任何错别字的情况下发到了8181论坛,而且还是原创,还有别的一些文学网站和论坛也有发表的。也正因为是写了这故事,我才有幸到了“我看看文学网”和“8181论坛”。因为我没事时,就爱在浏览器里搜索我自己的网名,哈哈!我并没有去拆穿什么,懒得动弹。另外一个有说服力的原因就是:每当自己刚写完一东西时,我乍一看还过得去,要不是自己有一等公的身份真想去投投稿显摆显摆。可后来越看越觉得不着调、不靠谱。就更不值得为自己争取什么了,就那么聊以解嘲吧!想来当年真是幼稚的可以,就如某个单位姓焦的干部干事说我写东西就是一个简单啊!一点都不深刻。也是啊!还有就像上面这段和思琪的交流,我就改也没改的发了上来。清高点说,就是不想隐藏自己并不聪明的一面,懒惰点说,就是原汁原味,嘿嘿!还夹带着表扬自己,真是的。 总部的这次训练跟往常一样,主要是为了让我们对枪的感觉和应战能力达到总是能目无全牛。作为干我们这一行的,也总让我们会全身心的去投入。大约在前两年某月的一天,我正在办公六楼拿着一堆衣服瞧着停水的龙头发呆,训练令来了。军令如山倒,我将这堆脏衣服扔到洗衣机中,聚精会神的进入模拟训练。在训练正进行到1小时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走廊里大叫。聚精会神的我虽然知道有人在走廊,心里坦然的我晓得,部队大院紧密森严,不会有什么事。一会儿,负责政治部值班的干部推开我的门。 “你还在打游戏,快出去看看吧!” “哦!好!”我在模拟训练中做了一下请假退出。 “你洗的衣服?”原来,在走廊中大叫的人就是我们院里的参谋长。在我进行训练中,来水了,水满了就从洗衣机里淌了出来。一直淌到玉石板里,通过玉石板流到五楼参谋长办公室。后来参谋长的办公室不得已,重新刮了一遍大白。那次他对我说:“你是干什么吃的?”看样是挺生气。我们那任科长还主动去他办公室负荆请罪。谁知去年,不知谁去我们六楼洗衣服,不知洗着停水了,还是其它原因。半夜时,参谋长的办公室又被水漫金山。我们这次不是科长去了,而是我们政治部的副主任去负荆请罪,回来时告诉我,别管怎么回事,快把这个洗衣机拿走吧!别放着勾芡了。后来参谋长的办公室不得已又重新刮了一遍大白,连同政委的办公室也刮了一遍。 过完新年,部队的各项工作都相继展开。我们原副参谋长被提拔长为院里的副师长,专抓安全保密工作。 一天,早饭刚吃过,通信站长通知我9:00钟司令部会议室开会。8:40没到我就进入会场,当过兵的人都知道,我们提前量分情况不同,打的一般也不同,但从来是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同来的还有保密室保密员和我惟利是图的战友,还有通信站几个电脑玩的比较好的士官,再就是通信站和车队几个主官干部。小兵一般不会在司令部会议室开会的,我正纳闷,通信站长递给我一张纸,我看了一下,是关于互联网的若干问题,说的废话连篇。我说,站长有事就说吧!站长说,一会儿副师长想听听我们对互联网涉密问题和互联网是否可以引入军营,做一次谈话,你要做主要回答,抓准问题。我说,您就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务。副师长进屋落座后就说,情况你们也清楚了,军区要来我们单位进行试点调研,就把你们的想法跟我说说吧!我想听听你们战士的声音…… “师长啊!”部队里,多数情况下,非正式场合对副职一般都不称副。就如军中,我说过,只要是老兵,不管是不是班长,都是称呼班长的。有的小干部还管老兵叫班长呢!这当然是尊称,是客气。我还没听说哪个单位那么钻牛角尖,在非正式场合也那么严肃。倒是听过有些野战单位兵称呼干部都叫首长。 “这个外网还是联进来好,只要让每个人都有一个防范意识就没什么问题。现在已经是这样一个多元化的时代了,有些东西管是管不住的。据我所知,好多部队院校都已经在校园里就设置了网吧!而且微机课还设在网吧里上。保密是固然重要,但如果没有一个自觉保密的意识,就是没有网络,秘密是照泄不误。就说我在咱们营区外的地方理发店里,我去理发,他问我你们院里有多少人?我说秘密;他说你们最大的官是什么干部?我说秘密;你们站岗的枪里装几发子弹?我说秘密;”我一边说,一边把冬装第一个纽扣解开了,风纪扣当然早就先解开了。这样说话比较舒服,副师长我是不用理会的,我刚到这院里当兵时,他还是军务科的副科长。平时,一直都是个谦虚随和、工作上严肃认真、为人处事不卑不亢……美德挺多。在工作上,我帮他干过点小活;演习中我帮助他处理过受领任务;平常,我只不过是随便干了点为人民服务的事,恰巧被他看到了,没事就在上上下下的领导面前说,下部队也讲,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个理发的师傅说我,你怎么这么多秘密?别人来理发什么都说,可不像我这样神经兮兮的。我告诉他有些事,你知道也没用,不知道岂不是更好?”何南曾经也说部队哪有那么多秘密?我说当然对呀!我这么说可以,国家的一等公不管怎么样都会把问题处理的很好。面霸就说过我,没一句正经的。正经的也不能跟她说呀。但最怕的就是某些人明明说着秘密、秘密,可秘密就是不经意间流露了。 我发完言时,其它人也跟着补充和发表看法,我们大家是众口一词:互联网就是好。而且我们完全能够自觉觉地保守军事秘密,遵守安全规定。副师长临走时就一句话:“既然这么好,我真的要跟军区好好说说了。”会中,副师长问我你上网一般爱干什么?我说当然去看书啦!世间万般皆下品,思量唯有读书高嘛!最近看了本书叫《为你钟情》里面说的就很好。特别像我这样爱清高的人,看着就挺舒服。不过里面那个作者说,像她这样的写手一个月就要出好几头,我看有点不妥,如果你想谦虚点说,就说一天不知要出多少呢!如果想不谦虚的说,就说世上是很难再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相同思维的写手。站长插了句,侃哪去了?嘿嘿!我笑笑又转回来说,再就是看看电视,最近还有一个叫《士兵突击》阐述了深刻的做人道理。《士兵突击》是以前何南推荐我看的。她说时只说了一个情节,许三多是一个小兵,他们连长总看不上他,就像后来面霸的母亲看不上我一样。连长说做三十个腹部绕杠,这个月优秀班级就是你们班的了,班长要求许三多做五十个。许三多一个又一个的做着腹部绕杠,脑袋里想着他自己从小到大,直至参军后的一幕幕,伴着班长对自己的希望与寄托,一个又一个做下去。做出一个全连纪录。剧中每一个人的角色,都像我们平时在生活中一样,有时候偏见、有时候坚强、有时候懦弱、有时候虚伪、有时候执着、有时候还跟我一样隔路,等等吧!好象还有耍小心眼的时候,就不列举了。可能看过这个电视剧的兵人都发现了《士兵突击》的小毛病,也许剧中许三多的正步并不标准,兵役法和军衔佩带有错误,但本公想来万事不可多苛求,太过于挑刺儿有意思么?意到即可,不说了,要不自己又跟那个李梦搅和到一起了,其实,我是挺喜欢袁朗的。这部片子后来经我推荐之后,又一传十传百了,特别是面霸还看了好几遍,哭了几遍,真是心软的丫头。副师长插一句,你们没有电视看嘛?我说电视只有一个啊!他用笔记了下来。 我们这个副师长参加过越战,却很少跟别人提起战场上的事。还是有一次机关干部射击时,我发现他打出了5发50环的成绩,就趁机套他话,他只说了几句关于越战时的事儿。那时,遍地是地雷,走路需要特别小心,要不这会儿腿还在地上,过会儿就挂在树上了。那时,战友之间的关系就是亲兄弟,如果有一个战友中弹了,立刻会有人冒着雨点般的子弹抢回中弹的战友。猫耳洞就如同下水道一般,吃的东西非常单一。最后,中越双方会因为几十米的阵地而久攻不下,打的太久了,双方一到冲锋时,就在那相距几十米的地方向天开枪。不冲锋时,相互扔些香烟、罐头。更多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他却没讲,我也识趣的没问。 我舅爷也打过仗,但没经历过爬雪山、过草地。舅爷他47年参军,别人当时也劝他不要去,他却置若罔闻。他说要是没人去当兵,这国家怎么办?正因为如此,还被征兵的人认为思想比较好。他47年参军时,共产党领导农民搞土地改革。48年进入华北、华中南,解放了上海、湖南、湖北、广西、青藏;50年赴朝鲜抗美参战,在朝鲜打仗,他说打仗就是进进退退,到53年援朝胜利,在回到鸭绿江畔时就接到退伍动员。动员会上,对广大志愿战士说,现在国家的城市和农村都需要你们去建设……舅爷带着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勋章和满身的弹片就退伍了,其实他是可以留下来的。我问他为什么不当兵了,好时候都来了,当时是可以留下的。他说,当兵这些年有点累了,两条腿瘸了一个,剩下一只眼睛还花了,该歇歇了。我舅爷这个人,到哪里去都不坐车,一律只用他那个瘸腿走。他不爱讲打仗的事儿,我也识趣的没问,倒是听他说每天往哪走时,每天都要洗脚,要不第二天走着走着就能把脚走烂了。唉!今天好多娇气的人们就连坐公汽都觉得跌份。我不知道“乱世出英雄”这句话是否真的完全正确,倒是听说过一吕、二赵、三典玮、四关、五马、六张飞这种英雄排名,这样一批英雄难道是时代造就人吗?我总觉得高手什么时候都有,只不过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罢了。 刚过了几天安稳的学习日子,天天完成一些零零碎碎的工作外就抽空看看书。 正月十五前几天,我们旁边一所小学要用我们俱乐部。这所小学是我们共建单位,偶尔用用我们俱乐部。这次,他们学校要搞了一台庆十五闹元宵的晚会。前一天来彩排,走场时,场面乱哄哄的,节目挺乱套。还有几个小老师唱英文歌曲,唱的我都不敢恭维,就像面霸说我,你看那英语让你说的。待他们走出俱乐部时,我压抑了半天的心情,终于得以舒缓。随手拿起麦克风唱起了Boulevardofbrokendreams.刚唱两句,原来空荡的俱乐部会场中迅速的又回来一些小学生。原来我的声音还是很有感染力的,我更加卖力的唱,而且都加入了感情。那些小学生走上舞台,把我围成一个圈,几个会舞蹈的,还在舞台上做了几个小劈腿,我也跟着做了一个小劈。他们立刻说,当兵的也会呀!我当然不会让这些小孩子失望,跳起,又做了一个360度旋转后摆腿,挺漂亮的,而且力道还很足,看着就很像样。他们又哇了一声说,怎么做到的?像芭蕾。我笑极了说,多睡觉、多吃青菜、别抽烟、喝酒、打麻将什么的都别干……一个穿着小白羽绒服的小丫头跟我说,你过来,一边示意我低下头去,可能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我说你们小学生怎么也得懂文明、讲礼貌吧!怎么也得管我叫个叔叔或者大爷什么的。“大爷,你过来一下”。她还在示意我。我伏下身来,她凑到我耳朵边小声的说:“长大了我要嫁给你。”说完,她脸不红、心不跳,只有一丝平和的笑,挂在那稚气的不能再稚气的脸上。我直起腰来笑坏了,一边笑,而脸却也一边跟着红了起来。“好好学习吧你,别总看电视。”这个电视啊!要对孩子们的成长负一定的责任。 小学校这边刚忙活完,紧接着一个跟我们平时八杆子打不着的一演出团体来给我们慰问演出。俱乐部的准备工作忙了两天,我一边应付着他们的灯光电工,一边应付着他们的舞美教员。又忙出了一个不可开交,幸亏音响是他们自己带来的。一对大音箱放在了舞台两侧,音响我就给接了一根电源,就不用我管了,这倒是让我轻松了很多。 还是挂横幅时出了点麻烦。横幅悬挂在舞台正面上方,很显眼的一个位置。可在横幅挂好用滑轮升回原位时,却出了毛病。精益求精的科长发现横幅位置有点不正,我当然知道他要求一向严格,就和维护连、警卫排的兄弟们再一次调整。谁知年久的滑轮脱轨,横幅悬在舞台视觉中央,这回不调整都不行了。我带着兄弟们上天棚上去调整脱轨的滑轮。 我们爬上贴墙的铁梯,一层层的往上爬!晕高的人,看着就怕死了。天棚上灰尘很大,动哪儿一下都直冒“烟儿”,不一会儿就把我们一个个造成了泥人,看不出个人样儿了。因为离下面太远,所以,我打电话告诉下面的干事帮着看一下横幅,我们在上面好做适当调整。滑轮上有两根筷子粗细的钢丝,钢丝在滑轮上来回游走且连着横幅,才使横幅得以升降。滑轮下面是比重铁,调整着横幅的重量,使横幅得以控制。我自己爬到最上一层,一个无处栖身而且很难落脚的地方,只有那里才可以触的到那个关键的大滑轮。我在最上面指挥,让下一层的兄弟们慢慢的卸比重铁,因为卸快了横幅会重,重则下降,钢丝绳是否在轨上都会快速的运动。也就是说,谁在滑轮这个地方,谁的手就要小心点才行,否则就看是钢丝绳结实还是人的手指结实了……下一层的兄弟一块块的卸着比重铁,我双手攥着钢丝绳,一点点的在滑轮上调整着。我一边调整一边跟下一层兄弟说,告诉下面的干事看着点横幅,有事赶快喊一声。就在快要卸完比重铁时,我突然觉得手中的两根钢丝绳一紧,脑袋闪现出“不好”两字的同时双手紧忙撒开,身体做了一个后仰的动作,紧紧的靠在墙上。与此同时,没卸下来的几块比重铁也随着钢丝绳一起飞速的拉上来,我清楚的觉得鼻子前面有一股带着重量的风由下至上的扑过来……只听轰的一声,比重铁撞到天棚的最上端,把墙面的水泥震的掉了一些碎渣,从我的头上一直往下落。下一层的兄弟吓坏了,直叫我:“班长有事没?!班长有事没?!”我笑笑说:“没事!没事!底下的人怎么不告诉咱们一声?”这时才觉得双手有些疼,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出来,自己的十个手指竟然有八个起了血泡,不过这也算挺庆幸了。科长把电话打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有事没?我说没事,自己没搞明白。科长说注意安全。后来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滑轮的钢丝绳归入正轨,才算把横幅挂好,下来时才发现原本立在舞台前一人多高的大音箱掉到舞台下面一个,摔的不像样。科长满脸带汗的跟我说,如果下面有人非砸死不可。这个11米多的横幅可真够沉的,幸好刚才人少。想来可以用艺高人胆大来形容了,到现在为止我竟然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我去洗手间洗脸路过走廊时,听到这个演出团的队长在向他们领导报告:“……修不好了,嗯!对,我就是跟你们报告一下这个情况……” 整台节目在科长的提心吊胆中如期结束了。事后,这个演出团体打了一个用油紧张的报告,要求给予调拨汽油10吨。院里的领导给批了,看到我们科长就说,一个横幅掉下来砸进去10吨油。科长就笑笑说,哈哈!这要是砸人身上,10吨油又能顶什么用?领导就不吱声了。科长倒是跟我说横幅掉下来砸进去10吨油。我当然清楚他们来演出就是奔着这10吨油来的,可有时候人们说话偏不这么说。嘿嘿!说就说呗! 院子里又开始搞教育了。 一天上午,院里的官兵到机关楼会议室听报告受教育。是一个反面典型给我们现身说法,陈村。这件事经过了大半年还是尘埃落定了。没想到一向做事谨慎、认真的司机陈村到今天竟然被开除了士官资格。去年十月份的一天,公事外出的主任忽来回来。军区保卫部的两个干事到我们政治部来了,保卫科的科长、干事一起陪同着。不一会儿就在政治部会议室开起会来,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过了一会儿,保卫科的干事把司机陈村领进了会议室。陈村是我们单位前任政委的司机,做事从来都是谨慎、认真,之所以被车队推荐给政委开了几年车,也可能是因为这一点。在我印象中,陈村小脸总是红扑扑的,虽然大我一岁,却给人感觉总是很年青,给人整个一帅小伙的形象。加之,再开上一个4700,简直是帅呆了。部队里的司机总是很容易就能找到对象,这个车起的作用还是蛮大的,小丫头嘛!总有那么点儿爱慕虚荣。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陈村有一个老乡也是同年兵,冷平,在军区机关里工作。冷平,十#8226;一七天长假,不好好呆着偏得要去大连玩;玩就玩吧!还找了几个朋友,男男女女的结伴而行;结伴结伴吧!还不嫌费劲的借了一辆车;有车就好好开呗,谁知人作孽不可活啊!从大连回来时,在高速公路上就把一个老太太撞倒了……不但没有自首,慌忙中反倒加足油门逃逸了。车开到丹东时,已经半夜了,车又出现故障了,打不着火了。他倒是想起来给陈村打起了电话,陈村是个讲义气的伙计,半夜老乡打来电话,一定是有急事,抓起衣服,自己开了一张假派车单,就私自出了车。在军区是有规定的,私自出长途车是要开除士官资格的。待陈村把车开到地方,才知道是这种情况就连忙劝他们自首。 这次会议宣布了处理结果,陈村被开除士官资格按义务兵复员……唉!可怜陈村前一段时间脑出血刚好。听我师傅说,陈村去医院检查时,脑袋的出血点竟然有五个之多。这次是治好了,可是再犯的话,治愈率是30%,之后如果再犯,治愈率就不敢说了。又听我那个惟利是图的战友说,陈村刚买完房子了,还是分期付款。这首付是付上了,以后的钱怎么办啊?可怜陈村刚套上三级士官,工资也是刚调整到够用的程度,谁知竟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后来又听说冷平拿着自己几万块的复员费给了陈村,说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吧!就这些钱了。 一段时间内,大家说到陈村时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别的什么,反正很伤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