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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春风又绿古龙镇(5)
入夏以来,持续的干旱把岩壁的树木烤死了不少。山上山下山外的乡亲们都叫苦不堪,农民们辛辛苦苦种在地里的禾苗儿全上天去了,报纸电视新闻都在呼吁干部群众一致打赢这场抗旱保收之战。古龙镇坝子里稻苗儿郁郁葱葱,乡亲们喜气洋洋。乡亲们还有意把稻田角挖个大渠让毒烈的太阳把苗儿晒壮,把祖辈下来的烂田晒干今秋以后种油菜。古龙镇的气温因受洞里冷空气调节,始终没超过二十五度。因计生站的同志出外去宣传,引来了县城不少人来山里避暑,官前村倒是比历年都热闹许多。因此古天志的小店真是生意兴隆,白天由于忙生意倒不觉得妻子出山躲计划生育的孤单。可一到晚上,自己一人躺床上时,他总觉得自己被抛到了火焰山上。环视四周没有一点儿绿荫,他就象这入夏来持续的干旱,全身每一块肌肤骨骼每一个细包都在燃烧。他常赤裸了全身躺在床上,幻化了孔梅也赤裸的朝他而来,可老是扑不进他怀抱中。幻化的水般的身子就浇不灭他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就握住了他硬如铁棍的东西,扎手的烫使他感慨的自言自语:“美人儿,你那瘟神般的丈夫反正不能碰你,我又没有女人在身边,你就来吧!用你的水浇浇我这燃烧的火吧!我保证让你受活痛快过够,这没有女人的日子就象炎炎夏日就象荒凉的沙漠就象一盆燃烧的火……”他紧握铁棍的手上下运动两下子不行,翻身穿了衣裤往刘家门口摸去,看是否天上真掉下馅饼! 春妮也正在刘彬房间里翻着刚收到的杂志,她知道刘彬把总管大爷写进书里了,更多更深的意义她不懂。但她就认为刘彬乖就是不一般,既然是不一般的人,那他传下的后代肯定也不一般。所谓秧好米好娘好女好,种子好了定会在肥沃的土地上长棵好苗的。她坚信只要刘彬乖身体复原后能碰他一下子,她就定会为他为刘家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她也绝不会给他增添负担,她会让她那雷公脸丈夫神不知鬼不觉的帮她抚大养大这孩子。她要让他读很多书,将来也象他爹写文章,把古龙镇把她把孔梅都写进书里去,那时她就会告诉他谁是他生身之父!其实,她求他不只给一个男娃,最好还给一个女娃!她肯定也象风妹子一般水灵俏丽…… 孔梅端一杯凉茶递到春妮手中,见刘彬在写字台上聚精会神写着东西,牵了二嫂的手到外间去,孔梅按住有些圆的腰往沙发上一坐说:“二嫂,你也坐。”二嫂紧挨了孔梅坐下说:“砍脑壳的,已经大看得出了,才几个月?”孔梅抚抚小腹说:“三个多月了。二嫂咧,我还真怕他出世呢?自己都还不知如何养自己,怎么养小孩?”春妮说:“傻妹子你说傻话,你带不成爸娘还要你带要你养?你呀只管张开你那两块屙得啦!”孔梅红了脸儿说:“嗨呀二嫂,你的话这么难听的,我信你怕多一块呢?二嫂,我们不如也做做生意赚点现钱如何?”春妮一下子来了精神:“这些天我也在想,可做啥生意呢?卖屁眼你敢吗?”孔梅打了春妮一巴掌:“我看你两头都是那东西,尽放臭屁!你想想,这古龙镇人户也不少,近来山外的人不断到山里来,这些人进来要吃饭吧,吃饭就得有菜。可古龙镇别的菜都不缺,单缺一样,你猜啥?”春妮沉思了半天:“人肉!”孔梅扭了春妮一把:“你脑子里成天想了些啥?我看你那肉迟早要卖了的。”春妮哈哈笑道:“卖倒是要卖,可我只卖你!”孔梅笑道:“我不行,我拿刀割下来喂了狗!”春妮抱了孔梅:“砍脑壳的,那你的也喂了狗喽?嗨呀,不开玩笑啦,谈正事,做啥生意?”孔梅说:“豆腐!”春妮说:“古龙镇倒确实没有,可那是个苦营生,我那遭瘟的推磨倒行的。”孔梅说:“哪还用磨子推呢?县城里就有一种小型打浆机,那机器一天也能加工几百斤呢。”春妮说:“得多少钱?”孔梅说:“我大哥买了一台才七百多块,如果把锅瓢碗灶缸缸钵钵制齐,买一辆脚踏三轮车和锅炉再盖房要五千多块!”春妮一拍大腿说:“这主意好,我们各找两千五做底。”刘彬内屋停下笔就听到了二嫂的话,问道:“你们要两千五做什么底?”春妮大声戏道:“二千五给你抵,给你这样的好事你干不干?”刘彬也放了笔笑戏道:“二嫂,你那破玩艺那么值价?”春妮立起身道:“破你个头,你进去过?你就知道我那是破的?”孔梅也戏道:“你只要让他进去,他怕你夹的紧,给你弄不破骗鬼去!”刘彬走出来说:“我总觉得你们女人啦姑娘时候还斯斯文文的,结了婚嘴比下面的烂多啦!”春妮说:“嘴邪下正是贞女子,嘴正下邪是伪女子,嘴邪下也邪是烂女子,嘴正下也正是烈女子!”孔梅问:“那二嫂你是哪类女子?”春妮说:“我现是贞女子,但想做烂女子,不过我烂也烂你这儿绝不烂外边去!”孔梅对着出屋来的刘彬噜噜嘴:“听到吗?二嫂想烂给你呢?”刘彬对面坐了说:“二嫂你那么健的身子你不怕我可怕呢!”春妮认真地说:“等你养好了病养健了身子二嫂可得让你品个够!”刘彬脸儿红透脖根:“二嫂,你咋知道那品字的意思?”孔梅说:“二嫂鬼精的,有瞒得了她的?”春妮就豁出去的架势:“不怕你俩口子笑话,我梦里得到过了你多次品呢!把我的肚子真品大了,可醒来空欢喜一场!”孔梅溜了眼丈夫说:“二嫂,今晚上你都把话挑明了,他病这段时间你也没少操心,还拿了那么多钱。他这条命是大家帮着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的,你这忙等他能行了一定给你帮!可二哥那里?”春妮压低了声音:“这事你知我知他知。”刘彬吃惊地:“你们说什么呀?我没听懂!”孔梅说:“没懂到时二嫂会教你。” 春妮夹夹双腿:“砍脑壳的,你两口子说得我下边都淌水了。”孔梅戏道:“离医师规定的时间还早呢,淌水也白淌。”两女人不背府雨的话说得刘彬下面把裤子顶了起来,慌忙的跑进内屋接着刚才的写。 孔梅扫了眼春妮,那方结实而饱满大方的脸在白雅雅的日光灯下更显得悠红,一头齐耳的浓发被风扇吹过来时遮掩了半边脸儿,没被掩住的那只眼睛显得更有神彩,也不时溜了眼孔梅。当目光碰在了一起,春妮把头轻轻朝左一甩,更送出光彩照人的脸庞。紧紧箍住双臂双腿的汗衫儿短裤儿更衬出她四肢的修长和结健,那对隆乳把汗衫儿高高顶起,下面的空隙被风扇吹得颤颤抖抖的,墙上挂历里三点一现的女郎诱人的性感此时见了春妮也觉逊色。立起身来紧挨孔梅坐下,咬了她耳朵说:“砍脑壳的妹子,我下面都肿了,那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把我裤衩儿都弄湿了。”孔梅拉了她鼻头说:“我说过,今晚白来,你得回去让二哥帮你解决……”春妮挺挺胸脯说:“别谈那劳什子,它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刚才说这豆腐生意怎么做,我们说干就干起来。”孔梅抓了春妮热乎乎的手说:“对,我们说干就干!我们是做出来卖,到县城买机器的时候,得先找一家豆腐加工坊学学。这批量的生产到底不是逢年过节磨盘里磨一点点,煮饭锅里就点出来了,用一张手巾帕就包了。”春妮好奇地问:“不在锅里边点那在啥地方点?”孔梅说:“我有一次到豆腐坊去看过,那是用大瓦缸装了豆浆,锅炉里的蒸气一会儿就烧涨了,用石膏粉小会儿就点清了。我们要做就做出我们的品牌,我们用酸汤加石膏粉来点,那样点得又快豆腐又绵扎。”春妮说:“你做过试验?”孔梅说:“做过,我结婚那天席上用的豆腐就是我做的,很早我就想,我嫁这里来后就做这生意,豆渣还可以养好几头肥猪呢!”春妮更兴奋了:“好,妹子!你怎么吩咐我怎么作,明天我们就分头准备钱,到时叫天志帮我们拉进来就得了。”孔梅说:“这事也别忙着声张出去,我们把一切准备好了,到卖豆腐时才让乡亲们知道。” 古龙河里的水静静流淌,圆圆的月亮牵了云儿的手飞快地躲进树杈里,满天的星斗在对着刘家墙根下躲着的天志眨着鬼眼。鱼儿在河水里不时哧地划过一片响声,把枝杈上的月光抖满在河水里,叽叽喳喳的夜虫拌着远处稻田里的秧鸡蜻蛙给村庄来了个大合唱。一股凉风从河面吹上岸来,把刘家院里的果树叶吹得沙沙地鸣。也让头脑发热浑身发燥的天志降了点儿温,他不能这样守株待兔般的等,这样等到他心中的王妃的机会很少,他也不能冒冒失失地敲响刘家的门。他没有好措词进屋去。刘家老的少的都在家里,不会给他机会把她引出来,也没给她递到信或是暗示她,他实在是太想她了,他闭上眼回味着:早上她去店里买盐,他当着许多人叫她亲家母,她那一笑是那般妩媚那般动人那般勾魂。他递她盐时顺势握了她的手,她只笑笑拿了盐就离去。她的倩影在他脑子里凝固了好长时间,在心里他就埋怨:今早咋就那么多人在这儿呢?他整天都在回味,分明告诉他:你来吧,我等你,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他来了,她却躲在那洞里毫无反应。只是那白雅雅的灯光从窗户射出来,把前院照成一片开阔,他知道了牯牛般健壮的春坭在屋里,他不敢贸然前去,他怕春妮随时出来发现了他在这里鬼鬼祟祟,她那破响港(竹子花破赶猪的工具)般的嗓子会惊动了左邻,那他别说今晚得不了好事,恐以后也难得好事。牛高马大的春妮其实也有她的丰韵,有她勾魂的魅力,假如自己真能躺在她身体上,那肯定也有另一种滋味的,那一定就象骑士驯他的刚捉住的烈马。可他一想起自己十七岁那年冷不防捏了还是新媳妇的春妮的奶子,在上桥头的草杆树旁被她抓住了,她一抱把他抱翻在乱草堆上,胯在他脸上挤一个很臭很响的屁,还问他想不想吃尿,他当时简直吓得不敢动了,只管摇头,她要他叫她姑奶奶姑老祖宗,他也只管叫。初时摸她乳时男人应有的冲动现在早没了,裤裆里还跃跃欲试的家伙现早低下了头,和他一样垂头丧气了。直到今日,一想起那个臭屁,本来对她还有的满腔热情和冲动就会烟消云散,本还豪情壮志的小兄弟倏然如泄气的皮球。 如果她肯在他床上作绵软的羔羊,他估计他能调起那份激情,也能在她身体上展示他男人的雄风。可他不敢向她暗示,更不敢贸然行动,她的双眸对他会放出冷剑般的光茫,他就总是有些怕。但孔梅不同,她的双眸放出的光茫是微笑的温馨的,给人联想给人勇气给人你会为这一瞥去卖命去为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刘彬写了会儿把刚收到的双月刊捧了躺到床上去,两少妇在外间里各怀心事的戏说了会,又把正事儿商量好了,决定孔梅去县城里取经和采购机器。春妮也觉得今晚就让刘彬乖帮她的忙是不可能的,他的身体还真不允许他做那事儿。这事儿也只能等到医师为他规定的时间满后,选准了时机到他的床上去,让他细火煨狗肉般的来把她温粑温软,使她肚子里装上他的骨肉。她这样想着脸蛋儿就又红了,到时他俩真面对了面如何问好?上床了抱着就干那事儿?她起身开门要回家时,刚才岔开了话题下边的热情本减轻了,现又高涨了起来,她也感觉到了那里的高热和肿胀,无尽的春雨又下了一场。她迈开脚步时双腿错位的瞬间,蓦然的快感从那部位传遍全身,打一个热痉,头发根儿也仿佛立了起来,脚步就转了方向要迈向里间,孔梅眼疾手快地:“二嫂,你还得回家去,所谓心急吃不得热稀饭,吃急了会烫嘴的!” 当二嫂开了门前院里急急的往家赶时,墙角里躲着的人赶紧躲树下去了,月光下那修长结健的四肢清晰可辩。转过刘家前院,春妮就迫不急待的拉下短裤蹲路边小解,象吹口哨似的唱起了动听的曲儿。月光在光洁的肥臀儿和露外的四肢上染上一层银白,把树丛下的天志狠狠吞了几口唾沫。那支曲儿早把他大脑里边的不愉快抛进九霄云外,不争气的小兄弟立刻显出了它的阳刚之气。他本降温的身子倾刻儿就升温把他体内的鲜血全烧沸腾了,头脑昏昏糊糊的就朝那精光的屁股贼似的迈去。一不小心,脚下一块石头正好被踢滚到春妮光洁的屁股上,她惊吓得倏忽起身拉上裤子:“谁?”天志上前拥了她:“二嫂,我……我……你想死我了。”在她身上乱摸乱捏,“二嫂,二……嫂……我……受不了啦!”二嫂闭了眼扬了头,任他在她脖子胸上吻,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就伸手去拉她的裤带,攀她乳峰上的手移到了神秘部位,他摸到了一片潮湿,他抱住二嫂的腰往树丛边拉。一阵河风吹到二嫂身上,顷刻使她冷静了下来:“放手,古天志,你想干什么?”天志哪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呢,一手更在二嫂湿漉漉的地方狠捞,说:“二嫂,二嫂,让我帮你装个崽吧,我装的崽还是我们本家骨肉咧,我还给你钱。”二嫂立定狠狠拉开他的手:“天志,睁开你狗眼看看老娘是那号人吗?”说罢自己胯下摸一把湿叭地打在天志脸颊上,自顾地大步朝家里迈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