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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总在想,人嘛!认识一回,也没什么能帮助别人的。就如我小弟所说的,要为社会做贡献,他总举一些很水平的人,或者有钱且有水平的人例子,可我就打击他说你别吹牛了。但心理还是觉得我的弟弟真是让我佩服的人。可我悟到的是无为,而我小弟却认为成事之后就能帮助更多的人,要不白活了。但同时又从现在的小事做起: 07年3月份的一天,我小弟正准备去饭堂吃饭,遇到两个人在他们学校里要钱。弟弟觉得奇怪,一般要小钱的人,都是在大街小巷摆摊设点,这两人真是奇怪。遂问了个究竟,原来二人是母子关系,他们在找母亲的孙子,儿子的儿子,不知道这小孩儿跑哪去了,反正挺不听话的,从山东一路到此,已经身无分文,想要两块钱买点饭吃。我小弟听明白了,就说那我领你们去饭堂吃点东西吧!他领着他们去了食堂,划了饭卡,请两位吃了两碗馄饨。就又开始劝他们,别着急上火,找不到就回去吧!二位被我小弟一番话说的只叹气,说回去也没路费。我小弟说这没事,给你们借就行了。我小弟找到了两位同学,借了一百多块钱给他们,并把他们送到火车站。二人的万分感谢我就不提了,倒是想说说为什么弟弟不从自己的存折里取钱?我小弟防意如城的说,如果他们万一见钱眼开,图财害命,那我倒是自找麻烦了。哈哈!他从火车站回来时,又把最开始给他们的一块钱要回来,要不兜里还真没了坐公汽的钱。曾经在邵诚诚的博客里也看到一些关于现在的骗术广告,比较恐怖的就都看看吧。 (1)各位女同胞们注意了!这是最新骗局 女同胞请注意,男同胞请叫自己的朋友注意。新出的情况,女性朋友要特别注意啦:一位上班的小姐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看到一个小孩子一直哭,很可怜,然后就过去问那小朋友怎么了。小朋友就跟那个小姐说:“我迷路了,可以请你带我回家吗?”然后拿一张纸条给她看,说那是他家地址。然后她就笨笨的带小孩子去了。一般人都有同情心,然后带到那个所谓小孩子的家里以后,她一按铃,门铃像是有高压电,就失去知觉了。醒来就被脱光光在一间空屋里,身边什么都没有了,她甚至连犯人长啥样子都没看见。所以,现在人犯案都是利用同情心啊!如果遇到类似这种的,千万别带他去,要带就带他到派出所去好了,走丢的小孩放到派出所一定没错啦!请通知身边所有女性,为了广大女士的安全,看完后麻烦给转发给所有人。 (2)一对新婚夫妇到巴黎度蜜月。在巴黎,妻子在一间时尚服装店试衣服,身为丈夫的就在试衣间外等候。但等候多时却不见妻子走出来,紧张的丈夫要求店员帮忙到里头查看,却意外发现试衣间空无一人。丈夫以为妻子开玩笑作弄人,要他紧张,于是回到酒店等她回来。几小时后却不见妻子的踪影,才知事态严重。丈夫赶忙报警,并到巴黎所有服装店和医院询问妻子下落。三个星期过去了,妻子犹如从人间蒸发,音讯全无,伤心的丈夫只能收拾包袱回到老家。由于无法从绝望中振作,丈夫无心工作,一直独自生活,决定把自己放逐,流浪到各地方。几年后,他心血来潮到巴利岛,在一破旧的屋子参观一畸形秀(freakshow).他见到一个脏的生锈的铁笼里,有一女人四肢全无,身躯,包括脸部犹如破布般残破,充满疤痕。她在地上扭曲着,并发出有如野兽般的呻吟声。突然间男人惊恐地发出尖叫声。他从那毫无人样的女人脸上见到他再熟悉不过,属于他新婚不久就告失踪的妻子脸上的红色胎记。 (3)另一版本则发生在上海。几年前一女士报警,说她的表妹在上海市集购物时无故失踪,可是遍寻不着。直到五年后一友人撞见这表妹在泰国曼谷街道上行乞。恐怖的是她不知何故没了双手双脚,身子被铁链绑在灯柱旁。 (4)最近有人告诉我,他的朋友在晚上听到门口有婴儿在哭,不过当时已很晚了而且她认为这件事很奇怪,于是她打电话给警察。警察告诉她:“无论如何,绝对不要开门。”这位女士表示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婴儿爬到窗户附近哭,她担心婴儿会爬到街上,被车子碾过。警察告诉她:“我们已派人前往,无论如何不能开门。”警方认为这是一个连续杀人犯,利用婴儿哭声的录音带,诱使女性以为有人在外面遗弃婴儿,她们出门察看。虽然尚未证实此事,但是警方已接到许多女性打电话来说,他们晚上独自在家时,听到门外有婴儿的哭声,请将这个消息传给其它人,不要因为听到婴儿的哭声而开门。 (5)事情是同事群发邮件告知的。她的朋友,简称小a吧,上周和两个女孩子,简称小b和小c,去逛罗湖商业城。罗湖商业城是深圳假货集散地,龙蛇混杂,紧靠深圳火车站和香港的罗湖口岸,人流量非常大。话说小c内急,就去上卫生间,小a和小b在洗手间外面等。等了很久很久,还是不见小c出来,两个人有点奇怪了。于是两个人进去催她。谁知道进去一看,人影全无。两个人倒竖一口冷气,打手机也没人接。一个大活人,难道就这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失踪了?于是赶紧报警。警察来了,问清事情经过以后,说了一句令人无比毛骨悚然的话:“你们有没有看见其它可疑的人进去?”两个人再三回忆,没有。因为不可能带着一个活生生的100多斤的人出来,而她们不注意。这时候小a突然想起来,其间有个清洁工打扮的人推着一辆清洁小车进去、接着又出来……警察告诉他们,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现在深圳警方初步怀疑一个犯罪团伙,有组织地在管理疏松的低档商业城,利用人们,尤其是女性对清洁工没有防范意识的心理,进行有组织地绑架、贩卖人体器官犯罪。别忘了,罗湖商业城离香港和深圳火车站有多么地近。现在已经几天过去了,那个可怜的小c姑娘,仍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的同事说,小a,也就是我同事的朋友,仍在等小c的消息。但是很可能,也许如果幸运的话,活着的小c会被扔在哪个角落,只是失去了她的肾,但是,更有可能的是,也许再过几天或者几个月、几年,小c的头颅和躯体、四肢会在深圳的城乡结合部的垃圾堆被人发现。如果看到这个发生在身边的活生生的恐怖事件,请转告身边的女性亲友,一定小心防范清洁工打扮的人,因为他或她很可能会趁你不注意把你敲晕,放进清洁车拉走,接下来等着你的是无比恐怖的活人分尸。 广告回来,我们继续。 我自己感觉还是不缺钱用的。记得第一次借别人钱,是我当兵第三年时,那时科里有个牛干事。 牛干事,以前在我们科里负责摄像,他的字写的很漂亮。有一次,他问有没有两千块钱,我当时是一个第三年的义务兵,我说这钱我这没有,如果你着急用,我回家给你取吧!他说,好啊!我立刻给父亲大人打了传呼就回去把钱取了回来,他拿到钱连忙的说谢谢,然后就是点钱。后来,他说他用这个钱是帮助他的战友办点事,一定会还给我。我当然相信他了,他当时给我的印象很好,他的字写的漂亮还有做事干净利落就始终让我自叹不如。我小的时候,我爹就常常手把手的教我写字,可我到现在也练的什么都不是。我们政治部的司机小王的字是经过高人指点,可他自己说,他没练出来。他说我的字看着就是像未开化。当年的牛干事给别人的印象也是非常不错的,到处都是夸赞之声。这让他的老乡都觉得是在沾光,还总领着牛干事去他家里吃饭,还说,就跟自己家一样,没事就过来。牛干事是非常实惠的人,人家邀请不去,那就是不给面子,哈哈!所以就总去,他老乡不在家,他也去。有一天,他老乡出差回到家时,发现床上怎么多了一个人?好象这让他大为恼火。 牛干事的评论一下就又跌到低谷,原本满口赞扬的人一下都改了口风,纷纷说原来就看出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还翻出了一些陈年往事,甚至把他原来单位的地名都给挂了边,这下搞的院里的人对那地方的人印象一下都不好了,还有甚者竟然有理有据的说那地方人竟然爱乱搞男女关系。以至于我们院在对下属单位进行精简时,首先考虑那个地方。牛干事也就名正言顺的被安排转业了,走的时候,他的一大些书留在我们俱乐部里。他叫我帮着照看一下,我说,没问题。他还说,钱到时我会还你的。我说,不着急。之后,在一次演习时,他的另外一老乡跟我说,你知道牛干事的电话吗?我说,不知道。他又说,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我说,不知道。我听出了他非常急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又说,哎呀!完了!他欠我500多块钱呢!这下真是让他骗了。我当时反倒对这个人的印象坏起来,不是因为现在这件事他所说的话,而是因为这个人就爱“整事”,总想难为别人一把,他从我们单位调到军区去的。可他到军区之后总搞些特殊的事,我向来认为“人到公门正好修,留些阴德在后头。”这小子怎么这样呢?后来他到底没在军区呆的太长。 牛干事还是在他转业的第三年回来了,他来取他的那些书。他见到我说,哎呀!给你钱。我倒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我说,不着急。他说,不着急,那就等等吧!正好这两天我还缺钱用。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可是在他把书一件件都拿走时,也没有还我钱,我才知道他没撒谎。那时我开始有点怨自己,真是多嘴,嘿嘿!他这时把最后一箱书搬到车上说,我走了。 他走的第二天,他的又一个老乡打来电话找我。 “牛干事把钱放你呢了吗?”是个陌生的声音,但牛干事提到过他,对他评价也很高,他们在原单位时关系不错,还一起干过不少“坏事”。 “没有啊!”我实话实说。 “啊!这不是让他骗了吗?他还欠我1000多块钱呢!”其实,我知道他就想找个人说说这件让他生气的事。这让我很瞧不起他,其码认识别人一回,而且还是个当干部的,这么点钱也值得这样? 他走的第四天,他的又一个老乡又打来电话找我。 “是小李吧!”那个前天听着陌生的声音,熟悉起来。 “我就是。你有事?”我不知道他又打来电话干什么。 “哎呀!牛干事昨天来了,把我的钱给我了,还说他还欠你钱。让我帮着给你送去,你在么?”他说话说的满心欢喜,我真奇怪牛干事为什么会对这样人评价那么高呢?末了,他又说:“咱们不能错怪人家是不?”谁呀?这是。 当时,可能也是看多了些古训,哈哈!比如说,相逢好似初相识,到老终无怨恨心。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粮田万顷,日食三升;大厦千间,夜眠八尺。我又不缺钱,干嘛不会学着达者兼济天下呢!嘿嘿!我就越来越步入清高的行列了,都习惯了。 可是也要小心我这样的人,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嘛! 我少有的在一天头午看了一眼报纸,虽然它是早已过了期的,谁知竟然遇到熟人了,而且绝对不是寻人启示。 花豹在离开部队的几年后,联系了不少他在各地时认识的死党和地方上的朋友。大抵上他们都已经到了肝胆相照的地步,越是这种情况,无法预知的事情可能就会伴随而来。 星期五午后的阳光特别的扎眼,旺财把213吉普开的飞快去接花豹洗头。在路上花豹跟旺财和歪脖说:“有些事情别人不知道的最好,像老子在财务口工作这么多年,净当过路财神了,平时取款时哪像运钞车那样还要押运员,再说就那几个鸟人我还嫌‘碍事’呢。旺财把车速放慢,似乎在想着什么,顺嘴说了句老子也过够这种没钱的日子了,哥!不过听你这么说我好象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们过上有钱人的日子……” 凭着花豹的多年工作“经验”和旺财一步步详细的策划,他们那颗不安分的心终于化做了不可挽回的实际行动。 一个周三的上午,辽宁辽西某市金融中心的运钞车向往常一样大大咧咧的往那些乡下信用合作社送现金,车上有一个司机两个押运员。押运员的形象用个不恰当的形容就是衣冠不整。头盔歪戴着、枪放在一边、防弹背心连个扣也不系,装钱的箱子也不是专用装现金用的保险箱,竟然是一个普通的帆布兜子,整个就是一毫不设防似的。当然,不了的解人,以为就这架势加之往乡下送钱,肯定没搞头了。但内部人员很清楚的,他们这运钞车每次挨个信用社送钱是不少的,现金总额每次都在1000万至1500万元左右。前些年,有一伙劫匪抢过这一趟运钞车,不过是一伙没什么充分准备、经验也不足的愣头青,只抢走了三十多万元现金,还搭上了一个劫匪的性命。那一阵,这一趟运钞车每次运钞时还是警惕万分的,还加派了人手。时间一长,警惕性就又放松了,加之领导交替,对此事也是不闻不问,也就渐渐忽略了这个隐患问题。每次送钱,运钞车都要经过一个叉道口,这个叉道口有一座拱形的小桥,这座桥宽不过3米。这座桥的路是从山间开采出来的,就为了乡下与城里的交通方便些。所以,当年这条路开通时,在路旁的山上还刻了几个字:“山间展宏图。” 这是一个无风的上午,花豹和他的几个铁哥们一共4人,在桥旁悠然的吞云吐雾,可以说花豹对这个地形再熟悉不过了,他在这个山青水秀的地方整整呆了7个年头,不出他所料,运钞车正在向这个方向驶来,花豹拿着对讲机说: 车正常进入,准备好第一套方案,撒网。旺财和歪脖收到命令后开始准备。 运钞车似乎觉得天还是昨天的天,路还是昨天的路,照样若无其事的继续向前慢慢悠悠的开着。根本没有加速减速的意思,就快到桥下时,花豹拿着对讲机说: “定向雷准备……” 运钞车走到桥下,车上的运钞员发现在路中间有几块稍大的石头和一些碎石,正好挡住了去路。车里的人认为这很正常,觉得这是山体风化滚落的石头。 “你下去搬一下。”一个押运员对另一个说。 “凭什么我去?你去。”另一个说 “让你去,你就去,别磨叽。” “你怎么不去?你凭什么命令我?你知道自己咋回事不?”另一个运钞员有点火了。 “上次是我搬的石头,这次该你了。”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 “我都搬过了,反正我不去。爱咋咋地。”一个运钞员把头扭到一边,心不在焉似的看看这,看看那儿。 “你们俩还是抓阄吧!”司机好象说了一句公道话。 “好!”两个人异口同声达成了共识。 “拿着,我替你抓就行了。”一个运钞员从兜里抓出一个阄,还没有递给另一个人,就又说道:“我帮你看看你吧!”说着他把阄给打开了。“‘去’是去字,你去搬石头。” “……开玩笑。”另一个押运员,有些生气了。“你随便拿出一个阄,还给打开了,也太不像话了,这还公平吗?” “认赌服输,你快去吧!” “不行,我要自己抓……” 他们在车上一来二去的不下车,可把花豹他们急坏了。花豹他们还以为车上的人发觉有人要打劫,所以花豹的汗可就淌下来了。但是,他不敢冒然冲上去,车上的枪如果打上谁,谁可能就挂了。只好静观其变,等待车上下来人,好使用定向雷。 “这回行了吧!”一个运钞员对一个说。“这回是你自己抓的,不能怨我了。”他的脸上洋洋得意的。 “作弊,你昨天玩扑克,我就发现你作弊。”另一个运钞员恨恨的说。说完,下了车,但并没有去搬石头。 “我说你倒是去搬石头啊!”一个运钞员说。但另一个运钞员不理睬他。他急了,下了车。“你啥意思啊?!” 花豹他们看到这个场景,有点诧异,不过马上明白了。用对讲机告诉歪脖,稍安勿躁,静观其变。果不其然,这两个山炮推推搡搡的要动手。司机一看,别呀。就下车来想把他们拉开。 花豹看着他们,心里想着活该,看你们的熊样。对着对讲机说: “引爆!” 顿时,两声定向雷的响声把现场和乾坤就改写了,栖息在地里的野鸟被震的一溜烟就飞了。运钞的三个人,两个被当场炸死,另一个被炸的断了一条腿,正一点点要爬回车里。花豹对着党羽们喊了声:上。这些家伙就一齐冲到了运钞车前,在地上正爬着的家伙,一下就泪流不止,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悔恨交加…… 花豹他们将运钞车上的钱全部拿下来。旺财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利落的就将剩下那个家伙解决掉了。 花豹被关在辽宁省XX监狱里。 在一间小屋里,我和花豹见了面。我们一人坐在桌子的一端,我瞅着他。他低着头摇着他那马粪蛋儿似的小脑袋。胡子也不是当兵时的一天一刮了,坚韧的胡碴爬满了他的下巴。看脸上的肉也没从前那时那么多了,肯定总不喝酒的关系,体重好象已经步入一百二十多了,看着身上的皮好象都松弛了。他只要是总喝酒,这膘就见长。手上、脚上都戴着东西,算是重刑犯了。 “吃过饭了吧?”我看了一眼时间问。 “……”他没吱声。而且都不愿看我。 “还在想着找对象呢?”我逗他。 “……”他还是不吱声。 我也不吱声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象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坐一会儿算了。 “我想出去……”花豹忽然闪了闪他那圆眼睛,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更不知该说什么,只顾着直勾勾的看着他。 忽然,门开了。 “孩子啊!”是花豹的父亲,年纪大约在60岁左右。头发大半都已经白了,一脸的风尘仆仆。看样子就知道泪哭干了好多次,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穿的也很朴素,一双皮鞋上的全是泥。 “你来干啥?”花豹把脸扭到一边。父亲还是凑过去,泪眼婆娑的样子。 “孩子啊!你怎么干这样的事啊?唉!我知道你在外面混这么多年,就想给家里人长长脸。你当兵走时,我还在县里有个班上,那时候咱们家过的还很像样,你妈也在。别人也总求到我,你在外当兵,我们一个山里的穷人家能这样,确实挺让人羡慕的,我们全家人是非常让人瞧的起的。你当兵第六年,你妈死了,虽然你没回来,我知道是部队上的任务重,我也知道你很伤心,独自一个喝了很多白酒,这些事你战友打电话都告诉我了。哎呀!你别哭啊!我也不想说这些,可总放心里很闷的荒。你妈死了不久,我们那……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就没了,以前还总帮人这忙那忙,现在啥也不是了。整天在家呆着,没事干了。还得靠你那点工资养活我,我心里是难受的,也是以前体面惯了,去种咱家那点地是觉得脸上无光,我都不好意思跟村里的人提种地的事。别人还以为我在县里面上班时留下什么家底,总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其实我心里也犯嘀咕,以后该怎么办。你打电话那次,恰巧你大爷在县里包了个活儿,也就是让我在工地上帮着搬搬钢筋、和一下水泥、递递砖头,也累不了哪儿去。你那年打电话虽然听到我在电话里喘着粗气,那是有点感冒,你别以为那是你大爷看我不行了,就找我干这活儿。从前他总请我吃饭时,还提到过,哪天我不在县里上班了,还会找事给我做,现在你看,就冲着我忙过他的忙,他不是也赏我口饭吃吗?看来他还是没有食言的,这总比在家种那一点地挣钱要多一点。你就不对了,那一天打电话还说别给你丢脸,赶快回家去,缺钱你给我邮。你……唉!你怎么还掉了眼泪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可见天下父母心。可以说,天下父母的爱都是千篇一律的,谁想自己的孩子锒铛入狱。 走出监狱,我感觉外面的空气格外的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