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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春风又绿古龙镇(6)

  回到家里,天志躺在床上朝外倒着气,春妮给了他一摸X耳光,当时真抽得他眼冒金星耳朵瓮瓮直鸣。他的热情他的激情早逃爪洼国去了,早时还硬如铁棍冲天的狠汉子现裤裆里耷拉了头儿。它今生怕是见了春妮那骚妇再也不会雄心蓬勃,再也显不出他的阳刚之气。他都看见了她白光光的屁股,他都已经吻了她,摸到了想摸的地方。她明明都已经性情中人了,她差不多就要依了他的。他的昂扬他的阳刚他的挺拔他的威武他当时都有把握征服她占有她了,那最后的防线明明已经决了口儿,咋就没能让那垛墙倒掉呢?那根防线咋就没能崩断呢?要是推倒了那垛墙崩断了那根线,今夜他就有吃不尽的山珍美味啦!她咋就翻脸哩?是自己哪句话冲撞了她吗?还是自己说给她钱没拿在手上?这骚娘们,我还不稀罕你两块烂肉呢,拿去喂狗吧,假装斯文……

  他摸了摸自己被抽得还有些疼的面颊,仿佛还有骚娘们儿的骚味儿。他一骨碌跃起摸进厨房里打一盆水,对着镜子观了观还有些红的半边脸,赶紧捧一捧水抹脸上去,拿了香皂抹了被娘们儿抽的部位,又用清水洗了。倒去那盆洗污的水,再打一盆仔仔细细洗起来。他要洗掉狐狸没打着沾上的一身骚臭味,他要洗掉古龙镇祖辈忌讳的被妇女打了摸X耳光。这种耳光不但抽掉了男人的雄风,还会给男人抽来晦气抽来霉头。尤其象他这样做生意还跑车的人,明天他可是无论如何不能出车的。这样一想,他就把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地响,他就很痛恨她了,心里发誓说:我要你记着这笔帐,迟早我得要你加倍还的。他也痛恨这计划生育政策了,要不妻子也不会离他这么久;女人,好赖自己还有位,自己的女人就象每天必吃的家常便饭,饿了饥了打开锅盖就可充饥解馋。可男人往往不满足于充饥解馋的,就象餐餐山珍海味的人久了就会厌,就想有萝卜酸菜解解腻。可这萝卜酸菜的就往往装在玻璃柜里,钥匙又被掌柜的弄丢了,让你可望而不可及……还是自己的女人实惠,自己的女人长久,自己的女人方便并能真解饥渴!

  他洗过脸擦了些润肤霜关了灯回到床上,刚躺下眼前又浮现出亲家母早上妩媚的笑,高贵而美丽的脸蛋儿,动情的唇,撩人的酥胸,勾魂儿的一轮一轮的“天堂”!她着一件黑色梅花朵儿的硬领衬衫,轮条分明的蓝色西裤飘飘抖抖的,罩一双乳白色的中跟皮凉鞋,那一头乌黑而浓的披肩发覆了一身的黑色衣装,就更衬出她俏丽的脸庞和长长的脖子的白皙细嫩。那宽松而庄重的衣装,轻轻的迈动或是一丝风儿,无处没有不飘飘抖抖的感觉,就给他产生了联想:“被遮住了的那对尤物,光洁而白皙鲜嫩的乳沟小腹肚脐,浑圆的胳臂大腿小腿,丰满的脸庞嘴唇双乳屁股和港湾……刚才还无精打彩的小弟忽然又昂首挺胸了起来,息灭了的火焰又重新燃烧了。他用自己的双腿把它狠狠夹住,熊熊的烈火烧得他赶紧放了它,一只手就握住了它不让蹦蹦跳跳,闭上眼睛发狠劲瞄准亲家母饱满而春意浓浓的软穴猛刺过去,仿佛就真刺进了亲家母身体里了。其实还握在他手中,上下运动,也弄得自己狗一样的哼起来……

  孔梅送走了春妮进厨房擦洗了身子回房坐丈夫边上也练了会儿字,觉得累了脱衣上床,刘彬也放了手中笔奔过来,深吸着妻子露外的肌体,说:“梅,你身体上总有一股悠悠的香味,这味让我陶醉让我总也闻不够!”孔梅妩媚一笑:“那你就闻吧,想闻哪儿就哪儿,想闻多久就多久!”刘彬一跃上床骑住她:“我不要闻,我要那个我要品您。”她一耸身把他拉倒身旁:“不行,离医师规定的没几天了,满了来!”刘彬说:“你太残忍啦,美味佳肴就在嘴边,还让我饿。”孔梅在丈夫鼻头上扭一把:“这叫给你吊胃口,到时让你饱餐一顿,吃得饱嗝连天!”刘彬捧了妻子的双乳说:“我不要有了一顿耸(吃),我要细水长流慢煴细品!”孔梅温情地说:“就你慢煴细品,把你自己都差不多品垮了架。”刘彬更搂紧了妻子说:“垮架后重新安装焊接后的身子骨会更牢实!”孔梅温热的气息扑撒在丈夫胸前,沉静地说:“都愿你更牢实,还有一个人盼呢!”刘彬松了妻子,惊奇地问:“你这话啥意思?”孔梅静静地说:“其实这样也好,现在计划生育这么紧,她愿找你生一个,你们刘家就多一房人。这古龙镇上上下下就你一家姓刘,你还是独子,如果我第一胎就生了女孩,第二胎又生了女孩,我对你们刘家就有罪啦!”刘彬翻身坐起来,吃惊地说:“我心里只有你,你生的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孔梅也坐起来说:“我说的是真的,二嫂早望你给她帮了这个忙,她又不麻烦你去抚养,她自己就抚养大了,而且以后还告诉孩子实情。她那么漂亮又那么健康,生的小孩肯定也挺英俊挺结实的。”刘彬由衷地说:“我无法面对你以外的任何女人。”孔梅说:“你写文章不是要体验生活嘛,你就当体验生活吧!”刘彬圈住妻子,“体验这种生活?”孔梅丈夫胸上轻擂一拳:“傻瓜,多少男人求之不得呢!”刘彬有些兴奋:“你不吃醋?不怕二嫂抢了我去?”孔梅说:“二嫂真是好人,她这些年都没有孩子也怪可怜的,到时你的心真愿到她身上去了也活该我倒霉,我没有魅力拴不住男人的心!”刘彬又拥了妻子,由衷地说:“我敢肯定,这世上能勾走我魂儿的女性除你上帝还没创造第二位呢!”孔梅说:“那你就帮了二嫂这个忙吧!你病后她可没少操心呢!”刘彬问:“那二哥同意?”孔梅说:“二嫂刚才不是说你知我知她知吗?”刘彬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哩!”孔梅说:“二嫂可是聪明人,她可知道怎样掩押!”刘彬担心地说:“要漏了风声呢?”孔梅满有把握地说:“有我立在边上,漏不了!”

  夫妇俩躺下以后,刘彬就要动她,把手伸到她敏感的部位轻轻拈抹,一会儿后抓牢了洁白的三角裤衩朝下用力,她阻止了他说:“忍忍吧,把身子养健了好好的给二嫂下一颗种!她那里可是早把沃土翻松整平就等你春种秋收呐!”

  春妮回到家里,雷公脸的二哥因在山外跑羊生意跑累了,早已经鼾声呵呵了,她也就悄悄的躺到另一头去了。她拉灭了电灯,却一双丽眼盯着窗外射进屋来投蚊帐上的光。她尽量躲了二哥毛茸茸的肢体,从刘家里带来的激情依然还留在那儿,不时的还泛出一汪春水,双腿一用力,快慰从心窝里电遍全身,但还是止不了她钻心的痒。她也在奇怪,刚才自己路边小解,咋就冒出个古天志呢?他难道一直就在那儿等自己?自己都已经差不多瘫倒在他怀里啦,差不多就给了他啦,咋就又守住了呢?还给了他那种耳光,这一耳光过分了点儿,其实他要是不说钱的事,他就一味的抱紧自己,她的防线都已经崩断了九股,就那一股都快断了。她把他和刘彬对比了下,他没有刘彬温文尔雅,没有他英俊洒脱,但比他会钻营会找钱。钱是万能的,但在她这里走不通,她就是看不惯古天志一家的都钻钱眼里去了,动不动就钱什么的,他一家人都大股铜锈味儿!好险,自己真差分毫就栽他手里了……

  春情使她浑身燥热,脸颊舌根都很热,以致呼吸那般急促。她用手试试,的确也很烫,再摸摸厚实的耳垂,也很烫。她有预感,刘家那俩口子兴许正谈论她呢?那大姑娘似的刘彬乖真愿帮她呢!她就要成了他的女人,她也将和孔梅妹子一道来关心关爱这位文质彬彬的男人,她将和孔梅妹子共同把生意做好,给他分担经济上的负担,让他全身心的写他的书去!妻子一席话听得刘彬脸红筋胀,脑海里把春妮和孔梅比较,她没有妻子的细致如微,高贵典雅,年轻肉嫩:但她却是另一种粗犷结健,粗俗随便,更有女人熟透黄透的美。那全然是女人别有一种情趣别有一翻滋味,让你尽管使出你男人手段的女人!那全然是一位敢作敢当敢上刀山敢下火海有恩必报嫉恶如仇的女人!她真愿为他生一个孩子抚养大,倒确是一桩美事。父亲常挂嘴边的三代单传必有大发,按理说他这里已经是四代单传了,计划生育又一年比一年紧,怎么大发?假如妻子真第一胎就是女孩,那父母肯定就会提心吊胆了。他也不在乎生男孩女孩,可父母在乎。他甚至于一时不想要孩子,可父母的想法不一样,妻子的想法也不一样。他是独子,他就有责任为他们传宗接代,并且必须得有男孩,这样他才对得起父母对得起香案上的列主列宗!如果第二胎仍是女孩,妻子就会认为她对刘家有罪,父母也会因此背上沉重的思想包袱。父亲的牛脾气就会伤人就会不管你天王老子,他就会和政策蛮干不顾了你死我活。这也不怨刘文举,山里人被四山挡了视线,交通闭锁锁住了山里人的思想,使他们仍然遗传了古龙镇历代认定的,儿子才是传家宝!这也是古龙镇的地理环境所决定的,那一坝烂田,男孩子下去也能淹了屁股,总不至于让一个女儿家脱了裤子光了腚泡那田中去跟了牛屁股。女儿大了纵使招个上门女婿,女婿终归不是己出,牙齿与舌头都有磕碰儿的时候,女婿一旦撤兵回城,可怜的就只父母?女儿也一道去了,岂怕你七老八十的时候水照样儿淹了你的屁股蛋儿。春妮选中了他借种,无疑也给他上了一道双保险!

  妻子从丈夫扑闪的瞳仁里也读出了他的心猿意马,心里却有一丝儿失落。这件事还只在萌芽中,她的分毫失常就会扼杀萌芽状态中的计划,就会错失为刘家创功立业的机会。这件事真能把鸭子煮熟端上席面,熟鸭就不会飞掉的,就会和席上的鸡鹅汇成全席,无疑就更是一餐丰盛无比的美餐。她俩也好比把两只手握成一个拳头,打东打西都会更带风更有劲。她们将全力来支持刘彬的写作计划,让他更有精力更有时间写出更多更好的文章。这样一想又把刚才与春妮商定的开豆腐坊做生意的事与丈夫细说慢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