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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认识阿新
下班时间还未到,大家都已经坐立不安了,可毕竟是大公司,大伙儿还是挺安分地等待着,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完全不在工作状态当中了,只是搞形式,遵守公司规章制度而已。 让我眼睛一亮的是,赵龙还在认真地工作,像刚上班的那种精力一样,更让我大跌眼睛的是阿新也是那么认真而且他好像在赶时间生怕到了下班时间,他的动作比早上的时候快上几倍,他这人迟钝工作效率远在我之下。像我和赵龙这样的人刚进公司还算有股蛮劲,对工作态度还是那么认真,比起其他同事对工作态度,我倒替那些人蒙羞啊! 快到了下班的时候,刘主任不惊不慌地走了进来,他悄然地观察大家的举动,像警察抓小偷。这个时候,我想谁也没有那么傻,像刚才那样玩世不恭。刘主任看大家很认真地工作,便放言:“大家辛苦了,下班吧”于是他便快步走到阿新那里,可大伙儿谁也没敢先起个头,先走出这个门槛,都是在装腔作势,谁敢打头阵当先锋,做领头羊。我也是万万不敢那样做的,我可是新来的,可不能搞特殊化,再说了我也不急着走,我还要等阿新呢,我要跟他一起走,这可是我的计划。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赵龙收拾好了资料并放入抽屉中,便起身向门口有去了。大家见状,欣喜若狂,终于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先当挡剑牌了,接下来的工作便好做了,大家也相继离开了椅子,舒展舒展自己快要散架的筋骨,便很自觉地出去了,完全没有想再多留一会儿的意思。 我可以理解他们此时的感觉,因为我也有同感,连续工作了几个小姐,即使这脑力劳动也会消耗大量的能量,在了现在大家肚子肯定饿得叽哩咕噜了,说不定哪位女士为了减肥而没吃早饭便来上班,那肯定这会儿两脚在颤抖,换成是我,我只会当是地震。 才一会儿,办公室就只剩下我,阿新还有刘主任三人,所以比较安静,他们俩门没关,以致于我可以听到他们在谈话。 其实我的肚子也挺饿的,为了等阿新只好勒紧裤腰带了。 反正工作上的事情我也做完了,又下班了,我便把电脑关掉,向阿新那边走去,看他们在干些什么。 我走了过去,看见刘主任翻阅着帐目,像是在检查,而阿新在一旁看着。刘主任见我进来了便开了口“炳泰还没走啊!” “哦,我不急着走,嗯,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我在一旁看就行了” 刘主任侧过脸对我眯瞪后又继续检阅。看他翻到一半左右时,对阿新说“阿新,下面的这些文件是不是还没处理完?” “是的,早上我做了上面那些,下面的还没来的及做完,速度有些慢,我尽量赶完”。 “没关系,下午或是晚上我来拿吧!我叫你把OP公司的订单打到电脑上,你打好了没有?”。 “噢!我给忘了,对不起。”今天之内最好把他做完,上面急着要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办好!你放心吧”。 “你做事我能不放心嘛!好!就这样我先把这些文件拿走,你也早点去吃午饭”阿新点了点头,刘主任便从椅子上起了身,转过身,见到我时,他拍拍了我的肩膀,说:“年轻人,好好干!多向阿新同事学习”我点了头,随后他就走出了门口,我把刘主任送到门口,跟他挥手告别后,我又进来了。 这样的上司,这样的领导就是不一样,有种独有的“亲切感”,这我是学不来的,这可是很有一套的。 阿新又开始埋头苦干了起来,看他满是焦头烂额的样子,我有种说不出的心痛。阿新真是有用不完的劲,还有做不完的工作啊!我听刘主任对他讲的那些话,就有点傻乎乎了,更别提要去做了。 我把椅子推到阿新旁边并坐下,可他连头也不抬地问:“你肚子不饿吗?大家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走”。 “你不是还没走嘛”“你不会是说你是在等我吧!”。 “当然喽!刚才刘主任不是说了嘛年轻人,好好干!多向阿新同事学习”。 “别听他瞎说,主任这人嘴甜”。 “可我真的想跟你多加学习,难道你会不愿意教我吗?”阿新听到这里时,他放下忙碌的工作,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你是真的要跟我学习吗?”。 “是的”我很坚决的回答。 “你很有上进心,加油,我相信公司一定会提升你的他你等会儿我再做一会儿就完了”。 “别说是一会儿,两会儿我也要等下去”阿新很肯定地对我笑,接着他又开始工作了,我也假装很认真地在那边看。 终于,两会儿的时间到了,他停下操作运转,像是解脱似的,来个深呼吸,还揉揉太阳穴,刮刮眼皮。 阿新做完眼保健操后,便开始整理桌上的东西,才几下就被他解决了。于是他叫我一起出去吃饭,吃完午饭后去他宿舍。 走出公司后,阿新把我领到附近的一家饭店,说是一家饭店,有点太抬举它了,这家饭店太简陋了,我真怕会影响到我的食欲。 “炳泰,你想吃点什么”。 “随便,能吃饱就行了”。 “那就吃快餐吧,很经济的,我每天都吃这个”我琢磨着,向他学习的第一步应当是吃的吧! 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他去打饭。 不一会儿,他便端着两份快餐放在桌上。我这人有一毛病,见到干饭时,如果没有汤我是绝对咽不下去的,所以我问了阿新是否有清汤,他说有,便想去盛一碗,却被我叫住了,我说我自己去,叫他先吃。阿新没有异意便开始滋滋有味地大餐了。我一脸糊涂地来到装着一大锅的清汤旁,我拎起一个碗,拿着一大勺子在这所谓清澈见底的清汤,这不免让我想起“水至清,则无鱼”的一句诗来。我随便地来一勺子便扔下这大勺子,我又会到原处。 看着阿新的那个吃劲,再瞧瞧这碧水长流式的“珍珠翡翠白玉汤”我觉得我的胃口已经被掉足了,已经够的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是痛苦了,望着那饱满挺立的大米饭,我不知该如何对待它,它让我又唤起我的诗兴,一句改编的诗“我知盘中餐,粒粒皆痛楚”。要知道没有好汤再好的米饭也是痛苦。 为了不让阿新知道我这个样子,我还是“披挂盔甲,准备随时战死沙场”。拼了!我可以把你吃了,难道你会把我也给吃了不成。 “真的勇士,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这可是鲁迅当年发自肺腑写下的话,今天我很荣幸地借来一用,以壮士气。 我吃得很慢,我采用拖延式的战略方针,希望阿新可以早些吃完,早点签下这“不平等条约”我方愿意,不!是非常的n次方愿意“割地,赔款”只要你“停战”一切都好说。 终于,阿新以惊人的速度结束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可我还是装成津津有味地吃完还有八成香气逼人的饭菜,不把你们消灭一点点我哪里能向江东“阿新有个交待啊!最后我还是没有能力完成这么艰巨的任务,我便很随意地抛下筷子,往纸巾上一扯,快速地擦完嘴后,往口袋中掏钱,阿新看见了说:”不用了,我已经付过帐了“其实我知道你已经付过帐了,只是随便作个势。 “下次我请你”。 “不用跟我争”。 “这顿饭花了多少钱”。 “九块钱”听了他的话后,我瞪大了眼睛,平时我一顿饭就是十来块,这顿两个人才九块,真是晕。不过我已基本上没动口,现在肚子还没饿,不过我宁可错杀,不愿放过。 “你咋吃那么少呢?为何不多吃一点,是不是不好吃啊?”。 “没有,没有,我平时就吃的这么少,这饭还挺香的,挺合我胃口的”。 “那太好了,我们明天再来,好吗?”。 听完此话,犹如晴天霹雳,我的命好苦啊,我要呐喊,可嘴上却软了。 “好的,你拿注意吧,我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到别家饭店吃也可以”。 我故意要扯开这家饭店,却不晓得阿新没有反应。我真想不到,一个拿着那么高的薪水的精英,竟会喜爱如此“糟糠”。人不能因为要省点钱财而惨害自己的肉体啊!我真的很佩服阿新。 吃过午饭后,阿新说坐公交车到达一个站点然后走几步小路就到他租的宿舍了。 我没有异意,只是一个劲的点头,任凭他的安排。 我们走出这家“龙门客栈”,而后我们又走了好长的一段路,那是去坐路车站点的方向,说远其实也不远,只要跟阿新谈天说地的聊,便可消磨这其中的光阴。 在我们聊天的过程中,他饰演的是主要角色,我只是个配角而已。我在猜想阿新以前是否做过广播员的工作,不然就是经常参加演讲比赛。 阿新的口才真是有如黄河之水天上来的气势。我跟他基本上聊的是公司内部的一些动态和一些解决的方案。我可是这方面的外行他还未实践过,单凭课堂上的纸上谈兵只能是孔隙之见,今日有幸再听阿新的博论,真是人我大开眼界。 阿新的言论是三头大象都拉不止,我虽然有兴趣听,但是有些东西还需实践他单靠陈述是不够的,听久了,我就有点无聊之感,这最重要的是有些东西我闻所未闻,听不懂所以难免有些枯燥之意,但又不好扯开话题,也不好找话题插入这举世论坛当中。我只好把两只耳朵一起打开,任凭阿新的声音在我耳孔中流动,但我不觉得它会触犯我的鼓膜。 很快的站点就被我们走到了,我有点饿但又不好交待,只好手捧肚子,尽管它在内部敲锣打鼓。 到的时候,车却还没有到达。为防止阿新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演说,我马上找了个话题,来个声东击西。 “阿新,咱们坐几路车去你宿舍那啊?”。 “坐18路车”“得坐多久啊?”。 “差不多二十分钟吧,怎么啦?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我一到这个时间段,眼睛就会犯困,可能是生物钟的原因吧!”。 “到了我的宿舍再睡吧!我再给你讲经济市场方面的……”。 “哎——阿新那辆车是不是18路公交车啊?”听到他又来了,我马上随机应变,乱指一辆远处驶来的公交车。 说来也巧,那辆被我乱一通地公交车正是18路车。 之后,我们上了车,随着路车的摇晃我先发制人以免后患地问起了阿新:“阿新,你为什么不坐计程车,方便快捷,多省事啊!”。 “打D太贵了,坐路车比较便宜,而且不影响到时间”。 我在想,你的薪水都那么高了,就为了省这几个小钱把面子丢了可是大了,像我这样的刚出道,坐路车还情由可缘,以后要是我被提升了,我一定要坐的士,怎么着也不能不要这面子啊! 我又问起同事们的一些情况:“你说我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咋总是看到同事们死气沉沉的样子,没几个像你那样那么有精力地工作呢?”。 “你说他们啊!他们都是些纨绔子弟,整天只知道怎么玩的开心一点,天天在搞活动,安排节目,动不动就今天这个生日,明天那个聚餐。心思全花在了这些上,总是不把工作放在首位,一点工作态度都没有,对上司是察言观色,不考实力去争取,总爱走后门,真不知道他们长着双手是用来干什么的。拜金享乐主义思想太严重了,要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他们以前读的那些书的道理都是不是还给老师了……”。 我一时半会儿听不清他的一连串的演讲,真像是在讲经文,哪来的那么多的问题。 “没那么严重吧!他们只是聚会而已,至于工作上的事情可能压力太大了吧,所以他们才会没有很大的精力去工作”我实在是有点听不下他的讲话,才硬着头皮插了句话,我知道这可能会对他很无礼,但我又能怎样呢? “连你也这么想,你难道也想跟他们一样,堕落到这堆人渣当中”。 “噢,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我这人也比较喜欢安静,所以像聚会这类活动我是很少参加的,开会议算吗?”。 “开会议那很正常,我是想告诫你以后要好好地努力工作,不要对生活玩世不恭,你真这样想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知道了,我接受你的警告,我不会做社会的寄生虫的”。 我说完这句话后,我看了阿新一下,阿新也瞧了我一眼,这时,我俩一起哄然大笑起来,不想却引来了车上其他乘客疑惑的目光。 我俩竭力地压制心头的笑意,便学女生那样把嘴捂住。 直到笑意稍缓平息后,我又问:“阿新,我还想问你个事,就是在快下班的那个时候,刘主任不是来我们办公室嘛,刘主任那个时候说下班吧,为何大家还不走呢?我早就看出他们已经蠢蠢欲动了”。 “本来大家一般是等主任走后才走的,不晓得却被赵龙开了头,所以大家也顺理成章地也跟着走了,其实他们都是在装腔作势,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他们都是在对上司察言观色,我倒觉得赵龙这人有点实在”。 一提到赵龙我就有点想要仗势凌人的感觉,谁想到阿新在夸他,说他是个实在货,真是不懂,阿新为何要在我面前说他。难道说我不实在了。 我在想这问题的时候,阿新突然又冒出了一句出现:“你早上怎么不认真做自己的事,观察他们的举动干啥啊?”。 “其实我早就把该干的事情干完了,太容易了,我办事效率一般比别人高”本想在太容易了后面说上:这有辱我的智商。可我不知咋的就是说不出来,许是怕被阿新责骂吧,还有后一句的“办事效率一般”我刚想说“办事效率绝对高”可就是很自觉地又改了恰当的词。 “既然你办事效率高,以后帮我把一新容易的事务给做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不用这么说,我很乐意帮你办事,那样我又可以多长一些眼界”。 “难得你肯虚心求教,现在的青年人要是都能像你一样就好了”。现在我跟阿新聊的很开心,因为我也是主角了,而不是演讲的配角了。 我突然想起工资上的问题,我便又问起阿新:“阿新,我想问一下,咱们这工资什么时候才能发”。 “一般是月末左右才能发,怎么啦!这么着急地想领薪水啊!你可是再等两个月才能大工资”我听完他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我那么晚才发工资呢?”。 “你不知道?你在合同书上签的字总该知道吧!”。 “我知道我有签字,但是我没有好好的看完合同书上的内容,我也没怎么看我就签了,我真是傻,如果被人买了自己都还不知道”。 “你啊!你当然傻了,而且真是傻的可爱,傻的值。幸好这只是一份简单的合同书,要是换成了一项大工程的合同书,你没有认真的看好就签下,要是搞砸的了的话,那你有九条命都不够偿还,不过也没关系,第一月是试用期,也是实习期,我们来的时候都是这样,这次跟你一起来的赵龙也是这样,不过这也是给你打了个警钟,以后做事要认真,不可马马虎虎应付”听完阿新的一番话,我心里头的那块石头好像悬浮在我身体内,放也不下,提也提不起,很是不自在,像是在啃鸡肋。 虽然是有惊无险,但是我还是觉得像是少了样东西似的。可能是因为没看好合同书吧!那样感觉我是说不上来的,像是落了个空,这可只能是意会了。 看来以后做事要小心,这次可是黄牌警告,真得感谢阿新的提醒。 说起阿新,其我对他的全名还未知晓,不知是谁给他起“阿新”这个名字,于是我带着疑问问起了他的姓名:“阿新啊!别人叫你阿新,那你的全名是什么?”。 “我的全名其实也很简单,姓陈,单名新,陈新两个字”。 “那阿新是谁给你起的名字,为什么要这样给你起这个名字”。 “其实阿新这个名字是很早以前大家给我起的,具体是开头提意要给我另起他名,我已经忘记了,那个时候,大家都认为我的名字很矛盾,说陈是陈旧的意思,而陈新的新字则是崭新之意,这两个字加起来不和谐,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都挺好,他们说怎么样怎么样,我都没有反对,因为那个时候我也是刚来公司不久,也很腼腆,大家都说公司要除旧迎新,把旧的东西统统赶走,把新的东西迎进公司,可大家说单纯一个名字新也很难听,后来还是刘兵提的意见,他说就叫我阿新,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有亲和力,而且还去掉陈字,一语双关。嗨!这帮喜新厌旧又对工作缺乏战斗力的家伙,竟会想出一些花招来折磨人”。 “可我觉得他们给你起的名字也挺好的嘛,像刚才你说的那个叫刘兵的同事说的那样,很有亲和力,对了,刘兵是坐在我们办公室的哪个位置,我也真想人他给我综合创新的起个新名”。 “他就坐在你的位置上”我一听,猛的愣住了,他又接着说:“不过他被老板炒鱿鱼了”。 “为什么呢?”。 “他是我们办公室里最懒最笨的一个,办事效率低,时常来不及办好一件事,可他倒把事情总是办的越帮越忙,他做的事情基本上还得再经过他人之手才能办成,后来上司看我办事效率高,就把他做不好的事情转交给我处理,我应该算是这个团体里最勤奋,最有战斗力的一个了。我就是靠被刘主任提升上去的,而且我跟刘主任关系最要好了,他也总是把办不完的事情给我,我就帮他一起做完,虽然工作上全部累加起来十分辛苦,但是我还是很乐意帮他做的,毕竟他是上司,给上司做事是我们当下属的荣幸啊!”阿新说话的基本路线老是在转换,真有点像是偏题,怎么说起刘兵,他倒好,说着说着就转播到了他跟刘主任关系程度上去了,这好像也不怎么关乎到我的事,我只心给阿新起名的那个刘兵。 “那,那个叫刘兵的人,现在走了吗?还有没有坐在我那位置,他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你很关心他,我可再提醒你一下,你可不要做第二个刘兵,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有关这个人的情况,免得你:近墨者,墨上加黑。刘兵是个没用的东西,一点价值都没有,不配当个小白领,他没有资格当。”阿新的话让我胆怯了。阿新评价别人也太绝对化了,可不能因自己的主观意愿而评定别人的是非,怎么着也不能把人家当白领的资格都取消了吧!这句话让我想起了前几天我在人才招聘会上的那个女生,至今想起还会让我毛骨悚然。 阿新啊!你不能说我坐了他的位置我就有可能是刘兵第二了吧,一般人也许听了会生气,不过我还好我没有生气那个量。可我有必要澄清一下自己:“阿新,你可不要随便把我比作他那样的人,你也知道早上我可一点也没有偷懒,要是说起工作效率,我是绝对是比其他人高几倍,而且我肯定会在没有出现差错的情况下完成我的任务”。 “那样最好,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先给你大一针预防针”。 “预防针?谢谢阿新,有没有收费,现在医药费很贵的,可不要对你的顶尾下属乱收费”阿新笑容顿时高挂,“这针是免费的,以后可要收费的,而且要双倍”。 “其实我是想说,你既然有是帮你起好另一个名字他而且这个名字也挺好听又简洁,所以我也想让别人给我另起名字,但那不是绰号,我以前就被别人起了许多的绰号,我不是叫炳泰嘛,跟病态的拼音有些相似,于是有些好事给我起了个谐音的名字,叫我赵病态,从那次以后,我就对自己的名字有些厌恶了,只要有人喊起我的名字,我便会想起病态这两个名字来,可能我这个人本来就有点迟钝吧,可我每天都在思索,我真的有病吗?还是我本来就是病态”。 说完这些话后,我突然有种旧病复发之感,可恰好这时,车到了站点,阿新便催我下车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