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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从小就很喜欢文学,7岁的时候就能写诗,老师还经常在班里当着所有同学的面,读我的诗。既满足另外的虚荣心,也激励了我的创作热情。自从我上了几年大学,尤其是学习了太多的文学创作理论和文学批评理论之后,我竟停笔达8年之久——再也写不出什么文章来。 考上大学,似乎是农村孩子的唯一出路。从我记事起,父亲就教导我们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并要求我们坚决要走出农门。姐姐、哥哥与我,从小就发誓,一定要改变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存方式,坚决改变“三亩地,一头牛,老婆(丈夫)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惯例,一起担负起改变家族的历史重任。 可惜,因为家里没有人干活,一起供应三个孩子上学,对于父亲来说,可是个很大的负担,再加上我有一个“魔叨”娘,本来学习很好的姐姐,初中毕业后,就辍学在家,既当姐姐来爱护我哥俩、关心我哥俩,又当妈妈来给我哥俩做饭缝补衣服、喂猪卖钱给我哥俩挣学费。 时至今日,我仍然感觉亏欠我姐姐的太多太多。妻子曾经对我说:“你与你姐姐走的为什么那么近呢?”我只是笑笑,说:“她可是我的姐姐。”我知道,妻子是无法理解我对姐姐的感情的。 农村,现在重男轻女的现象还是很严重,我的老父亲一直念叨着要抱孙子。我也给妻子开玩笑:“你啊,如生的是男孩,吃什么有什么;如生的是女孩,有什么吃什么。”其实我“重男轻女”的思想也就只是残存一点点,但妻子听了我的话,就显得很拘谨,本来笑眯眯的脸蛋顿时就拉得紧绷绷的,瞥我一眼,郑重地宣布:“生男生女,关键在男人。”我笑的满脸皱纹,叉开两手把妻子搂在怀里。 妻子怀孕后,我是惊喜万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做爸爸了,我还没有做好为人之父的准备呢!检查了几次,医生都说看不清楚是男孩还是女孩,但我的老母亲坚持认为是男孩。每当我的父亲说“查不出来,那就是女孩”的时候,我的老母亲就不满地说:“我算卦了,一定是男孩!”我母亲现在每个月都注射一针氟顺氖静葵酸脂,这样就和正常的人一样了,只是还是那么胖,160公分的身高,足有180斤。 我的儿子简直就是个活宝,因距老家比较远,也没大让儿子回过老家。我每次回家后,老母亲就望着我,说:“我还真的想你了!”正当我要高兴的时候,母亲就突然转换话题:“其实,我更想我家的活宝!你怎么不让他来呢!”我的儿子,三个月大的时候会翻身,六个月大的时候能坐稳,八个月大的时候会爬地,十个月的时候会走路,十一月大的时候会说话。 从日常生活中,我发现男孩跟妈妈近,女孩跟爸爸近。记得去年有一次,我正与妻子在床上行鱼水之欢,那种忘我的境界,的确让人回味无穷。正当我们沉浸在幸福的感受之中的时候,突然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胸口上,我一惊,原来儿子合着眼睛,好象还在梦中,以为我与他妈妈正在打架,就上去帮着他妈妈打我。当我把儿子安放在床上的时候,儿子还是继续打着呼噜——其实,儿子根本就没醒!但自此以后的两个月的时间里,因我受到了那次惊吓,竟然不能再行房事。 昨天突然有人在我的博客上,以我的学生的身份,质问我为什么写色情文章,并警告我要注意自身形象。我的回复是:“呕心沥血,惜时夺秒,心无旁骛,专心致志,精雕细刻,全力打造原生态情感文学经典作品:记住该记的事,说出该说的话,写下该写的人。然后,再坦然地死去。”有一个叫作dengchaorong 的朋友给我留言:“君子坦荡荡。” 我对吃穿从来都不挑剔,在济南上本科的两年里,春云一直在聊城,我们基本上每个月就见一次面。我为了顾及她的面子,也不得不穿的稍微体面一些,但我基本上不从家要钱,我靠自己勤工助学的收入,维持着自己的生活。而春云也因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去一家夜总会继续当舞女。那个时候,我的内心是痛苦的,也是矛盾的,但我很爱她。 今天是2007年6月26日,很炎热。7年前的今天,我打破每月才与春云约会一次的规律,突然出现在她工作的那家夜总会。直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自己当时是出于什么目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并不只为了给春云一个惊喜。 当时门口的把守人员不让我进,我一提春云的名字,他们就乖乖地把我迎进了舞厅。偌大的舞池里,男女老少,大约有100多人,都在扭动着身体,张扬着个性。我一眼就发现,春云正被一个干部模样的老头架着,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正在翩翩起舞,舞台灯光闪烁着他们夸张了的脸蛋,春云那轻盈的步伐,那优美的舞姿,那娇美的身材,那雪白的肌肤,那迷人的微笑,使我感到自卑。 我装做一个有闲人,也晃动着身体,从他们的身边走了一圈,就再也不忍心去看,去看他们那些光明正大的性骚扰。我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大大方方的,快步走出了夜总会,心里有一种语言失灵的莫名的难受。 “春雨——”我正站在夜总会门外,张望着繁华的街道,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喊声。我向后一扭头,我的嘴已经被一个什么东西给含住了,柔柔的,滑滑的,热热的,富有弹性,我知道,是春云赶了上来,给了我一个长吻。 “今天,你怎么突然来了?”春云用舌头添着自己的嘴唇,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我今天就不能来吗?”我反问。 还没待春云回答,那个干部模样的老头就追了上来,从身后,抱起春云就向里走,还没待我阻拦,春云已经被摔在了地上,原来是春云咬了那个老头的手。“这一类的人,给他们一点好气,就蹬着鼻子上脸啊!”春云咕噜了一句,就站了起来,漂亮的脸蛋上,荡漾着不屈的微笑,我忙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了灵巧别致的春云。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