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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走出死亡谷(5)
衡副主编到北京去学习了几个月回到家,觉得他的主任妻子更漂亮了。这倒也是,久别胜新婚嘛!杨菊苹主任一接到丈夫将回来的电话,放学后就特意到美容院作了美容。秀发却只把额际边的吹卷一下,看起来有些蓬松的朝右耳后披下来,披散在浑圆的肩膀上。那一头乌丝从她高傲的头上泻下,犹如黄果树飞流直下的瀑布。那饱满的前额显得更宽阔了,鹅蛋脸庞更大方了。那一头浓浓的秀发似乎只有她那长而厚实的耳廊才能架住。她特意定做了套西装领衬衫穿着到车站接丈夫,蓝色的套装更衬出她肌肤的白皙,领口开得有些低,能见洁白的乳沟。见着丈夫的那一瞬,她那张从不涂口红却红嫩的双唇启开,露出一排整洁而大方的牙齿,托起圆而饱满的鼻头。那双有神的大眼睛能洞察秋毫,尽管衡副主编学识渊博,城府很深。但杨主任那双眼睛依然能看穿他的五脏六肺,他哪怕在外几月,从不敢在别的女人身上动丝毫邪念。丈夫立在行李箱边探开双膊,她甜甜的一笑使得那张迷人的脸庞甜得醉人。脸上泛起一丝绯红,但还是大胆的扑进丈夫怀抱中,两个一般高大丰腴的男女紧紧搂着。男人把唇移过来,她推了他一把:“我们失态了,快逃!”挥手招过来出租车。 出租车穿梭在繁华的街道上,衡主编和妻子都没有心思在这条熟悉的街道里,都在细细的打量自己熟悉而魂牵梦绕的人儿。这几月里,丈夫似乎更发福了,男人身体强壮了,在妻子眼里更具雄风了。妻子就悄悄的把手放到他大腿上,转过那张永远漂亮大方的脸庞,幽默地说:“看来学习真是个好差呢!又取了真经身体又长胖了不少,这几月里战棋都没有时间喽?”丈夫也在妻子大腿上悄悄捏一把:“公差学习有几个不长胖的?学习嘛你是知道的,时间总是紧迫,有心寻位恋战者都无力。”妻子仍风趣地:“对羿可是并非占用工作和学习时间的。”丈夫也风趣地说:“你我非一日之棋友,没有对手战有何味?”妻子捋捋额际边的秀发,送出一脸风情:“那你是说这几月棋艺真没一点长进喽?”丈夫谦虚地说:“你可是真正的高手,真人面前莫夸海口,沉默点的好,别让你全套去了绝招!”他感觉到妻子的手更用劲了。 “你们知识分子真令人羡慕哩!”驾驶员也搭起话来:“两夫妻都有雅兴战棋呢?走单位呢还是回家?” “解放南路花园新村十八栋楼前。”主任回话。 “哦,能住那里的是本市的上流人物咧!” “你这位师傅真会挖苦人哩,”副主编坐直了身子说:“你看我们象吗?” “你两夫妻都天庭开阔而饱满,气宇轩昂,咋不象?”驾驶员从反光镜里扫了眼后坐上的那对夫妇,男人一脸富贵,女人一脸高贵,他说:“你们一见面就谈战棋,所谓真高手呢!” “哪里敢称高手:”杨主任说:“只是闲来无事的消遣罢了。” 的确,他们能成夫妻的缘份,倒应当归功于象棋。可他们成了夫妻以后,战象棋的术语也常用在行夫妻之事上。什么卧槽啦,推磨啦,老王硬碰面啦等等:都只有她夫妇俩才心领神会,才知道这些妙语的弦外之音。 女儿衡卫还不知道爸爸的公差学习已期满,就将回来了。昨天晚上,她把作业做完后没有好看的电视,便在客厅里陪妈妈战几盘棋。受爸妈的熏陶,小小年纪的她也堪称棋艺精湛呢!和妈妈杀得天昏地暗,到最后都你剩士我剩相了,只好说:平了!妈妈拍拍女儿的肩膀说:“小子,十四岁后看来妈咪就不是你的对手喽!好,去你的房间还是和妈妈一道睡呢?”衡卫狡黠一笑说:“你不是叫我小子?我能跟你睡?”妈妈边收棋子边怨道:“小子,我可是你妈呢!人小鬼大,上次送妈的礼物就是有力的证据。”女儿赶紧搂着妈妈长长的脖子,撒娇道:“妈咪,你这么一说小子我可真得跟你睡哩!” 衡卫在妈妈的床上又做了上次的怪梦,还是那位有些清瘦英俊的小伙,还是有黑痣的那只手在她身体上抚摸。她还心安理得的让他在隐私处揉抚,揉得她飘飘然了,居然嘻嘻哈哈的笑出了声,妈妈摇醒她:“丫头,你中大奖了?” 女儿被摇醒后想起刚才那梦,那张与妈妈一样漂亮大方的脸顷刻羞红了,赶紧对妈说:“妈咪,我还是回自己房间里睡踏实些。”回到她自己的卧室,她就翻出日记本打开锁,匆忙地记下这样的诗行:你是人是魔?/ 是死是活?/ 哪怕你作古三百年,/ 也要让你复活!/ 休想逃脱你——/ 快活后的责任。/ 别侥幸梦中你来,/ 少女的心中已/ 铭刻你的形象!/ 丑小鸭决定编织 /天罗地网,/ 怕你外星人不成!/ 你是人是魔?/ 是死是活?/ 浪迹长江?/ 家住黄河?/ 前生的孽债,/ 让你今生消磨?…… 她用诗句记录下这个梦以后,回到床上,她再也无法入睡。这位是鬼是魔的人你到底在何方呢?可她清晰的记得他的肖像,他已经第二次闯进她少女的春梦,并且轻而易举的就探到了少女的隐迷。她可是在学校在街上在公园都从未见过这位睡梦中悄然而来色胆包天的男人,难道真是前生欠下了他的孽债?注定今生用身子来弥补偿还? 衡卫躺回床上关息壁灯,轻闭上双眸,不由的将双腿紧紧夹拢。一阵被陌生男子揉摸后留下的快慰仍留在敏感部位,迫使她不由得一次又一次地将双腿夹紧又放松,快感钻进少女的心窝儿去了。这位早熟的少女模模糊糊懂得了些什么?但是,既是被你魔怪挑逗起,献身子也非你莫属,你可也有同样的梦? 直到早自习,这个梦还使她有些走神,同桌的男生用手肘碰碰她,她就很快的调整好情绪。但她决定要把这个梦写出来,用文学维妙的语言记录下这个少女的春梦。当他在生活中一旦有蛛丝马迹,她就会奋不顾身的逮住他,让他看看他是如何作贱少女的? 但是,昨夜的梦他分明告诉她,他说他走了,就不管她如何呼叫,如何挽留,他已飘渺在空中了。他在高空中说他在劫难逃,必须回避,如能逃过此劫难,他将会从梦境里走进她的生活。在上完早课回家途中,她又想到了梦中的“王子?”少女也在真诚的祝愿他逃过劫难,如期走进她的生活中。她少女的心门也被他敲开,心已被他窃走,尽管你是魔,她也心甘让魔来消磨……这位读过许多童话神话的早熟女孩,她似乎相信人真有前生了。这位睡梦中来的“王子”,就是她们前生的情缘未了,注定今生方能了却。既是如此,她就想:她的青春她的红颜都只能属于他,要不哪有少女心安理得让一位男人在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抚摸呢?她这样一想,少女的脸就羞红了。仿佛这不是梦,她已经真失了身。都有些觉得不敢回家去见妈咪了。就打电话给妈说下午回家吃饭,中午饭勉了,她到学校食堂吃便餐。爸爸下午学满回家,她也毫不知晓。 衡副主编离家了几月,几月里,他万万没想到女儿已经和妻子一般高了,只是没妻丰腴,就仿佛当初棋桌上遇到的妻的模样。他三口之家里居然有两位女人了,以至他给女儿的套装都变成了高腰衣高脚裤了。衡卫往穿衣镜前一立,笑得前俯后仰,跑到父亲身旁搂住他脸上亲一口:“爸爸把我当杂耍的猴子了?到底是夫妻情深,给妈妈的那么合体,那么高档。”她帮妈妈理着新装,衡副主编简直傻了眼,一向正统装束的妻子穿上旗装,真有杨贵妃沐浴后的风韵,她丰腴的肢体显得更加修长,丰满的胸脯和臀围衬出那张脸更大方更高贵。要不是女儿在场,他恨不得拥住她,恨不得立马就大战一场,战他过你死我活也不休兵。女儿也在边上叫起来:“妈妈真是太漂亮了,我爸眼都看直了!”妈妈就往女儿鼻头上一括,绯红着脸斜了眼丈夫:“小子说话是越来越没分寸了,拿爸妈来取乐。” “女儿说得没错,”父亲说:“你妈妈总是正统装束,多少开放一点点,好象就变了个人儿似,显得更漂亮更大方更……” “更销魂!”女儿补充完父亲没说完的话。 “不象话。”母亲有些生气地说,“小小年纪怎么尽是些不三不四的词儿?你脑子里都装了些啥呢?”女儿做个怪相回到自己房间。 “看你,”副主编帮妻理好衣领,深深吸着妻身上散发出来的醉人的气味,“生起气来更美!女儿长大了,懂的自然就多了,你应当好好的引导她。”主任妻子生气的样子更美了“你一老一少都不象话,让我来引导女儿,给她作性教育?”他见女儿没在场,就用狂热的吻堵住她还想说下去的话。她的双手也在丈夫后背上用上了劲,他把热吻从唇上下滑到她的脖颈,腾出一只手解开了她的领扣,那吻就要滑到丰隆的乳峰上去。她推开了他,轻声说:“不能太急,我们又失态了。女儿在她房间里!” 其实女儿已窥到了这一幕,退回到她的房间里,心脏突突的乱跳。她的脑海里又出现了昨夜睡梦中让她心神不定的那位男子,仿佛也在搂着她吻着她,弄得她都呼吸急促了。 “晚饭看来得进馆了,”主任妻子说,“我还是换了这身邪的,穿上正统的好见客。”丈夫忙挽住妻子,“这身真不错呢,就这样出去!”妻子拉开丈夫的手:“这身还是留到家里见你。”丈夫做个怪脸,“见我你不用穿衣都行!”妻子邪邪的笑道:“我怕吓着了你!”又大声道:“小子,换了衣准备到外边吃饭。” 母亲的呼唤,衡卫摇摇头,赶走了吻她的男人。男人立在门边,要窥她更衣,似乎不愿轻易离去,她在心里骂:你这魔,还是回避吧,我爸我妈都在家呢?于是赶紧的换上刚换下的衣装。 父亲仿佛看到了女儿有啥心事,拍着她的肩膀宽慰说:“学习的担子是够重了,但千万不要太在意名次!” “谢谢老爸!”衡卫说:“你不用旁敲侧击,女儿不会让你们太失望的。” “哟。”父亲说:“你有把握进市重点高中班喽?” 衡卫伸出巴掌与父亲拍了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