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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到了李强所说的生日时间了,陈香儿的心跳的厉害,害怕。 晚饭的时候,只吃了一点点,她怕父母看出来,故意说吃的饱了,然后又假意揉着肚子好象是撑着了。 吕凤风一样的飘来,进屋就陈叔陈婶的说的甜,老两口被她哄的哈哈笑个不停。 “叔,婶,借香儿一宿,我爸妈回我姥姥家去了,我自己不敢在家,可不可以啊?” “行啊,你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有什么不行的,不要玩的太晚了,早些睡!” “谢谢叔婶!”说完吕凤便弯腰表示感谢。 说完便牵起陈香儿的手儿跑了出去,陈香儿感激地对吕凤说: “谢谢你,凤,你帮了我大忙了,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呢?” “没事儿,谢什么,结婚的时候多发给我几块喜糖就行了!” 吕凤这么一说,让陈香儿高兴极了,因为吕凤说她心去了。 夜色迷上村头,灯光参差地亮了起来,吕凤和陈香儿悄悄地来到了李强的家里。 李强的母亲正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围着一个手巾在头上,腰间扎着一个围裙,象个地道的厨娘。 见陈香儿和吕凤进来,便朝里屋喊道:“强子,香儿和吕凤来了!” 李强正在屋里看电视,腾地跳了下来,出来迎接。 吕凤站在厨房内帮忙,李强把香儿拉进屋里,让她坐下,然后笑着看着陈香儿。 陈香儿不好意思地说:“看什么看,烦人!” 李强被陈香儿这么一说,竟哈哈笑了起来,低声地说道:“香儿,你真美!” “去你的,不要乱说话!” “我给你买的,啊,戴了吗?” “没有,我怕————” 两个人正在屋里小声地交谈着,外面呼拉拉地来了一大帮村里的小伙子和小姑娘们。 进了屋,看见陈香儿和李强一个炕头一个炕尾地坐着,嘴哨兴的便开始开玩笑: “啊,装呢,这两口子,坐那么远,我要是有对象,我非得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是啊,坐近点,手拉手,甜蜜点!” 陈香儿被这七嘴八舌说的不好意思,一低头便出了正屋来到厨房,站在吕凤身后。 李强在屋里警告道:“哥们,不要乱说话,知道吗?” 那群人都付和道:“李哥的!” 不一会儿,一桌菜带着色香味上了桌,一群人围了一桌。 酒瓶嘭的开启了,酒花从绿色的瓶内漾了出来,咕咚咚地倒入碗里。 有人提议,“来,干杯”。 李强站起来说:“今天是我生日,希望大家不醉不归,尽兴!” 有人提问:“你生日,你生日不是在五月过完了吗?” 李强站着继续说:“真好意思,就不可以过,过两个生日了,我就过两个生日,我出生两回吗?来,不说这个,就是想让大家找个借口聚聚!” “干,干————” 大碗的酒顺着喉管流下去,酒水拔凉拔凉的,喝下去,便有人手捂着肚子直往外冒气。 陈香儿没有喝酒,只是看着他们说话,她越听越糊涂,什么一年过两回生日,哪有一年过两回生日的。 吕凤和那群人拼酒,只见她将袖子一捋,站在那,瞪着眼睛,行酒令。 不管怎么劝,陈香儿就是不喝,最终熬不过,只好捏着鼻子,喝了一碗。 这酒一下肚,陈香儿便感觉到脸热到了脖子根,眼睛也开始犯困,头似乎大了,很热。 她没有想到,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往她的碗里倒入了白酒。 陈香儿,头有些晕,想回去。 吕凤说:“你让李强把你扶到西屋待会,散伙时我去叫你!” 陈香儿动也动不了,便被李强扶向西屋李强的房间。 李强铺好被褥,然后把陈香儿往床头一放,脱掉陈香儿的鞋,帮她盖上被子。 李强关好门,忽然也爬上床来,趴在陈香儿的身上,吻她。 “谢谢你香儿,你能来,真好!” 从小到大,陈香儿还没有被男人吻过,脸一下就红了,想挣扎,可是动不了。 李强吻了她后,站起来,轻轻地说:“我喝酒去了,今晚别走了,等我回来!” 陈香儿心里明白,如果李强继续做什么自己也只有由着他做,因为自己实在是动不了。幸好李强没有继续做,要不可就-------,这一点让她挺满意。今晚无论如何得走。 回到席间,大伙拿李强开心。 “哈,办完事了啦?哈” “闭嘴,别乱说,喝酒!” 李强任由大伙说些男女间的那些事,他愿意听。 酒喝了太多了,东倒西斜的,吕凤站起来,一拍桌子说:“看你们那些熊样,给我叫劲,小看我了,香儿,走回家!” 吕凤有些醉,但是她十分清楚自己该做什么,陈香儿是她领出来的,还得由她领回去。 李强想让陈香儿留在这,其他人可以留下,他的父母都出去找宿了。 吕凤将嘴一抿,带有讽刺意味地说:“你们男人啊,就知道,哈,告诉你,香儿必须和我走,你以后自己创造机会,告诉你,要想得到香儿,你要做成生米做成熟饭,这样陈老贵他们就不会反对了,可是,今天不行!” 李强听明白了吕凤的意思,于是再也没有拦吕凤拉走香儿。 陈香儿睡了一大觉,夜风一吹,清醒了不少。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象是没有被动过,才踉跄地和吕凤回家睡去了。 所有的人散去了,李强坐在床上直点头,眯着眼笑着,陈香儿太美了,那一吻真香。 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指,在自己的唇上一抹,得意地笑了,他觉得陈香儿早晚都是他的人。 李忠岩在外面看所有的人都散了,才回来。见儿子醉了,哈哈地笑话李强熊。 李强走到他面前,将手往他肩膀上一搭:“哥们,给钱儿!” 李忠岩瞪大眼睛说:“小王八蛋,你说什么?” 李强意识到自己管自己的老爸叫哥们不对辈,便又醉态十足地说:“给钱,就不叫哥们!” 李忠岩没弄明白李强在说什么,后来想起来了是怎么回事,想抵赖,可是儿子作起来,也不好收场,便从兜里拿出钱,点出两千,递过去。 李强刚要接钱,李忠岩忽然停下,从钱中扯回两张,二百,说:“我得留点玩呢,就这些,爱要不要!” 李强心中一合计,加上自己口袋里的一千元,一共是两千八,足够还林方军了,便说: “够了,够了!” 接过钱,紧攥着钱,倒床便睡。 再说,陈香儿和吕凤回到家里,吕凤的父母正在那看电视,见女儿和陈香儿回来,便高兴地把她们扶到女儿房间。 陈香儿和吕凤钻进被窝,吕凤一翻身,双手搂住陈香儿,睡着了。 陈香儿睡不着,想吐,可是在人家,只好忍着,忍着,好不容易熬过去,在天亮的时候才睡去。 吕凤醒来见身边躺着陈香儿,望着美丽的陈香儿手不自觉地在抚摸着她的长发,原来搂着陈香儿的感觉真是很好的,吕凤掀开被子,看了看陈香儿的身体,就是觉得她美。 翻过身来,吕凤望着天花板想:“难道是美丽的女人没有脑子,她怎么能看上李强呢,她俩一点都不般配啊,这是怎么了,陈香儿也不傻啊?” 想不明白,吕凤也不想了,又睡了。母亲进来叫了几次吃院都没有叫醒。 快近中午的时候,两个人才爬起来。 这酒喝的,使得第二天的村子安静了不少,没有这群年青人的走动,村里显得格外的安静。 李强老早起来,先是到了林方军那,还了借的钱,并嘱咐说不要说借钱的事。 林方军见李强还了钱,很感激地承诺绝不提这事。林方军高兴地吹着口哨开车走了,借给李强的钱能还回来。真是破天荒的事,他也不知道李强这是日头从西头出来了,奇怪! 香儿母亲见女儿没有回来,便催促着陈老贵看一看。 来到村口的小卖店,见到吕凤的一问知道陈香儿和吕凤仍在家里,便安下心来。 正在那站着的时候,李强的父亲李忠岩朝这边走来,很多少想走掉,可是李忠岩走的太近了,已经走不掉了。 陈老贵没有管这些,转身要走,他和李忠岩有过节,那年春天李忠岩就站在这个小卖店骂过自己,所以他不管这些。 没有想到,李忠岩竟热乎乎地喊道:“亲家,别走啊,来说两块钱的!” 陈老贵见李忠岩主动说话,也忘记了骂他的事,停了下来,说道:“谁和你是亲家啊,哪论的?” 李忠岩神秘地笑着说:“哈哈,哪论的,这不要管了,哈哈!” 李忠岩的笑让陈老贵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站在那听人说话,才知道昨晚李强这帮小年轻的作的不轻,没少喝酒。 陈老贵想:“香儿在不在那呢?” 又一想,不能在那,香儿从不喝酒,现在不还在吕凤家呢吗?这说明香儿是不会去李强家的。 陈老贵肯定了这一点,便回去了。 回到家,一进院就听到向四婶的说话声,“来的这么早”。 原来向四婶是来保媒的,打听后知道,给香儿介绍的对象是林方军。 香儿母亲没有说表态,只是说和香儿商量一下,向四婶便回去了。 香儿母亲对林方军很满意,林方军有钱,林家就他一个儿子,家产将来都是陈香儿和林方军的,香儿母亲之所以没有表态,原因是她不想太果断了,让人感觉到她是奔钱去的。 陈老贵见向四婶走远了,便对香儿母亲说: “这老向婆子,怎么想的,怎么能给香儿介绍林方军啊,林方军再好,他是个二婚啊,媳妇跟人家跑了,这说明这小子没什么能耐,咱家香儿可是黄花大闺女啊!” 香儿母亲果断地说:“二婚怎么了?二婚也比流氓的儿子强,二婚也比受穷强!” 陈老贵不知道老婆怎么会这样想,不想说什么,但又找不出适当的理由。 毕竟自己穷啊,可是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可能也不会和香儿母亲过了这么多年。 香儿母亲似乎看了陈老贵的心思,便说:“你不要多想,这么多年了,我和你实心实意的过日子,虽说我没有给你生个孩子,可是香儿对你也不错啊,我们娘俩感激你!” 陈老贵接着说:“啊,没有什么,我没有多想,只是觉得香儿嫁给林方军,香儿不会同意!” 香儿母亲想好了怎么办,才心中有数地说:“放心吧,交给我吧,我不能让孩子走我的老路,你是知道的,香儿她亲爹现在骨头都化成灰了,我当时也羡慕他的那种男子气,谁成想,他杀了人,犯了法,我绝不能让香儿也沾上黑!” 陈老贵见老婆提起往事,也不便再说什么,反正女儿是人家的,自己没有太多的发言权。 香儿回来了,脸色有些不好,折痛了一夜,自然好不到哪去。 进屋便对香儿母亲说:“妈,这路修的可真快,真象我爸说的那样,质量不算太好,胡弄人!” 陈老贵见香儿认可了自己的说法,便肯定地说:“就是嘛!” 香儿进屋后,往炕上一趴,不愿动弹,她胃好难受。 香儿母亲见香儿今天没有走的意思,便笑哈哈地坐到女儿面前,说:“刚才你几四婶来了!” “啊!”香儿答应着,她没有多想。 “她是来给你保媒的,你想想,她给你保的是谁啊?” “谁啊?” “这个人你也认识,他有钱,家是个过日子的好人家,有技术,只是------” “谁啊?只是什么?” 香儿母亲没有说下去,见女儿不感兴趣,知道说话不是时候,便停下来,开始讲起过日子有钱才是硬道理,只要找到个有钱的丈夫,便抓住了这个硬理,她说的这些,香儿也认可。 可是,这个人会是谁呢?香儿一边躺着一边想,稀里胡涂地又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