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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春风又绿古龙镇(1)
计划生育政策也进山里来了。县计生办抽调专职人员驻进了古龙镇,镇长就悄悄告诉古支书说:“伙计,趁开会还早,赶紧回去把你家那大肚子支出去避避,别让她亮相,就怕群众抵哟!” “嗨呀,这媳妇出去了,儿子还咋过日子?”古支书转身为难地说:“这风头要避多久呢?” “出窑呗,天亮呗!转胎了立马作了结扎手术,交过三二百元罚款,嗨,不就过了。” “这事也全靠你领导为我家天志撑着,擀旋,转胎了,你领导就是我家的观世音了。” 镇长就古支书胸上推一把:“伙计,别拿迷魂汤灌我,党的政策对谁都一样,再说那观音可是没带把儿的……” 是呵,古支书往回赶心想,自己也是宣传政策的人,这号事只能天志自己想方设法逃关过关,哪位领导敢公开给你亮绿灯?象王镇长这样露点口风给你,象历次运动那样到你门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领导能为你做到这些,也就是你的人缘不错了。 天志正准备开着县政府赠来修公路的农用三轮车出山去拉肥料和其它百货,他借村办公室空余的房间开起一家百货五金肥料油类容一体的个体商店,生意之兴隆,终不亚于他弟天福的电器修理铺。这两兄弟在古龙镇,包括后山外那些人家的子弟,他们都可称得上致富能手。两兄弟也早有口风放出,只要大汽车能开进山来,他们将买一辆中巴来把山里的乡亲运出去看山外面精彩的世界。 生活嘛,有钱了能过得滋润。这天志每周至少往县城里跑两趟,出山去时把乡亲们吃不完的肥猪低价收进运出去,进山来采进乡亲急需的物品。这钱就总是撞他往他屋檐外涌进来。他也把他的瘦猴妻子吴登敏打扮得如政府楼里那些领工资的公务员,手上脖子上耳朵上都挂上了金光闪闪的饰物。柜台里的她穿着长条纹的睡服忙这忙那,竟然有了贵妇的派头,单只少了贵妇的丰腴。都说女人的美丽在于三分本色七分装扮,尽管天志在县城里的时装店里为妻子挑下了许多流行服装,刚穿上时的确在他眼里焕然一新,也能激起他一丝冲动。可当孔梅的身影在眼前一闪,他就会傻眼会忘了手中正忙的活计,象真正的饿汉子看见了玻璃柜里焦黄油腻的火腿或是喷香的糕点…… 他的失态,引起了吴登敏随时对他的警觉,也总是用一双妒忌的仇视的目光扫视孔梅…… 天志也知道他的堂嫂春妮有一个迫切的愿望,借种!他也馋涎她丰腴而野性十足的身体,他也知道在那里能找到一种刺激一种挑战。但他不敢挑战这匹烈马,自从几年前他被春妮胯在脸上挤个很臭很响的热屁,他就怕她,见了她本能的冲动就会逃之夭夭会烟消云散…… 这种事也不是一厢情愿的事,天志哪怕鼓足十分的勇气,立誓驯服这匹烈马,可也未必能驯服。这位刚烈的女子只把她的借种目标锁在了那位病恹恹的书生身上,她的身子除了她只会狂轰乱炸的天峰能碰,那是无奈的事。那就是病恹恹的书生痊愈以后她无论如何要让他品她,把他优良的种播种进她的身体里,她会为他生一个比他更结健更优秀的儿子! 在天志的眼里心窝里,除了他垂涎三尺的火腿外,其实也没装进别的女人。但他知道,这位高贵的“王妃”只能智取不能硬碰。他也知道她瘟神般的丈夫几月不能碰她的忌讳,象这样一位春心荡漾的女子有了这一条忌讳,对他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但他深知,他深心里装着的这位“王妃”梦里早被他占有了无数次,梦中的她百依百顺,可梦醒时他清楚:她高不可攀。就象太平洋中部的金枪鱼红花鱼,要钓上这种鱼,得准备特别的钓饵和钓线。还得平心静气的慢慢等候。要想钓到他心中这条名贵的鱼,他还得研究她吃起来适口的鱼饵,还有一根隐型的足够长足够牢的钓线。他要真能进到天堂去,那是要有足够的时间摆好八卦阵,巧妙的引她进圈,让她在阵里找不着北,并恰到好处的出现,她就会就范,他就能顺顺利利进到“天堂”!去欣赏“天堂”的美景,去领略“天堂”带给他无穷无尽的乐趣。他深知:孔梅这个女子,有别于古龙镇别的女子,自己真要能升到她的“天堂”去,得有足够的耐心和信心…… 父亲古支书回家来告诉他,尽快把媳妇顺便拉到山外去避避风头,等这关运动松懈后,最好是天亮(生了儿子)了才接回家来。古天志在接连生了三胎女儿后,心里也有些迷糊了,倒底是他娇小玲珑的妻子不会生儿子呢?还是自己射进她身体里的那些东西变不成儿子?在怀这胎孩子时,他可是读了许多关于怎样才能生儿子的书。也信了算命先生的把结婚的床从正房搬进了耳房,也听了生育医师建议养精蓄锐一个月,再等到妻子吴登敏月经完后的第四天,他早早的就到床上作好了许多必要的准备。用上了他从书上学来的和无师自通的调情手段,让他娇小玲珑的妻子在床上发挥得淋漓尽致了。他又把床头柜上台灯的光线调得有些昏白,再铺上一床雪白的床单,在妻子光滑的臀部下垫上一个小方枕,他象新婚之夜一样兴奋,只是更理性。他轻轻的闭下双眼,睁开眼时,灯光已被妻子调暗了几度,躺在他身旁的雪白光洁的身体竟换了人儿,换成了他心中高贵的“王妃”!他兴奋了,不顾一切的扑进“天堂”去,他用上了修路时用风钻钻石头的功夫,把娇小的女人钻得妈呀娘的乱叫一气,他也不肯鸣金收兵,直等到他的“王妃”两眼翻白,香汗满身,他才给她一串机枪扫射…… 他很自信,这下播种在她身体里的肯定是位白白胖胖的小子。那次是很成功的,双双都有了成佛成仙的感觉,末了却留下一段不快,那就是他狂吻她后梦呓似的问她:“梅,舒服吗?我比他棒多少?”尽兴了的她鼓足劲把他抛下身体,把溢外的液体抹一把粘到他的脸上唇上,骂道:“你个狗杂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要你胡哼乱叫,老娘让你尝尝这是谁X里流出来的……” 他被那咸腥的粘稠液体弄清醒后,猛一把将她掀倒在床上,一抬腿胯住双乳,任她乱叫脚踢,反过一只手把她身体里溢出的粘液全拭来抹她嘴里了, 趁她张嘴嚷时还尿了她一口。 她吞下了他的尿后, 马蜂窝被捅发了,一把抓住丈夫还在尿尿的命根子,可把他慌了神,也反身抓进妻子的生命之门才得以脱身,赤裸的跪在妻子身边,赶紧求饶说:“这是医师说的,吃了尿也能变儿哩。”这是一个临时胡诌的谎话,求儿心切的吴登敏相信了,住了吵闹声,叫丈夫还屙点尿给她吃,只要能转胎生儿,每次做了这事后,她都愿喝他的尿…… 的确,就是那次胡闹被喝了尿后,她就坐喜了,两个月后小家伙就在她肚子里有跳动的感觉。她今天要收收拾拾到山外去避几个月风头,她可舍不得离家,她悄悄的告诉大女儿,睡觉时一定挨着爸爸,不要睡得太死太沉,爸爸看你睡沉了会叫一个新妈到床上来,趁你睡得太死把你吃掉。大女儿听了妈妈的胡诌后就一定要随妈妈去,可经不住爸爸的两大声,规规矩矩的跑到幺爹古天英那里去了,还对着远去的妈妈说:“我记住了妈妈的话……” 刘文举在付神医药费时扣出了发汗时给的利势钱,神医接过钱熟练地数了数,仍执着手拉长了一张马脸,说:“刘老表,是不是数错了?”刘文举惊疑地说:“没错呀,整五百五十元呢!”神医有些不耐烦,说:“可不是讲好的八百八吗?”刘文举更是惊讶了,说:“我不已经给你三百三了?”神医嗓门儿高了八度:“刘文举,你都是手艺人走三村蹿六寨的,你见过利势钱当工钱的主吗?不至于说我医好你儿子的病就赖帐吧?”刘文举也不耐烦了,大着声说:“医师老表,你我可都是几十岁的人了,都是带把儿的角色。不是敞口儿蹲着拉尿的娘们,说话不能没遮拦,做事不能忘本利……”神医气愤地说:“算了算了,你少爷尾期的病另找高人医去,这药我就带走了。”说罢就要收拾放在桌上的中草药。刘母听到了堂屋里丈夫和医师的吵闹,赶过来说:“医师老表,还差多少呢?家里是没有钱了,要不过些天给你送来。”神医说:“也行,刘文举老表你可得写张欠条给我。”孔梅从刘彬睡处赶过来说:“爸,医师医好刘彬的病,按理这点钱都不足以谢他,我这里有一百元钱,我再去借些来付了医师,他走时给你家刘彬一个好封证就值了。”医师也大方地说:“姑娘,你这一百元给了也就算了,难得你有这番心情,这些药要定时煨服,还得用七姑鲜尿给他烫洗……” 神医背着他的药背夹朝后山里去了,他要去那深山里采草药材。孔梅觉得神医能把丈夫从阎王爷手里抢回,理应多给些钱才能表示她心中的谢意,而今却少给他,内心里甚是过意不去,赶紧跑到二嫂处借钱,二嫂却说前些时卖猪余下的四百元不是早给了你吗?现如今真是腰无半文了。孔梅就又跑到天志的店里,给他讲明了借钱的事,天志色迷迷的盯着他的香喷喷油腻腻的“火腿”心想:天助我也,这不是正好抛撒鱼饵的时候吗?赶紧的就拉开抽屉取了钱给她! 孔梅拿了钱就小跑着朝医师追去。天志看着她那一轮一轮的肥臀傻眼了,他仿佛看到了更精彩的啥玩艺儿,舌头在有些厚的嘴唇上转着圈。当她一抖一抖的屁股消失在视线外后,他闭上双眸,玉人儿好似就立在他面前,舌尖似乎就在撩挠玉人碗底儿朝上的双乳,撩她痒痒的洞穴……他的脸庞红辣辣的,立在柜台旁醉如烂泥…… 孔梅追上神医说:“医师大叔,这是差你的钱,我给你老人家送来了。”说罢就给医师跪下了,“你老人家救活医好了刘彬的病,就值千金万银的,这点钱都不足谢你老的恩情!”神医赶紧抓扶起孔梅:“姑娘,这钱不用拿了。人一生要找多少钱,哪些该找哪些是不该找的,看在你这姑娘和刘彬那孩子的份上,我刚才收这一百也还你吧,拿回去多买些补品给病人补补。”说着将钱硬塞给孔梅。孔梅撒了泪说:“大叔,你老人家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这钱又是你正收的血汗钱。你老不收下就是小瞧我们啦!刘彬病好后能翻山越岭了,我就带他来给大叔放鞭炮送锦旗!这钱可一定得收下,欠医师的钱那病能好具体吗?”医师更是认起真来,说:“孔姑娘,我说出的话也如泼出的水,这钱就当我给你刚才磕头的打发吧!我和你娘家爹是世交,我可把你也当我的女呢!你回去记住二月内切忌行床,圣水汤多喝多洗,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比前还壮实健康呢!” 孔梅又跪了下去,脆脆的叫神医干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