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增加书签
已经汇报章节错误
六十一
队里的经济田在狗脊岭下鸭婆冲的山凹里,有三十多亩地,一年除了黄瓜、西瓜,就是大豆、花生,一个大的稻草棚里,一张竹床搭吊在空中,离地刚一个人高,既可以防毒蛇等动物的侵扰,又可看得更远,下面筑了一口小灶,李有根在这里比家里还轻松些,这里柴草随地都是,捞来就烧,一个人做饭,一个人睡觉,平时一些拾猪草,打柴火的村民会常想来这里占点便宜,跟他谈天说地,倒也自在。 夏日的中午,太阳热烘烘的,田里处处都冒出热气,李有根觉得脸有些烫,便只着了一条裤衩,看到有的西瓜叶子被晒得有点萎缩了,就拿了个木桶,将沟壑里的水往土里瓢,忽然看到田墈下有一个人影在恍动,忙走近前去看过究竟。 那人影先是蹲着的,见藏不住了也只好站起来,李有根一看,是本组的一个寡妇叫夏文英,只见她提着一个大竹篮,里面割了快满篮的猪草,李有根看她那躲躲闪闪的样子,便审视地问道:“你在咯里做什么?” 夏文英惊慌失措,仅瞥了他一眼,顺口回答道:“我想解小手。” 李有根有点气脑:“你到山上的油茶树不好一点,硬要到咯地方来,我不信。”说完就要去掀那篮子,夏文英慌忙蹲下去,用手护在上面,不愿让他看。李有根把那盖在上面的猪草拉开,露出一个西瓜来。夏文英遮掩不住,便“嗯嗯咽咽”地哭了。 “有根老弟!你做做好事啊,念在我们是孤儿寡母的份上,求求你,不要把事这告诉队里好不好?”夏文英拉着李有根身上唯一的一条裤衩,痛哭涕淋。 李有根看见女人哭的样子,刚生的气也软了下来,想到这女人也确实太可怜,老公前年刚去逝,一个十三岁的独生儿子便辍学帮队里放牛,工分才五分,只等半个劳力,老公的病把家里弄得跟自家还差,算的上是一贫如洗了,他望了望四周和远处,也没见一个人,只好又问了她:“你刚才遇到熟人没有?” 夏文英摇了摇头,声音渐渐凄咽了:“这火辣辣的太阳把人都快蒸熟了,除了我这苦命的人,谁能出来啊?” 李有根就把他的手从自己裤衩上扳开,夏文英才看清刚才只顾求他,没想到已把他的裤子扯得差点露出男的私处,心里害了羞涩。 李有根只好饶她:“我是念在你和我一样,都是贫农根子,就原谅你这一次,再也不要这样搞了,看你这样子也有点蠢里蠢气,大白天做什么贼,要偷也只晚上偷啊,让人看见,我也要受处分。” 夏文英点了点头,就把西瓜拉了出来,想快点离开,李有根瞪着她说:“你把这东西放在这里来害我啊?还不装回去算了!”夏文英东瞧西望了一下,重新藏匿到篮子里,仓皇地逃了回去。 夏文英整个下午在帮生产队干活时都没安心,时而感激,时而害怕,她感激的是李有根最终还是放过了她,没有让她当场下不来台,害怕的是他和自己非亲非故,万一他回过头去又向队长揭发她,那不但要扣工分还要开斗争会,晚上躺在床上,又琢磨着李有根那句“要偷晚上偷”的话的意思,是不是暗示他想跟自己做那种事情,还是真的是要她晚上才去偷西瓜,思前想后,越想越没把握,怎么也睡不着,象有妖魔鬼怪附到身上,吞噬她的某些东西,黑暗中夹杂着恐怖,仍由不住阵阵心悸,这一夜都未曾睡好。 第二天中午,她提了昨天那个大篮子,包了些儿子平时在田里抓来的晒干了的腊泥鳅,来到了瓜棚里,李有根见了,忙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我是来向你认错的。”夏文英边说边把鱼拿了出来,放在李有根手上。 “向我认什么错,我和你一样,社员一个。” “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啊,当然向你认错了。” 事情昨天就发生了,李有根也没往心里去,这是常有的事,否则队长也不会安排他来看瓜了,没想到这女人还记了她的恩情,从河口公社被处理回来,李有根很久没听到有人称他是负责人了,这话听来好舒畅,心了一阵欣喜,他看了看夏文英,也许是平时没在意,觉得这女人今日特别耐看,微黑透红的脸蛋,翘翘的鼻梁,双眼皮底下一对大眼睛显得灵巧、生动,粗黑的头发被梳成一个大辫子垂在背后,白色的汗衫和蓝布裤子下面是鼓起的胸脯和圆圆的屁股,虽然有几块补丁,但洗得很是干净。李有根看得有些飘飘浮浮,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莫客气了。” 夏文英见他半天难说一句话,便主动拉起话头,说:“这三面都是油茶山,你一个人晚上睡在这里不怕啊?” 李有根说:“怕啥呢,难道还要你来陪不成?” 夏文英说:“晚上我是不敢来,白天还差不多。” 李有根被这女人的话听得“丈二和上摸不到头”,看着没人,趁机大胆地把她抱住,手就往里面摸。 夏文英被抱得又惊又喜,隔着两人之间那点单薄的裤子,感触到男人那尘根象刚出锅的油条热得发烫,紧粘在自己肚皮下面,脸上便起了两团红晕,想着与其防着他,不如让他做了更稳当,于是半推半就地说:“你叫我晚上来偷,原来不是偷瓜,是偷人啊!人家还以为你是细和尚念经,有口无心呢!” 李有根没料到他那句无意的话会使女人有了这样的想法,见她低着头,没有半点推诿的意思,顿时更显山露水,那炽热得十足的欲火一下子迸发出来,他从床上扯了席子,顺手铺垫在地,老鹰弄小鸡一般,罩在她的身上。 山边的油茶树上,热昏了的山蝉在起劲的聒噪,夹杂地冒出几声蛙鸣,这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里回旋着,荡漾着,那么原始,那么古老。李有根将女人压在底下,一点前奏也没有,就直奔主题,一顿揉捏,一阵猛抽,动作是那样干炼,粗鲁,那架势像要把这半年的委屈和不满全都发泄到她身上,没想到女人反被弄得春心荡漾起来,两手把他箍得更紧。。。。。。 到底比不上在家里,又担心来人,李有根从女人身上下来时,双方都有些余兴未尽,他对她说:“你还是晚上来吧,我去接你。”女人点了点头,用手拉上裤子,那外部浑圆的双乳却仿佛分离出体外,李有根就用嘴接了,揉捏团搓,样子象是要吞吃嚼食下去,万般不舍,李有根便跟她说去山里茂密的油茶树下再做一次,钻在那里面既荫又凉,即使有人来了一下子也难得看出。 夏文英还是有些胆怯:“你已叫人家晚上来了,就不去了吧,里面草地上啥虫子都有,粘在身上好难受。” “那就说话算话,晚上去河边等你。”李有根重复道。 夏文英说:“一晚上搞下来,那我要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去了。” 李有根说:“没关系啊,我帮你准备点猪草,正好给你带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