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第一节课是英语课,我盯着黑板,阵阵困意不断向我侵袭过来。听着老师那烂到极点的普通话,我不禁有些纳闷,不知道为什么要开设英语课,明明有许多人连汉语都还说不好呢,却要去学洋鬼子的语言,不是吃饱了撑的吗?我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望向我的同桌,他倒是听得聚精会神,并不时地在纸