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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云和我的妻子丽云,既不是同父也不是同母,却是从小在一起生活的一对姐妹。这是后来,妻子告诉我的。“到底怎么回事呢?”我望着妻子神秘兮兮的眼神,疑惑地问。 “保密!”妻子嫣然一笑,给了我一个飞眼。我可是个很好奇的男人,对我想搞明白的问题,从来也没有放弃过。我知道,妻子当时不告诉我,自有她不告诉的理由——存在即合理嘛! 妻子来自鲁中山区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是一位走出大山的“山里妹”,她妈妈也是一个标准的农民,她爸爸在一家福利院工作,但大多时间也是在家干农活。农活可真的很难干,好在她家有一片苹果园。 记得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是在2002年寒假。从厦门到聊城只有一辆列车,在厦门上火车的时候,我与丽云还都穿着单衣, 21:47火车准时出发了,而天亮以后,就明显感觉冷了,不得不穿上了毛衣。火车运行了28小时31分钟,于第三天的2:18准时到达了聊城。下了火车,冰天雪地,寒风刺骨。 其实,经由春云的介绍,我与丽云认识之后,丽云就看上了我,只是有姐姐在场,她不方便过于放肆罢了,而我当时却没有发现。这是后来妻子告诉我的。再后来,春云让我带着她妹妹一起到厦门大学报到,并嘱咐我一定要保护好她妹妹,在路上,通过谈话,我发现丽云也是一位性格开朗的女孩子。 转眼已经在厦门大学度过了两年的美好时光,在那两年里,春云也来到了厦门陪着我。她在厦门的一家超市找到了一份营业员的工作,工作很辛苦,月薪也只是700元,但她十分珍惜这份工作,主要是因为这家超市距厦门大学比较近。我也在外兼职,加上学校给的生活费,每个月的收入也就是800多元。在大学里,如不执意寻找丽云,是从来也见不到她的,好在我们三个人每周都相聚一次,因当时都很拮据,在一起以说话拉呱为主,每人喝一碗拉面来充饥。 春云的工作并不忙,每周一、三、五的傍晚,我都与春云在校园里转悠,手拉着手,海风迎面吹来,春云很喜欢厦门大学的校训:自强不息,止于至善。厦门大学环绕着厦门湾,有山,有水,而春云最喜欢的也是水!“我不大喜欢山,从小就在山地里干农活,真累死人!”春云抱怨。 今年,我的老家也修了小公路,以前,一旦下雨,街里就一片泥泞,甚至人都不能出门。而丽云的家乡,尽管是山区,但在2002年就已经修好了小公路,并且还有“村村通”公共汽车。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点也不错,他们那里的人都很热情,并且很好面子,毕竟是孔圣人的家乡,什么都讲究个礼法。 其实,人的感情,在春天最容易被触动,可以把春天看作是“怀春的季节”,也可以把春天看作是“多情的季节”,既然又“怀春”还“多情”,也就很容易让人多愁善感。从今年春天,确切地说是从今年的2月1日,我就开始写作原生态情感长篇小说《遭遇爱情》,首发在了小说阅读网,后来才发现了烟雨红尘中文原创网站,就以原创再发的形式把小说授权给了“烟雨红尘”,点击率已经超过了16万,但直到昨天才有一个叫做颉吉的朋友第一个给我留言。妻子也看了我的《遭遇爱情》,竟然哭了,哭的好象还真的很伤心。 我问为什么哭啊?妻子抽搐着,胸口一上一下的,像是两只大兔子在蹦跳着,我只感觉很好笑。“你怎么把我写的那么坏啊,你也太狠心了吧!”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小说,妻子就反复地念叨着“小说”两个字,也不顾儿子在身旁,就打了我一拳,说:“以后再写小说,要写我的好处,要写我的优点,一点缺点也不能写,否则,我就剥夺你的上网权利。”我笑着,体味着妻子拳头的温柔。 而我第一次去丽云家,尽管是春节前,但也已经打春了,我们这里以打春为春天到来的标志。每年的春天,在我的记忆里,都要发生一点与情感有关的事情。比如,1997年春天,我在莘县一中读书的时候,我竟然接到了一封情书,只是平时那个女生经常和我开玩笑,我也没当正事来看待,而错过了一次机会;1998年春天,我在聊城师范学院读书的时候,班里的一位临清的漂亮女生,竟然邀请我去看电影,而我穷的除了填饱肚子之外,连买电影票的钱也没有,也只好婉言谢绝了;……唉,人呀,都有自己的独特的发展轨迹,也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 “再穷也不能伤害人家女孩子的自尊心呀!”妻子对我说。 现在,我才明白:妻子的妈妈——我的岳母,离婚的时候,丽云当时才4岁;春云的爸爸因她妈妈患了疯病也离婚了,当时春云也是4岁。经过媒人的窜合,我妻子的妈妈带着当时5岁的她,又嫁给了春云的爸爸,之后,又生了一个小男孩。也就是说:我现在的岳母是我妻子的亲妈,是春云的后妈;我现在的岳父是丽云的亲爸,也是我妻子的后爸。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