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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变本加厉
经历了几次丈夫的警告后,平的行踪变得更加诡密起来。平差不多每天都会在夜半时分才回到家里,每次回家晚的理由差不多千篇一律,不是与朋友搓麻将,就是跟同学聚会。平在表面上仍然对丈夫问寒问暖,实际只是一句空话,目的无非是做做表面文章。 对于平的行为,男人很是气愤,男人也是在社会上有一定影响的人物,虽然不是什么名人,但一般人都知道在本地有这样一个人。大家大体上对男人的印象是开朗、热情、重感情、比较幽默,讲义气的那种,觉得男人很有能力,朋友多。男人表面上不拘小节,实际上心思细腻,并且责任心很强。 说到平的搓麻还是丈夫支持她的结果,丈夫总是说:孩子在外地读书,家庭没什么负担,两个人工作又比较清闲,平总是羡慕那些经常在外面吃喝玩乐,很晚才回家的女人。经常希望自己可以象别的女人那样,在外面潇洒完回到家里可以吃上现成的饭菜。刚刚结婚的时候男人经常下厨房,每到“三、八”节平总是会领回几位平时要好的女伴,然后平的丈夫就开始在厨房里忙碌。平的女伴一致说男人会做饭菜,男人做出的饭菜就是好吃。 平喜欢显摆,家里有一点点可以傲人的小事情,她都会在社会上大肆宣扬。以增加自己在人前的地位。每当在街上有人说她年轻漂亮她总会碟碟不休的讲给家人听。 平表面上干净利落,把自己打扮的特别得体,但对于家务却喜欢突击完成。这么说吧,家里的脏衣服不攒一大堆她不会洗,包括来月经也是一样,她会把那脏短裤泡在脸盆里许多天,常常到发了霉才肯去洗。家里不来客人平是很少收拾房间的,如果丈夫不倒,垃圾桶永远会是满的。残羹剩饭一定要发霉变质才会想起来扔掉。有一次男人翻开床垫找什么东西,竟在床垫上弄了一手的粘痰,不用问就知道是晚上躺在被窝里的平懒于起床下地的杰做。男人批评平时,平还狡辩说:实际上许多女人都是这样…。丈夫常常说平“华而不实”,是“驴粪蛋子---表面光。”对于丈夫的评语,平总是不温不火,只当是耳旁风。 由于男人有许多朋友,在社会上好交好为,因此一年中的午晚两顿饭极少在家吃。因为怕冷落的平,每当与朋友在一块吃饭时,男人总会给平打电话让平与大家一块吃饭。久而久之男人的朋友们习惯了,每次吃饭总会主动打电话约平。 平是不懂给丈夫“面子”的人,经常当着丈夫朋友们的面指责丈夫的不是,弄的男人好多次下不了台阶,男人的朋友们也因此常常开玩笑挖苦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渐渐的男人不再让平参加与朋友一块吃饭这样的场合。 平特别害怕自己衰老,如果发现脸上长了哪怕是一道浅浅的皱纹,她也会立刻想办法弄掉。为了她的那一张还不算难看的脸能永远保持年轻,平可谓费尽了心思。每个星期平都会去美容院去做几次美容,家里最多的东西除了平的衣服鞋药品外,就是美容用品了。当然药品中包括了大量美容药品。结婚二十年,平的工资几乎从没贴补过家用,全部用于她自己的喜好上了。如果平为了家里花掉了哪怕一分钱,她也会从丈夫手里把花掉的钱补回来,就好象为单位买了用品一定要核销一样。 平喜欢掌握家中的财经大权,自己怎么花钱都可以,如果丈夫花钱就要受到她的控制。还是在多年以前,有一次家里来了客人,客人是丈夫的好朋友,平时很少来。看看时间接近中午,男人热情邀请朋友出去吃饭,转身走出来,丈夫悄悄找平要钱,可平脸一长“没有。”无论丈夫怎样央求,平就是不肯掏包。丈夫的朋友走了,丈夫气的好几天也不跟平说话。 尽管丈夫多次提出离婚,可平就是不同意,实在逼急了,就提出些无理要求。其实,男人心里明白平从里不想离婚的原因,毕竟在一块共同生活的二十年,况且孩子也已经长大。平之所以在外面鬼混,无非是寻求一种心理上的刺激。常言道:“温饱思淫欲,贫穷起盗心。”虽然生活宽裕,衣食无忧,但平喜欢浪漫的生活,平淡的日子她是过不了的。 男人已经没有兴趣去查看平的电话记录了,为了孩子虽然表面上仍然在维持着家的形式,但心却已经变得冰冷。 花开花谢几重天,风里云里又一年。2006年的春节女儿从外地回来了,尽管平如此屡教不改,可为了孩子男人仍然在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冰雪一样聪明的女儿当然感觉到了爸爸的痛苦,只是爸爸是亲爸爸,妈妈也一样是亲妈妈。女儿无法进行唯一的选择。 大年三十的晚上,女儿轻手轻脚走进爸爸的房间,坐在爸爸的床边女儿拉着爸爸的手…。。“老爸,无论你怎样选择,女儿都没有意见,女儿的生命是爸爸妈妈给予的,因此,女儿爱爸爸,也爱妈妈…。”“女儿了解妈妈对爸爸的伤害。。。。尤其是对于象爸爸这样比较感性的人,伤害会更重。爸爸自己决定吧!” 握着女儿温柔的手,做为爸爸的男人什么也说不出来。“唉!乖女儿,好好读书吧!每个人都自己的命运的。” 春节过后女儿又一次要去北京读书并参加高考,做为母亲的平决定去陪读几个月。考虑到费用问题,通过关系联系到母女俩可以住在乡设在北京的办事处里。临行前男人正与朋友在家里闲聊,平匆匆用红笔写了几句留言给丈夫。大意是:希望一切成为过去,可以重新开始云云。 平离开家的几天后男人不断收到骚扰短信,男人很奇怪是什么人给自己发这样的短信。骚扰短信变得频繁起来,经过在电脑上查询,男人发现是北京地区的电话号码。对于为什么会有北京电话短信骚扰自己,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偶然的机会男人在街上遇到了平的朋友,谈到北京的骚扰短信时,平的朋友说她知道是什么人发的。 原来平到北京后,带着女儿住在乡设在北京的办事处,办事处离女儿读书的学校不远也不近,平每天打发走女儿后,就坐在办事处与办事处驻在人员闲聊。乡设在北京办事处主要是为了解决乡民越级上访问题,办事处归属民政部门管辖。由民政部门派人常驻,每半年换一次驻在人员。驻在人员只有两名,除一位领导,另外有一警察。 驻在警察姓郝,年龄只有三十左右岁。因为整天游手好闲,到了这样的年龄仍找不到老婆。虽然平已经40多岁,但长期美容的结果很有效果,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的多。平每天送走女儿后,闲饥难耐,总是打电话与阿满调情。阿满经不住平的诱惑,竟然随后跟到了北京。每天女儿上学后,平就跑去与阿满幽会。一对儿狗男女频频上床,只瞒着男人与平的女儿。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姓郝的警察正是饥不择食的年龄。每天去北京中共中央信访接待站走马观花后,姓郝的就回到办事处闲看电视节目。时间久了当然就发现了平与阿满之间的“猫腻”。郝姓警察因此要挟平,妄想分一杯残羹,以解多年委屈之欲火,平当然看不上这样一个无名无权无钱无誓的小人物。于是乎郝姓警察便变态般狂发骚扰短信给平的姐姐妹妹和同事朋友,其中当然包括平的丈夫。 时间久了女儿也看出来郝的变态,只是为了妈妈女儿不敢告诉爸爸发生的一切。 调查清楚了一切,男人首先邀了几位“社会”朋友,本想对姓郝的警察来点“警告”。但就这时男人又发现了平其它的情况………。 平走后男人偶尔去查看平的电话记录,虽然再没发现阿满与平的手机联系,但却发现另外一部与平经常联系的电话。通过一系列调查,男人终于查明使用那个电话号码的竟然是平单位的经理。平单位经理姓徐,五十五、六岁的年纪,是出了名的色中恶鬼。难道说平在阿满之外竟还有一个老徐………? 男人发现平在北京与徐的联系不低于与阿满之间联系的频率,难道身在北京陪读的平仍然在工作上与领导有密切联系?或者单位的工作离不开平?男人走访了平的另外一位顶头上级,那人却告诉男人,平单位工作很清闲,平的工作已经全部暂时移交给他了,从来就没有必要与平联系什么工作上的问题,做为单位一把手的老徐也更没有必要找平。联想到老徐的爱人长期不在家,平每次很晚回家后,却常常说是去老徐邻居家打麻将的事,男人似乎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