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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转眼间,07年的五#8226;一马上就要到了。我请了个假,准备五#8226;一长假回去帮我妈种地去。 就在要走的前一天,接到面霸打来的电话。打来电话时都已经晚上11点多了,我睡的正迷糊呢!听到了她的电话铃声,她的来电铃声我设置的还比较特殊,缓缓的很悠扬。我接了电话,她问我回家了嘛?我说没呢!她说为什么没回去,莫非是在等她电话。我听着她说话好蹊跷,怎么一下这么关心我?有点不习惯。我说明天就回去,她说她要送我。我说好啊!又莫明其妙的问我什么时候结婚?家是什么地方的?我真是一连串的奇怪啊!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第二天头午我没走。中午吃完饭正拿着电话想着要告诉她一声我下午走呢!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我走没走?我告诉她下午走,并说走时给她打电话。我听出来她可高兴了,我也高兴坏了。 下午到了北站,我给她打电话,她说马上就到了。我看时间还很充足就去北站售票大厅看了看。发现没有去我们家的车了,得!坐客车吧!刚出售票大厅她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呢!我说我就在北站那个“大鸟”的雕像下面。她说她没看到,我对着马路说,我都看到你了,不信你看对面高举右手的就是我。我对着马路对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举起了右手。她说,看到了,不过我在你后面。我倒! 面霸和我在斑马线上等信号,看到马路对面的人群中有个穿着军装的三级士官,挺老的。我总觉得自己比较年轻。 “你怎么不穿军装?”面霸说。 “怕给你丢脸呗!”我说。 “为啥呀?”她说。 “你不是看不起当兵的嘛!”我说。 “你这话说地,谁说我看不起当兵的了?”我见她这么说,心里有些暗自高兴。 “在你眼里,你不是只对少校以上的军衔有兴趣么?”我说完就察言观色。 “呵呵!你可真了解我。”她也不做解释。 面霸送我上车时,我才想起来给她带了一本书。可在我包里翻来覆去也没找到,后来,回来时才发现把那本书扔在了音响台上。 她问我找什么?我说找东西呗!没找到就算了,倒是找到了给她带的一双军用鞋垫儿和在地摊上买的口罩。在我把东西递给她时,我快速把口罩又拿了回来,扔进了包里。上次也就是第一次跟她出来时,她说外面灰尘太大,以后要买个口罩再上街。我回来那天就在路边买了一个,可今天要给时,突然又想她万一再嫌弃呢!算了,她可能从来都不用地摊货,可能都看不上,算了。 在她转身往回走时,她的背影让我感到好有意思。她的体型已经不能用“油漆桶”来形容了。一般的丫头都是些细线条,追求的都是苗条,可轮到面霸时,她倒是跟坦克很有缘。到了后来我的战友问我,怎么会娶面霸时,我说,这样四“心”牌的多难找啊!好象四“心”在冯巩和牛群的相声里提出过:别人看着恶心;自己看着糟心;放在哪儿都省心;搁在哪儿都放心。哈哈!也就是这个理由才能有点说服力。如果跟我的战友们说她条件好,这个理由是非常不充分的,虽然我们这些穷当兵的什么都没有,但好象都有点“骨气”和“节气”,我们这些穷当兵的不会因为自己的后顾之忧而妥协。如果我说我和面霸有真爱,战友们也会洋装的嗤之以鼻,所以我就违心的告诉他们这样的“安全”。 五#8226;一这个假期以我和弟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七天“下乡”生活而结束。去年我们种完的庄稼,我妈说高产了,希望今年也一样,那是一件能让母亲大人高兴的事。母亲大人其实并不指望我们能帮她多大忙,只是看到我们就高兴的不得了。虽然我小弟干庄稼活体现出了他不擅长的一面,06年母亲大人在背药壶喷洒农药时,我小弟还是格外小心的看着,生怕母亲大人在换农药时把药弄到母亲的身上。我们兄弟俩个是非常注意身体健康的人。 所以这次,我背着喷壶打农药,我小弟拉滚子,我倒没感觉种地累,可我小弟感觉是受不了了。可当我们俩个帮母亲大人跺柴火跺时,我感觉挺累的,可能我小弟个头比我高一点,却没感觉太累。不过我妈看到我们两个干活慢吞吞的样子,着实发了不少火,我们家人都是急脾气。可后来还是让我们俩个给哄好了。嘿嘿! 回家这几天还帮母亲大人按摩、拔罐子,我自创的这个按摩方法还真挺好。我回单位时,我妈还打电话跟我说,按习惯了,不按还挺不得劲儿的,别人按这脊椎还按不出响。 面霸从送我回家开始,就异乎寻常的温柔,不时的给我打打电话,发发关心问候的短信,我都不好意思了。这使我对爱情的沉浸和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都达到不能自己的地步。有一天,面霸告诉我她考上了南政,还说等她毕业出来就是上尉了,问我会不会感到自卑?我说,哪会啊!还厚颜无耻的告诉她:待她调到营级时,我就能随军了。我这么一说,可把她给笑坏了。 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冷天气就来了。 一辆车从我视觉处正越来越近,到我前面不远处无声的停下来。我看不出这车是哪儿产的,不是特豪华那种样式,但绝对价格不菲,而且Thecartakesalotoil. 车门开了,下来一个人。戴着一副圆方形的女士眼镜,穿着白色裘皮大衣,应该是裘皮大衣,我猜的。看样就知道一定不是地摊货。黑棕色的裤子,裤线很直。这人的年龄大概有四十多,将近五十岁。她向我走来了,透着一股来者不善。 “你就是……那个谁!”盛气凌人。 “对!”当别人趾高气扬时,我就会盛气凌人,当别人盛气凌人时,我只有打肿脸充胖子了。 “你凭什么喜欢小凡子?”她显然是有备而来,看来对我应该是了如指掌了。如果换作我来说这句话就是:你好意思跟小凡在一起么? “我能给她幸福。”我说的。 “哼!”她没张嘴,用鼻子哼了一下。“你给她幸福?”她不屑地转过身,走到车旁时又停住了。没有回过身,只向后侧了下头,露出右侧半边脸和眼镜:“就凭你?” “我爱她。”我依然在说。 “你配么?真是大言不惭。”说完上车走了,留在原地的我觉得这时好象地球上只剩下了我。 这就是面霸的母亲给我的态度,一个周六的上午,我接到她母亲的电话,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情形。其实我觉得,我与面霸母亲的这个照面弄的还是比较俗套的,这要是个剧情的话,真是有点像某些俗套的剧情。此后的这段时间里,我再没有接到面霸的一个电话,我同样也没有再打。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也不想去猜,我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好象挺迷茫的。此前,她还跟我说毕业了可能会分到二炮那些偏远的地方,和我是越来越远啦!沉浸在幸福中的我还打趣的跟她说,挺好挺好,这理想总算是实现了一步,下一步就该打击那些小干部了。而且以你的意思是要打击死他们,但还是先锻炼身体吧,否则打击不成身先死。她说,你放心吧,没问题。 当面霸真的走了,我心里头觉得很舍不得她,原来真有一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我原来是真的真的很爱她,我会想她的。 天气转眼进入十一月份了,有些转冷了。在这几个月里,一切都很正常,工作上还算是得心应手,执行了四次任务也都非常顺利。本来都很好的,可自己总隐隐约约预感到要有事情发生。 是那一天,我去给科里订书。回来时,我依旧走的是一条小巷子,因为穿过这条巷子再走几步就到我们单位了,我通常都走这条道。这条小巷子的宽度仅能容下两个人并肩走着,巷子两面是两栋拔地而起的大楼,巷子里平时光线很暗。当我那天走进这条巷子时,我感到有很重的杀气,而且这种杀气真的似曾相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遇到过,让人毛骨悚然。正当我一边往前走一边想时,在昏暗的光线下,忽然发现有人在地上窜动。我警觉地停了一下脚步,并用喉咙咳了一声。那个人停了一下,然后开口说话了: “你出去啦?……”原来是经常在我们单位门口捡废品的那个老太太。她挺不容易的,总是身着一身过去我们换装之前那套草绿的夏装,这总让我想起我的母亲,我妈就爱穿一套我以前的绿军装,可朴素了。每当我们拿着垃圾桶,出门外倒垃圾时,她都是用她那带弯儿的两条短腿,一溜烟的拐过来,抢下我们的垃圾说,我给你们倒吧!同时把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编织袋拿出来,把我们桶里的垃圾一股脑的倒进她的垃圾袋中,好在其中找一些矿泉水瓶等可回收的东西。她说话不太利索,口齿不太清,别人说她脑袋有点毛病。她每次在外面看到我时,都会堆出满脸开心的笑和我说话,就像一朵绽放开的花朵。她不太会说话,记得有一次我放假回家,在单位附近碰到她,她跟我说:“你回家去呀!”我说:“对对!嘿嘿!”她说:“好好玩啊!”我说:“哎!嘿嘿!”接下来她却来了一句:“别出啥事啊!”我稍有一些意想不到,但还是一边笑一边说:“不能!不能!您忙您的。”我走过去了,她还在跟旁边人说:“这孩子是这个部队院儿里的,人可好了……” “哦!刚回来,您忙着呢!”我们聊了两句,她又说要给我大衣钱,我说不用了。那年在06年11月时,她有一天问我复员兵有没有卖大衣的,她想买一个,好给她男人穿。她男人蹬三轮儿车,天冷了,她想让他暖和一点。我第二天就把自己那个大衣给她拿去了。那些复员兵一人也就一个大衣,都自己好好留着了。也不知道谁告诉她的,说我把自己的大衣给她了。所以她看到我一次就说要还我大衣,还说看到我出门不穿大衣心里不好受。我说现在天也不冷啊!再说我大衣多的是呢!只是嫌麻烦不爱穿。到后来就总说要给我大衣钱,再不夏天时,她看到我总问我吃不吃雪糕,一边说,一边还在身上摸索着掏钱。我说不用啊!你没事就多买两块肉吃一顿,不是挺好么! 我们刚说两句话,我就觉得背后有一股重重的杀气,越逼越近。 我没回头,而是看了眼巷子前面的路口。我前面的巷子口头被一辆专门给船上送货的大货车给堵了个严严实实。我脑袋里在计算着自己翻过这个货车需要的时间,并转过身。原来,后面来了三个拿着大砍刀的伙计,两前一后这么向我走过来。以重重的杀气和货车的高度判断,可能还没有翻上车顶就得被砍下来。这么重的杀气,挺不一般的,在家看样没少练。我感觉今天要麻烦。 “您先走吧!是不都快吃饭了?这没您的事儿!”我对她说。 “啊!我该回家坐饭了,呵呵!”她拿起她的两个编织袋,便往巷子口一拐一拐的走着,我们好象都在等着她走出巷子口。我与拿刀的前两个伙计对视起来,他们眼中带着太多的毒气,与他们的杀气成了正比。光是杀气就可能判断出他们收拾我还是挺容易的,哪来的高手呢?我们都在等着她走出巷子口。她一拐一拐的走到那三个人跟前时,前两个人稍侧了下身子想给她让道,并往前跨了一步。 突然,她呼的一下把两个袋子扑天盖地的砸向前面两个人,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用两只手死死的抓住那两个人的衣服,与此同时还在嘴里模糊不清的喊着:“快跑……”。我从前总是用理智来形容自己对事态的处理,可是那一次我觉得我用这个词就是虚伪。我转身两步就到了货车下面,先跳起来左、右两脚各蹬一下两边的墙,纵身一跃双手就搭上车仓的上沿,上了车顶。这时后面只追上来一个拿刀的伙计,而他刚到车下,我就已经跳下货车飞速跑向我们单位大门了。 单位门口常年总是有两个站岗的哨兵。 门卫哨兵刚要同我像往常一样打招呼,我快速近前,没等他做出反应便出手把哨兵打翻在地,并将枪夺下,又快速往巷子那边跑去。我再进入巷子时,那三个拿刀的一瞧有枪,不吃眼亏的往外跑,我端起哨兵站岗用的81冲锋枪,一枪就打中后面那个小子的腿,被打中的小子应声倒地,还挣扎着想爬出巷子口。这时,又伸进巷子口一只胳膊,拉住了那个中枪的小子,我又扣了扳机……伸进巷子口的一支胳膊变成了半支在那个中枪小子的手里攥着。我三步并做两步跑到那边巷子头上时,我只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车上了快速干道,逃之夭夭。门卫的另一个哨兵这时也已经追进了这条巷子,不一会儿警卫排的战士也都赶了过来。地上,她的血已经把她的衣服都染的血淋淋的,面无血色,还有就是满巷子里的回收垃圾…… 两天后,我经批准到医院去看为了救我而中好几砍刀的那个老太太。她伤的很重,我看到她躺在病床上,还插满了大小不依的管子,我坐在床边静静的。我要是不认识她该多好,而她不认识我就好了,就不会这样了;我当时如果不是理智的去抢枪,而是跟那些拿砍刀的混蛋背水一战,虽然没有胜算,但她可能也不会像现在伤的这么重。我在怪自己,怪自己太理智,不,应该说自己怪自己太懦弱,怪自己怪的都在恨,不管想到什么都是因为自己。 这时让我在脑袋里反复的想着她以前的一幕一幕,我每次出门倒垃圾时,我习惯性的四处看看,因为她微弱的经济来源多数还是出自于我们院里倒出去的一些垃圾,如矿泉水瓶、纸壳等。等我注意到她时,她也看到我了,远远的就开始拐来拐去的跑过来,看到此,不说别人,就连我都有点不忍心。我说,不要着急,慢慢地,赶趟。她一边喘息一边说,我要是来晚了,别人再把这些废品抢走了怎么办?她说的也是,我确实看到这种情况,有时候我们拿着垃圾桶、垃圾袋出来时,就被他们给蜂抢了。还有一次,外面下雨了,我从外面正往回跑,就看到大门对面有人萎缩在一个墙角,我看出来是她。我说您干嘛呢?她抬一看是我,忽然眼前一亮说,哎呀!正好你来了,你进去帮我问问,他们那个黑垃圾袋还倒不倒了,我都等半天了。她说这个话时候,衣服已经落了不少雨,肩膀已经湿了,带雨的凉风把她本来就蜡黄的脸吹的分外青白。不难想象,她是怕别人跟她再分了我们垃圾的羹,而且还担心回家取伞御风雨而错过了我们倒垃圾的时间。我说,快回家吧!现在下雨了,不可能再出来倒垃圾了。她含糊不清的说了声,那谢谢你了。然后,又拐来拐去的跑走了。 我正在想着,她却睁开了眼睛,眼睛四处动了动,看见了我。这时,他还开心的冲着我笑了,努力的抬下头要起来似的。我抽了一下嘴角,笑的一定很难看。她还用微弱的声音说:“你是好人!”我一下就忍受不住了,心里酸溜溜的,鼻子酸溜溜的。都只因为我呀!我到底是干了什么啊!那天我坐在那里什么都没说。 后来,经过总部调查,那天来袭击我的人是07年1月去中俄边境破获那起案子的在外余党。我就觉得这杀气怎么这么熟呢!原来当时那个走私头子说的:“我记住你了。”就是这个意思?这让我又隐约觉得那年教堂前车撞的我那件事,杀气好象也很相似,难道当时是因为人多,他们没有动手?为什么他们等了这么长时间才伺机下手?我天天身居部队大院之中,这条不成立。我经常一个人出去,作为一个警觉性非常高的我,从前一直没有感觉到有这种直逼的杀气。如果他们经常跟踪我,为什么不在我回家时下手呢?我刚想到这,突然一阵害怕,拿出手机就想给父亲大人打电话,刚要打又停下来。我都不敢用手机打电话了,虽然我用的是军网手机,但此刻觉得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用军卡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得知家里人还像往常一样,心里安稳了许多。父亲大人倒是盘问我,为什么正常八小时正课时间有空给家里人打电话了?下一句又是常提的: “最近跟唯姑娘联系了么?”我爹对面霸这件事可上心了,几乎每次打电话时都问问。 我想了想,如果他们要选择在我家动手,早应该有机会了。但又一想,如果他们跟踪我,我怎么能一点都没有察觉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了。这时才想起在基地培训时教员说,在执行任务时要千万小心,不要让别人记住你。 被我用枪击中的那小子,直接被公安部送总政提审,交待了他们同伙的情况,目的就是奔我来的,别的他也不清楚,原来是个小喽罗。他提供的信息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我也不关心这个,只要我家里人平平安安就足够了。这时又想到了面霸,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我又给面霸打个电话并加了隐藏。电话那边总是挂掉不接,我知道这是她的作风,心里也知道她应该是很好,可我还是想听到她的声音才算放心。我一直打,终于打得她接了:“喂!”我听到她的声音依旧。我没有出声,想就此挂了电话,手却放不下去。“喂!”她又说了一声。我突然感觉心里很难受,就好象受了很多很多的委曲……我一直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听着。她挂了电话,我忽然觉得好高兴,想到好多我们之间的往事,这些回忆总是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幸福的人。 院里本来是要处理我的,因为我抢枪。可到后来都不了了之,我不是一个爱打听的人,也不爱问什么。这些也不并是我所在乎的,就好象这件事使院里的同志们认为没有发生过似的。一切又跟从前一样了,只是我们大门外少了一个捡废品的老太太,她就那么走了。 可能因为愧疚,我一段时间内不爱跟别人说话。就连见到院子里那几个电工、木工、司炉工师傅我都不吱声了,因为我不想别人再跟我有什么关系了,离我远点儿还是挺好的。那时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别人的事跟我没关系。”也许,一开始就应该这样,我惹什么尘埃啊?很早以前就在想,“要身在尘世之中,心在之外”。没事别瞎管闲事,还有几句话我也很喜欢的:闹里有钱,静处安身。来如风雨,去似微尘。 我算是下了个决心,别的事以后跟我都没有关系了。我就是我。 12月份时,我心情慢慢好起来了。这还得多谢我的几位战友,他们周末没事就拽着我上街,就为了我的心情,认识他们真好。他们总带着我去一些商场里去,可什么都不买。那天又去了“大家庭”溜达。进这儿看看吧!学辉建议去看看衣服,我们就进了一卖皮衣的精品屋。 “这衣服还行。”他们看中一款,在那儿试来试去。买衣服的丫头在一旁也是奉迎着说好看什么的。 “多钱?”学辉和花豹做了要买的架势。 “4800,先生,如果今天买,可以给您打九五折。先生您这么有气质,再配上这么有档次的衣服简直……” “老大,你看怎么样?”他们打断了那丫头的话,一边往身上比量一边问我。 我扫了一眼说:“太便宜了。” “……” 回去时,他们俩个还说我说话太假了,没有幽默感。我说,本来你们也没打算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