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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芒第十五章
在大家还处在有了电脑后节日般愉悦的时候,英语三级开考。寝室三人把身家性命全赌在王键一人身上了,并每天强制性的让王键复习一小时英语,好处是帮他带宵夜。王键说这次考试分AB卷,我做完之后出来给你们发答案,剩下的看你们谁造化了。 三人没多大异议,还说好了这次考完后大家再去大醉一常、不醉不归,说的几人斗志昂然,马上把堆了几天的脏衣服给洗了。 由于三级是全班都报了名,而且学校是按学号编的位置,所以寝室几人就坐在前后位置,胡凡在王键前面,吴周辰在王键后面,刘叶在吴后面,虽然刘叶不能直击王键做题现场,但他一点也不急,因为这意味着他和王键是同卷的。 待卷子发了下来,老师开始在四周走动了,这次学校每个班派了三个老师,一人站讲台上居高临下,还有两人不停地游走于走廊之间。其阵形时为是等边三角形,时为等腰,时而不规则,变幻无穷。 王键接到卷子,前前后后看了一眼,对吴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一个小时后王键就完成了,将答案抄在小纸条上后正欲交卷走人,不料一老师马上前来阻拦,指着黑板上的“考生不得提前交卷!不得以任何理由离开!~”说:“打铃了才能走。” 王键听见后面传来一阵叹息,然后无奈地坐了下来。 无聊之余把试卷又前后检查了几遍,回头见那两个老师走累了,一个坐在椅子上挖耳屎,一个在门口拿个小镜子化妆。讲台上的那个则干脆将将双手交叉于胸前睡觉,使得他睡觉都散发着威严的力量,要是躺下去睡的话整个一木乃伊。 王键悄悄拿出手机,把选择题答案发给了刘叶,然后顺便发了份陶艺,他认为这是自己该做的,接着头仰后小声对吴周辰说:看我卷子,对着选项抄,不要直接抄答案。而胡凡就惨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寄希望于左右两边,左边是一女的,见胡凡望着自己,忙用文具盒把答案遮了起来,往右看是一男的,那男的也茫然地看着自己。胡凡彻底绝望了。 和胡凡命运相同的还有一人,他是刘军。本来考前他和前面一哥们商量好了,刘军说,当他拍头的时候就是要选择题,当他捶腿的时候就是要改错题。然后他叫那哥们转过身,他拍拍头,问:“听出来没,这是要什么?” 那哥们说:“你在拍头,选择题!”刘军放心地点点头。 那哥们转过身拍着胸膛说,“你放心好了,有我肉吃就绝对有你汤喝。” 等到考试过了一小时后,刘军开始拍头,拍的“哒、哒”作响,沉闷的拍头声把老师给引了过来,问:你怎么啦? “脑子有点乱,捋一捋。”刘军面不改色心不跳,看来是老油子了。 “那你轻点拍,别影响其他同学考试。” “好!”刘军目送老师走开。 过了十几分钟他开始捶腿,嘴里也小声的喊了起来,“卵子,快点!卵子,快点!” 不料那哥们坐的安若泰山,稳如磐石,丝毫不见有什么动作。 刘军急了,捶腿声也越来越大,把讲台上的老头给引了下来,“干什么呢?” “腿有点冷。”刘军边说还边拍。 老头把手放在刘军腿上一捏,关切道:“难怪呢,你没穿秋裤是吧,你们这些小伙子年轻的时候就是不珍惜身体,等到老了就落一身的毛病了。你看你有没有可能得了风湿?” “不可能,我身体一向很好!” “那有可能是风湿类风湿,也得注意啊!”老头说完转身走向讲台,大声说:“还有一刻钟,同学们抓紧时间做试卷!” 刘军有些急,乘那老头说话的瞬间刘军大声对那哥们喊道:“你他妈快点!” 谁知那哥们回过身来说:“我还没做完呢,催个卵子!” 刘军当时非常气恼,双手交叉于胸前,卷子也不做了,两鼻孔张的跟牛鼻孔一样大,呼吸起来也是“呼呼”生风,几次差点把卷子吹下去了。 最终刘军还是没能抄成,下课后他把那哥们拦在门口,由于他爹是当地的公安局长,所以他坚信法律给予了他当场击毙犯人的权利,他扬言要打爆他的头,把他肚子里的屎都掏出来。但大家为做清洁的阿姨着想,不想让阿姨们强忍恶心去扫脑浆,硬是把他俩拽开了。 这件事对刘军本人没什么影响,他第二年就买了份三级的答案,次年又买了四级的,都顺利通过。而那哥们就惨了,他在不自觉中被大家所孤立,戴上了“臭老九”的帽子,读了两年书也没交上一个知心好友。在大学里,你有考试的答案就相当于你电脑里面存有黄片,那是不言而喻应该共享的,而那人却独自淫乐,于是很自然就受大家排挤。此人后来还在心智失横的情况下跑去偷人家老农的大白菜,寝室几人见他这样心中惶恐,怕他突然有一天马家爵上身,于是及时向王友强报道了此人的所做所为,王友强赶快叫来其家长,解释原由后,在大三要开始的秋天其父母帮他办理了休学手续。 晚上王键吴周辰几人相约到后街大醉一场,这次喝酒的阵容很庞大,不仅有寝室四个,还有李南以及隔壁寝室的几个朋友。孰不知他们今天他们都是有约在先的——围攻王键! 开始王键不知道,只见一个一个都向自己敬酒,在酒桌上大家有句口头禅,叫“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添一添”。但来的不是朋友就是兄弟,怎么着也不能只是添一添,这就意味着只要是有人来敬酒,王键就得一口喝下整整一杯白的。王键连喝五杯以后就觉得不大对劲,“小逼们,怎么都他妈搞老子一人啊?”话音刚落刘叶就开始起哄了,“拐子,你到底行不行啊,还有半桌子人等着你伺候呢,不行就别装逼!” “你是不是要喝,来啊,我就和你喝!”王键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神智有点不大清醒了,“老子从不装逼!” “我就这意思,那我先喝了啊。”刘叶把一杯白酒一口闷下,脸红的像团火。 王键准备迎头赶上的时候,吴周辰说:“算了,算了,喝个毛,都成这样了。” 王键一个没站稳,“哐”一下子从椅子上直接倒了下去,大伙忙把他扶起来坐椅子上。 吴周辰见此情景,心中不忍,“谁要和他喝?老子帮他顶!” 大家今天难得这么高兴,李南起哄道:“英雄,是不是你顶?来,老子这就和你闷一杯。” 吴周辰虽极力地有所保留,但是群众以量取胜,喝下七八杯后也和王键一样躺了。 接下来的事情王键记不清楚了,甚至是谁把他抬回来的都不知道,他只依稀的记得天上有无数的星星,晚间清新的空气沁入心田,耳边不停地有人絮絮叨叨,自己被人轮流背着、抬着、扶着,中间还抽了一根烟。 由于这次喝酒伤害了自己的原神,王键愣是三天没上课,两天没下床,整天就蹲在寝室看书发呆,连电脑都不想玩,一玩就想吐。而吴周辰则更屌,起码一个星期没去上课,据说他在武大那边又找了个女朋友,具体长什么样王键也没见过,吴周辰也没带她来过学校。 当王键觉得自己恢复到差不多的时候,拉着吴周辰打了场球,打的大汗淋漓,毛孔顿开,回到宿舍,王键脱下背心一闻,全是酒精味。 早上上英语课的时候那个叫余小珊的老师走到王键边上说:“你上次的听写课怎么没来?今天放学了去我办公室听写。”王键开始一惊,都什么年代了还去办公室,沉着应对道:“不了,我放学了有事。” 余小珊未料王键会这么说,马上拿出老师的威严道:“那不行,今天非交不可,不然就按旷课一节处理。” “那好啊,那下课写总可以吧。” “行。” 接着在上第二节课的时候王键好好地背了下单词,并在刘叶的口头帮助下全部听写正确,这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下课后王键走向讲台,余小珊问道:“准备好了么?”“差不多了。”“好,那你先下去拿纸拿笔。”余小珊见他空手前来,就像贪官接客一样,非要他拿点东西表示表示。“要什么纸啊笔的,就黑板上写,不刺激我不喜欢。”王键歪着个头说。 余小珊颇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王键,接着就开始报单词了。在这过程中还提示了王键个把单词,王键完成后余小珊赞道:“不错哦,写十个错一个。”王键回敬道:“如果你说‘写十个对九个’,那我会比较喜欢听一些。” 转身走下台的时候见全班都看着自己,王键还颇不好意思,低着头向下跑去。 回到座位上时,刘叶表达了他滔滔不绝的景仰,他觉得王键简直就是个牛逼王子,王键笑言无兄弟不牛逼,他真正想的是自己这样做会不会给余小珊留下好印象,王键不会像隔壁班上的胖老基一样整天跟在余小珊的屁股后头问这问那的,他丢不起那人,他想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让余小珊注意自己。王键挺喜欢和余小珊这样的人交往,她这个八十前的人身上有一种他们八十后这辈所不具备的品质,比如知性、优雅、自信等等,当然,最最关键的还是她漂亮。在这个官能化日趋严重的社会,长相可以决定很多事情,王键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漂亮的女老师。虽然在高中那会儿有一个教政治的女老师长的不错,但自从听说她是班主任吴为的老婆后就彻底灰心了,吴为人称“半兽人”,是个典型的兽面兽心的家伙,不知吴为为何如此有为娶了这么个老婆,当时班上人都说这个女老师思想有问题,不然为何能每晚与吴为同床共枕而第二天还能保持精神抖擞,课讲的神采飞扬、口沫横飞。基于这个原因大家一致认为这不是个好老师,所以上她的课一般都是睡觉,睡醒了再看报,看完后再垫着报纸再睡一遍。话说回来,其实不止是王键一人想引起余小珊的注意,胡凡也是,但是他英语实在是差劲,胆子又小,根本不知用何种方式来引得她的注意,总不能以自己黄片多作为炫耀吧,于是只能做个“沉默的大多数”。坦白说,在漂亮女人面前表现自己是男人的本能,只不过有时候是在课堂上,有时候在床上。 中午和刘叶去吃饭的时候王键替自己买了包烟,算是犒劳一下自己。自从买了电脑后生活开支一下就少了起来,就抽烟来讲,平时都是拉屎时一根,饭后一根,现在他将两者完美的衔接起来了,吃完饭后直接拉屎进行抽烟。也改变了王键‘清晨一泡屎’的生活习性,由于饭后直接排泄使得很多营养得不到充分的吸收,这几天显得瘦了很多。 电脑真是个好东西,它王键的课余生活丰富了很多,每天回寝室聊聊天、看看片、接着抽根烟。虽然每天长时间的这样,但是王键并没有要沉迷的意思,他认为这个东西就是个休闲的玩意,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为它而沉溺。记得多年前的一个夏天,王键和几个朋友相伴行走于街上,忽见穿个大裤衩子的父亲骑在自行车上揪着他儿子的耳朵,儿子不敢反抗,只能脚底生风地顺着父亲的力道走,父亲边揪边愤恨地说:“你个狗日的天天跑出来在干什么啊?你在上网啊!你老子的钱来的容易么?老子卖三大捆小白菜才够你上个通宵网!你不争气啊你。”说着开始加快骑车的速度,揪耳朵的手也不闲者,开始左右大幅度的甩起来。那个儿子痛的龇牙咧嘴、连连求饶。这件事情给王键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从此上网和揪耳朵就在王键的心里统一结合起来。 由于喜欢聊天,王键希望自己的网名能特殊点,叫“我很张含韵”,刘叶后来模仿王键,换掉了“美特斯肾亏”,改叫“我很赵本山”,王键一看他改了,觉得自己的网名有点怪怪的,于是又改了个调侃试的,叫“鱼在水里笑”,刘叶也不甘落后,改成“驴在窝里叫”。王键急了,说你也不要老跟着我改啊,要自主创新!刘叶赖皮道:“你管我!我只要不跟你叫一样的就行了。” “那好,那好,随便你。哦!对了,这几天怎么没看见孙梦娜来啊?”王键看到刘叶这张脸就想到了她。 “哦,她爷爷病危,快嗝屁了,她得回去照看一下。” “哦,那人家来了你可得好好安慰下人家。”王键对孙梦娜的印象虽不怎么好,但她自从刘叶和她的关系好上以后就和寝室人的关系近了许多,加上她家在武汉,所以每次来都带很多小吃,像什么“精武鸭脖”“老通城豆皮”什么的,虽然是给刘叶的,但几人也沾了不少光。 六月,全国瞩目的高考月来临了。高中很多学校会在考试前两天放假供学生休息。 王键在和艾佳打了通电话后才知道她会去重庆去考试,因为重庆的试卷比湖北的要简单一些,而今年湖北的考生还在大幅度增长。王键说你怎么早不告诉我啊,我可以帮你查一下那边的资料啊。艾佳委屈地说爸妈要我不要当着别人说了,毕竟不是什么光明的事。 王键应了一声,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后就挂了电话,心里默默为她祈祷。 生活依旧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是不是掀起的小波澜也能让人欣喜若狂。 王键挺享受现在一个人的生活,无牵无挂,自由自在,随性如我,只是偶尔对陶艺不经意抛来的不知是怨恨还是凄楚的眼神搞的神经稀稀。但马上有一件对王键来说是大事的事要发生,那就是一星期后的英语考试,当然,这只是业因,孽果便是考完后余小珊得走人,她怎么说也是王键来大学最喜欢的一个老师,她要走了,王键得送送。 还记得那是下雨的一天,她的课安排在早第一节,所以班上很多人都卖她面子——都没去。 王键起床时已是九点,第一节课都快下了,心中挣扎一下后还是决定去,他还不忘拉上刘叶这个垫背的,刘叶眼睛半睁开,含糊的说:“去……”王键想还是刘叶有良心,知道报答人民教育工作者,真是自己生活上的好兄弟,学习上的好帮手。刘叶吞了一口口水,干净利落的说:“去……去个卵子!” 最后王键只好独自撑个伞去上课,雨水“滴答、滴答”地打在雨伞上,有点沉甸甸的,路边的小树绿星点点。 来到班上发现就六个人,其中竟然还有李南。王键过去挨着李南坐着,问:“你怎么来了?”李南现在玩一款网络游戏都快玩疯了,加上英语课不怎么点名,王键很少见他来。李南略显疲惫地说:“谁他妈愿意来啊,今天学生会该我值班,昨天玩游戏把老子累死了。” “那还真是难为你了。” 这时余小珊见班上多了个人,留心一看,看到了裤腿还是湿漉漉的王键,忙跑下去问:“哎,你怎么来了?” “你这话不是多余么,我来当然是上课的啦。”王键虽然内心尊敬她、喜欢她,但嘴上却总是一副不饶人的样子。 “我看你还是算了,你来上过我几次课啊,来了不是睡觉就是讲话。” 王键见她拿出铁证,也只好直说了:“你要走了嘛,我又没钱,只好来捧个人场。” 余小珊笑了笑:“真是会说。”然后又转身去几个女生那儿和她们说笑起来。 王键郁闷起来,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付出了没得到收获,坐着生起冤枉气来。余小珊又转了过来,王键抬头看了看她,冷冷地问:“再不当老师了?” “不当了,累。今年下半年先准备论文答辩,明年考公务员。” 王键羡慕道:“不错哦,要考上了就够一辈子混了。” “还好啊。对了,我今天带了照相机,想照么?”余小珊从包里拿出数码相机。 “好久没上镜了,再不上真对不起我这张脸!”王键边说边用手摸着自己的脸。 “少臭美!”余小珊说着就对着王键照了一张,闪光灯让王键眼前一晕。“挺酷的啊。”她看着照片说。 “我看看。”王键拿过相机。“挺有阿信的感觉。”余小珊夸道。 “阿信?五月天的?信乐团的?还是那个拍黄片的?”王键故意这样说。 “算了,算了,你嘴里没好话。” 下课后,余小珊叫班上余下几人去楼下一起照相,一些女生兴奋的不得了,王键纳闷这又不是给你们拍写真集,值得这么高兴么。这时,另一位男性硕果李南跑过来问王键走不走,他要回去玩《问道》了。王键说你先走吧,我有事。 来到教学楼下,找了个有竹子有花的地方照了起来,开始照的还挺高兴,王键还专门和余小珊单独照了几张,还摆了几个杰克逊的姿势。后来一个女生看到管理学老师了,大声招呼叫她也过来照相,管理老师笑着推脱道:不了,不了,还是和你们英语老师照吧。有几个女生就跑过去拉她,她们跑过去后,在那边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说到考试了,这次考试是管理老师出的卷子,由于管理一直都是大家的弱项,余下的人都跑过去,看能不能打听点考试什么内幕。王键一看,就他和余小珊站在滴水的竹子前面,余小珊表情尴尬,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地摆弄着相机。王键当时想那群女生真他妈可怜,不就是场破考试么。转身对余小珊说:“走吧,走吧。” 余小珊站在原地说:“不等她们了?” “等个毛,她们根本就没把你放心上,她们要来了那我走。”王键有点不高兴了。 “那好,那咱们走吧,要不要跟她们说一声?”余小珊还指望这群学生能回心转意。 “说个毛,走!” 雨后的校园显得格外清新,万物都被洗刷了一遍,但王键还是心情还是不愉快,他挺为余小珊打抱不平的。余小珊在一旁说:“算了,算了,我这个当事人都好好的,你急个什么劲啊。” “我这叫皇上不急太监急,我这人就是这性子,路见不平一声吼。”王键随时都玩着幽默。 “哎呀,行了啊,人家都不在这儿了,你要急就当人家面急去。” “好,你别拉我啊,我这就去。”王键说着从路边捡起一块砖头。 余小珊笑了,说:“行了,走,我今天请你吃饭。” 王键一惊,竟条件反射一句:“我没带钱。” “不是说了我请你么,你说说,这儿有什么好吃的没有。”余小珊显得特别愉快。 “你还真是会问,我知道一家,群众口碑特好,纯正的东北风味,吃一回好象游了遍东北三省似的。”说到吃的,王键马上说津津乐道。 王键很难想象会和比自己大五岁还是自己老师的女人在一起单独吃饭,这种感觉很奇特,有点羞涩,也有种成长,特别扭,吃起东西来羞答答,一块鸡肉花了五口,一杯可乐喝了十口。余小珊说:“别这样啊,男人吃饭就得大口大口来,别秀气,我最烦男生秀气了。” 王键一听,忙找借口:“有吗,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谁?” “刘叶,他挺崇拜你的。” “要不要把他叫来?” “不用了,叫他来了还得多点个菜。” 余小珊笑着说:“你真这么想?也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对你朋友的?” “君子之交淡如水么。”王键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以后有什么打算?”余小珊突然转移了话题。 “没想那么远,就想今天晚上魔兽把胡凡蹂躏一遍。” “目光短浅,你得提前给自己定一个方向,不然在大学会很容易迷失。” 王键沉默一会后说:“以后的事情以后说。” “但今天的事情要今天做啊。” “行了,不要老说这个事好么,说点高兴的。” “高兴的啊,好!我保证,只要你们考试不被巡视员抓到,我一律让过。” “哎,这话要是管理老师说的就好了。” “你呀,不要以为你现在英语不错,到时候还得过四级啊。现在回去有时间了还得多看书,不求拿奖学金,至少求个及格啊。”余小珊教育道。 “其实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对其他的课一点都不感兴趣,我觉得它们既枯燥又没用,在班上坐着还不如回寝室洗衣服。”王键夹起一块啤酒鸭。 “呵呵。”余小珊被王键的话逗乐,接着又说:“这个我也没办法,不过你们上课也太闹了,我还无所谓,宽宏大量么。其他老师可就没我这么好了,你说谁能在那种环境下心情愉悦地讲课啊。” “对,您是一代宗师啊!” “我这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你还真别说,跟你在一起说话,这脑袋得转快点才行,不然完全觉得自己说不赢你。” “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